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乱 未离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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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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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基本肯定她这话是对我说的,而且很直白地告诉我,她有这个自信。
  对于她的最后一句话我保持中立。‘别做主导者,主导者最被动’。有时候你必须做主导者,主导别人的生死,主导国家的兴亡。
  瞬是我亲手驯服的良驹,它很骄傲,除了我不允许任何人驾驭。我坐在马上看她和瞬玩,有时候她的兴趣来的真的很莫名。瞬对她有好感,她无谓,这无疑打击了瞬的傲慢,她还很适时地露出鄙薄的神色,瞬在讨好她,她避之不及,我不得不说停在真会玩欲擒故纵。瞬表现了一下它的强势,她很嫌弃。嫌弃瞬档次低地浪费她的表情,我看不下去的张嘴说话,为什么她对一匹马都比对我的表情多。她抬手抚摸瞬的鬃毛,瞬没有拒绝,还很享受,我想起我来找她的目的,我接受你建议地不做主导者,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用强的。
  菡萏很乖,很乖的依靠我,但我觉得我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瞬很有灵性,感觉到她不喜欢快速便减缓了节奏,似乎都很纵容她。我喜欢菡萏身上的香味,甚至有点贪恋,抱着她很师傅,我们体温都不高。
  “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
  我感觉她有时候又直白的可怕,她侧头看我,嘴角带笑,距离近的我能数清她的睫毛。我说‘是’,我是看中了你的利用价值,那你呢,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那么,渊王殿下,先告诉我您的目的。”
  她问得轻巧,她早已肯定,而我也无须隐瞒,天下,我相信菡萏的智慧可以辅佐我。菡萏问我要好处,我暂时握有的只有她的命,但我也会要得更多。
  菡萏不在乎,不在乎握在我手里的她的命,我想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比吴钰更让人看不透。她窝进我的怀里仰头看着头顶交错的树林,稀疏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很美很不真实。那一刻很静,静的感觉不到气流,感觉不到时间。她的手指落在我眼角,慢慢勾勒摩挲,我有些心动,想要亲吻她。
  “我要你。”
  哝哝软语,她说的大胆,不顾及我的感觉,我宁愿她不说话,刚才的感觉很好,都被她毁了,我控制好情绪,学她不给表情。
  “你君临天下的那一天,我想要回那张纸,我签字画押的那张纸。”
  我答应了她的条件,她看着悬崖下的激流笑,我不自觉的抓紧她。菡萏客观的看,却又随着自己的感情走,她都不刻意,她在乎很多,可是深入看她又都不在乎,她就任性地暗自己的房事前行,却又绝对会遵循规则,不去挑战你的极限。她给自己设的了身份,只要她是在我这边,我都无所谓。
  我将大景的政局告诉她,我说得很细,明里暗里都说,她听的很认真,我分析桑格,分析端木泽,分析李家,我将三方的实力分配说得很清楚,我相信她,既然已经被我抓住,就不要妄想去另外的地方。我没有与她说端木泽对天下楼,对她做的一切,我觉得没有必要,不过关键时刻我也会添油加醋。
  我说了很多,她只说了一句‘学不会卑鄙无耻就不要动那些心思’,我想我知道她的意思,我认同。
  我一向不擅长与人周旋,面对众多贺喜的宾客,我只能礼貌性地笑笑,还好吴钰擅长此道,他左右逢源,但绝对不和档次低的做任何交流,裴染和白玄绎帮我敬酒,我坐在高位扫过众人,没有放下菡萏和泓儿。
  宾客散去,裴染醉的厉害,白玄绎送他回去,吴钰要求在王府住下,我自然不会拒绝。我换下喜袍,没有去新王妃的凤飞阁,我娶了她,但不见得我就必须要了她。我带着鹤羽晃去了散院。泓儿睡下了,她看我进去连行礼都省了,算了,我也不是多在乎的人。我们坐在榻上下棋,两个人都不想说话,棋盘旁边的香炉里燃着莫邪,真的很好闻,她为我切了一杯茶,放在我右手边。她执黑子,我执白子,争得是一方棋盘,玩的是攻城略池,我们都很专心,都知道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一时疏忽,恐怕输的就不止满盘。
  74 联合办公
  联合办公是吴钰的主意,端木渊没意见地通过,我想嘴角吴钰提议什么他都不会反对。我无所谓,就算我有所谓,也轮不到我提意见。
  庆幸的是端木渊的书房足够大,设备也很齐全,想来加两张桌子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但是为什么我就是感觉怪异呢。
  端木渊自然坐在上位,高出平均海拔一米,很显眼,刺客进来一般都会先冲他扔暗器。古朴的紫檀书桌上堆着明黄的奏折,他倒也不避讳。端木渊只是看,然后将奏折分类,部分烧掉,期间不会有太多动作,眼睛累死扫描仪。
  吴钰 坐我对面,很认真,很认真地看账簿,很认真地给我传纸条。我没想到端木渊还涉足商业,京城首富白家大部分的产业其实都在他手里握着,不过他现在全权交给吴钰,我老爹现在直接受管与吴钰,我想我能不能要求吴钰炒他鱿鱼,不为别的,就为他那儿子用眼神杀了我一个时辰。其实端木的放权对吴钰来说没有什么好处,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有必要把吴家揽尽天下财富的计划提上议程,不说我也清楚二爷对皇室垄断的那些个行业垂涎已久。长安计划砍掉了部分商铺,虽然擅长左手打右手,但吴钰认为太费脑细胞。吴钰把吴家在长安产业放在明面上给端木渊看,不避讳地把账目放书桌边,当然也不会傻到放全部,多少得给洛阳金家留点面子不是。
  我很认真,很认真地在一卷长卷上画树,很认真地和吴钰传纸条没事对白玄绎笑笑,现在我坐着你站着,你只能怪你爹娘造你的时候拿错了零件。
  景帝端木泷,说不出来她是多疑还是多谋,他成功地跳起来端木渊和李家也就是端木泽的对立,的我没事不在他们还在萌芽的时候就掐断。为了能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分坏了自己的势力来保持端木渊和端木泽的势均力敌,但也为自己留有了最低权限,景帝是明君,但他将心力放在了帝王权术上,实话说,看着真累,大景在他手里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很大程度上,我感觉他在啃老、看着盛世繁华,若没有皇室垄断,他身后的国库怕是早就被掏空了。景帝在位二十年,政治无建树,文化没发展,壮大的国境那是端木渊的功劳,安抚民心靠的是李家在为端木泽铺路,经济依仗的是几千年后的理论,我最后想称赞他句识人善用都觉得是在骂他。大景周边虽都是异族小国,但是历史告诉我们宋就是被金灭了的,明就是被清毁了的,之后就复明成功过,单不说其他,就假设难找和吐蕃勾结,足够大景受的了。
  ‘爬’有一个纸团落在我面前的树枝上,我头也没抬地拿起纸团展开,觉得端木渊真倒霉。
  ‘白少将是白姑娘的哥哥?’(慕容傲这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着纸条上的字,决定陪吴钰无聊。
  ‘按理来说是的’(严重洁癖,很会做戏,智商不低,还挺纯清)
  等字干了,我将纸条揉成团,掷了回去,纸团在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降落在吴钰面前的账簿上,我低头继续画树,明文很暗文一样无聊。
  李家多年积累的人脉,不是说推倒就推倒的,看着这枝繁叶茂的就头疼,但最后还不是要死一堆,但关键是怎么嫁接一根新的枝干上去。李思德这些年提拔的多是他的门生,三省六部都有他的人,他是蚊子吗无处不在,冻死他。
  纸团接力继续,我和吴钰一向默契。
  ‘白姑娘芳龄几何?’(你觉得慕容傲是攻还是受?)
  ‘一十七’(受!)
  我扔回纸团,端木渊抬头看我一案,复又低头继续扫描。
  笔尖挑着端木渊的名字,我不得不承认他演戏很成功,多年经营的形象也很神圣,可是他的前提就让他不可信,身在皇城,他如果善良那就意味着我看见的是鬼。实话说,就让吴钰来长安就真的很有目的,毕竟顶着全国第二富商的名号在那,想独善其身,就只能等人鱼肉。实话说,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倾向于那一边,握着选择权的我们更有叫价的权利,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让他要杀我来着,不过我绝对会在他死之前告诉他他错在哪里。
  ‘白姑娘可许配人家?话说我有个弟弟,人品不错。’(你怎么那么肯定,你骗我的吧,那天晚上你们根本就有什么!)
  ‘菡萏已有婚约。’(顺便告诉你落尘煊是攻)
  天下楼和神兵山庄,都不好对付啊!让他们内斗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几率太低,毕竟出去 感情上他们都是人精,大方向还是会一致对外吧。但是如果先动李思德手上的小鱼小虾,会不会打草惊蛇,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万全的准备,谁又敢跨出那一步。
  吴钰掷出的纸团撞上了闪进书房的暗卫的脑门,纸团弹性很好的弹起,直接飞向高于平均海拔的某渊。吴钰当什么都没发生地埋头疾书,问我很像提醒他你眼前的是账本,什么都不用写。
  端木渊盯着桌案上的纸团看了一会,她不是没看到座下二人的互动,可是他们有什么好谈的。端木渊抬手拿起纸团,捏了下,扔进了一边的火盆。
  暗卫单膝跪地瞄着比平时拥挤的书房,不知道该不该报告。
  “说吧。”端木渊继续翻看奏折,能报告的也就是天下楼和端木泽的动静,他没有必要隐瞒。
  “启禀王爷,昨日天下楼楼主的新娘在拜堂前失踪,现在天下楼已在搜索。太子殿下在芬芳阁宴请了无色绝境的主人百里绝和空澄阁的阁主孟莲。”
  暗卫报告完毕后看向白玄绎,白玄绎微点了下头,暗鬼接收到信息瞬间闪人,很怕多呆一刻会丢了性命,谁让他今天正好轮班。
  相对于莫子萱的失踪,我更关心无色绝境的百里绝和空澄阁的孟莲,话说那二人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五色绝境唯一大景东南沿海,以境中七侍的虹阵和其主任的无色剑闻名天下,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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