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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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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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妃款款散去,“王后娘娘,”栖姬站在长明宫殿阁门口,夜风乍起,宫婢替栖姬围上火狐狸毛制的披风;

    “哦,栖妃,”王后似笑非笑,似喜非喜,“瞧栖妃妹妹一喜感恩戴德的样子,”

    “五十步笑一百步,王后娘娘又何必在臣妾的跟前泼凉水呢!”




囚牢论英雄

羑里大牢,牢头打开天井,“传大王旨意,册封婉妃娘娘为王妃,赐号封为月,并着赏西戎侯美酒佳酿;”姬昌闻言,冲黑暗深处一阵笑道:

    “我当日所言果然不差!”

    “哼,”西戎侯正是被钥足之男子,“虽然丫头复宠,可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帝辛夺了他的城池,占了他的女儿,让他从国王沦为被钥足的阶下囚;口虽如此,他那个清高的女儿,还得向帝辛谄媚,屈就于他的后宫;

    “西戎侯识时务者为俊杰,”姬昌半眯着眼,只因自己与诸侯国相交结好,便被崇侯虎敬谗言,称自己居心不轨;

    如果从前他为自己的野心有些不安,在经历牢狱之苦后;

    姬昌作了决定,连年征战,令殷商不断败落,虽然目前看起来山河万里,鲜花着锦,不过是再等待一个契机,趁虚而入,一举攻入;

    要等待,更要忍耐;

    “西伯侯明明可以离开大牢,却死赖在这里,”狡黠如西戎侯,他下意识的摁了摁袖中的宝物,“该不会是算计着我吧!”

    “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姬昌明明被西戎侯看穿,仍是不肯承认;

    “帝辛都没有得到,你,更是枉想;”

    正是因为帝辛无法得到,我,才千方百计,更想要得到;自信如姬昌,只要耐心,不可能没有机会;事间之事,总是给了有准备的人;

    “放眼当今天下,各路诸侯中,你姬昌也算是个人才,”称姬昌为人才,西戎侯其实言语中,俱是贬意,老谋深算如姬昌当然明白西戎侯是为何意;

    “距离英雄,只差那么一点点,”姬昌将西戎侯掖于心底的话语和盘托出,“你想要说的,不过是这些。”

    “既然你都知道,”西戎侯摆明我瞧不起你那幅神情,并且,知道你满口仁义道德之后的底细;“与我同样深陷大牢;”

    姬昌在心里,更加鄙夷西戎侯,兵权在手,粮草充足,东夷为王,却惜败于帝辛,竟敢自称为英雄。



  


                     三、 景福宫:宫女子第三部(国庆推出)






囚牢论英雄2

不得已,将婉兮公主献入帝辛后宫,“姬昌,”西戎侯亦知他如此看待他,“当年,你与我,为了得到翘楚,枉费心机;”

    “最终,翘楚为我生下婉兮,而你,”

    “你倒是为了当年那些儿女情长而意犹未尽,”姬昌的眼前未免浮现出骊戎第一美女翘楚,多久以前的事情,算起来将尽有三十年;

    “三十年前的往事,粒粒在目,”西戎侯自鸣得意,移动着钥足:“你,只能委屈娶翘楚的妹妹,翘雉,并且,还得容忍她怀着别人的野种;”

    如果是从前,姬昌一定为西戎侯气得憋屈;而岁月,令姬昌沉府,“伯邑考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却是那么孝顺;”

    “这个儿子,为了我四处奔走,不似亲生,却更胜于亲生,”

    西戎侯当时被姬昌噎在那里,他孑然一生,除了婉兮,再无子嗣,被帝辛降罪之后,连个为他奔走的人俱无;

    “如此说来,你倒是捡了便宜,”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想不明白,”也许三十年前,我的确不如你,而三十年后的今天;

    姬昌是那么笃定,他的心胸早已不在陈年旧事之上;

    “西伯侯大人,”牢头恭敬的向姬昌施礼,“姬昌罪人的身份,不必,”

    “箕子王叔与微子启王子已到了牢外,欲探望大人。”

    “烦速请二位大人,”姬昌整衣理襟,就算此刻再是魄落,亦要有风范;

    人可以不得志,但不能失了志气;

    “西伯侯大人,”箕子与微子启一前一后,立于木栅外;

    “大人免礼,”箕子因为年轻甚至上前隔着木栅掺扶起姬娼;

    “姬昌身陷囹狱,平日里多亏两照料,”他一再谦辞以示礼敬;

    微子启和悦的向姬昌说道:“我们叔侄二人,素来倾佩大人为人,并不曾特别照料大人。”

    在姬昌困于牢狱期间,微子启曾多次再关照牢头,善待姬昌,故姬昌的处境较西戎侯更为礼遇些。




失落的身份

“我们叔侄给大人带了一个人,”姬昌微微侧目,却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箕子连忙往外一阵招手,“大人您看,谁来了,”旦拱着手,伏在木栅前向姬昌施礼:“儿子,给父亲请安;”

    以额贴地,极其恭谨;一缕斜阳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商字在阳光下格外扎眼,“我不认识你;”

    姬昌拒不承认旦的身份;

    微子启与箕子对望了一眼,“大人,或者我们叔侄借一步说话,好令您二位一叙;”

    “不必,奴隶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儿子;”

    “父亲,”旦闻言大惊,姬昌不承认他的身份,不承认他是他的儿子,就形同于彻底否定了他,这一生,他将沦为悲惨的奴隶;

    “我不知道这位小哥有什么难处,但是,他确实不是我的儿子;”

    “父亲,是儿子,是旦,您这是怎么了?”旦难以置信,那位虽然严厉,却也不乏仁慈的父亲,为何性情大变,拒不认他;

    旦摇着木栅,眉目里闪过惊惶,“父亲,孩儿失落的身份,唯有依靠您,才能够找回;”

    “原来是个懦夫,”姬昌平生第一次对旦,使用最难听的字眼;

    “想必是为逃避自己的身份,恍称是我的儿子,”

    “不是那样的,父亲,我是旦,是您嫡亲的儿子,”旦感到他的世界,一阵瘫塌;

    “西伯侯大人,”微子箕颇为不解,他试探性的向姬昌说道:“这位公子熟读金文,又识礼仪,如何瞧着,也不似奴隶;”

    “正是如此,”箕子亦是觉着疑惑,“能与我二人提及伊尹的丰功伟绩;”

    “伊尹曾经也只是先王身边的奴隶,凭借自己的本事,辅佐先王,从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姬昌紧盯着旦,他的心中亦有不忍,却逼着自己残忍:“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枉认贵族,只会令人瞧不起;”

    德高望重如西伯侯,会对这个少年说出这样的话;

    微子启大感诧异。




失落的身份2

亲生父亲,在微子启与箕子跟前拒认自己,不仅否认,还将最难听话托出,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不要枉认贵族;

    为什么?一夕之间,一个商字,彻底颠覆了他的命运;

    命运,对他是那么的不公,只不过想当一次英雄;只不过是对妲己的怜惜,他,却要付出这么多,失落的身份,沦为奴隶;

    “西伯侯大人拒认你,”箕子虽然有心,却感到无能为力;

    “往后,你以什么打算呢?”微子启却觉着旦应是姬昌之子,姬昌不会待人如此刻薄,为有亲子,才可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请大人送我入宫为奴,”既然注定他不可能找回自己的身份,“去到自己该去的位置;”

    微子启一阵迟疑,沉吟了好半晌方说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暂时留在我的府上;”

   “我与师傅住在一处,彼此有个照应,”箕子恳切的望着旦,希望他能够留下;

   “谢过两位大人的一番美意,看来命中如此,”旦心里掖着倔强,他不服,不服这口气;

    更不甘愿如此,受命运的摆布;他一定要证明,即使父亲不承认他,他也是顶天力地的男子汗,他一定要证明,他能够担当;

    父亲说的对,伊尹当初不也是个奴隶吗?

    被帝辛刺字,像奴隶一样滚爬,与禽兽一同抢食,甚至被平民撒尿凌辱;

    眼睁睁的望着心上人被掳去,眼睁的看着父亲拒不承认;

    短暂的岁月,他早已经历了这个世上的艰辛与坎坷,曾经养尊处优侯爷公子的身份,早已不复返,旦,没有被打倒;

    他,决定接受命的安排;不,应是挑战于命运;

    不管将来的路,有多么艰辛,在这一刻,旦亦决定要走下去;

   “如果两位大人能将我送入宫中,服侍大王,”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

   在帝辛处失去尊严被改变命运,在帝辛处他失去了最爱被掳走妲己;

   他矢志,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失落的身份3

在微子启一手安排下,旦进入王宫,因旦会读写金文,命他跟着箕子,在国巫监作了侍奉祭礼的奴隶,虽是奴隶,但较于寻常作苦力的奴隶,处境稍好一些;

    “前方不远处,是大王的后宫,”箕子一面在牛肩胛骨练习纂书,一面目视着前方草木葱茏之处;“原来如此,楼台亭阁这样精巧,”

    “可不就是一条甬道之隔,这里是王宫的腹地,位于前朝与后宫的中间,再前面就是接见外臣与诸侯的雁栖殿,过了雁栖殿便是后宫。“

    其实旦早已暗中摸清王宫的地形,只是待与箕子确认之后,方好依计行事;

    他很想入后宫去看妲己一眼,虽然他已明确的知道他与妲己已经不可能,到了这个地步,大王的宠妃与下贱的奴隶,绝无可能;

    只想看她一眼,默默无语的,不会像上一次,做不到,更不会像上一次,去叫住她;

    他想要走的路,是那么艰辛,这一眼可以是对他的一个奖赏吗?卑贱与残酷中,一抹温情的奖赏,只看她一眼;

    “对了,”箕子像是恍然大悟,“你哥哥,”姬昌拒不承认旦的身份,倒叫箕子不好造次;

    “伯邑考公子就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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