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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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完本]-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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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星气得直跺脚;「死秋月;你闭嘴;快闭嘴!看我也把你的事说出来!」 



「哼;我有什麼事让你说?」秋月说到高兴处;连带著动作一起比划出来;「烈儿这样抱著秋星;拚命说;求求你;求求你。秋星被他抱著;又不敢打;一个劲地说;放手;放手;我不是永逸;我不是永逸啦!」 



「谁说我不敢打他;我是打不著。」秋星本来手上捧著凤鸣的肩挂;这时猛然放下了;冲过去就要揪秋月。 



秋月扭身避过了;咯咯笑道;「对对;他抱得那麼紧;你当然打不著。」她身材娇小;一下子就闪到了凤鸣身後;避开秋星的报复。 



凤鸣又好笑又好气;见秋星还要打秋月;便伸手过去;一手抓住秋星纤细白晳的手腕;另一手把身後的秋月也抓了出来;左右都瞪了一眼;「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把我当挡箭牌吗?」 



秋蓝却问;「那麼後来呢?」 



「後来?」秋月道;「後来才精彩;烈儿越来越激动;大叫著说;你不是永逸;你当然不是永逸;谁说你是永逸?越叫越大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秋星你听;烈儿分明对好有意思嘛;他明明就知道抱著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凤鸣心里蓦然一紧;松了两姐妹的手;问;「接著呢?」 



秋月噗嗤笑道;「接著他就抱著秋星;在秋星嘴上亲了一口。」 



「没有;没有!他不是亲;只是把头靠过来;我还伸手挡住了的;也就只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气;连忙分辨。 



「什麼东西碰了碰手?」 



正说著;忽然一个声音蹦了过来。 



烈儿秋容虎、子岩的身影骤然同时出现在门口。 



众人大哗;气氛立即更加热烈。 



秋月彷佛得到了人证一样;跳过去指著烈儿的鼻尖道;「烈儿快点承认;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还亲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没有;没有;秋月胡说!烈儿你快点澄清。」 



烈儿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点浮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像平常一般活泼洒脱;听了两句;已经知道秋月秋星在为什麼吵架;嘿嘿笑道;「被我这麼一个美男销魂地又抱又亲;可是三辈子都求不到的福气。来来;秋月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伸出双臂迳自朝秋月大步走了过来。 



秋月尖叫一声;转身逃开。 



秋星却正好站在她後面;促狭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儿的方向。 



烈儿顺势接收了这份〃礼物〃;双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怀里;呵呵一声怪笑;竟然往秋月满是惊骇的烈爱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大声赞道;「不错;不错;平时看起来还挺一般;亲上去却很滑。对了;子岩;」往後一转身;对身後的子岩问;「你要不要也来试一口?」 



「不要;不要!」秋月几乎大哭起来。 



「都给本王停下;闹够了吧?」坐在一边的容恬终於开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们先把凤鸣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蓝;去把早点端来。烈儿最会惹事;给本王站到一边去思过。子岩;有事禀报吗?」 



房内顿时安静。 



众人都暗暗吐了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情都大致说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後立即派往南边的探子已经回来了一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的隐蔽地点见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後;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了避免洩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一个废旧的子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的虽然也是陆路;但比我们这种翻山越岭的好多了;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於他的庞大家族资产;插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著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的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们的计划改变了。」 



「是的;所以属下已经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麼自从我们登後;?船队就通行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8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著他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麼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是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风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麼?〃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阿。〃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麼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麼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他往来的船只也会受到牵连阿。〃 



烈中流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他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他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是我算过的。〃 



〃不对〃子巖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开过我看手下的视线。丞相怎麼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 



烈中流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招大觉有趣。哈哈笑道。〃那是早就放好的。路线太好猜了。你们除了西雷。还会去什麼地方?我提早一天命人放巨石。然後骑马沿岸回来。在岸边等你们经过。〃 



烈儿也哈哈笑起来。〃真的很有趣。来来。让我亲丞相一个。以示钦佩。〃双臂一张热情地抱过去。 



烈中流脸上变色。拼命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清静自爱。最不喜欢动手动脚。。。。。。〃 众人都是一愣;大为惊讶。 

  

别人也就算了;这个烈中流却是典型的美人癫狂之徒;只要看得顺眼;就恨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一番。 

  

怎麼今天却忽然转性了? 

  

烈儿被烈中流义正词严地拒绝;嗤笑道;「也好;我们不动手动脚;只动动嘴皮子;亲一个就好。」又把红唇嘟起来伸了过去。 

  

「烈儿;你太放肆了。」容恬蓦然一声低喝。 

  

烈儿浑身一震;顿时凝了笑容;缩了回来;不敢再和烈中流笑耍。 

  

凤鸣见他被容恬一喝;立即彷佛被霜打了一样;浑身的活泼劲都没了;站在一边倒显得可怜兮兮;心肠大软;柔声道;「烈儿;你昨天喝得太多了;是不是一个晚上头疼都没有睡好?你过来;在我这边坐一坐。」 

  

烈儿应了一声「是」;小心地打量容恬的脸色;过来乖乖在凤鸣身边坐了。 

  

奉命去端早餐的秋蓝领著两个捧著大方盘的侍女回栈来;方盘上装著热气腾腾的各种糕点。 

  

秋蓝吩咐她们把糕点一碟一碟都摆在饭厅上;过来请容恬和凤鸣;「早点已经在饭厅布置好了;大王和鸣王不如过去一边吃;一边谈事。饿著了对身体不好呢。」 

  

凤鸣问众人;「你们吃了没有」 

  

大家都是大早就过来伺候或者禀报事情的;哪有什麼正经时间吃早点。 

  

烈儿摇头;容虎不吭声。 

  

秋月秋星道;「我们伺候了鸣王再吃。」 

  

只有子岩早上喝了碗稀粥;答道;「属下已经吃过了。」 

  

烈中流却道;「本来我也己经吃过了;但见了这麼漂亮的糕点;又忍不住觉得饿起来。」 

  

凤鸣笑道;「那麼不管吃过的没吃过的;索性大家一起吃;一起聊。秋蓝;桌旁再添几张凳子。」 

  

秋蓝〃哎呀〃叫起来;「原本想著大王和鸣王吃的;准备这麼多一定够了。这样看来;我还是要去现做一点才行。」匆匆领著两个侍女出房;奔厨房去了。 

  

秋星秋月便去搬凳子。 

  

烈儿站起来道「苦力怎麼可以让女孩子干;我来搬吧。」首先把自己坐著的那张大木凳搬了过去。 

  

子岩和容虎也动手把身边的凳子搬了。 

  

凤鸣看著手痒;长身而起;笑道;「我可不能没有绅士风度。」亲自抱起了自己坐的椅子;往房後的饭厅走去。 

  

不抱不知道;一抱才知道这椅子是实心红木制的;虽然手工一般;但份量著实不轻。 

  

刚才信口开河叫秋蓝去搬;真是不知深浅。 

  

烈中流翘著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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