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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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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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了。
  一群人围着他拍肩、握手夸他。我在一旁得意洋洋,这个耀眼的男人他是我的!
  等人群散去,楚依凡过来搂住我,我小人得志的问他:“老公,咱们算不算是‘君已成名我亦嫁,可能俱是人不如’啊?”
  楚依凡溺爱的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没错,我的小宝贝!”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举起手里的香槟,“cheer”,饮了一大口。正往下咽,就听见有人轻笑的声音,楚依凡表情转严肃:“金总好!”
  然后有只手伸到我面前:“你好,我是金烨……”
  “噗!”我没来得及咽下的香槟都奉献给了他的西装,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一边连声说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扯餐巾纸给他擦,楚依凡满脸尴尬。那人还算有风度,面色立刻如常,说:“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待那人离开了,楚依凡责备我:“你怎么回事啊?”
  我愧疚的说:“对不起,他的名字太好笑了嘛。”
  楚依凡气得揪我的耳朵:“这是摆设吗?人家是金色的金,火华烨,你想哪去了?”
  我揉着耳朵,在心里嘀咕,谁让你平时金总长、金总短,就是不说他的名字,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这名字也太易让人误会了,简直可媲美鸡戏芭蕉了。
  这就是我们尴尬的初遇。
  (那边金烨掐住无袖拢香的脖子:“你是什么无良的作者,明明知道她前后鼻音不分,还给我起这么容易误会的名字?”
  无袖拢香弱弱的狡辩:“你前世是康熙,爱新觉罗的汉姓就是金,再从玄烨中挑一个字,就成这样了。”
  金烨更怒了:“那你可以用玄字啊!金玄,很有韩国味,现在不正哈韩吗?为什么不起这个名字?”
  无袖拢香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接~着~做~小~叶~子~”
  金烨这才松开手,恶狠狠丢下一句:“要是这名字再捣乱,要你好看!”扬长而去。
  无袖拢香在后面大口呼吸着空气,挥起拳头:“靠,敢得罪我,我就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有一天,我和同事溜班逛街,看上了一条连衣裙,很另类。套上后简直象是为我量体打造的,硬是把我这小家碧玉衬出了股妖魅的味道。我一冲动就买下了,当时换上,还配上了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又去美容院作了个头发,化了浓妆。一代妖姬新鲜出炉。
  我兴冲冲打车到楚依凡公司,准备给他个艳遇。谁知他出去办事了,半小时后才回来。我只好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左转右转。不当心蹭到抽屉角,把袜子刮出一根丝,散线了,特显眼。我叫声倒霉,魅惑指数至少要降五个百分点。
  找出原来的袜子,幸亏没扔。我换好一只,正要换另一只,有人敲门,我随口一句:“请进!”来人推门进来。我慌忙放下脚,笑脸迎客。
  是他,那个怪名人。我赶紧堆上谄媚的笑:“金总您好!”一边出于礼貌要站起来,这才发现有只鞋不知所踪。我金鸡独立在一只高跟鞋上,努力维持平衡。
  他一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认出我来,说:“你好,楚依凡他不在吗?”
  我说:“哦,他再有几分钟就该回来了。”
  他很有礼貌的问:“我在这里等他方便吗?”
  “当然!”当然是不方便,可这是你的公司,我敢说什么?
  我维护住笑脸:“请坐!喝茶还是喝水?”说完我就后悔了,要倒水我势必要离开桌子,我是单脚蹦过去还是光脚走过去啊?而且,我两脚还穿着不同色的丝袜,还一长一短。
  这回他的回答还很合我心意:“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顺风坐下,活动一下踝关节。
  他又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实在。我也没办法,失礼总比丢脸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我是个外人,却充当了主人的角色;他是公司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起了客人。
  然后两个陌生人开始没话找话,基本是他问我答。不外乎我在哪工作,今天天气不错等无关痛痒的话题。
  在谈话的间隙,我插空搜索失踪的那只鞋,终于在桌肚深处发现了它。我探出脚,够不着,再够,还是够不着。见鬼,没事把桌子做这么深干什么?
  趁他对墙上壁挂产生兴趣的空隙,我两手撑住椅子,屁股悬空,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够着了。我正高兴,欣赏壁挂的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雕……”我吓一跳,手一滑,将另外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
  我重重的墩在地上,觉得尾椎处钻心的痛,不禁痛呼出声。那个金总忙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我咬牙摇头:“没事。”我努力想起来,却不能成功。
  那人说声:“失礼了”就两手托住我腋下,把我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一触到椅子,我一下跳起来,捂住屁股趴在桌上。妈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高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脸面问题。转头一看,那人正表情怪异的看着下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推算,终端是我的脚。啊!他看见我的双色袜了,我不活了!
  正在这时,楚依凡回来了,看见屋里怪异的局面,问:“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委屈的叫声:“老公!”终于流下分不清是羞愤还是痛楚的眼泪。
  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我换下袜子。呜……”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老公抱出去,因为我的屁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个金总自告奋勇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在后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脸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眼泪一直流。
  到医院,经过一番羞人的检查后,确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进化到人时没来得及退化的那块骨头裂了。
  老天爷,你太狠了!我不过是笑话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老公帮我把被眼泪晕开的妆给卸了,怪不得刚刚别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异样。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霉啊!当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惨了!呜……
  护士给我打了封闭,局部覆上了药。我的疼痛才减轻。
  楚依凡听完医嘱,拿完药,抱我出医院。那人一直都在,帮着挂号、交费等,最后又送我们回去。
  我半趴在老公怀里,眼泪止住了,还是不肯抬头。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楚依凡对他表示感谢。我脸埋在老公的肩上,羞愤难当地说:“请您一定忘了我的脸。”
  这就是我们更尴尬的再相逢。
  就这样,惊喜变惊吓。演完一出闹剧后,我又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是前次我挺个西瓜,趾高气扬的在家走着;这次我佝偻着,扶着屁股在家挪着。
  每天我只能趴着或侧着睡,白天就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本来就不甚可观的丘陵有向平原转化的趋势。
  然后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给我带回一个轿车轮内胎,说是金总对我的歉礼。
  轮胎充上气,我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冲他这么有心,我准备原谅他10%的惊吓罪。

  第24章 一鸣“惊”人

  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说没事,别人不知道我伤到了哪里,金总不会乱说,而他更不会说。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见我以怪异的姿势被抱出去的,那也够丢脸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后来有别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过去了,我才悄悄的重现在他公司。原来猜测我们出现感情危机,以为有机可乘的几个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们目光的枪林弹雨中挺直了腰杆,不容易啊,我蜷了一个月啊!
  那个帮我转移视线的人就是金总的弟弟金副总。
  我摔伤后一个半月时,金副总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现任情人,两人大打出手。这件事成为公司八卦榜的头条,自然不会有人理会一个小主管的妻子以什么姿势被抱出去了。
  要说起来,那个金总的条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这公司所属的集团是他家的。能力很强,据说已内定他是太子爷了。人长得也不错(只比我老公差一点点),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学历也高,哈佛硕士毕业。风度也好,不管面对喜欢或讨厌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礼。只是他的礼貌是有距离的,没人能靠近并感知他真实的想法。号称是“不是冰山的酷总”。
  有时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适合仰望。就像叫你选择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橱柜里的钻戒,相信大多数女人会选钻戒,人还是现实的多。
  听说金总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学,美若天仙,家世显赫。比较起来我这个貌不出众的临时工就比较好干掉了。(我不在科学院正式编制内,迁关系太麻烦,所以我自称是临时工。)
  所以,在平凡女人占多数的公司之白马榜上,金总屈居楚依凡之下。
  曾有人以防止泄密为由要制止我进他们公司,不知楚依凡和金总说了什么,我依旧畅通无阻进出。
  以后,我不时会遇见金总。他做事很认真,有事不是坐在高高的总裁室召见,而是亲自下部门解决。大家都很服他。
  我尽量避免和他正面相逢,实在躲不过就点头打个招呼。我很尴尬,但看他神色如常,好象已忘了那件事,我当然不会用尴尬的表情去提醒他,也强装自然。时间长了,我慢慢就假戏真做,变自然了。
  有一个周末,老公加班,我这闲妻买了个肯德基外带全家桶去探班。到那儿发现大家都吃上了,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助理自己做的寿司。
  那个助理叫胡丽,人如其名,长得象狐狸精,时刻想做一只狐狸精渗透到我家。每每在我面前,表现她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想叫我自惭形秽。我不浪费力气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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