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有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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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有璇玑-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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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舔了,又去吮吸那两片花瓣似的唇。觉出不似上回那样抗拒,心中暗喜,更加施出手段在檀口中肆虐,逮着那粉红的小舌头肆意欺负。这一次吻下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面色转红。
  江惜圣是早就要得到他的,只是按捺着一直未发而已,此时见他动情,便解了他肚兜,伏身上去对着那两颗茱萸又舔又咬,直到红得透亮才放开,还不甘心,又在那欺霜赛雪的胸脯上一阵狂吻,种下了无数颗鲜艳的野草莓,才去剥了他最后一条亵裤。他从未尝过男色,本以为自己对那里还是会有些排斥,却见他两腿之间的小东西粉嘟嘟的,半昂着头,泛出点点泪光来,说不出的可爱,忍不住握住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楚玄低声道:“不要啊……”
  江惜圣便笑他:“还说不要,这小东西都哭了,想必是急的吧
  楚玄只是周身无力,神智却清醒,羞愧得缀泣起来,偏偏又离不开他富有魔力的手指,像条白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任由着男子摆布。
  江惜圣这时哪还忍得,几下便脱光了自己衣服,胡乱地丢到地上,将楚玄两腿分开,随手从床头盒子里挖出了一块脂膏,他自从对楚玄上心后,也去找人问了些男男情事,看了几本龙阳艳史,知道男子那处要润滑了进去才双双得趣,这脂膏原是给那年幼的妃子用的,这时却正好派上用场。他先推了一根指头进去,立刻感到书中所描述的那种紧紧的吸附感,几乎要再进去一步也是艰难。洞口也还是处子的颜色,这么紧这么热,难道韩遥没碰过他,江惜圣忍不住想道,不,不可能,这样的尤物摆在身边谁能忍得住,就连坐拥三千佳丽的他也要动心,除非韩遥是太监还差不多。
  不管这个妖精以前有过多少男人,从今以后他就只属于他江惜圣一个,这朵人间仙卉他要把他锁在深宫,不再让任何人觊觎。
  楚玄太久没有过情事,被侵入身体的手指折磨得疼痛不已,江惜圣调弄了他半天,早已欲火焚身,眼看勉强差不多了,将他双腿压到身体两侧,巨大的分身对着那桃源入口一顶而入。
  他进入的一刹那,楚玄嘴唇都发白了,手指无力地抓着被褥,眼睛里掉出了大滴的泪珠,再如何高级的春药也不能完全消除他心中的痛苦和羞辱,与此同时身体的背叛和屈服就显得分外可耻。
  少年身体内部有着丝绒般的美妙质感,紧紧地包裹着他胯下的宝剑,无上的快感让男子深深地叹息,原来这才是人们所说的销魂蚀骨,就是死在这个妖精身上又怎么样,这一刻的极乐已足以让人甘心下地狱。
  他紧紧抱住了少年,开始了猛烈的冲锋,狠狠地撞击着身下柔软的身躯,看他哭泣着,呻吟着,却不可自制地流露出迷醉的神情,迷失在他所带来的快感里,
  他想去舔少年的眼泪,却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狂喜的心情瞬间涌上了心头,原来楚玄真的不是凡人,古今帝王又有哪一个能像他这样,攀下玉峰瑶台的明月来?
  江惜圣注意到自己撞击到某个凸起的小点时,楚玄身体起了奇妙的痉挛,他特意多磨了两下,楚玄顿觉一种麻痒感自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升起,甜美而带着近乎毁灭的快感,几乎要竟他逼得崩溃。
  “不要……”楚玄瞪大了眼睛,小猫一样地哀叫,“别碰那里,放开……”
  江惜圣既知他弱点所在,哪里肯放,一波一波汹涌的攻击都是朝着那而去,尽管少年的身体是受了药物控制,却仍起了剧烈的痉挛,和着男子的律动一起在情欲的大海里沉浮。
  随着最后一下重击,少年喷出了自己的欲望,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身上的男子却兀自抽插着,直至把他弄醒。到了后来只要江惜圣一碰他他就会发抖,淫荡的内膜谀媚地缠绕着那粗长的分身,甚至用不者它抽动就会自动收缩,给予男子无尽的快感。
  少年在他身下整整哭泣了一夜,江惜圣本来最厌恶别人在欢好时哭泣,江南第二的美女晏紫颜就是因此被赐死的,然而楚玄的哭泣声似乎都特别悦耳,像是风击打着玉石的风铃,叫人愈发想要摧残蹂躏他。更令年轻的帝王几乎要发狂的是,楚玄身上的异香在云雨时浓烈得几乎要实质化,弥漫了整间巨大的寝宫。他的身体也柔软得不可思议,可以轻松地打开到一字的样子,江惜圣这个晚上换遍了所有体位,以各种姿势占有着他。
  “楚楚楚楚,”江惜圣,只有他才能这样叫他,
  直至天亮,这场合欢方才初歇,阮如归终于听见里面没了动静,大着胆子推门进去道:“陛下,早朝的时间到了。”
  江惜圣一团温香软玉抱在手中,哪里舍得离开,抚摩着楚玄美如玉脂的身子,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留恋。
  “今日早朝,免了。”
  金銮殿中百官静候多时也不见天子出来,不由得议论纷纷起来,当今皇上虽然平时年轻贪欢了些,却也从未耽误过一次早朝,总体上来说还是一位有为明君,今日到底是为何不来早朝?
  群臣等了半天,才见太监总管阮如归走了出来,拂尘一挥道:“万岁爷说了,今日早朝免了。”
  百官大出意外,却也无可奈何,各自散去,云中正上前问道:“皇上今日究竟是为什么不来上朝?”
  阮如归面有难色,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圣上昨天晚上新幸了一名美人,想是贪欢,故此未来早朝。”
  云中正怒道:“岂有此理,一国之君,岂能沉湎于色欲而误了国家大事,老夫这就找他说理去!”
  阮如归死命拉住道:“我的御史大人,你便不为你家云贵妃想想,也该为老奴想想,皇上要问起来是谁多嘴,那我还不死了去?您老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早朝再说也不迟。”
  阮如归左劝右劝,好歹将一个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的云御史劝了回去,才回了未央宫,只见里面又折腾得一片鸡飞狗跳。
  “朕养了你们是做什么!”江惜圣怒骂道,“一群庸医,废物!连个症兆都说不出来,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吐血?今天要是人醒不过来,你们通通陪葬去!”
  凝烟带着十几个缥缈宫中的侍女走了过来,皱眉道:“一大早的,皇兄这儿是在闹什么呢?”
  她话刚刚说完,便看见楚玄躺在江惜圣怀中,身上全是血,唇角还不断有鲜血溢出,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楚璇!”
  “怎么会这样?”凝烟顿时失控了,她愤怒地质问着大楚至高无上的皇帝,“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对他动刑的?”
  “那这是什么?”她一把拉开了少年的衣襟,雪白的胸膛上尽是紫红色的痕迹,瞧来甚是触目惊心。
  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启禀公主,这并非刑具利器所伤,而是房事后留下的……”
  太医说到此处也语音模糊,显是不方便再说下去。
  凝烟闻言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江惜圣:“哥哥,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凝烟这一句几乎是撕心裂肺吼出来的,“他到底是个男人啊!”
  江惜圣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男人又如何?朕喜欢他,得到自己喜欢的人有错吗?”
  凝烟无力地垂下纤细的脖颈,颤栗着抽泣道:“你会害死他的,练了绛雪的人都不能动情欲,否则重则戾气攻心而死,轻则走火入魔,精神错乱……”
  江惜圣的脸也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咒他!我—”她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破了掌心,但她还是没有勇气把心底最深的秘密说出来,“我爱他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地对待他,把他当作你的玩物……”
  皇家天威,便是如此。
  皇帝永远是最尊贵的存在,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既使是兄长又怎样,眼看最爱的人受辱,却不能多说一句。
  甚至,连眼泪都不能流下。
  皇帝看上的东西,谁也不能抢,甚至是他玩腻后抛弃也不行。
  “那还有什么办法救他没有?”江惜圣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镇定,慌乱得如同六七岁的小儿;“谁能让他醒来,朕赏他黄金万两,官至极品!”
  许多人都为那丰厚无比的奖赏吞了口口水,可再看看几乎已没了气息的楚玄,不由都摇了摇头。
  “有什么用,这有什么用……”凝烟喃喃道,“除非是神仙,才能救他了!”
  她突然掩面狂奔而去,仿佛一片云一般,瞬间就从众人眼前消失不见,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位公主竟然会武功,都发出了惊疑的声音。她带来的侍女也施展开轻功追了出去,这群人都片刻就不见了。
  “怎么办怎么办,”江惜圣抱着垂死的少年疯子一样的低语,周围所有的声音他都听不见了,“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了你,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帝王哽咽着哀求,第一次露出了这样软弱的神情,“再看我一眼,求你了……不管你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我,不管你是不是要害我,只要你睁开眼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任他如何,楚玄始终闭着眼睛,脸色惨白。
  “清心观天机仙长来了—”阮如归低声附在耳朵边说,“皇上你瞧是不是让仙长看一看,兴许还有个转机……”
  江惜圣就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跳起来大叫道:“天机真人在哪里?快请过来—”
  天机合掌道:“贫道早已恭候多时,请皇上移开些,让老道来仔细看看。”
  江惜圣急忙让开了位置与他,天机搭住他脉搏了一会儿,惊疑道:“此为我门中早已失传之《绛雪》,不知他是从何处习得?”
  “这却有些麻烦了,”天机又诊断了一会脉象道,“绛雪本乃逆天之功,反噬之力,非同小可—”
  江惜圣急道:“那他可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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