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只爱爱菱,都不爱我了?!”
按惯例费云帆将会轻声细语地哄她,可是今天不同了,他用力将紫菱甩了出去,毫不留情好像在甩掉一个吓人的怪物。
紫菱摔倒在地上吓坏了,嚎啕大哭起来:“云帆,云帆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好疼啊,我的手臂一定折断了……”
费云帆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别再装了,你这个女巫,除非把你架在火上烧不热你是不会死的!”
“女巫,什么女巫?”紫菱愣住了,呐呐地问,因为她不会外语,法国也买不到中文版hp所以她对巫师的世界一无所知:“云帆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是女巫,我是紫菱啊!”
“不,你一定是个邪恶的女巫,你一定对我使用了迷情剂,要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没屁股没胸,永远长不大的黄毛丫头!”费云帆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云帆,为什么这么说我……”紫菱顿时泪如雨下。
“你看看你,整天牛仔裤,白衬衫没个女人样,一穿高跟鞋就会摔倒,还有走边边这样的怪癖,你不是女巫是什么?!”
“还有你喜欢楚濂,嫉妒绿萍,所以车祸后绿萍腿断了,楚濂没事,一定是你诅咒绿萍的结果!”
“你觉得舜娟偏心绿萍所以宁可帮助外人欺负你妈,世界上有那么不孝顺的女儿没有?!”
“说不定你根本不是舜娟的亲生女儿,你和绿萍根本一点都不像,她是高贵的天鹅,即使断了腿,离了婚照样在美国混得风生水起,你,不过是只没毛的野鸡!”
“我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把你娶进门,百般宠爱,可是你呢,你用什么回报我,你害的我没了事业知道吗?!你的心肠真是太歹毒了!”
“我要和你离婚,你带着你的女巫女儿赶紧滚吧,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这邪恶的存在了!”说罢他甩门而出,留下错愕啼哭不停的母女两。
费云帆找到他哥费云舟,讲述他悔过自新弃暗投明的决心,云舟也很支持,他说:“我早就觉得紫菱没有安娜好,你却偏偏撅起来一定要娶她,结果弄得产业缩水,现在的投资前景不好啊,你要更加小心才是。紫菱没有工作,到时候你还要给她们母女一大笔赡养费,又是一大笔支出!”
“没关系的哥。”费云帆倒是自信满满:“当初我们是在中国大陆结的婚,大陆已经出台的新婚姻法,这时候离婚不但不需要分她家产,更不需要出赡养费,至于抚养费,把她们送回中国,她们还能来法国找我要抚养费吗?!”
见弟弟算盘打得精,云舟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反正经济危机的时候他就已经和汪展鹏断了来往。
就这样,一旦男人狠下心来,不管女人如何哀求都挽回不了离婚的结局,紫菱正沉浸在爱情消逝的悲痛之中,丝毫不知道她已经身无分文,也不曾理会身边喊饿的女儿,于是在下了火车之后,她就找不到爱菱了。
紫菱悲戚的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找到汪展鹏和秦秋雨的住处,就看到她爸爸满头是包,鼻青脸肿地走到她面前,欲言又止:“紫菱啊!”
“汪展鹏,家里养不起闲人,让她走!”不等汪展鹏说完,秦秋雨就迫不及待地出声赶人了。
“为什么?这是我爸爸的家,也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住?!”紫菱又一次哭红了双眼。
“紫菱啊,其实上次经济危机,爸爸的老本都已经啃完了,现在全靠秋雨的咖啡屋赚钱,家里开支有限,你又……爸爸也是没办法啊!”说罢闪身回屋,连外孙女不见了都没有注意。
紫菱欲哭无泪,温柔的秦阿姨变身母老虎,爸爸变成妻管严,妈妈又早就和绿萍去了美国,现在她的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她该怎么办呢?
最后她还是找到了最适合她的那条生存道路——做小三!她回到了初恋情人,楚濂的身边,又开始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直到楚濂的老婆找上门来捆了她卖给地下a片摄影,她才知道原来楚濂娶了个混混出身的女人。
n年后,由于资产缩水不得已卖了城堡来到生活水平相对较低的红灯区边上住着的费云帆,有一天看到雏妓优惠的活动,没有老婆禁欲已久的他忍不住蠢蠢欲动,摸了几张钞票欣然前往。
那些雏妓虽然年轻却一个个浓妆艳抹故作姿态让人看着倒胃口,最后他挑了个看着还算清秀的带走,等畅快淋漓地射出,正待享受高潮的余韵,却听到身下的人清脆地喊了声:“爸爸,我是爱菱啊,女儿的床上功夫好吧?!”语气中满是仇恨的嘲讽。
原来爱菱在火车上被人用食物拐骗,几经转卖以后做了小姐。当落魄的费云帆一出现她就认出了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她怀着报复的心理,一声不吭地陪他做完全场,最后才点明一切。
看着满脸错愕呆滞的费云帆,她疯狂地大笑三声,突然俯下身,一口咬掉他的小jj口齿不清地对着痛得满地打滚冷汗直冒的费云帆说:“爸爸,从前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我的一生都是被你害的!”
第二天,来找人的老鸨发现倒在血泊中的两人,其中男方遗失jj一根。
第195章 琼瑶女主们你们暴弱了32
不久女画家的画展就在揽翠画廊盛大举行了;其声势之浩大;参观者之众多;专家名家之众多;画作之精良创下了多个记录,成为杭州乃至整个东南地区的一大盛事。有幸能够在画展占据一席之地的汪子默等人都打扮一新;精神抖擞地向参观者介绍他们的画作。
此时女画家的人脉;影响之广也一目了然;除了中国著名画家还有不少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人前来捧场,各个出手阔绰;看到喜欢的也不问价格就全款买下;像钟舒奇、叶鸣、沈致文、陆秀山这样辛苦工作支撑艺术追求的穷画家都各个欢喜地见牙不见眼。汪子默虽然在钱财上不愁,可是看到有人如此欣赏自己的画作也觉得万分欢喜。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刻;偏偏有那不和谐的吵闹声传入,原本专心致志看画的参观者都皱起了眉头,汪子默等人也心生不快,快步向吵闹处走去。
走到门口就发现大声吵闹的是梅若鸿和衣衫不整的杜芊芊,他们护着一地的画作,对前来执行任务的警察大声叫嚣着,画儿吓得在一边哭泣。
汪子默见梅若鸿好了先是一喜,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在画展门前大吵大闹,若鸿还真是缺乏艺术家的基本修养,他拉拉笔挺的西装袖,走上前去做一件在此前1年间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事——替梅若鸿擦屁股!
“这位警官,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醉马画会的成员,他刚大病初愈,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看在我的份上多多包涵。”汪子默朝手持警棍对梅若鸿虎视眈眈的警察抱拳。
钟舒奇、叶鸣、沈致文、陆秀山也走出来,请警察不要动武。
其实这些警察也只是做做样子,对方有女人有小孩,又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手打人呀,可是谁能想到这梅若鸿和杜芊芊给脸不要脸,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引来众多人关注。一想到局长交待的“维和”任务无法完成,他们的胃就开始抽抽。
原来女画家要来杭州开画展之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梅若鸿被汪子璇吓得病好后就听说了,那时汪子默等人正日以继夜地挑选作品,精进画艺,只是交待管家过几天就送些吃的用的去水云间,有画儿这个懂事的孩子在,梅若鸿是死不了的。汪家的管家一向不喜欢这个靠他少爷养,吃汪家,穿汪家,还抢少爷女朋友的煤渣,碍着少爷的命令,再加上可怜的画儿也要吃也要穿,每次去都板着个脸,放下东西就走,有时候会吩咐画儿“你爹是靠不住了,你娘也……不管怎么样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要紧事就去汪家找伯伯。”
画儿收了东西,点点头,心中也是一片茫然。回想小时候,娘天天早出晚归,只求一个温饱,哪怕遭了灾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从没伸手向别人讨要过什么,寻爹的路上宁可拖着病体给人帮佣也没有向人乞讨,虽然别人都说她们“天可怜见的”,可娘说过“我们是穷,可我们有骨气,有一双手在,有一身力气,还怕没饭吃。再穷也不能没有脊梁骨,我们梅家从来都没有乞丐!”
翠屏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画儿觉得手上的食盒就像一块烙铁,烫的抓不住,她想把它丢掉,却又不敢,丢了它,他们吃什么,难道要饿死吗?对于这个千辛万苦才找到的爹,画儿真是有口难言,明明吃了人家的,用了人家的,还睡了人家的妹妹,他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好像谁都该跟菩萨似地供着他才行。看着梅若鸿活似饿死鬼投胎的吃相,画儿却没了胃口,她心中担忧,自从那天爹又叫又跳,撞死疯癫地矢口否认他和汪阿姨孩子的关系,汪阿姨就再也没来过,这可是汪家的饭食,谁知道这饭能吃到什么时候呢?“娘啊,早知道画儿就随您一起去了!”她望着微波粼粼的西湖,心痛地想。
可她终究还是个孩子,听着梅若鸿整天嚷嚷着:“我的作品一定能在画展上一鸣惊人,我一定会出名的……”也就满怀希望地期待着未来。
等呀,等呀,自认万事俱备的梅若鸿自信满满地等汪子默驾着马车来接他去画展,从清晨等到日上三竿,却一直不见同伴的踪影。原来管家只是送东西,对白眼狼梅若鸿不屑一顾,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梅若鸿的面都不见,哪里会晓得他已经好了,而汪子璇被梅若鸿伤透了心,只顾着自己疗伤,也没脸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所以醉马画会的人都不知道原来他们的好兄弟梅若鸿已经准备好参加画展了。
就这样气鼓鼓,自觉被兄弟背叛的梅若鸿只能和女儿一起徒手搬运画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画作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