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蒙古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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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帝国-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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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见拖雷执意对抗,不肯认一丁点罪,察合台与铁木格、胡土虎私下核计后,对拖雷道:“老四,既然你不说,大汗吩咐过,不认罪就住在这里,你的家人会按时给你送饭的……”

  拖雷一脸不忿地,气昂昂地道:“想关就关,脑袋掉了,老四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在你们面前装熊蛋!”

  “将他带下去,关在单独的房间,不许人探视!”察合台命令道。

  “王叔、二哥,胡大人,本王先走一步了。”拖雷回望三人,哈哈大笑而去。

  当晚,汗帐内,大断事官胡土虎坐在雕花瓷墩上,哭丧着脸,他是受察合台、铁木格之命来到汗帐中汇报审讯拖雷的情况。当提拖雷用言语威胁铁木格,以及羞辱察合台的事,气得察合台要打拖雷这件事,胡土虎说:“四爷提起木哥,情绪很激动,他说察合台王爷曾因木哥之死打过他嘴巴,他说察合台喜欢木哥,却不敢向大汗去讨木哥,话语意在挑拨大汗与二王爷的关系。”

  窝阔台大汗吼道:“木哥与二皇兄什么关系,朕并不知,拖雷的话可能也有影子,但他此时说,其心叵测?” 

  “臣等也这样认为,”胡土虎又道:“四爷眼下情绪激动,臣等审问他,他并不认罪,他还指责铁木格落井下石……”

  窝阔台望着窗外的夜色,叹了口气,说道:“朕无心加害拖雷,他的罪现在已是铁证如山:杭爱山斑斑血迹,栖霞观百余具焦骨,包括也遂皇太后的死,包括汗台被炸,都不是他想赖账就能赖得掉的。他不想说,朕也懒得问他,先关起在牢中,看紧掉,有了证据再审他。” 

  胡土虎答应着去了,窝阔台汗端起杯茶正要喝,侍卫进来报告:“田镇海大人来了。”

  “快请他进来!”窝阔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

  田镇海进了汗帐,他脸上还挂着汗,赤红的脸越发红润,一边跪下,一边抬着头,棕褐色的胡子翘着,眼睛中闪着晶莹的光彩,大声地道:“大汗,搜查有了结果!”

  “太好了,快说说?”窝阔台汗兴奋地望着田镇海,眼中闪着光。

  “我带人去盘查也遂哈敦出事时的情况,得到消息:在也遂皇太后出事那天晚上,暴雨倾盆,值夜的宿卫百户长是索罗。当值的护卫反映,因雨太大,也遂皇太后命令铃哥传达谕旨,命值夜宿卫不用冒雨守夜,当时铃哥出帐后曾与索罗密语。宿卫回帐后,索罗声称出恭,半天才回来。我带人搜查索罗的大帐,搜出了铃哥送给索罗的玉佩。后来出事了,铃哥也被砸死,有人看见拖雷摘下自己的耳环塞进铃哥怀中,当时,拖雷还命人好好安葬铃哥。”

  “看来这个铃哥与老四有关系,也遂太后身边有了老四的内线。”

  “审过索罗了吗?”

  “索罗早已失踪?”

  “怎么回事?”

  “据宿卫招认,出事第二天一早,四王府的王傅巴剌叫走了索罗,以后就失踪了。据猜测是巴剌为防意外,已将他处死了!”

  “大胆的巴剌,又是他,他干的坏事太多了,看来他是不想活了!”窝阔台汗瞪大眼睛骂道。

  “大汗,臣想继续审讯铃哥的亲友,甚至想将他的坟墓打开,取出四爷的耳环。”

  “可以审讯,坟墓暂不要动了。”

  田镇海走了,可他并未带走大汗心中的愤怒,窝阔台从未听说过察合台与木哥间的过什么瓜葛,因此对拖雷的话感到突然,他知道无风不起浪,他最怕在这样的时候,因一个女人造成他与察合台间的不和。恨一个人很痛苦,他是那样爱木哥,信任她,而她却伤害了他。

  窝阔台气呼呼回到木哥大帐,木哥见窝阔台汗脸色铁青,忙沏了一壶香喷喷的奶茶,斟了一碗递了过来,笑道:“大汗,出了什么事?看你有些不高兴?”

  “朕抓了拖雷,可审讯并不顺利……拖雷还利用你,挑拨朕与察合台的关系!”

  “有这样的事?!”木哥一惊,脸红得象入秋的苹果。

  窝阔台汗见他脸红,以为她被自己说中心事,猛地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身扭住她的粉红袍领,盯着木哥有些惊恐的眼睛,吼道:“说!你与察合台到底有什么关系?又怎么会被老四知道了,既然你与二哥好,为何当日不早说?”

  木哥粉面通红,瞪着星眼,气昂昂地道:“大汗,你放开手,我与二王爷真地没有一点关系。”

  “无风不起浪,总会有些原因,怕是你不敢说?”

  “挑拨离间的话,乱嚼舌头的话,也值得大汗发这样大的脾气,你不松开,让臣妾怎么说!”

  木哥话说得明白,窝阔台也觉得自己太鲁莽,便松开手,可胸中那种被人欺骗的感觉,依然在眸子里燃着火,声音低了半度道:“你出事后,察合台去过你的大帐,没有寻到你,找老四要人,当听说你被处死的事,察合台生气地打了拖雷两个耳光!”

  木哥这时才听明白,气愤地眼中含泪,说道:“我与二爷并没有什么交往,那日,也遂皇太后参加忽里台大会,四王爷与大哈敦吵翻了天,也遂皇太后怕闹出事来,命二王爷察合台出面制止事态发展,可二王爷只顾饮酒,没有听见。臣妾见场上混乱,就夺下察合台的酒杯,对他说:“也遂皇太后让你表态,你怎么不说话。”察合台拔刀说了话,提出第二天去杭爱山,会场才安静下来。”

  窝阔台汗恢复了平静,问道:“只有这些?” 

  木哥又道:“听我说,就是那天晚上,察合台从也遂皇太后大帐出来,突然去了我的寝宫,有意接近臣妾,甚至想动粗,可赶上也遂皇太后派铃哥招我过去,就冲了。察合台便离开了,走前说以后会来看我。第二天王爷都去了杭爱山,接着就发生了也遂皇太后被谋害的事件,我出了事,也无机会再见二王爷……”

  “朕没说错,可无风不起浪吗,一定你的美色迷住了二皇兄!”

  “臣妾在后宫中只是一个妃子,没有办法选择男人。”

  “朕冤枉了你,”窝阔台汗有些抱歉地打了个唉声,叹了口气道:“看来察合台爱上你了,他打过拖雷。这事本不值得一提,但拖雷想利用你挑拨我与察合台的关系,用心实在可恶!”

  木哥脸色通红,怨愤地道:“我一个弱女子,杀与爱都是你们这些大男人的权利,天知道我该怎么选择?”

  窝阔台见木哥满脸是泪,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抱歉地道:“朕错怪你了,说说你对也遂帐内铃哥那个女人了解的情况?”

  “大汗听说了些什么?”

  “铃哥好像当了老四的卧底,她在出事的当天夜里,派一个怯薛向老四报了信,这个侍卫后来也被巴剌处死了。而有侍卫反映,拖雷看见铃哥死后眼中流了泪,还将自己的耳环摘下塞进铃哥的怀中,还让人好好安葬她。”

  木哥吃惊地尖叫道:“铃哥是也遂皇太后老仆的女儿,最受她重用,她通了风,引来了四爷的人,割断了绳索,造成大帐被狂风吹倒,这太不可思议了。铃哥死于当日,连也遂皇太后也没想到她会背叛。”

  “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接触上老四的?”

  木哥杏眼闪烁,低头半日,道:“臣妾想得这样一件事,那天,我到也遂皇太后大帐去,四爷送去几筐桔子。也遂太后当时很感动,还称:“拖雷孝顺,”由于高兴,皇太后命铃哥表示感谢,可铃哥去了好半天,太后问她怎么去这样长的时间,她当时说:“四爷不在府上,等了好长时间才回来。”当时臣妾觉得她脸涨得通红,觉得可能有什么事,而也遂太后听她答话也未深究,事情就过去了。看来也许从那天起,她就与四爷搭上关系,四爷拖雷一定想利用她这层关系,达到个人目的,甚至为除去也遂皇太后的,对她有所许诺……”接着,木哥痛苦地抽咽地回忆道:“宫帐倒塌后,臣妾带人揭开帐衣,救出也遂皇太后,当时有人架出铃哥,她已死了,脑袋被砸扁,我对她的死感到可怜。可拖雷后来做了些什么,因我一直在照顾也遂皇太后就说不清楚了。”

  “拖雷审讯你时,何人在场?”

  “巴剌和几个侍卫。”

  “谢谢你木哥,朕几乎冤枉你了,拖雷太阴险,朕的仁慈也难感化他,那就休怪朕要将他的全部底牌翻开。”

  天过亥时,窝阔台汗也有些困乏,见木哥满眼是泪,叹了口气道:“莫伤心了,朕乍听这件事心里矛盾,怕你真与二哥有事,影响了我们兄弟间情谊。所以头脑一热说得重些,现在没事了,服侍朕睡吧……”

  “你这个人呐,让臣妾怎么说好……”木哥抹去泪水,帮助窝阔台汗脱去了袍子,她自己也解开了腰带,脱掉了外面的丝袍,和桃红色的内衣,并将头发松散开,她的头发又黑又长,眉毛画得又黑又长,眸子圆圆地像两个成熟的葡萄。

  她侍候窝阔台汗躺下,才躺在窝阔台汗的身边,蜡烛光在大帐影子在跳。窝阔台汗搂着她,烛光下的木哥太美了,窝阔台想,多么美的*,怨不得察合台为了她而打了拖雷。

  他想到察合台,一种本来强烈的欲望烟消云散了,他内心很痛苦,父汗曾将到手的女人亦巴合送给术赤台,只是听说术赤台对那个女人眼光流火。额布的胸襟是他所不能比拟的,他也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为了酬谢二哥,将这个女人送给察合台。

  他伸手抚摸她,发现她的眼中依然含着泪,便为她抹去眼泪道,心痛地道:“朕太爱你了,听到这件事,朕的肺都气炸了……”

  木哥把脸埋在枕头上,嘤嘤地抽泣着。

  他抬起身,用粗壮的腿压在她的腰上,用胳膊搂住她的雪白的脖颈,吻着她唇,忽然,他从榻上站起来,宝帐中,朱红的蜡烛在熊熊燃烧,映得帐内陈设的金鼎、铜镜、玉屏熠熠生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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