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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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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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侯爷见吴太君一脸怒容,知她年事已高,忙是上前问道:“娘可是惊着你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的好媳妇,你的好儿媳!阴毒的阴毒,泼辣的泼辣,真当我老太婆瞎了眼了。”吴太君虽是数年不住在侯府,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此中详情,对莫氏是早有疑虑,听高氏方才一说,便也立马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她本就不喜莫氏,只是也不喜高氏这般大吵大闹,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她一生最重清誉,老侯爷辞世,她扶棺回乡,十年守灵,此时眼见侯府的名声似在一夕之间倒塌,心中恼怒不已,若非韶槿正扶着她,怕也已是倒地不起。

    尚侯爷见自己的夫人一脸是血,儿媳妇一身是血,老母亲又当场给了他个没脸,可他偏生闹不清发生了何事,只得愁眉苦脸任由母亲骂。

    吴太君又骂了几句,仍觉得不解恨,但却又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只得道:“罢了罢了,孽子,孽子!还不快扶到各自房中,先请大夫来瞧上一瞧。还要闹出几条人命!”

    众人这才各自依言行事,二爷见怀中的二奶奶早已气息微弱,忍不住便哭出了声来。吴太君恨铁不成钢,顿了顿足,便要回房歇歇。

    尚谦自是和尚侯爷一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见众人散去,才拉住韶槿,想问个究竟。尚靖看此间果真还就三媳妇一个还算得上明白人,便让她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韶槿因有些事涉及到侯府私事,本不愿说,可吴太君临走时偏扭头道:“说,说!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说给那个孽子听!”

    韶槿这才硬着头皮,把此间之事同尚侯爷说了一遍。尚靖听后自是摇摇欲坠,从他内心来多,也不是完全没怀疑过,只是莫氏历来温柔谦恭,又替他生了三子一女,他便是有过一丝疑虑,也不敢去细想,也不愿再去揣度,从他本心出发,眼下的子女已是称得上子孙满堂了。可高氏一点破,尚靖心中既恨莫氏,更恨高氏,但又发作不得,只得踱来踱去,怒道:“放肆,放肆,放肆。”摔了几个花厅的花瓶,便躲回自己的书房生起了闷气。

    韶槿只是摇摇头,知道尚靖便是常年这般,才让莫氏在府里一手独大。尚谦见父亲既不问清事情缘故,也不着手处理眼下乱作一团的场面,也只是叹气,对韶槿道:“也罢,我们先回快意居,看看情况,只怕这侯府又要变天了。”

    韶槿却有些生气,“变什么天,还不是这样的天,你爹爹躲起来,便是不想问罪,还能变什么天。要怪都怪你们男人,一个正妻不够,还非要添上许多妾室才善罢甘休,出了事还不理不管。”

    尚谦见她生气,有些哭笑不得,只得握住她的手道:“小槿,我可是冤枉,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如了解我么。我是现代人,不兴纳妾那一套。”

    韶槿心里有些可怜二奶奶高氏,正气不过,便反唇相讥道:“现代人里包二…奶的男人也比比皆是。”

    “小槿,我答应过你,定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况且,不说别的,这……这侯爷还不是我亲爹呢,这子担父罪也太过了些。”

    韶槿见他还是说些有的没的,甩开他的手,大步走了回去。尚谦摇摇头,跟了上去,道:“小槿,我知道你是在气什么。我虽看过去软弱可欺,但我一定会尽己所能保护妻子和孩子,决不会一心只想息事宁人,叫人欺负。”

    韶槿这才停下脚步,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也知这些不能怪你,只今日一事,让我心里很是难受。”

    “嗯,我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你难受了,都同我说,好不好。”尚谦将她冰凉的手放到自己怀中。

    韶槿看着他温暖的笑容,才觉得自己那同手一样冰凉的心慢慢地升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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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探病问情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二人回快意居休憩了一会儿,听人说方才晕倒的莫氏已悠悠醒转,出于“孝道”,便先去看了看。只见莫氏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脸颊已不再流血,但却已被棉布捂得严严实实,怕是要留下一道伤疤了,她两眼无神,只呆呆地问:“侯爷呢,侯爷来了么?”见来的是尚谦和韶槿,便点点头,无力地倚在床沿。

    四奶奶早已在旁服侍,在书院读书的四爷、五爷、六爷也赶了回来,都围在莫氏周围,说些安慰的话,仆人丫鬟更是一大群,一会儿端来参汤,一会儿端来安神的药汤给莫氏压惊。尚谦和韶槿二人对望一眼,不过同莫氏说些场面上的话便退了下去,莫氏也是疲惫地摆了摆手。

    他两人一走,莫氏便愤愤地摔了那药汤,道:“直怪我平日里太宽松,叫他人给欺了上来!”

    燕氏便一直拍着莫氏的背,道:“娘,您莫气,这回她犯下这么大的事,有违妇道,便是休了,那高家也无话可说。我方才也问过大夫了,若娘不动气,好好养伤,这伤疤会慢慢消下去的。”

    莫氏知她是在安慰自己,便叹道:“还是你懂我的心思,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了你和谅儿好。唉,侯爷呢,侯爷为何还不来看看我。”

    尚谅答道:“娘,儿子回来时爹爹已经先休息了,恐怕今日一事爹爹也很是疲累,醒来后一定会来看娘的。这些年来,娘你含辛茹苦地为爹爹生儿育女,又是二十年的夫妻,爹爹怎会信那人胡言乱语。她向来嘴皮子就霸道,她说的话,传出去又有谁信。”

    莫氏见尚谅如今已是生得又高又大,俊朗不不输于尚谦,又工诗词,通文墨,经纶满腹,她只觉就是由外人评价,也觉得她的谅儿更适合继承侯府,比那好逸恶劳的小霸王不知要好上多少。她越看越是满意,便连方才心里的愤愤也消了许多。

    尚谅见母亲眼里有了笑意,便也抬抬头道:“娘,过两年的春闱儿子一定不让你失望。”

    莫氏点点头,道:“你知道便好。你好好读书,府里不管发生何事,你都无需管,能争取的娘都会为你争取,你莫担心,中了进士,便是侯府的第一人。”

    莫氏又嘱咐了还年少的五爷、六爷几句,他二人虽有些听不大懂,却也拼命地点头,这边这母子几人其乐融融。那边厢二爷房里却是一派冷清,因二奶奶惹了事,除了原先的贴身丫鬟,其他人还哪敢再来看望或者服侍,分明二奶奶伤得更重,可那秦大夫却是先看完莫氏,再来看的二奶奶,只捻着胡子开了外用内服的方子,便赶忙走了,生怕二爷留他说话。

    面对这光景,二爷也只是叹气,亲自喂二奶奶服了药,原想说些苛责她的话,但见她朱颜憔悴,满心责怪的言语便再也说不出口,只是对着她哀声叹气。

    高氏虽然受了重伤,但二爷此番这般对她,却也让她原先的愤怒伤心去了大半,精神却比之前打采芹时还要健旺一些,高氏见他叹气,便坚定地说道:“二爷,你莫愁,你我夫妻一场,我定不会让你难做的。”

    尚谨见她眼里的一丝倔强,又是心酸又是愤怒,便重重地放下药碗,道:“你这是说些什么?我知道你又想做什么,再如何,也有我这男人顶着,你一个妇道人家,好生养伤便好,还想做些什么。”

    高氏尽量忍住眼里的泪,道:“尚谨,这件事你便依了我。”

    尚谨却很是生气,道:“平日里我万事依你,只这件事,我定不依你,这件事,你须依我。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做那傻事。”

    “没了我,你还有什么采芹、采茹的,还有李姨娘,黄姨娘……凭你,再娶个书香门第的女子做续弦也无不可,我这番惹下大祸,便是我爹也不会向着我了,你又何苦……”

    尚谨却已不耐地答道:“行了,你莫说了,你说什么采芹的,分明是气我。况且,这种事是男人说了算,何时有你们女人说了算了。”

    他二人正僵持不下,屋外便走进一个婢子通报道:“三爷、三奶奶到。”

    “请进来。”尚谨又叹了口气,顺手给高氏整了整衣裳,又替她擦去眼泪,低声道:“莫教人看了笑话。”

    尚谦进来见高氏脸上虽有泪痕,但眼里却有些笑意,知二人应已是和好,只方才在屋外,似也听见他们又在争执些什么,便笑道:“二嫂你好生休养,我便是来看看你的,既然二嫂已经苏醒,我便也放心了。二哥,不如我们去屋外坐坐,让她们妇人说些体己话,槿娘总是不放心,让她陪二嫂嫂说说话可好。”

    今日的事情,韶槿当时脸上的焦急神色,尚谨也是看在眼里,知她是个真心的,便道:“她便是火爆脾气,三弟妹你劝劝她也好。唉,劝劝她。”

    韶槿见他面露难色,不知他究竟所指何事,但仍是柔顺地笑了一笑。尚谨这是第一次格外认真地看这个三弟妹,觉得她虽不美艳,但笑起来却很是让人舒心,当下也略放了放心,和尚谦一同出了屋。

    高氏便难得低声地叹了口气,道:“只没想到,全府里的女眷,上上下下,只三婶婶你一个还算有心的。只可惜我以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是对三婶婶你挑剔刻薄,我今日有此下场,俱是那口舌惹下的祸。”

    韶槿见她虽然脸色不好,但看过去精神却还不错,不像一些妇人寻死觅活的,也挺佩服她的爽朗,便道:“二婶婶是爽利人,其实我可羡慕哩。说句不恰当的比喻,便像那戏子里的巾帼英雄一般。”

    这话却让高氏纳闷了,不由问道:“三婶婶你不觉得我今日以下犯上,撒泼胡闹,犯了女戒女条?”

    韶槿这也惊觉了自己的失言,只她此番却是真心想交二奶奶这个朋友,便道:“二婶婶,说句实话,我委实觉得你今日有些不太对,倒不是因你说了什么,只是觉得你这般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不过可能这样的二婶婶才是真正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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