《名门闺杀[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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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杀[完本]-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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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说的这么直白,常嬷嬷倒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不敢之类的了,只万分感激地对三娘行礼道谢。

    这时候三七被小丫鬟叫来了。

    三娘善解人意道:“我还有些事情要与白英商量,你们姑侄两人就聊一聊吧。”说着便起身带着白英去了内室。

    常嬷嬷细细叮嘱了三七好些话便过来向三娘告退,回了松龄院。

    之后不久王璟便来了,与三娘一起也往孙氏的院子去了。

    进到正房的时候,孙氏和金氏正搂着一脸尴尬的王玬“心肝儿”,“肉啊”的叫,金氏那高昂的声音听着就跟生离死别似的。

    好不容易那边止住了,孙氏又将王璟叫到面前,虽说没有表现地像对王玬那样的激动,但是眼中的不舍到也不是装的。三娘不由得感叹,这就是男女的区别啊,孙氏可是连眼风都没有给她一枚。

    之后二房的人和五娘也到了。

    再之后,王柏也来了,只是他一来就冲着金氏道:“你这婆娘,赶紧将外头那些个箱子给我般几个回去。玬儿一人就占了二十几个箱笼,你这是想要船沉了?”

    金氏闻言急了:“那些都是用的着的,哪里能减?再说出门在外,寄人篱下,哪里比得上在家里,我儿子可不能吃苦。”

    王柏皱眉道:“他这是去读书,吃什么苦?而且什么寄人篱下说得这么难听?那是三弟府上还能让他委屈不成?你这么不舍得干脆用裤腰带将他拴了,哪里也不要去了!”

    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王柏总归是沾了一些王老太爷的痞气的,说话也像。

    金氏有些不甘心,马车和船都是他们大房准备的,要减行囊也是二房和三房,凭什么要减他家玬儿的。

    “这么多人,让他们一人减几个就是了,我们家玬儿也没多少东西。”

    王柏白眼一番:“人家几个人的加起来都没有二十几个箱子,你要人家减什么?别啰嗦了,赶紧去,不然我等下一个都不带,全给撂下了。”

    金氏瘪了瘪嘴,终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王栋在她身后喊道:“不能超过十个箱笼,不然我全给扔河里去。”

    孙氏这时候看不下去了,也朝着金氏喊道:“老大媳妇,你把东西规整规整,整出十五个来。”

    金氏见有孙氏撑腰,欢快地隔着帘子应了,速速去了。王柏看了瞪着她的孙氏一眼,不吭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路上的猫腻

    等到好不容易出行的时候已经快到辰时了,几人从孙氏的房里出来去到二门座马车。

    三娘出了孙氏房门的时候才看见了站在孙氏廊下的崔姨娘,这几年崔姨娘很少在众人面前路面。王栋不在府里,孙氏不看重孙女,她也没有什么好争的。

    今日的她依旧是一身素白的衣裳,身上头上只见一直素银簪子,面容较四年前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却多了一些疲惫。只是今日她应该还是高兴的,眉眼之间的喜悦想掩也掩不住。

    这次王家出动的马车三娘从院门口往后头望,只见首不见尾。三娘也懒得去数了,与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行进之后,白英将一直四四方方的白瓷小盒拿了出来。

    “小姐,您今日的药还没有吃呢。”

    三娘转头看向白英手上的那只药盒,不由得有些失神。

    两年前,蒋太医因要给圣手姚充治病曾经来过济南府,三娘借口要去清明寺暗中出去让蒋太医把过一次脉。

    蒋太医说她体内的毒素已经基本拔除干净了,但是还需要一些温补之物调养身子,便给她又换了一个药方,照样每月去悬壶医馆拿药。

    只是她自四年前从汀兰手上接过那只药瓶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与之前宣韶给她的那种有些像小号美人觚的药品,而是这种四四方方的瓷盒。

    四年的时间过去了,三娘却没有忘记宣韶这个人。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非亲非故,可是不可否认。宣韶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对她好的外人。

    听说派去南边的人一直没有找到宣韶的人,活的或者死的都没有。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消失在了南瘴林里。三娘曾经也想过宣韶是不是其实并没有死,所以这些年总是会让王璟每隔一段日子去悬壶医馆里打探有没有宣韶的消息。可惜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三娘接过白英手中的要,张嘴吞了下去,微甘有清香。味道倒是与之前宣韶给她的八珍丸很像,可能用到的药有相同。

    “小姐,吃完这一盒就不用再吃了。正好我们这个时候去京城。不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拿药呢。”白英小声道。

    三娘点了点头,闭目养神,她总是一上马车就犯困。

    马车在出城之前在路过城中的时候还停了一会儿。大概有半刻钟的样子。三娘听到外头有婆子丫鬟们小声议论的声音。白果转了转眼睛。偷偷溜出去看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脸上却有些红。

    因马车停了,三娘反而睡不着了,睁眼看见白果脸色有些古怪便道:“外头可是有什么事?”

    白果吞吞吐吐了半天,脸上更红了。最后让白英训斥了才硬着头皮道:“大老爷他,他刚刚接了一个女子上了前面一辆空着的马车。”

    “什么女子?”白英狐疑道。

    “是……是……”白果抬眼看了三娘一眼,咬了咬牙道:“据说是个花娘,其他书友正常看:。”

    她刚刚掀帘子的时候正好看见那女子脸上蒙着纱巾向马车走去,虽是没有看见脸。但是那女子走路的姿态甚是袅娜,浑身像是软的没有骨头一般,就像……就像是蛇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车里的人闻言都是一阵沉默。

    白英看了三娘一眼。忍不住皱眉道:“三小姐,大老爷他。他怎么能这么……”胡来两字她说不出口。

    “明明知道马车里还有小姐们在,怎么能把那些脏的臭的往车队里拉?若是让人知道了,您和五小姐都要没脸了。”

    三娘也有些头疼。

    她的这个大伯,能力虽然一般,但是心肠好,平时对他们这些侄儿侄女也很照顾。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好色。一旦下半、身冲动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了,这种人在现代有一种很好的词语来形容,就是:精虫上脑。

    只是王柏毕竟是她的长辈,她也不好说什么。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毕竟马车没有停多久,应该是王柏早就安排了人在那里等着了。

    从青城县到德州,行了近两天。因为这次的人多,所以马车行进的速度要慢一些。

    这段时间王柏很少露面,而那个女子更是从上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因两人是同乘一辆马车的,因此跟随的下人们难免有些桃色的幻想,跟在那辆车附近的人更是竖着耳朵听车里的动静,有的人甚至是恨不得趴在马车壁上。

    还别说,在抵达德州的那一晚,还真有个憋了两日的随扈不怕死地半夜跑到王栋和那女子的房门口听墙角。

    只是他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腿一滑摔了一跤,弄出了动静,其他书友正常看:。王柏被惊得开门出来了,所以那随扈被气急败坏的王柏打了一百板子赶了出去。一些随扈一点也不同情那挨板子之人,同时男人,都明白在关键时刻被吓得软了之后,是一件多么悲催的事情。

    只是那名随扈在被赶出去的时候对着抬他出门的昔日同僚忍不住嚷嚷了一句:“我是看到大老爷居然好那一口,一惊之下才摔倒的。”

    这句话一出来,是个男人都好奇,有人甚至当即怀疑那“女子”其实是男扮女装的。

    还是一个与那随扈平日里关系不错的一人最终问出来了真相:大老爷和那女子行、房之时是被绑在在床头的,当然姿势还是女、上、男、下。

    众人终于恍然大悟,他们就说平日里不怎么拘小节的大老爷今日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敢情儿是觉得被下了面子!于是第二日清早去码头乘船的时候,众人看见王柏手腕上那隐隐约约的红痕,都心照不宣的互相使了个心知肚明眼色。

    从德州到通州这一路水路还算太平。只是有一日三娘在用完晚膳之后想去船头上走一走,一面腹中积食。可是在路过那女子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王玬带着自己的小厮蹑手蹑脚地从那女子的窗口离开,面上还带着恶作剧后的顽劣笑容。

    三娘想了想便停住了脚步,想着自己还是回去船舱中待着吧。以免节外生枝。这一晚船正好停在了沧州码头,王柏被沧州相熟的地方官请上了岸去喝酒。

    只是三娘才转身走到转弯处,那女子的房间里就传来一声尖叫。三娘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那间仓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烟霞色长袄,粉色百褶裙的女子走了出来。三娘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长相就被她手上的东西吸引住了视线。

    借着船廊上的风灯。三娘看清楚了那是一条一尺来长仍是在不断扭动着的蛇。

    紧接着一个女子的冷冷的声音响起:“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瞧你这点出息。”说着将手一扬,水里也一声响,那条蛇被她抛到了河里。

    “是的,姑娘,婢子知错了。”

    因三娘站在暗处,那女子没有察觉这边有人,便又在船舷便面对着岸上站了片刻。然后才扭身回仓。

    只是行走之间,柔媚而风情,一点也不见刚刚空手抓蛇的时候的那种气势。若不是三娘一直注意着她。恐怕还会以为两人不是同一人。

    等那女子进了房间关了舱门之后,三娘才带着白英从暗处现身。

    三娘制止住了白英。不让她开口说话,两人一言不发回到了自己的仓中。

    “小姐……刚刚,那个是……”白英安全了,脸上有些发白道。

    三娘在桌边坐下,右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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