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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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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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吃吗?”

    “是啊,味道不错,和崩豆差不多,想多吃几颗。”

    她的没心没肺,让某狼很郁闷,第一次看到有人吃软筋散,吃的如此销魂欢乐,无忧无虑。

    这女人,是任命了吗?

    据他所知,这女人从来就不是任命的主儿。

    “主子……”

    一个人在门外呼唤了某狼一声,某狼迈步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彩铃,你们家主子身材不错。”

    彩铃躬身:“奴婢多谢主母,主母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奴婢一定尽力侍候好您。”

    奚留香回眸看了彩铃片刻:“那家伙总是那样阴阳怪气,刻薄寡恩,喜怒无常吗?”

    彩铃低头,她一个奴婢,怎么敢在背后非议主子的不是。

    “别担心什么,我不是你的主母,是阶下囚,随便说几句话而已,我又不会给你告密,就是告密,那主儿也不会信。”

    “主子变了一些。”

    彩铃还是不敢多说,为奚留香梳理头发。

    “要在这里停留几天?”

    “奴婢不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主母,奴婢不能回答您这个问题,请主母恕罪。”

    奚留香笑了笑,这个丫头的警惕性很高,她开始随意问彩铃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让彩铃失去警惕性,当然也不会放过机会,偷一星半点的内功过来,壮大她那朵诡异的葵花。

    彩铃打开房门出去时,奚留香看到,在房门外的院落中,有几个精悍的人把守在各处,盯着她的院子。

    彩铃出去,门口就会有人进来,站在门口看着她。

    那是一个冷酷的男人,一声不响地站在门口,等彩铃进来,他就出去。

    奚留香明白,这是某狼的吩咐,房间中不能离人,就是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奚留香打开窗子,向外面看了一会,什么都看不到,这是某个客栈的后院,很偏僻安静的所在。

    “主母,外面风寒,关上窗子吧。”

    “彩铃,你家主子一时半会的不会回来吧?”

    “奴婢不知。”

    “给我准备点热水,我想沐浴。”

    “是。”

    彩铃为奚留香准备了热水,为避免某狼忽然的闯入,奚留香让彩铃搭起桌子和椅子,将床单围绕在周围,她在里面沐浴,彩铃为她把风。

    “嘎吱……”

    轻微的声音,门被推开,某狼从门外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床单上,看到床单中间升腾冒出的白气,唇角翘起,皇后是在沐浴吗?

    “主子。”

    彩铃跪了下去,回眸向正在沐浴的奚留香看了一眼,昨夜主子睡在这位娘娘的床上,是成就了好事,要了这位娘娘吗?

    应该不会的吧?

    “香儿,在沐浴吗?怎么不等爷一会儿?”

    某狼暧昧的声音,带着一抹阴冷,传入奚留香的耳中。

    “您歇着去吧,别打扰我沐浴,您敢做,我都替您不好意思,太丢您的身份。”

    奚留香的一句话,正击中某狼的心,他冷冷地盯了床单中的白气片刻,看着从床单上隐约映出那个优雅正在沐浴,不疾不徐的倩影,好嚣张的女人,明知他回来,还敢如此大摇大摆地沐浴。

    “爷就是个草寇,有什么身份好顾忌呢?”

    “是吗?不嫌丢了您尊贵的身份,您就进来。至于是什么身份,您自个最清楚。”

    “爷不是很清楚,正想听香儿你说说,不如一起沐浴爷听你说吧。”

    奚留香瞄着某狼的身影,某狼光打雷不下雨,虽然如此说,一步都没有动。

    某狼没有听到奚留香的回答,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沉重地踏在奚留香的心头,某狼心理战术玩的不错,问题是她不能不被威胁。

    “香儿,爷来侍候你沐浴吧,爷可是第一次侍候女人沐浴呢。”

    脚步越来越近,到了床单的外面几步远,某狼一伸头,就可以看到奚留香的酮体了。

    奚留香不紧不慢地用一块布将身体包裹起来,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啊,我沐浴完了,想沐浴您自个沐浴吧。”

    如玉肩头,娇憨灵动的容颜,奚留香向站在床单外的某狼做了个鬼脸,不侍候您可以吧?

    某狼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奚留香,这个女人真,真大胆啊,怎么就敢裹着一块布,浑身曲线毕露地站在他的面前,当他不是男人吗?

    还有晶莹的水珠,从她的头上和肩头滚落下去,让某狼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有变身为狼的冲动。

    “香儿,爷抱你上床。”

第1卷 第398节:175  美人江山孰轻重【1】

    某狼一脚踢开叠起来高高摆在一起,中间拉着床单的椅子和桌子,唇角带着一抹冷魅的笑意,向奚留香缓步走了过来。

    奚留香不急不忙,一双璀璨的眸子带出冬夜星的寒,鄙夷地眯起一双凤目看着某狼,盯得某狼心里不自在,被奚留香的眼神秒杀。

    用沉默训人,用眼神秒杀人,乃是奚留香跟宫锦文学习的绝技,每一次宫锦文一言不发,用冷峻的脸色,幽深的墨曈训人时,秒杀的成功率百分百。她也好,下人也好,大臣们也好,无不被秒杀,一言不发,敬畏不已。

    某狼侧目看着奚留香,从奚留香的头顶看到脚下。

    雪白晶莹的小腿一大半露在外面,一双纤纤玉足晶莹剔透,带着水珠。

    某狼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女人的脚也是很美的,不比那双绝美无暇的玉手差啊!

    “看够了没有?您如此高贵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不会是没有见过姐这么美丽有魅力的女人吧?”

    奚留香转身,缓缓地向床边走了过去,不能快,不能慌,以免被某狼所乘。

    “香儿……”

    肉麻低沉的声音,下一刻到了奚留香的耳边,暧昧温热的呼吸钻入奚留香的耳朵,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奚留香的纤腰,感受她优美的曲线,弹力十足的肌肤。

    某狼的呼吸急促,心跳剧烈。

    “香儿,爷抱你上床。”

    某狼用极其暧昧的声调说了一句,让奚留香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某狼,你好意思吗?”

    “香儿,何必害羞呢?爷知道,你很渴望,很想要!”

    “注意您的身份,别给祖宗丢脸!”

    “爷有什么身份呢?爷不过是一个绑匪流寇,你嫌弃爷的身份了?”

    “是王是寇,你自己清楚!”

    奚留香颇含深意地在某狼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低声耳语了一句:“好歹你也曾经是王呢,别让我瞧不起你!”

    某狼的手臂蓦然一紧,然后从奚留香的腰肢滑落下去,看着奚留香从他身边缓步走了开去,拉过床上的锦被,将娇躯包裹起来,放下床边的帐幔。

    倩影在帐幔中玉臂轻伸,在穿衣服,他却是再也没有心情过去戏弄奚留香,低头握紧拳,指甲深深地刺入他的手心,果然是一个聪慧不凡的女人,还是猜测到什么了吗?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成,他是王,尊贵的王。

    败,他是寇,低贱卑微的草寇,流寇,被人追缉。

    她一语道破,她猜测到多少,是否能猜测到他真正的身份?

    奚留香很想让某狼换张脸,终于没有说出口。

    天空清澈而高远,清晨幽深湛蓝的天际,清冽的阳光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弯银白色的月牙,安静挂渐渐呈现淡蓝色的天幕上。

    精美的雕刻华丽归于寂寥,淡淡的香气仍然缭绕,斯人飘渺无踪。

    明黄色重重帐幔中,锦被上余留几丝秀发,滑润带着一抹冷香,紧紧缠绕在指间,一道又一道,密密匝匝,仿佛是缠绕在他的心上,勒紧了他的心。

    隐隐的香,如兰,似莲,梦幻般在鼻端萦绕,芳踪飘渺,何处去追寻?

    锦被中,似还留有她的余温,空荡荡的龙榻,尊贵的明黄色如此刺目。游目四顾,周围华丽堂皇的摆设,雕龙刻凤的床,古玩玉器字画,这些都是她亲手挑了出来,一样样地搬到这里。

    改变了很多,这里不再是原来的寝宫,因为堆积较多的奇珍异宝,显得有些凌乱,不再宽阔。

    宫锦文将手中的发丝,紧紧缠绕在手指上,曾多少次嘲笑过她,太贪财,是个只认得金灿灿亮闪闪宝贝的小贪财鬼。

    如今,唯有这些,还余留她的印记,上面仿佛带着她手指的痕迹。

    他坐在这里很久,很久了。

    忘记了时间和一切,呆滞地坐在龙榻上,凝望空荡荡的龙榻。

    只是一夜不曾过来,她就走了。

    心,蓦然空了起来,仿佛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抽紧,深深空虚和惶恐的感觉,抓紧宫锦文的心。

    记得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

    黑夜茫茫无尽头,唯有清冷的月光笼罩,看不清也看不见对面,看不到尽头,辨不清方向,冷风吹过,他的心比那风更冷。

    彼时,他矗立在一望无际暗夜中的海面上,焦虑不安地等待,遥望,希望可以看到她的倩影。

    心是不安的,是焦躁的,恨不得可以立即冲入日盛国的大军之中,高声呼喊她的名字,让她知道他在找她,在等她。

    惶恐,深恐会失去她,再也看不到她。

    那样的心,被悬挂在空中,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没有可以安全停泊的地方。

    手抓紧,几根发丝太过微小,他有抓不住的感觉。

    为何昨夜他不过来?

    为何昨夜他要处理什么见鬼的国事,没有过来看她,陪她?

    是因为他知道,她会在这里等着他,一直等着他,无论多久都会等待吗?

    “小子,不准和我分居,不准不理我,不准……”

    娇脆嚣张的声音,带着颤抖的音调,在宫锦文的耳边滑过,他蓦然回头,却没有看到她的倩影。

    走了,终是丢了她!

    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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