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理智的想着,却又突然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原来,他这般待过她,堂堂一个亲王守在一个女人房外,这是怎生的宠溺了……
若他……若他恢复了记忆,不如此相待她,她必是不再理他!
上官惊鸿说罢,却见翘楚没甚声息,眼神竟已有些涣散,他大惊,抑住快要从嗓眼跳蹦出来的心脏,强自笑着轻拍着的脸蛋,哄她道:“翘楚,说话,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即管说,你好了我就给你去办。”
他心疼她说话痛苦,但现在她若睡去反而麻烦,只怕再也不能醒。
他想,这时,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承着,她好起来,即使要他立时去死,他也是答应她。却又突然想,他不能死,他也许该设法恢复记忆,只有知道两人的过往,才能想法打开她的心结,让她重新接纳他。
因为,他清楚知道,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原谅他了。
翘楚意识困倦已极,环着她的怀抱宽暖,眼皮重重,只想睡去,却听得耳边的声音只是不休,他的话她是听到的,但她要他睡在她屋子外面做什么!她听着觉得想让他别吵,抬手劈手往眼前男人的脸上打去。
“翘主子你这是做什么!”
旁边有人急怒道。
她看去,见是景清,笑了笑,这个自她进府以来就与她不对盘的小子——却随即听到上官惊鸿喝斥道:“景清,有你这样和主母说话的吗!”
—————————————————
P。S。以下千多字将在这几天的章节里以每章2500+的形式补回给大家,不会多收币,谢谢大家。不想看这段留言的亲可直接略过。
致我所有读者:
亲们当中,有些是不到评论区的,有些则经常上评论区,到过评论区的亲大约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榜单之争,从2月到现在,歌遭到了最激~烈的人身攻击,直到大家为我做的努力,让那些帖子暂沉了,让网站封了恶意id,删了评论。
心里有很多话想说,终于还是没有在评论区说话,怕带着情绪说出来的话会伤害了人,也怕引起更大的波动。这也是我这段时间来一直觉得愧对大家的地方,因为你们做出各种努力,我却没能做出回应,能做的只有记下你们每一位为我做的。
创作有高峰低谷,不同暴君,这个文我的速度本来就不快,从2月到现在,各种无休止的恶意攻击,我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从前些天出远门开始,一碰电脑就发眩,更得也越发慢。曾一度想停下来调整一个月,但怕大家等,始终不敢。
速度慢,歌的读者也开始质疑,有亲认为这是歌不努力的借口,歌没有职业道德。也有亲说,大牌写文需要考虑天时,家人,为什么有些作者写得又快又多又好,你却不能?有时看当前的更,也不难写。
——
歌曾经解释过,每天在电脑前坐很长时间,出来的字却不多,尤其这段时间状态不好写得更慢,而写作以外歌也有自己的生活。解释往往不凑效,最后只好不说了。就像八说的,你再说,我也是不会听了。不是想辩解什么,只是心里不是不难受的,亲可以归咎歌的能力问题,但态度上,歌确实已尽了努力。
关于月票,评论区里一位叫coco的亲似乎生了些误会,对于她的热心,歌只有感~激而非其他。有些亲说,月票和礼物不再给你了,给那些又快又好的作者。天道酬勤,按大家喜欢就好。不管怎样,歌还是很感~激,网络大,大家的时间有限,能得到过支持已是我最大的荣幸。
评论多,歌没能一一回复,但每天去读大家的评论,记下每一则留言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
歌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更新和更新的时间有失言的时候,谢谢大家给过的包容和体~谅。
行文过程中,从铺垫,内容到架构,得到过大家的肯定,批评和建议,不论是哪一种,都很感谢大家的意见和鞭策。记得在供养4,筒子们就曾就我的修改给了很宝贵的意见。
后台经常抽,有时没能看到大家后台里的加友信息或是留言,QQ也少上,没能及时回复,向大家告个歉。
这段时间一直在艰难的自我调整中,速度和内容,大家也许已经心倦,歌没有办法保证速度和每天的更数,不求大家原谅,能承诺的只有一定会按自己既定的想法结合你们的意见写到最后。没有再在文里说明天见,是因为自己也不清楚下更的时间,大家可以隔两三天看,这样就不必等。
从暴君到倾城,遇到太多的事情,谢谢曾支持过我,陪我走到现在,走过最困难时间的每一位……
267
景清吃瘪,却不敢说什么,立刻噤声。
翘楚心里是彻底空了,这时只感觉有些好笑,精神反稍稍恢复一些,想起汨罗,微微抬起眼睛,道:“你出兵的时候,将我母亲救出来,她现在在翘部,翘眉将她捉起来了,给囚在那边,你将她带回她的部落。”
“我父亲不爱她,却又因为脸面不肯放她。放了她,怕被部众和别的部落说,他连个女人也管不住。你和我父亲都是一样的。”
上官惊鸿正伸袖给她擦汗,闻言心里又是一疼,这些年来,她母亲苦,她自是不会好到哪里去。她话里的指控让他并不嫌,只是他留着她,却和她父亲截然相反,他想说否认,却见她微微眯着眸,眸光始终淡淡的,他那般说,反为讽刺,话到口里,翻覆来去,最后只柔声说了声“好”。
渴他虽没了记忆,但想往日必是意气风发,如今竟是这般,倒比在天神村里更似个长工了。
他看翘楚嘴角弯弯,终昏睡了过去,似摘下什么牵挂,旁边宁王和景平等人分别叫了一声“八弟”和“爷”,语气俱都凝重起来。
在她心里,便只记挂着她的母~亲了,至于他……上官惊鸿只觉辣辣的痛,浑身空荡荡的让人心尖发堵,心里紧接着又是一沉,立下看向门口,老铁刚好飞快奔闪进来。
接他精神一擞,景清已负荆请罪般迅速将药箱递了过来。
书房门外,众人静立,上官惊鸿在书房里替翘楚施针,将所有人赶了出来。
众人知他医术,心想他必能将翘楚救下,且除去最初微乱,刚才看他模样已极是镇定沉着,一如寻常。
“清儿,你先回去吧,晚了不好,万一让太子思疑便不好。”宁王劝道。
沈清苓淡淡摇头,“爷儿,我必须要看翘楚无事才能走得安心。”
“这等善心难受的只有你自己。”宗璞看她一眼,眸里一抹轻嘲,似乎为她也为自己。
方明也劝道:“清苓,先回去罢,单是一个翘主子已教人担心,倘你出了什么差池,如何是好。”
沈清苓笑道:“叔父一番关心,清受宠若惊。只是,叔父因清母亲之事,心里本对清有隙,何必为难自己,凑得几句违心之言。”
方明一怔,随即苦笑摇头,不再言语。
景平忍不住道:“姑娘何出此言?岂不闻老和尚背女子过河之典,小和尚犹为此耿耿于怀,那老和尚却早已放下,景平大胆一言,姑娘之~母当年确实有错,方叔是大度之人,这多年来已经放下,放不下的只有姑娘吧?姑娘对翘主子如何是如何,怎可将气撤在方叔身上?”
他自幼孤苦,极是看重这天伦孺慕之情,又知一经再夏王的事后,众人之中,也只有他和方叔对翘楚存了包容之心。宁王心胸虽甚广,却身份尊贵,男权至上,对这些事不可能不介怀,铁叔一心为爷,也不可能不心存嫌隙,宗璞自是不消说,景清是个倔人,只凭眼睛看事情。
沈清苓闻言一震,随即咬牙冷笑,“景平,往日我当爷儿,宗璞和你最是知我,却原来是我错了,却道故人心易变,你主子变了也便变了,本已对我生了嫌隙,今日你看我衣履不整,一神狼狈,更是轻瞧了去。倒是我愿意轻~贱了自己去么,怎不问问你的好主子,还不是他酒醉来欺我!”
景平眉眼俱毅,微微躬身,谨遵着主仆之礼,却没有说话。
“清苓姑娘,你莫恼,我哥哥不是这个意思,”景清急道:“你是我们爷心尖上的人,景清是明白的,爷他日记起姑娘,也自是愧疚去了。”
他对清苓极是尊重,对翘楚本也渐有好感,但两次夏王的事却又让他五味杂陈,又怕清苓恼怒景平,来日上官惊鸿恢复记忆,必严惩了景平去。
宗璞冷冷笑道:“景平,倒有你这般说话的!若非你我相交多年,我必不饶你,还不向清儿道歉?”
“清儿,谁都不能看轻了你!”宁王说着,又看向景平,“景平,向清儿告个歉。”
景平紧了紧微微成拳的手,身子更弯下几分,老铁平日不多话,这时微叹了口气,方明苦笑,突然上前一揖,“清苓,叔父向你道歉,景平也只是……”
众人一怔,沈清苓抿了抿唇,景平按住方明,自己飞快一揖到地。
各人一时无话。
宗璞吁了口气,终道:“景平,不管翘妃如何,派人送个信给我罢。”
他说着径自出了庭院。
又是一阵寂静,及至书房的门开了,上官惊鸿快步走出,眼里血丝弥布,眉眼冷峻。众人看此,都是惴然,倒是宁王和他兄弟多年,反笑道:“翘妃的心疾压下来了罢?”
上官惊鸿微一颔首,若有所思看向沈清苓,“方才的事,是我不是。其后恶言,也是上官惊鸿的错,我会尽快安排你出太子府。”
自此再不相欠于她,方可和翘楚重新开始。
沈清苓浑却是身一颤,心里既怨又喜,上官惊鸿,方才一番缠~绵,你现在倒是终于有丝记起当日对我说过的话了么。
她看他一眼,也不答话,这是个好现象。且慢慢来,让他反思去,她不能急!
众人也自记得围场内,上官惊鸿便曾说过,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