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三起》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命案三起- 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但是你为什么不将这事和你的经理说呢?”

  “孩子,我只求你,不要那么天真。”她带着鄙夷的神气说:“你知道人家和经理是什么关系吗?”

  我没有什么说什么话,我知道我说什么话,她都不会欣然的接纳,即使我的建议和安慰,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阵微风。就是说,我的思想已经明显的跟不上她的步伐。

  就是这样,我们的关系渐渐的“淡”下来。说实话,我并没有对我们淡化的关系而感到有丝毫的惋惜。因为我知道,错误并不在我。

  而她那方面,似乎也并没有想挽回我们从前的意思。她索性疏远了我。这也并不是她变了心,毕竟她也疏远了她身边很多的男士。

  就在四个月前,我和她见了一面,她依然给我一种很“冷”的态度,我和她都感到身心很疲惫。我劝她早些回家,她也没反驳我。傍晚,我独自一人坐在海边的沙地上,晚风微拂着我的头发,仿佛在帮着我捋清混乱的思绪。我清楚地知道,就在这块沙地上,五年前,有一位女孩陪我一起沐浴在阳光下,陪我一起散步,我们一起偷向日葵,我们被老农追,我们跑得满腿都是泥。。。。。。

  (完)

褚家大院的谜案
2000年5月11日,一种莫名的疑惑爬进了一个人的内心。他在睡梦中梦见一个死人。他看着死人的尸体放声痛哭,之后的日子里,他经常会重复的做这同一个梦,很多次都会令他从睡梦中哭醒。

  2000年5月22日这天,他一个人在一个长满垂杨柳的河边散步,他发现了眼前不远处,一个年龄仿佛五十多岁的老人,正坐在岸边垂钓。在他与老者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老者突然回头和他对视了一下,他从老者的眉宇之间,似乎感觉到与这个老者似曾相识。

  2000年6月4日,他实在被噩梦折磨的受不了了。他敲响了我寓所的门。

  其实,他的年龄比我大很多。

  1992年,我那时是一个小学生,我每天机械的上学放学,用我笨拙的脑袋努力消化老师给我每天讲的所有知识。慢慢的,当我习惯了这种生活之后,我以为我会永远的这样过下去,每天上学放学,做作业,很不错的生活嘛。

  直到1992年5月——7月那一段时间,我感到死神在向我逼近。不,严格意义的说,是向我们同龄人逼近。

  有个“杀人狂”出现在我们这座城市里,他专门挑选年幼的儿童下手,越年幼越好。我们每天都被一些死亡的噩耗袭击。所有遇害者都是我年龄相仿的儿童。

  我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了。当我上学和放学游荡在胡同里的时候。我一改往日的无忧无虑,而总是担心的左顾右盼,我害怕迎面向我走来的任何一个陌生人,甚至害怕我身后响起的任何一种脚步声。因为我年龄小,身高小,力气小。所有的劣势全部在我身上,我相信任何一个人想要打死我,都会像拍死一只蚊子那样毫不费劲。

  我是在1992年6月4日那天认识了这个人。那天是我们头一天见面的日子。他用最亲和的微笑冲着我,并向我招手。他的意思是让我过去,但防备的心理到底没有让我接近他。 

  1992年7月16日,我不幸被杀人狂袭击。他一个星期前就已经来到我所居住的住宅区。而且他成功的杀害了两个儿童。小区的家长们人心惶惶,我的祖父祖母也一样为我担心,事实上,杀人狂已经将第三个目标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那段时间,祖母接送我上学和放学。杀人狂成功的打昏了我的祖母。我看清了杀人狂的样子,他的须发太黑太长,眼睛太小,鼻子太大。杀人狂的狞笑让我想到了日本的漫画。

  而这个时候,他奇迹的出现了,他一边和杀人狂搏斗,一边大声地命令我报警。我飞快地跑到食品杂货店里,用公用电话拨打了110。十五分钟之后,警察赶来的时候,杀人狂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了。

  他救了我之后,我便与他交往的密切了起来。我觉得和他在一起,能令我的安全感与日俱增。我能感觉到他很喜欢像我这么大年龄的儿童。他在我面前总那么成熟,他高大的形象令我极为崇拜。我甚至深信,即使再过十年,他也决不会求着我。时过境迁,八年之后的一天,他因为屡次受噩梦的打扰,而出乎我意料的跑到我寓所来求我了。

  他想让我帮他一起回忆,回忆他曾经给我讲过的所有故事。

  1992年8月末,他已经给我讲了不下三十多篇故事,后来就没讲过。他说他讲过的故事他容易忘,即使别人记住,他也记不住,所以他来找我,是用我的记忆力来帮助他,提醒他。

  他的那些故事,我也几乎都忘了。但是有一篇,我还能记住。他说在1973年,他的老家柳树沟里,有一个褚家大院,大院里住着褚进财和褚旺运兄弟两家。有一天,褚进财家着了火,烈火残酷无情的夺取了褚进财夫妇的性命。他们五岁孩子却逃生了,就是他。他说是他叔叔褚旺运载熊熊烈火之中救他出来的,但是即使这样,他也一直在怀疑那场大火使他的叔叔褚旺运放的。

  我此刻只能和他说这件故事。他说他也一直认为困扰他的这个噩梦或许与这件事有关系。

  就这样,我和他在2000年6月5日一起踏上了驶往柳树沟的大巴。

  我们中午到达的柳树沟,发现这里已经建起了许多高楼,这么多年,这里也改名为“柳树”而去掉了那个“沟”。他说这与他童年的柳树沟完全两个模样。我们找到一家小吃店,每人吃了一碗抻面。我劝他再好好回忆一下他当初住的地方,附近还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没有?他说有的话也早就拆了,即使不拆,他现在也想不起来了。没有办法,我们只有打听一下当地的居民,关于27年前褚家大院的故事以及那场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灾。

  我们只有挑年纪大的人问。最后问了一个老太太,她确实是柳树沟的人,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她见证了柳树沟几十年的沧桑风雨。

  显然,她能回忆起当年的褚家大院兄弟俩的其乐融融。只可惜一场大火把褚家一夜间付之一炬。她对那场大火还能记忆犹新,27年前,她就已经抱孙子了。她说有一天晚上,熊熊烈火吞噬了褚进财的家。

  “那能不能使褚旺运放的火?”他问她。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不能吧。”她说。

  “你怎么知道不能?”

  “你想啊,他们兄弟之间还能互相残杀吗?再说了,当时据说褚旺运不顾生命危险跑进火堆之中救人,只可惜只把他的侄儿就出来了。要是他放的火,他能不要命的救人吗?”

  我们当天坐着大巴回到了城里。下了车之后,天色已经黑了。我们找了个饭馆坐了下来。我看到他看着饭桌面儿在那沉思,我知道他是在努力回忆他童年在柳树沟的点点滴滴。为了不打扰他的思绪,我决定在他不跟我开口说话之前,我不吱声。

  过了一会儿,我们那两个菜和两瓶啤酒上来了之后,他叹了一口气。这时我才开口:“有没有眉目了现在?”

  “我一直在想呢,”他愁眉不展的苦笑着说:“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想一想,这也合情合理,在柳树沟住那段日子里,我才多大点儿岁数啊?”

  “你父亲和你叔叔相貌长相你还能不能想起来?”

  他望着我仍是苦笑的摇摇头。

  “那这么多年,你是在哪里生活的呢?”

  “我被叔叔救出来之后,就在他家里呆着,后来我听村人们说我家失火,可能是我叔叔放的。我就离开了那个村子,就进了城,我碰到了一个善良的老人,他老伴死了,一个人孤苦伶仃无儿无女,我就和他相依为命。”

  “问题是”,我咂了一口酒,然后说:“你的这段经历对你们褚家失火的事实真相于事无补啊!”

  “对啊”,他拉着长声的说:“一点帮助都没有。”

  “那个好心的老人呢?”我问。

  “走了。”他哀伤的说:“他临走时很安详。”他似乎回味着老人善良的音容笑貌,一丝幸福的微笑浮现了他的嘴角上,他继续说:“他说他很满足,因为临走的时候,毕竟有我这个‘儿子’给他送终。”

  我也叹了口气,很惋惜的摇了摇头,我看着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又了解了他的可怜身世,内心就像浸泡到醋坛子里似的酸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会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20:00了。我劝他回家再好好回忆一下,因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解开你的谜团,正如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最好的解迷方式就是回家睡一觉,或许对自己有帮助。

  2000年6月2日,他又敲响了我寓所的门,我问他有没有收获,他说收获有了一点。他说他想起来有一天夜里,褚旺运对他父亲大声喊叫,好像劝他父亲别再赌了,再赌整个一个家业就完了。他又努力回忆一下,最后肯定的对我说,褚旺运在那天晚上和他父亲最终演变成了争吵。

  “那这就足以证明,你叔叔曾经对你父亲不满。”我说:“还可以证明,你父亲疯狂的迷恋过赌钱,而且还输得次数比较多,或者说,根本没赢过。”

  “算了,他就是禽兽不如,他也是我父亲。”他斩钉截铁的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说:“那把火应该不是你叔叔放的。”

  “何以见得?”

  “既然他对褚家财产这样看重,又怎么会用这样残酷极端的手段,把你父亲房子付之一炬呢?”

  “你这样分析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他说。

  “关键现在有一点,你父亲曾经的赌友们恐怕现在一个也找不着了吧?”

  “我上哪去找啊?”他有些不耐烦了,“我那时才五岁。”

  “哎!”我叹口气道:“事情就是这么棘手,不过你也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