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梓顿时僵住””
“原本以为陛下是勤政爱民,没想到却是躲在御书房里会美人。”朝颜耸耸肩,打了个哈欠,随手拉了把椅子过来,毫无形象地赖下去。
如果你不来,我的确是在商讨国家大事!江若梓暗自腹诽了几句才道:‘!又有什么事?”
“好无聊,找点事给我做做吧。”朝颜一脸的哀怨。
“你能干什么?“江若梓问道。
“你、你太小看我了吧!“朝颜气道。
“我说的是实话。”江若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知道你的奥术很高明,不过对于治理国家有用吗?我真的不知道你能干什么。”
“你就没有要杀的人?我可以客串杀手,保证比夜月强。”朝颜扁扁嘴道。
“就算我有人想杀,也是皇族,还不想西夏京城也遭遇一次天火的洗礼!“江若梓道。
“又是夺位之争。”朝颜明显一副兴起缺缺的模样。
“对了,南唐女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江若梓忽然道。
“她?”朝颜怔了怔,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每次都是暮颜见她的,我不太清楚,不过当年南唐五凤夺嫡,她是势力最弱的一个,若不是得到了暮颜的帮助,还轮不到她坐这个皇位。”
“这么说来,南唐女皇是靠着暮颜才登上帝位的?”江若梓皱眉道。
“可以算是吧。”朝颜一摊手,又道“‘不过这个女人不简单,登基后,那些个姐妹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只有二皇女见机得快,临阵例戈,这才栓了一各命,但也被软禁在京城,和坐牢没什么区别。仅仅三年不到,她就把南唐上下的反对势力一扫而空,独揽大权。!”
“那,……现在呢?她和暮颜,到底是谁挟制了谁?”江若梓道。
“互相喽。”朝颜无奈道“‘暮颜已经无法让女皇成为他的傀偶,女皇目前也不可能对星祭神殿如何,僵持住了。现在的南唐,皇权和神权不相上下,短时间内是斗不出个结果的,只是……”
说到这里,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江若梓正听得入神,见他停口,顺势追问了一句。
“只是,那个皇帝似乎喜欢暮颜。”朝颜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喜欢?“江若梓一愣。
“照理说,一个女人想要控制或制服一个男人,得到他的身体是最好的办法,可枷“,“朝颜歪着头想了想,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暮颜是无情无爱的,要是她真的动了心,那一定会死得很惨,暮颜绝对会利用她对自已的心意趁机置她于死地。”
“那个女皇几岁了啊。”江若梓不禁一阵不舒服。
“还不到三十,怎么了?”朝颜道。
“没什么。”江若梓叹了口气,先甩开这个问题,又道,“你说你要跟着我,究竟是干什么?按照你的说法,似乎是暮颜对我有所要求,那么他人呢?真的在星祭神殿闭关?”
“怎么,我和他,你比较喜欢暮颜?”朝颜一挑眉。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江若梓哭笑不得。
“从头到尾。”朝颜一声冷哼,身形一闪,之间原地冒起一阵白光,随即他整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一个两个都这么任性。“江若梓愣了好半晌,终于挫败地摇摇头。
朝颜想去哪儿,多少守卫都拦不住,随他吧!
整理了一下书桌,她也懒得再看那些报告东家房屋塌了西家打架闹事的奏折,直接拿了几份军报寨在怀里,开门出去。
“陛下要去哪儿?”红莲立即迎了上来。
“去流云宫吧。”江若梓微一迟疑道。
回来后还没怎么见过夜月,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为自己挡了这一剑才废了武功的。
“什么时候夜公子会变成夜侍君呢?”红莲笑吟吟地道。
“别胡说!夜公子说过酬要出家修道,别有的没的坏人家清誉。“江若梓心中一跳,低斥道。她平时对下宽容,所以红莲绿等偶尔也敢和她开几句玩笑。
“陛下不懂男人的心意呢,若真是拒绝陛下,怎么会肯住在陛下的后宫里。”红莲道。
江若梓闻言倒是愣了愣,在她意识中,皇宫就是她的家,来了客人安排住在家里也没什么不妥,可是……”,被红莲一提,她才确实觉得不妥,纵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是留在后宫的夜月,在别人眼中又是什么看法?然而,当初她邀请夜月进宫时,他为什么不拒绝?
一路沉思着,默默无语。见她脸色不好,红莲也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话了。
走进流云宫,大片翠竹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今天可有什么感觉?”还没走近后院,远远的就听到了秦冰的声音。
“还好,只是偶尔会气喘咳嗽。”夜月平静地道。
“躺下,我要扎针。”秦冰干脆地道。
“我来的不是时候吗?”江若梓吩咐红莲在月洞门外等候,自己一个人走进去,见到里面的情景却不禁皱眉。
只见夜月半躺在湖边的一张躺椅上,秦冰在一边准备着各种长短的金针。躺椅上铺着一张厚实的白熊皮,夜月身上也盖着毛毯,可毕竟初春的天气还凉,湖边又风大,也真不怕着凉了。
“不会冷的。”秦冰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对呼吸新鲜空气有好处,老是躺着才不好。”
“你是大夫,你说了算。”江若梓笑笑,好奇地凑过去看他的动作。
“闭上眼睛。”秦冰吩咐了一句,将夜月身上的毯子拉到腰部下面,双手一扬,十几根金针巍巍颤颤地插在他头部和上半身穴道。
江若梓脸色一白,暗自吐了吐舌头,退后了几步。
听说正宗的针夷是不痛的,可是”……可是看那么长的针刺进身体里,这怎么可能会不痛呢?看看“”秦冰居然还捏着针尖左旋右转的!
“我是在治病,你的表愫”,不要当我是在杀人好不好?”秦冰回头不满地瞥了她一眼。
“这个……看着很疼啊。”江若梓干笑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秦冰一个转身,手一抬。
江若梓只觉得左臂一麻,顿时没了知觉。一低头,只见手射处一根金针还在颤抖”……
的确是一点儿都不痛,但是…整条手臂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毫无知觉那更可怕了啊酬
抬起右手拨掉针,江若梓赶紧再退了几步。
很快地,左臂就恢复了知觉,甚至刚刚因为看文件太久而有些晕眩的脑袋也恢复了清明,精神好得像是睡了一觉起来似的。
秦冰的动作很快,一根根挨下夜月身上的针,收入针盒,一边道:“今天就这样,一会儿我让人送药来。”
“谢谢。”夜月睁开眼晴,微微点头。
“冰,他怎么样?”江若梓见已经治疗完了,揽上秦冰的腰,顺手将那根针丢回针盒中。
“就和我说的一样,不过他的情况稽好些。”秦冰答道,“如果他暂时不要动武,一直配合我治疗,那以后恢复个两三成功力还是有希望的。”
“那就好。”江若梓点点头。两三成,有点儿少,不过聊胜于无吧。
“陛下放心,我没事。”夜月淡淡地一笑,坐起身来,“武功,对我来说也并不是非有不可的东西,那种杀人的工具…,失去了也并不一定是悲剧。
“说的也是。”江若梓不禁哑然失笑。
夜月自己都不是那么在乎,那么她究竟是在急些什么?
“陛下今日来,应是有事相询见”夜月道。
“嗯,也不用说得那么正式,不过就是聊聊罢了。”江若梓连忙道。
“我饿了。“秦冰拉拉她的衣袖。
“好。”江若梓捏捏他的脸,回头提高了声音叫道,“红莲!”
“陛下有何吩咐?”红莲赶紧进来。
“吩咐御厨房,今天的晚胳就按在流云宫。”江若梓说着,想想又道,“先取些各色点心过来,就摆在这花园里。”
“是。”红莲应道。
秦冰这才满意地不做声了。
不一会儿工夫,边上就掇来了桌椅,摆好精致的茶水点心。
秦冰拈起一块绿茶酥咬了一口,又皱皱眉:“没相府做的好吃。”
“那下次叫御厨去学学。”江若梓笑笑,拿了个空盘子,装上几种别致的小点心,又端了一杯茶,放在夜月手边的小几上。
“多谢陛下。”夜月道。
“不客气。”江若梓拖了椅子放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
“不知陛下想先问什么呢?”夜月沉默了一下,缓缓地开口。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你。”江若梓坦然道,“很多事,我们心照不宣。但是夜月,经历了那么多,我想我们至少可以算是朋友了吧?我不悲……成为你的敌人。”
“我的身份来历……,H相信陛下已经知道了。”夜月道。
“你是夜家唯一的后人。“江若梓直言道,“夜月,你不是俗人,我也不拐弯抹角的,关于若枫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姐姐说过,那是她的骨血。”好一会儿,夜月才道。
江若梓明白,夜月肯才说出这句话,那就是真正信了她的,不然,混淆皇室血绕的铁证,足以将夜家九族连根拨起了。可是“H夜星就真的那么确定小皇子是她和云贵君的骨肉吗?
“若梓,如果是要证明血缘关系,很容易的小”秦冰插。道。
“别告诉我滴血认亲啊。”江若梓说着,抬头擦去他脸上沾着的糕屑。
“呸呸!那种毫无根据的东西会是我用的吗!”秦冰怒道。
“那你要怎么证明?”江若梓好奇道。
“听你的说法,如果江若枫是那个夜小啡的孩子,那么他和夜月就有血缘关系了?”秦冰问道。
“不错。”江若梓道。
“如果你信我,各给我一管他们俩的血,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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