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怀珍拉了一把那男子,推倒在言黎月跟前,叫嚣道:“言黎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与男人私通,你说你这怎么对得起王爷!”
言黎月眨眨眼,有点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这个男人,她认识吗?
她微微弯下腰,仔细打量他一番,确定没有见过之后,这才下结论道:“我不认识你。”
那男子见言黎月仔细瞧着她,紧张的连吞几口口水,壮着胆子一把抱住言黎月的小腿,哭诉道:“黎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这可不止做了一夜的夫妻,现在咱们的事情暴露,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简怀珍一脸得意的看着言黎月,又转向宗政旻轩道:“王爷你看,这个女人表面装作贞洁烈女,实际上就是个荡妇,背着你和别人胡搞。”
宗政旻轩黑眸微眯,危险的看着一旁无动于衷的言黎月,冷声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雪儿气不过,上前一把推开那个紧抱着言黎月的腿不放的男人,厌恶难当:“你是哪来的疯子,在这里诬赖我家主子。”
言黎月却伸手拉住气愤难当的雪儿,安慰似得拍拍她的手,方才走到那男子身边,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一脸‘疼惜’的啧啧道:“可怜的人儿啊,吓成这副模样。”
男人被言黎月突然转变的态度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坚持着演下去,生怕一个不小心露了馅。
“黎月啊,你可要救救我,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可得替我作主。”
正文 进宫(一)(修正)
叹了口气,看来是没戏,算了,先对付眼前的吧。
她摇着头走到那男子跟前,那男子忙抬起头,殷殷的瞧着她,像是在看到手的猎物一般的。眼一闭,索性做戏做全套,像这样恶劣的演技,粗俗的招数实在是没什么心意,看来这简怀珍的脑子实在是有些不够使了,竟然相处这种不着谱的方法。肋
言黎月勉强压下心底的厌恶感,眉眼上挑,微笑着拉起那男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那男人被她瞧的心底发毛,不自觉的转向简怀珍求救,却被简怀珍一眼瞪回去。
言黎月冷眼瞧着二人,不觉好笑:“我的小心肝儿,”她柔声唤着,听的那男人骨头都软了,忙不迭的应着,又听她道:“你当着人家的面儿和珍王妃眉来眼去,就算别人不说什么,我也会不高兴的。难道说我不如她美吗?”她说的亦真亦假,还不忘朝着他眨眨眼。
简怀珍一听,忙开口,急急撇清关系:“言黎月,你别血口喷人,他哪有和我眉来眼去,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别拉着我做垫背的。”
“哦?是吗?”言黎月挑眉:“原来珍王妃这样高风亮节呀,以前还真是没看出来,失敬失敬了。”
演戏演的她自己都有些累了,这斗智斗勇的招式她不是不会,只是平日里不屑于用,可是眼下被人骑在脖子上,若是再不拿出点本事来,那以后的日子还得了?镬
不想再多做纠缠,只想着速战速决。
她幽幽叹息:“唉--你说的没错,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你也伺候我好久了,现在事情暴露了,我怎么舍得让你承担。”她从头上拿下走之前雪儿给插上的簪子,拉起男子的手放在他手心上,满脸不舍的说道:“前些日子你说喜欢我这个簪子,我一直没舍得给你,现在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以后我也怕是用不上了,就留给你,以后找个好姑娘,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那男子一眼就瞧出这是价值连城的好玩意,忙不迭道:“好好,我喜欢好久了。”他这么说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掉到言黎月设计好的陷阱里了。
“喜欢你个大头鬼。”雪儿忍不住骂出来:“这个簪子是王爷今天早上才送给我家主子的,怎么会让你喜欢好久了?”说着伸手抢过来。
男子腿一软,又跪了下去,这次却不再拉着言黎月,而是转向了简怀珍:“王妃救我,救我。”
简怀珍哪里会去理会他,现在明哲保身才是正道,急忙拉着宗政旻轩道:“王爷,不关妾身的事。”
“是吗?”宗政旻轩显然是对这场戏极为满意,亦或者对言黎月的表现极为满意,满脸含笑,然而看在简怀珍眼里却比生气还可怕,她‘咚-’一声跪下,拉着宗政旻轩的衣袖道:“王爷我知错了。”
宗政旻轩厌恶的甩开她,对着秦倪云吩咐道:“本王先走了,这里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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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在府里耽搁了太久,一路上都是马不停蹄。
时值夏日,天气和暖。
言黎月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好久没有出府了,这样自由的空气吹来,周身都是轻快的气息,她早把不愉快的事抛到脑后了。
可是,她忘了,有人却不会善罢甘休。
宗政王朝的宫殿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
言黎月站在偌大的宫殿中,茫然的有些不知所错。
就在刚才出府不久,秦倪云便匆忙派人来向宗政旻轩通报。
言黎月坐在轿子里,听的并不清楚,她微微探出身子。
来人是府里的总管,要是她记得没错,应该是叫柳园。
言黎月之所以能记住他,完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与宗政旻轩实在是神似,不能说一模一样,最起码也有七八分相似。
可是同人不同命,他跪在那里毕恭毕敬的说道:“珍王妃大闹王府,云王妃派奴才来通知王爷。”其实若只是一般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那简怀珍扬言若是见不到王爷就要自杀。这是大事,秦倪云治不住她,不敢耽搁,立马派人来通报。
他宗政旻轩皱眉,若非棘手的事,倪云绝对不会叫柳园来的,心里恨恨不已,心说简怀珍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刚才还兴风作浪不说,现在又来这招。真是做了正妃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本欲想都不想的就让柳园回去,他不信简怀珍会真的自杀,可是在看到言黎月探出的身子后,随即一抹笑意爬上眉眼。
自己这正愁着没理由脱身,这老天就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简怀珍,无论怎样,本王都得好好谢谢你呢!
言黎月冷眼瞧着,心说这简怀珍真的是阴魂不散,一时不停的想着办法引起注意,真是她不累别人都跟着累了。早晨的毒计不成功,这两个时辰不到,就又开始了。而且,竟然在他们进宫的前一刻整这一出来。
可是她未免也太幼稚了,她就算事闹得再大也比不过皇后的寿辰啊。
然而,世事总是与愿违,宗政旻轩竟然作出一个惊人之举。
他下了马,走到轿前,对言黎月道:“你先进宫吧,我回府看看。”
言黎月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说什么?要她一个人进宫?
“你脑袋烧坏了?”她气急败坏的说。
倒不是她不敢一个人去,只是饶是她这样的现代人都知道,皇上摆宴,无论任何理由都得去,他竟然说不去了?
宗政旻轩轻松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拍拍:“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府?”
言黎月白了他一眼,无谓的耸耸肩,说道:“你爱怎么样那是你的事,我要进宫去看可可。”
“乖,”宗政旻轩笑的开心,故作暧昧的眨眨眼:“我回去看看就来找你。”
“你这个疯子!谁要你来找。”言黎月低声骂道,最好你一回去就来不了了,到时候皇上治你的罪,我就可以趁机逃走,她心说。
正文 进宫(二)
可是,骂归骂,骂完了之后还是得一个人进宫,这就是现实。
幸好宗政旻轩还算有良心,把柳园留下带着她们进宫,否则,在这像迷宫一样的地方,她肯定要迷路。
皇后住的流云宫在整个留星城的最里端,到了正乾门轿子便不能再往里走了,所以言黎月一行人只能徒步进去。肋
夏日的天气,阳光直直的射着,似是要把大地烤熟一般的,饶是雪儿拿着伞给遮着,言黎月还是止不住的冒汗。
好容易的,走了大约一个时辰,这才见到流云宫的模样。
并不是有多么奢华,甚至比起前头其他的宫殿看起来都有些怎么说呢,可是称为寒酸。
而且位置这么偏僻隐蔽,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皇后住的地方。
言黎月有些纳闷,虽然这个宗政王朝在历史上并没有,可是据她所知,各朝的宫殿大多是排排而建,而皇后的寝宫一般都是离皇上批阅奏折的地方很近的。
难道说可可不受宠?
这也不对呀,要是不受宠那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做皇后?
她就这么暗暗揣度着,人也到了流云宫门口。
还不待人通传,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飞奔而来,言黎月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已多了团软软的小东西。
“黎月姐姐,你可来了。”怀里的人儿撒娇的说着,完全没有一丝皇后的样子。镬
言黎月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招她进宫的始作俑者。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可可,心里的母性总会被轻易勾起,就想对雪儿一样的,疼惜。
她伸手揉揉可可的头发,轻笑道:“生日快乐呀!”
可可抬头,似乎是对她的话有些不理解,反应了半天这才问道:“生日快乐是什么意思?”
言黎月抓抓脑袋,有些尴尬的笑笑:“呃,生日快乐就是生辰快乐的意思。”
“哦--”可可点点头,拉长尾音:“那为什么把生辰叫做生日呢?”她充分发挥了不耻下问的精神,锲而不舍的问道。
言黎月语塞,要怎么和一个古代人解释这个生日和生辰其实就是一个意思呢?
不待她开口,可可已经扬起头来,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生日就是出生的日子,对吧?”
呃--
“对吧,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言黎月再次抓起头发,果真小孩就是小孩,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的,都是十万个为什么,为了不让可可问出更多的问题,
她忙揽过她,“想我没啊?”
“嗯。”想也没想的,小小的脑子使劲点着,生怕她不信似的。
很满意她的回答,虚荣心得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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