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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鸟语。”西门吹风脸上的表情更加诡异了,“北西域的语言又称之为鸟语。”
无语了,顾依依彻底无语了。面部表情无限扭曲中,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啊啊。
好在,西门吹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视线又盯着她身上的箭羽瞧,若不是他那专注的模样时而露着深思的纠结,她真的会以为他在研究的是她的身材。
“这箭是皇家的箭吧?”
“嗯,是啊。”顾依依十分诚实地点头,她压根就没打算隐瞒,而且她也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隐瞒,皇家的任何东西都是有标志的。
只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瞧出这是皇家的箭了。
西门吹风撇撇嘴,凉凉道:“真可怜,被人家当成小猎物了。”没有再多问什么,他只是轻轻地俯下脸。
怎么说呢,如果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觉得他这样的动作是恶心的,没事学人摆什么POSE。
如果你对一个人说不上喜欢,也不是很讨厌的话,会觉得这样的动作是很有威迫性的。
如果……你对这个人曾经想将他代入你人生中的男主角的话,悲哀了,你此时会觉得他这样的动作,十分的拉风。
而目前的顾依依,大致是属于第三种。
至于为什么是第三种,她不知道,她只能是以反推推出这样的结论的。
因为,她此时觉得他这样的动作好诱惑人啊,十分的拉风。而更该死的是,她竟然被盅惑到不想推开他。
“张嘴。”他极具魅惑的声音,带着挑逗与命令。
“什么。”她傻傻地反问,却变相地听着他的命令,张嘴了。然后西门吹风顺利地掳掠她的红唇,恣意地吻着。
轰~~顾依依石化,脑袋停止了运转,触电的感觉,她竟然真的有触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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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是她还来不及去消化什么叫做触电,一道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差点疼得死去。
嘴里有血腥的味道,她脑袋发麻,靠,痛,好痛。
西门吹风眉头微敛,“帮你拔箭还要被你咬,这代价可真够重的。”
“你丫的,拔箭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疼死她了啊,这时代是不是还没有麻药啊,为毛,为毛这样的疼。
冷汗不断地飙出,顾依依十分佩服自己这会竟然还有力气跟他顶嘴。
西门吹风将带有血的箭丢进一旁早已备好的水盆,凉声道,“我若开口了,你确定在没有麻药的状态下,能支持得住这样的疼痛?”
没有麻药,没有麻药,顾依依头十分晕眩,但她还是抓住重点了,“你丫的有麻药为什么不给我用。”
“我身上没带。”他很不负责任的解释。
而顾依依终于翻了翻眼皮,狠咒他一声,“西门吹风,我记住你了。”说完狠话,再也受不了疼痛,晕死过去。
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上午,也就是说她竟然睡了一天半啊。
一天半,足已让一切事情都变质了。
西门吹风拿着药碗从外面走了进来,顾依依也在此时,眼皮动了动,醒了。
人长得让人顺眼时,做什么都让人顺眼的。
若是讨人厌时,则是再帅也觉得愤恨。
瞪着他,顾依依不懂感恩地冷讽,“你竟然没把我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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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风浅笑,眉头微挑,“你承诺都还没实现,又怎么会让你死呢。”
他走过来,把药递给她,然后另一只扶起她,不待她抗议什么的,就咕噜一下子将药给她灌下了。
以为会很苦,却发现没有半丝苦味,顾依依惊诧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苦的?”
“你们女人不都不喜欢吃苦的?”
呃,这是什么论理?因为女人不喜欢吃苦,所以他刻意将这药变得不苦吗?是这样的意思么?
“你知不知道你猜想的时候很容易让人看出情绪?”西门吹风拿走药碗。
“咦,有么?”
“有,就像你此时,你脸上露着,难道我是特别的表情。”他很犀利地剥悉着她此时的想法。
靠,他会心理术啊?
“我才没有。”
“呐,这会则是口里不一的。”他继续拆穿她。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她嘴角抽了抽,“你为什么不去做心理医生算了。”
“你跟南宫国的皇帝什么关系啊。”淡淡的,没有什么八卦的成份在里面,西门吹风只是以事论事地问道。
懂心理术的男人啊,她要不要骗他呢?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撒谎。”他轻声地提醒,坐在床前,他凝视着她。
“我的女人?”顾依依怔住,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啊,难道这古代人真的秉信,看了人家的身子就要负责一生一世吗?
嘿,如果这样的话……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在不停的转换,惊讶,不爽,窃喜。西门吹风提醒着她,“你关注错重点的排序了,第一应该是撒谎,第二才是我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撒谎了?还有,我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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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救下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微笑的看着她,“不过,你也别想歪了,我所说的女人,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在绕口令吗?她为什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瞧她越来越不懂的样子,西门吹风但不由得觉得好笑,轻弹一下她的鼻尖,他声音变得有些沉,“南宫国的皇上似乎在找你。”
所有的不明都暂且被抛却在脑后了,顾依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这一句给吸引住了。
“南宫夜在找我?啊,我们会被他找到吗?”死了,她都忘了,如果南宫夜发现她不在帐里时,肯定会派人大肆搜寻的,而那样暴戾的一个人,若是发起怒来,后果则不堪设想。
“南宫夜?”西门吹风嚼着字眼,“让我猜猜,那日在街上的那个就是南宫夜,南宫国的皇上?”
他脑袋可转得真快啊,顾依依点头,“就是他啊,千万不能被他找到,找到我就惨了。”
“嗯,为什么会惨呢?”他一脸十分有兴趣的模样。
顾依依开始编谎言,其实也不算是谎言,只是添了些颜色而已,“他很难侍候的,动不动就发怒,杀人十分的随便,最爱拿人家的性命开玩笑,又十分会威胁人……”
西门吹风眉头微敛,为什么他感觉她描绘的这个人是自己呢?
“……就这么多了。”顾依依基本上添油添醋N多后才重重点头,如此,南宫夜的形象便活生生地在西门吹风脑中现出来了。
一个集暴戾,难侍候,杀人如麻,性格BT的君主。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一个杀人王,而是南宫国的皇上?”他嘴角微扬,准备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十分确定。”她当他嘴角的笑是鼓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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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我是不会让他找到你的,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心地做我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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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的女人呢?
一般人都会认为是——情人。
而身为一般人的顾依依当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事实上她想得太美好了,以西门吹风对她的评价是,她想得太多了,也想得太过美好了。
“依依,我饿了。”西门吹风凉凉地开口,睨视了一眼还在床上扮病人的顾依依。
顾依依的额际冒出黑线,“我也饿了。”死西门吹风,她开始怎么会认为这样的男人会是她生命中的男主角?
呸呸,他简直比男配南宫夜还要男配,他只配做龙套。
“身为我的女人,你不觉得这个膳食应该是你准备的么?”
“我是病人。”
“我记得我已经妙手回春,把你身上的伤治得差不多了,若不是把钱都当作医药费给你,这会我也不会在这里挨饿了啊。”
黑线持续地在她的额上冒着,“西门吹风,其实我觉得吧,我们可以请一个下人,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她出皇宫时,可没忘记带钱钱啊。
“哦,你确定你这事做以后,南宫皇上不会把你找着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他是好人?她以前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瞎了啊啊。
这丫的跟南宫夜有啥区别么?他比南宫夜还不如呢,南宫夜奴役她的时候,起码给了她很多珠宝,而这厮,她还要倒贴啊倒贴。
“西门吹风,身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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