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花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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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花之约-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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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NND,还恶人先告状!不得了,不得了了,这世道真是变了!人心不古啊!云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完全也不想想其实就是她自己不看路,才撞上人家的。(小云:你……你冤枉我!小锦(翻白眼):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小云(抓狂模样):我真是冤啊,比窦娥还冤啊…… 小锦:……)
  哼,输人不输势!云舒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爬起来,伸手抓住那人墙的衣领,抬起头来。
  却不期然望进一双深蓝色的眸子里,仿佛大海一般,却比大海更耀眼更纯粹,流光溢彩,犹如漩涡要将人吸入,就此沉沦。
  云舒一时傻了眼,恍了神,竟就这么抓住人家的衣服,傻傻地呈痴呆状。
  这人的眼睛是蓝色的?
  “公子,卫先生不是说中原的女子都很害羞含蓄吗?怎么这女人这么不知廉耻?” 公鸭声再度响起,卫先生说中原的女子看见男子就脸红,可这女人却像狼一样盯着他家公子,难道卫先生骗他们的?
  死公鸭声,小屁孩,竟然敢说她不知廉耻!云舒将视线移开,狠狠地瞪了后者一眼。
  那小孩明显地一颤,怪不得中原有句话叫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瞧那女人,那眼神多可怕啊!原来卫先生说的话是真的!。
  “伢吱,不得无礼。姑娘没事吧?” 清而和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
  鸭子?怪不得一副公鸭声拉,云舒恍然大悟的模样,马上收回恶巴巴的眼神,转为同情地瞄了他一点,摇摇头,哎,可怜的小孩,可在他人看来怎么也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而被同情者看到她这样,则一脸茫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撇撇嘴,心里更坚定了那句话,女人,难养啊!
  云舒望向“公鸭声”口中的公子。
  约莫二十岁上下,一米八零的个儿,直挺挺地挡在她眼前,五官俊美,俊秀夺目,又是一个优良品种啊!
  云舒在心里赞叹道,却发现那男子的脸却越来越红,快涨成了一块大猪肝了。
  “你没事吧?”她好心问道。
  “怎会没事,你的手还摸着我家公子的胸部呢!”“公鸭声”不甘被忽略地站出来为他公子说话,眼里满是鄙夷,分明写着她是个放荡女。
  摸?讲得多难听啊!她哪有啊,不就是抓嘛,连抓跟摸都分不清!而且她哪是那种人啊!
  云舒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抓着男子的衣襟,不禁有点讪讪然,马上放手,嘿嘿地干笑两声,然后为对方抚平衣服,却发现那男子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动不动就脸红。却没注意到自己又干巴巴地盯着人家看。
  “公子,你过来。” “公鸭声”将他公子护到身后,生怕他公子的豆腐被人吃光光。
  死公鸭声!云舒在心里骂了一声,眼睛却瞥到那两个男子已经快走到拐角处了。
  好女不跟臭公鸭声斗!
  她马上绕过他们,向前追去。
  “姑娘,你的手帕……” 清而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云舒低头望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处,发现她的手帕又掉了,可能是因为刚才人太多,被挤了出来。
  “不要了。”反正她的手帕多的是,她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们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很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反而是之前戴面具的男子,为何会觉得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让她心的某一角泛着酸楚的味道,她不能让他们跑掉;她一定要找到她!
  殊不知她认为微不足道的人却最终跟她息息相关,欲断不能,而她认为重要的人,却最终伤了她个满怀。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飞流直下,命运弄人,最终两败俱伤,徒留满地的伤。
  那男子手里捏着那丝帕,风一吹,手帕上的紫荆花香便清清浅浅的飘动起来,这女子真特别,眼里流光溢彩,连天上的月亮和街道上的彩灯都失去了光彩。
  ……
  ☆本章小知识:
  牦牛舞主要流行于拉萨等地。牦牛舞面具为领舞者所戴,由五人表演;领舞一人;其余四人扮演两头牦牛;与汉族地区的狮子舞相似。领舞者为牧民打扮;头戴白面具;类似蓝面具戏中的温巴面具;对面具无规范要求;因此现在也有戴蓝面具的。牦牛舞在大的庆典和节日里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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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请明天6月9号下午6点后来,有更新.
  由于这两天在收拾东西,准备搬离学校(学校赶我们走了,555……)
  所以更的速度会慢一些;请大家多多体谅啊。
  感谢所有看文的朋友;鞠躬~~
  尤其是那些一直帮我做宣传打广告;给意见;留言鼓励的朋友;感激啊~~再鞠躬!
  小锦 08/6/8 22点
  …
  提前写完;所以提前更了。
  小锦今晚吃全系的散伙饭去了,散了,散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啊,只是心里很不舍得,还是当学生好啊。'引用一下一个同学吃散伙饭前的感言:我饿二天才去吃……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系的散伙饭是学校给钱的,所以是免费的)'
  小锦 08/6/9 15点

  拜师来学艺,元宵又逢君(四)

  拜师来学艺,元宵又逢君(四)
  第26章
  上章说到云舒越过蓝眼眸的男子和“公鸭声”向前面跑去,去寻找那抹熟悉的笑容。
  当云舒赶到那拐角处,却发现前面什么人也没有,一条空空的巷子向前延伸着,仿佛永远 都没有尽头。
  云舒呆在那里,不知是否该向那黑黑的似乎无边无际的巷子。但那笑容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着,一刻也不让她休息,咬咬牙,她还是向前跑去了。
  越往前走,巷子越窄,光线也越来越暗,云舒一个劲地向前跑着,完全没注意到后面跟着的脚步声。
  她跑得气喘吁吁,终于再跑了不久多久之后,她扶着墙壁停了下来,嘣嘣,那是她心跳的声音,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撒在巷子里,形成了一片长长的暗面。她望着那似乎着不到边的空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丝失望悄悄地爬上她的眸子,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即刻失去了光彩。
  或许师父说的是对的,会忘记就代表不重要,既然老天爷替她选择了忘记,那她何必又苦苦地追求呢?即使那笑容再怎么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来,那就是说不重要了?她苦笑了一下。
  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样的寂静的空巷里,回声飘得很远很远,显得特别明显,她马上回头。
  月光下,两条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月光下两张脸孔正笑得很阴深。
  云舒心一惊,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哎哟,小娘子,这半夜三更的,天气又那么冷,自己一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如过来大爷这,让大爷我给你暖暖身子吧。”粗鲁的声音响起,说着,就磨手擦拳地向云舒晃去。
  天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云舒心一颤,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正在她的心里酝酿着。
  等那男子走得更近时,借着月光一看,她的心都几乎要跳到嗓子来了,他们竟然是当初她在集市上狭路相逢过的流氓甲和流氓乙。
  天啊,怎么这么黑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叫她怎么办?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想到这,她马上轻功一使,想腾空而去。
  只是某人的轻功有限,只跳了一米多高就要往下掉了,眼看就要掉下来,她马上用双手攀住墙壁,整个人吊空着。
  这人倒霉起来啊,真是喝水都塞牙缝。
  云舒在心里骂着,脚却一刻也没停下来,噗嗤噗嗤地蹬着墙,想爬上去。不料流氓乙却早已跑上前来,使命地拖拉着云舒的双腿,云舒则拼命的蹬踩着,拉回自己的腿。
  两人拉扯中,云舒的一只鞋被拉掉了。
  “真香!大哥,没想到这小娘子,连鞋子都是香的,呵呵……” 流氓乙一只手拿起那鞋子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很陶醉地闻了起来。
  一阵恶寒……
  不过这倒是一个逃脱的好时机,云舒腾出一只手,摸到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往下一撒。
  “我的眼睛,你大爷的,痛死我了……” 流氓乙丢掉手上的鞋和松开云舒的腿,像杀猪一样号叫了起来,不断地用双手擦拭着眼睛,可是越擦好象越严重了。
  云舒马上乘机爬上墙上,颇同情地望着流氓乙,摇了摇头,可怜的家伙,那药粉是她师父特制的“七七痛痛粉”,如若眼睛鼻子等吸进这粉,必定会痛上七七四十九天,那痛犹如针扎般,以每时辰加剧着,如果四十九天内不能得到他师父的解药,那双眼就作废了,也有可能不用等到四十九天后,因为往往没有人能受得了那刺痛,要么就被痛死,要么遇上意志薄弱点的,说不定拿起刀,长痛不如短痛到阎罗王那里去报道了,这是她师傅谷药老人在今天早上她们下山时,怕她以后遇上什么意外,所以塞给了她很多药膏药粉之类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正当时,流氓甲见状,马上跑到流氓乙的身边,看到他的兄弟痛得要生要死的,马上牛眼鼓胀了起来,破口大骂:“臭婊子,今天大爷不干了你,大爷我跟你姓。”
  那要你追得到我才行啊,云舒站在高高的墙壁上,挑衅地望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流氓甲哪受得了这刺激,马上从身上拿出一支匕首,双脚借里墙壁,陡然间跃起,马上跳到云舒的面前。
  妈妈咪,怎么这家伙的轻功比她还好,她还以为他只是个地头痞子,没什么武功的。
  月亮悄悄地躲进云层里,天地间暗了下来。
  云舒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而流氓甲则狰狞着脸一步一步地向云舒靠近。
  突然云舒脚一拐,跌向地面去,她泄气地闭上眼睛。
  可是等了N久,却没有预期中的和大地妈妈来个深情地拥抱。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男子的怀抱中。
  她抬眼一看,却对上了一双灿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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