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苦笑,心悦诚服,不是空口白话,此时他对宫锦文,是真的拜服。
“殿下睿智,必定可以相通其中利弊,为了日盛国的未来,请殿下勿要再轻易行事,将日盛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柳生一刀传音入密,对菊丸说了几句,菊丸没有说话,良久他才同样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回了一句:“柳生一刀,当初在皇宫中,是我做错了吗?”
“殿下久居深宫,不了解旦夕国,不了解旦夕国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如今殿下该明白。”
“是我太想当然,日盛国有今日,乃是我的罪责。见到了皇上,我才明白差距有多大,她为何会爱上皇上。从今日起,诸事我当尽臣子本分,遵从皇上旨意,只求能求皇上开恩,宽恕一二,给日盛国留下生机。”
“殿下能如此想,乃是日盛国之福,臣不胜欣喜。”
“或许,我不是最适合做太子的人。”
“殿下请勿要如此说,殿下只是缺少磨练而已,臣相信有殿下在,必定可以重铸日盛国昔日的辉煌,请殿下勿要自暴自弃。”
“柳生一刀,即便是如今,你仍然愿意为我效忠吗?”
“臣效忠的,是日盛国,也是殿下。”
柳生一刀微微叹息,或许这位殿下还有些稚嫩,心机和某些方面不够,到底是缺乏磨练。他相信假以时日,拥有神术和神选皇太子身份的菊丸,必定可以带领日盛国渐渐恢复。
“殿下,只请殿下忍隐,为了日盛国日后着想,求得皇上恩典,仍然肯保有殿下的位置。”
柳生一刀此言也有些黯然,为了日盛国,他也在一直低头臣服,多次苦苦哀求,不希望菊丸因为年轻气盛而冲动。
“我明白,我知道该如何做。”
柳生一刀略略放心,菊丸到濑户觐见皇上后,就吩咐所有人不得再称呼他为皇太子,只称呼他为殿下。
如此看来,殿下是想通了,能在觐见皇上时,呈上御玺表达诚意,此举定然可以让皇上消除些许怒意。若能求得那位娘娘进言,此事当可成。
柳生一刀将此言对菊丸说了几句,菊丸苦笑,若非如此,当时他何必故意找苦头吃,还不是为了让奚留香消消气,可以在皇上面前为日盛国求情。
一路奚留香睡了一日,宫锦文就这样抱着奚留香,一动不动,一直默默看着奚留香,午时休息吃饭的时间,宫锦文也不曾动,没有用饭。
心中是满足幸福的,能再一次将她搂在怀中,如此看着她,真的在他的怀中。
情锁将两个人的手腕,紧紧联系在一起,这一次,他看她还有什么办法,怎么能从他身边逃离。?
这一次,他定要锁定她,走到何处都休想抛弃他,只能带着他。
生死都不分离,走到何处都不分离,或许早就该找出这个情锁,将她锁在手腕上,也不会有今日。
“香儿,醒醒,醒醒,该起来用饭了。”
一直到了傍晚,宫锦文才叫奚留香起来吃饭,这只小妖精,也太能睡了,睡了整整的一日。
奚留香其实已经醒了,但是仍然靠在宫锦文的怀中装睡,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宫锦文,该说些什么。
“香儿,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我的怀抱,等吃完饭继续躺在我的怀中,以后每一天,每一日,你都在我的怀中。”
“小子,我告诉你,休要以为你用这个破东西就能让我低头!”
奚留香一口重重咬住宫锦文的手腕,在宫锦文的手腕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第1卷 第597节:274 俯首称臣 【2】
宫锦文笑而不语,一动不动,任凭奚留香在他手腕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奚留香咬住,终究不忍心用力,松口张嘴。
两排明显的牙印,清晰地留在宫锦文的手腕上,甚至渗出了血迹,宫锦文只是温柔地笑着看奚留香,搂在奚留香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将奚留香的娇躯搂的更紧。
看到宫锦文手腕的牙齿痕迹,有些尴尬,弱弱的低下头去。
“香儿,这是你给我留下的烙印,打上你的印记吗?若是如此,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这牙印我会给你一直留着,永远留着。”
听了宫锦文的话,奚留香抬眼瞪视宫锦文:“小子,你等着,姐很快就会把这个所谓的破情锁给打开,你看着吧!”
“好,我看着。”
宫锦文满脸笑意,唇贴在奚留香的耳边:“香儿,先用饭吧,用完饭再休息。”
奚留香伸了一个懒腰,睡了一天舒服了很多,此时也顾不得和宫锦文计较。她肯如此乖顺地跟着宫锦文一起走,也是为了宫锦文着想,先把宫锦文送到叶飘零大军之中。
她担心留在日盛国时间越久,宫锦文的安全也是问题,无论以后如何,她想走也不能在此时走,给日盛国有机可乘。
被宫锦文用情锁将两个人锁在一起,她想一个人走也不可能。
看着宫锦文俊朗无匹的脸,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情锁不是没有探查过,但是探查来探查去,也没有找出能打开情锁的方法,看着宫锦文的笑容,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外面的人早已经准备妥当,搭好了帐篷,宫锦文吩咐一声,有人掀开车帘。
宫锦文带着奚留香走出马车,他跳下马车,伸手想抱奚留香下车,奚留香白了宫锦文一眼,自行跳下马车。
此时天色有些发黑,将士们开始埋锅造饭,就地扎营休息。
奔行了一天,将士们都疲惫了,昨日一路奔波急行军到了濑户,傍晚时分已经将濑户拿下。其后一夜驻守,不敢有丝毫疏忽,清晨启程离开濑户,只有午时才休息了一个时辰,因此今夜宫锦文命将士们就地扎营休息。
入夜,宫锦文拖着奚留香上床休息,奚留香抵死不从,两个人正在拉扯之间,有人在帐篷外回禀,菊丸前来求见。
宫锦文不想见菊丸,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奚留香独自相处,大好夜晚,他正好施展柔情攻势。
听到菊丸到来,奚留香扬声让菊丸进来,宫锦文也不好反对,郁闷地坐在椅子上,两个人各自坐在桌案的一边,银色链子绷紧。
菊丸垂首弯腰进入帐篷,不敢抬头去看,撩衣跪倒大礼参拜:“罪臣菊丸,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你来有何事?”
宫锦文沉声问了一句,有些不快。
菊丸明知皇上有些不快,却不敢不在此时来请罪,以求奚留香能为日盛国美言几句。
“砰砰……”
菊丸不敢多言,连连重重磕头在地,磕了好一会才开口:“罪臣前来请罪,请皇上和娘娘赐罚,罪臣一片诚意,恳求皇上和娘娘恩典,恕宥一二。”
宫锦文端起茶喝了一口,没有让菊丸平身,垂眼俯视跪在脚下不停磕响头的菊丸,冷笑道:“菊丸,你有何罪要来请罪?”
“皇上,罪臣万死犹轻,任凭皇上处置,任凭娘娘处罚。”
奚留香懒得说话,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这种事情由大妖孽去处理就好,她连皇后都不愿意做,如何愿意去管这些事情。
“皇上,一切都是罪臣痴心妄想,不该将皇后娘娘软禁在皇宫中,更不该对娘娘不敬。皇上大军所到之处,摧朽拉枯一般,罪臣妄想和皇上大军对抗,实乃是不智之举,有违天意。菊丸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饶恕,任凭皇上吩咐,罪臣无有不从,但求皇上和皇后娘娘开恩纳降。”
菊丸此时再不敢有丝毫自傲,跪伏在宫锦文的脚下苦苦哀求请罪,低声下气。
宫锦文侧目看了奚留香一眼,看到奚留香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心中满意,舒服了许多。
菊丸磕头之时,偷偷向奚留香看了一眼。
见奚留香闭眼养神,心不由得一沉,这个心黑手辣的女人,装没有看到他,任凭他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连眼皮都不抬,眼睛都不睁,看起来是不会为他求情,为日盛国说一句话了。
“菊丸,你调集忍者和武士,向濑户集结,意欲何为?”
宫锦文语调平静无波,问了一句。
菊丸身子一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敢用在濑户的借口敷衍,低头盯着宫锦文的脚尖,不敢出言回答。
“臣知罪,臣该死,罪臣万死犹轻,任凭皇上赐罚,恳求皇上天恩恕宥一二……”
菊丸不敢多言,唯有连声请罪,磕头更加用力,不顾额头流血,已经是血肉模糊,继续重重磕头在地。
“香儿,你说呢?”
“哼……”
奚留香冷汗一声,终于睁眼斜了宫锦文一眼:“这些小事,皇上看着处置就好,我并无异议。”
宫锦文轻笑,对奚留香的态度很满意,虽然看到奚留香用眼刀不停地向他飞,但是跪在地下磕头的菊丸看不到,语气上平淡,颇给他面子。
菊丸的心,沉陷到无边的寒潭,好一个心黑手辣的女人,连一句话好话也不肯为日盛国,为他说。
他想恳求奚留香,想了想,终究是不敢当着宫锦文的面,向奚留香恳求,让皇上误会。
沉闷的磕头声,回荡在帐篷中,皇上不开口,菊丸不敢停,只是低头一个劲重重磕头,也不敢开口说什么。
“菊丸,朕的话为何不回答?”
菊丸身体战栗,向前跪爬几步到了宫锦文的面前,低头重重磕在宫锦文的脚边,伸手抱住宫锦文的脚:“臣万死不足赎罪,任凭皇上重重处罚,一切无不遵从皇上旨意,只求皇上大开天恩,恕宥一二。罪臣纵有多少罪过,皆愿承受皇上处罚,但求皇上勿要迁怒日盛国,罪臣感激不尽。”
想到之前菊丸将奚留香幽禁在皇宫,诸多伤害无礼,其后更要趁机行事,趁他在濑户之机有所图谋,宫锦文心中对菊丸怎么会有丝毫怜悯之意,任凭菊丸将额头磕到血肉模糊,苦苦请罪哀求,也不开口让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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