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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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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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人富就要均天下。所以尚谨这样做,尚谦虽然觉得有些“吃里扒外”,但归根到底他对侯府没有什么是自己家的认同感,也不想去理这浑水。

    所以尚谦慢条斯理地喝了两碗茶,吃了一个糕点,看着吴掌柜脸上阴晴不定了半晌,便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说:“吴掌柜,你的字可真工整。我也要请个先生好好学学写字了。”

    吴掌柜这悬着的心的立马又放了下来,看来这二爷果真说的对,这三爷虽生得好看,却是个绣花枕头,自己之前听闻这三爷变了,但看来也没变多少,看个账簿却在评价字迹,自己方才是多心了。吴掌柜心里暗笑,但面上却自是做出一副恭敬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T0T近来宿舍真是太乱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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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个中隐情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尚谦见他装模作样,知道他是不可能教自己什么了,便着人将那太师椅搬到柜台前,好生留心起这古代做生意的流程。

    吴掌柜见他不过端着茶看戏的模样,便更是放宽心,由着他去了。而尚谦却是在暗自观察了起来,他只觉得此处物产丰盛,商业贸易发达,如这绸缎庄子来往客商便络绎不绝,谁说这古代人不如现代人,这些伙计招呼起客人来,嘴皮子比现代人还要顺溜,唯一不足的可能就是没有足够多的利润来刺激他们,一个伙计或者说学徒干得好也便是过年多得些赏钱,再由东家褒奖几句,做得最好也不过升个掌柜,暗中捞一些油水,这就大大促使了许多人总是挖空心思来欺骗东家自取利润,而很多东家心里也是知道,只是有了得力的掌柜便不去计较。但他若能将现代的“分红”制度引进,也许就可以让那暗账变成明账,也能让他们更加卖力。尚谦心中记下这个计划,便打算回去同韶槿仔细商量,好开启他们的“商业大计”。

    中午他便在这尚家绸缎庄用了午膳,饭后吴掌柜还很“善解人意”地从西柳巷请了两个清倌来陪尚谦“解闷”,且这吴掌柜还打听来尚谦的新“喜好”,专门选了两个清瘦佳人。当尚谦看到两个模样有些肖似韶槿的十四五岁的瘦弱小姑娘一边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一边不忘朝他抛着媚眼时,只觉得此事若被韶槿得知,他今后会很难过……

    “吴掌柜,以后就不劳您这般破费了。”酒色财迷,看来这个吴掌柜很希望他死于安乐,而非生于忧患。

    吴掌柜心里暗骂那派去打听的伙计,谁说三爷现在变了口味了,可不,这下不满意了。他挠了挠头,只得道:“三爷,她俩是翠凤新来的,要不,我还是派人去请三爷您以前最喜爱的小金宝和小玉姐来?”那小金宝可是从他这里取了不少上好的绫罗锦缎,他是痛在心里,记得好生清楚。

    这又是哪来的风流债?尚谦心里一哆嗦,见尚春和尚冬又朝他挤眉弄眼暧昧地笑着,只道:“罢罢,不用了,都退下。吴掌柜,今后您谁也不用请。让我在这好生安歇便好。”

    待吴掌柜以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领着两个清倌儿走了以后,尚谦摇摇头,对尚春、尚冬二人道:“我……以前还有多少‘小金宝’和‘小玉姐’……这样的,这样的‘红颜知己’……”

    尚冬闷声道:“三爷,您莫非还真想去找她们?”

    “不,不。”尚谦摆摆手,道:“我只想知道这样的我不清楚的麻烦……还有多少。”

    尚春用手肘杵了杵尚冬,道:“三爷,以前我和冬子是老爷房里的,您的,额这些风流往事,我们知晓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不过,以前跟在您身边的秋子在被卖出府前曾同我说过,若想服侍好三爷,在三爷您问到这事的时候,把一个东西给您,您看了便知道。三爷您一直没提起过,我便也忘了。”

    “还有此事?把什么交给我?”

    “秋子说让您记得有空看看书房左起第三排的第三本书的第三百页。”

    尚谦被此话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等夜间回了府,便直奔书房,他以前常在书房呆着,除了一些说教类的他实在没什么兴趣的书大抵是翻过了,却不记得有什么特殊。

    那左起那第三排的第三本书,却是本《礼记》,再一翻第三百页,却只有一行话,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页以后则是密密麻麻的“私货”。而且原先这位尚三爷一看还和他一样,是个喜欢搞统计的,那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各位“红颜知己”,何时何地在何处相遇,行了何事,翠凤、红袖阁……这样的地名数不胜数。尚谦长舒一口气,幸好常来书房的韶槿在知道他并非“本人”之前没发现这本奇书,不然定是一万分不搭理他。

    他正响着,背后却已响起了韶槿的声音,“你在看什么呢?”

    尚谦一回头,见尚春和尚冬都是朝他干笑两下,吐吐舌头,立马弃主而逃,飞奔出门。

    “没……没什么……”该死的,他结巴什么,又不是他犯下的案。

    “我也看看嘛。”韶槿的脑袋蹭了过去,尚谦一松手,她便接过书迅速浏览了一遍,看后果不其然便恨恨地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正所谓躺着也中枪,尚谦的脸皮抽了一抽,道:“小槿,你知道的,这,这可都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你没那么大本事。不过你找来做什么,莫非,你想按图索‘妓’?”女人一生气,总能得出各种古怪的结论。

    “我只是想……看看这家伙还给我遗留下多少陌生女性,以免遭惹是非。”尚谦看着韶槿那张气呼呼的脸,忽然很想拍死自己的好奇心。

    谁知韶槿扑哧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吓你的啦,哥们儿,况且我又不是你正经夫人。而且我还是蛮相信你这位社会主义好青年的道德操守的。不过这位尚公子还真是位奇才,写的这般详尽,还真是个古代版的冠希。”韶槿背过身去,又翻起了书架上的书。

    而尚谦眼里的眸光却黯淡了下来,只是吓他的么?不是正经夫人么你不是那谁又是呢。

    尚谦正在心里默默叹着气,只觉得闹不明白韶槿的心思,却听韶槿又欢快地说道:“啧啧,你看这本《中庸》。”

    尚谦上前一看,只见那本外皮写着《中庸》的书里全是画着一幅一幅的春…宫图,韶槿估计原先还是因为没看过,有一种类似于小孩式的好奇与激动,翻着翻着便是面红耳赤,这古人之大胆是超过他们的想象的,连尚谦也觉得他原先小电脑里的存货与此比起来自愧不如。

    于是惹得韶槿又羞又恼地说了一句:“你们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这这……这图里可是也有女人啊。”

    “那作画的,收藏的,还有做坏事的,可都是你们男人。”韶槿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抑或是被烛光映照的,红彤彤的,像一个秀色可餐的苹果。

    于是刚刚“共赏”完春宫图的尚谦同志便轻轻地咬了上去。

    “你你你……”有人为之气结,但接着连“你”字也说不出来了。

    好半晌,韶槿才喘了口气,垂头道:“不是说从朋友做起的么,你怎能……你怎能……?”

    “可那日我问你是否还算我的小娘子,你可的确是说了嗯。”

    韶槿一时有些语塞,努力回想自己是否讲过这句话,只似乎有些朦朦胧胧的印象,但她还是推了推尚谦,低喃道:“才没有。”

    而一张纸笺从韶槿手中的那本《中庸》中滑落下来,尚谦捡起一看,上边却是一行小字:世间多少荒唐事,满腹辛酸与谁言?

    尚谦与那本《礼记》一比对,道:“这应是原先那位尚谦的笔迹。”

    “看来这尚公子倒也能写两句诗,虽然写得一般,但看这心境,却和他那嚣张跋扈的行为很是不符啊。”

    韶槿又翻了翻那本书,果然又翻出一些纸条,却都是那尚公子随手写的一些小句子,“风流不过他人笑,一片痴情只自知。”越是后边,诗句便越是凄凉,看得尚谦和韶槿面面相觑。

    韶槿低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他也是个可怜人。”

    “这侯府看过去处处繁盛,却不知背地里究竟是何样。我们在此,人生地不熟,我一醒来,尚谦原先的奴仆便已尽数因‘教唆主人犯罪’而卖出府了,我总觉得,也许这便是所谓的‘杀人灭口’。”

    韶槿点点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从平日里陈姨娘和秀秀的对话中也听得出来,这徐家二姐原也不是个傻的,只是嫡母不让她学,她自己也怕学了会碍嫡母的眼,这才有了愚名。也许,这位尚三公子也是同理可证,所谓的嚣张叛逆兴许也只是为了明哲保身。”

    “那……我现在是不是表现的太好了?”尚谦蹙眉道,屋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犹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韶槿这回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凭你的本心做事便好,我们这一世的命本就是捡来的,若再戴着面具做人,何其难受。况且,便算是如尚三公子那般装一辈子,既不开心也是一辈子任人拿捏,何不如活得舒坦自在一些?”

    她的手温暖绵和,尚谦紧紧地握住,看着她眼里的盈盈笑意,心中只想,我并不在意自己,却有些担心你。

    而他这不祥的预感却在第二天便应验了,那夜两人读了这些诗句以后,心里沉重,辗转反侧到了天明。尚谦才脚步迟迟地去了那绸缎庄,便已无了最初的干劲,心底只琢磨着自己如何开始偷偷进行些自己的营生。

    不料到了中午时,却有家丁急急忙忙来报:“三爷,三爷,三奶奶落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3╰)╮。谢谢一路以来的看官们,这篇文文在本周四将入V。不管是否坚持下去的盆友们,俺都感谢你们一路陪我走来,也希望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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