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生烟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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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生烟 女尊-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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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八宝郁闷的捶着墙壁。哀怨的环顾四周,墙壁墙壁还是墙壁,还有扇铁门。
  当时为什么要光着身体穿衣衫?为什么要因为害羞衣衫掉了不敢还手?
  八宝恨不得拿头撞墙。
  “何必呢?要不咱俩再打一场,我绝对出手,不会跳几下等着你抓!”八宝伸长脖子朝铁门那得一大窟窿叫道。
  “你别误会,我那会儿没有鄙视你的意思,不出手,是……是怕衣衫掉了,吓到你。”八宝这句可是大实话。
  显然,铁门外嘴角眼角抽搐的黑衣面瘫女不是这么想的。想她堂堂晋国御医,居然沦落到被一个女宠蔑视!
  赫连绝忍不住笑出声,“你瞧,这女子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冷国师,总算想了好法子。”
  八宝再次尖着喉咙大叫几声,鬼哭鬼吼的,害的原本想去抗了她出来见见面,已解相思之情的赫连绝也蹙眉走了。
  噪音太大,承受不住。
  赫连绝?八宝凝神感觉不到人气,停住喊叫。
  她抓自己来,有何贵干?
  白韵睡到一半,被应易敲门惊醒。不出大事,应易绝不会不顾尊卑半夜扰人。白韵急忙穿衣,简便梳洗。
  听应易提到自己女儿被抓了,白韵异常冷静。
  “知晓何人所为么?”白韵淡淡问道。
  “我适才出面阻止,那人身手应是晋国皇宫内的擒拿。”应易垂首黯然回道,她一次又一次做不好主子交代的任务。
  “跟踪了?”
  “嗯。”
  “一窝端了罢,留着亦是祸害。今夜,我便当一回好人。”白韵挽起微长的衣袖,严谨的将袖管卷拢在手腕处。
  “晋国圣上赫连绝的手下。”应易将自己看到的说出。
  白韵冷然的盯着应易,“那又如何?”

  第二十八话 绑架 上

  白韵忍得够久了,收拾些小官小职的,单为给她们警告。而今,白韵自认为一直在退让,犯到他头上,也忍了。事不过三,国师也好,晋国圣上也好,白韵这下是真的去泻火了。好好的一个女儿,三番两次被扯进那些恶事。
  单身一人挑衅上门是不大可能的,白韵也没有蠢到这地步。毕竟,云中城的几单生意还在那明摆着,他可不想动大力气招人毁了自个儿的根基。这指不定,以后是女儿与他的倚靠。
  既然不能杀了所有人,但也可挑几只鸡出来,敬敬猴。
  应易可谓愚忠第一人,当白韵面色不善的命她带上地牢中的即墨萝,应易也照做了。直接去地牢揪了像极死人的即墨萝,应易只是奇怪,不过也没多问。
  “先派人通知国师去你说的那地方。另外,再派人叫上穆云平,到时她会知晓该如何去做。今夜,我便再为即墨聪做一件事。做件,永绝后患的事。牢里还有一人,先不要动她。国师下台,也得借借她的力才是好。”白韵
  竖领的白色衣衫被血染红,萧瑟的庭院中白韵静静站着,双手亦是血红一片。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冲人耳鼻,前方用刀对着白韵的人,直直朝后退,双腿哆嗦的似乎马上便要倒下。明明白韵不动如山,眸子幽深不可见底。
  半夜杀人夜,白韵发挥的不错,挡一个解决一个,毫不手软。应易仿佛成了被保护的,完全插不上手,肩膀扛着装有即墨萝的麻布袋,同样跟随在白韵身侧。
  “麻烦。”白韵微微笑道,“别退后了。”
  其他几个护卫,还没缓过神,便被飞身跃起的白韵踢中心窝。白韵顺势提了一人手中的刀,刀光一阵,鲜血四溅。
  扔下染血的刀,白韵看也不看地上几具睁大惊恐的双眼,死不瞑目的尸体,径直走入回廊,去往目的地。
  小小客栈,居然成了晋国探子之所。大启真叫人欺负到头上了。
  “我去会会他,再厉害,也不过是男子一名,有何可惧。”廖臻喝干杯中酒,起身面向赫连绝行礼说道。
  她们身在暗处,前去查探院落情形的手下皆已被白韵灭口。可惜她们还不清楚。
  赫连绝却不是这般想,白韵的名号她很熟悉,不知在哪处听人提过。
  “不可轻举妄动,你要知,我们身在大启而非晋国。别人的地盘上,谦虚为好。不要惹了不该惹得人,妄自招灾。”赫连绝心心念念的美人终于得手,心里还是稍微有些后怕的。
  即墨聪不是好惹得,定国公子不是谁都能当的。赫连绝当然明白这点。
  “有人!”廖臻刚要开口,就听见房门外的脚步声。
  主子二人深夜谈话,她早已命人好生看着,别让不该进的人听了不该听的话。
  既然到了赫连绝的窝,白韵自是不客气了,一脚踹开房门,直视屋内情况。扫视四周,情况大利于自己,白韵稍稍放松情绪。应易在白韵的示意下,将麻袋甩落在怔愣的赫连绝面前。
  廖臻自小与赫连绝交好,虽是医术过人,身手也是不差的,甚至高于晋国皇宫内的侍卫统领。
  受到屈辱的感觉另廖臻实在难受,竟不顾被赫连绝暗自拉住的衣袖,上前便出手袭向白韵面门。
  肩上一空,应易出面迎战,来来往往几回,一不注意就吃下一掌。
  白韵微微眯眼,将目光从赫连绝那拉过,走近几步,忽然出手一把拖起应易腰身,单脚点地,后仰闪过廖臻的硬拳。讽刺的微勾唇角,白韵用掌风推开应易,直面迎向红了眼的廖臻。
  赫连绝眉头紧锁,一时只能站于一旁,屋里的器物被损的差不多。那名男子却是面露笑意的“逗”廖臻,单是躲,也不出手。
  廖臻是晋国皇宫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以拳法著称。眼下,对手是白韵,她引以为傲的拳法,毫无用武之地。
  接连几十招,廖臻甚至连白韵的衣角也未碰到过,气息愈来愈不稳,神情焦躁不堪。
  白韵认为差不多时候了,趁势将右侧的麻袋用尽全力踢去廖臻处,这一脚,眼尖的人可以听见清晰的骨裂声,以及一声闷哼。可惜,这几人除了白韵外,皆将心思放在这场比较下,无人能听见任何声音。
  廖臻以为白韵出阴招,瞬间运气,双腿摆出架势,一拳生生穿透麻袋。红色的血以及某些不知名的物体喷了廖臻一身。
  一时间,血气充斥房间。带有一股莫名的腐烂味。
  “应易,除了麻袋,叫她们二人,瞧瞧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白韵浅笑盈盈,满意的看着廖臻傻愣的模样。
  赫连绝心中大呼不妙,在应易面无表情的拉出麻袋里的那团血肉时,赫连绝差点没晕过去。廖臻双唇颤抖,不知所措的,求救似的看向赫连绝。
  白韵瞥了眼肠穿肚烂的即墨萝,“我们大启圣上呐。赫连绝,你真是了不得,特意跑来大启亲自暗杀。”
  睁眼说瞎话,白韵用的很好。
  “我事前通知了穆将军,国师二人。赫连绝,你看,这事当如何解决?”白韵围着尸体看了仔细,不由得暗暗皱眉。
  尸体明明是刚死没多久的,其他内脏怎的像似腐烂许久了?
  疑惑归疑惑,白韵仍是面不改色,定定直视赫连绝。屋内一时,只有呼吸声,廖臻的胆还未大到“杀”了别国的圣上还维持的住理智。
  大启国力兵力皆为五国上等,晋国很难抵挡。
  “我也是区区一名男子能诓骗的?”赫连绝到底是一国之主,不会被白韵三言两语吓到。最糟的情况,莫不过两国兵戎相见。
  “看看时辰,他们也该到了。赫连绝,你也不想想,你若是在这出了什么乱子。你那虎视眈眈的外姓妹妹……”白韵微微一带敏感的话题,不再多说。
  廖臻好不容易缓过劲,“是你,是你将袋子朝我踢来。你用心险恶,哪有人会将圣上装在麻袋中!”
  白韵好笑,走进廖臻几步,“就有我这样的人。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同我结盟,听清楚了,是和我白韵结盟,而不是大启。二,在这等着将军国师来,将你们一网打尽。千万别以为外头还有谁能接应,我一路来一路杀的,应该没剩下几条人命。”
  形势咄咄逼人,赫连绝本不愿答应,其一不是白韵对手,其二……国师是敌是友还未分明。反正,两头皆不利已就是了。
  “快快想来,这味道难闻的很。寻了女儿,我便要回去梳洗梳洗,去去味道。”白韵耐心不大好,主要是女儿被捉了。
  “主子。”廖臻着急。
  “我乃一国之主,主宰晋国所有人!”赫连绝严声说到。若不是已知不是白韵对手,她就算两败俱伤也要同他斗一场。
  耐心宣告用完,白韵冷下脸,“很好,赫连绝,你放心,我会尽所有努力来帮你妹妹夺位。我相信,即墨聪也是这么想罢。”
  “大胆!”廖臻现在也只能干吼了。
  “……结盟为何意?”赫连绝打算先逃出去再做考量。
  人,可以过些时候再杀。
  “井水不犯河水。说的透彻些,晋国日后要以大启为尊,暗地里便好。我也知,你心高气傲,毕竟是晋国圣上,我这番话必是辱没你了。”白韵说的很透,既然做了,他便承认。
  “不可能。”赫连绝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白韵瞧着外头漆黑的夜色,“我废话许久,自个儿也嫌烦了。这儿应是无人见得到,是我将你杀了的罢。”
  应易着实佩服自家主子。
  “……成交。”赫连绝衡量再三,咬牙切齿的应道。
  “交出我女儿。”白韵淡淡说道。
  廖臻看着白韵眉眼有几分熟悉,随即像是想到什么,惊恐的说:“你是连八宝的爹!”
  赫连绝拳头紧握,闭了闭眼,努力冷静情绪,转而开口,“伯父,见谅。我对八宝没有恶意。”
  到嘴的肥肉飞了。
  白韵一瞬呆滞,“没有恶意,作甚捉了我女儿?”
  “倾慕……”赫连绝转身不让白韵见到自己的表情。“廖臻,交给你了。将连小姐放出。”
  结果,是八宝自个儿找到这屋来,捂着鼻子,牵起手上血渍干涸的白韵就走。赫连绝在八宝眼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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