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纳喇晞回,脸色沉重。刚才右拐,是被他们逼着进了他们的圈套了!
身后的惹书惊心慌乱,不觉担忧这次是否还能突围脱险?
正蓄势要与前面的黑衣人捕杀,来路一阵人马奔腾声。一看,齐刷刷的黑衣人将山路挤了个满,后面望不到边际。
俩人一皱眉,看来要从原路杀出是难上加难了。
为首的黑衣人手一示,前面的黑蝉们听命的向两边退开。
“我们只取她的命,只要两位不阻挠,我们不会碰两位分毫。”蒙着脸的而布说。
“哼!你这不是废话吗!”纳喇晞冷屑说。
而布轻蔑的一勾嘴,说:
“果然是情深义重啊!”目光特别射向无心,那心照不宣的蔑意带着幸灾乐祸:“那就难为两位英年早逝了!”手用力一挥,分列两边的黑蝉们蜂拥而上。【叶*子】【悠*悠】
厮杀声顿时响彻整个山谷,那空灵的回响更增惨烈。虫
这些黑蝉是众环埋伏中武功最高的,上乘的轻功,敏捷的身手,络绎不绝的数量,每一个都不易取下,让拼杀更加吃力。
尽管如此,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们一步也未能靠近上来。地上倒着横七竖八的黑衣人,也有被击落两边悬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些黑衣人倒下了,又源源的补上。苦战了两个多时辰,前面的地上已没落足之处,尸体垒得高高的,那闷腻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让人作闷。
无心与纳喇晞也略显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惹书满脸担忧之色,心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而布却不耐烦了,交叉胸前的手一挥,身后众多的黑衣人举剑而上,踩着那些同伙的尸体,送死去了。
“我看两位还能撑多久!”而布闲闲的说,轻蔑之色不减。
两人充耳不闻,只顾狠命拼杀,不须半个时辰,又取下了半数。。YZUU点
而布毫不在意的向上打了个响指,仍匍伏在峭壁上的黑衣人随即向三人发出暗器。
瞬间,四面八方的暗器向三人袭来,“哐哐哐”一阵频密的挡击声响起,暗器乱溅。
“嘶——”随着马惨烈的叫声,几人身体一沉,马倒下了。两人护得了人护不及马,暗器扎进了各马的腿,脖子,还有肚子……
“白月……”惹书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月,血汩汩的从它脖子伤处流出,染红了它雪白的毛,它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抽搐着,呼吸沉重吃力,眼睛悲哀的看着伤心流泪的惹书,渐渐地,停止了所有的动响……
“白月……”惹书哽咽着叫。
黑夜与无心的马也倒下了,两人顾不得痛惜,激愤厮杀。
而布手又一扬,峭壁上的黑衣人和身后的黑衣人一起攻上。
这永无止境的厮杀又开始了。天边渐渐染上红霞,仿佛是那血染红的。黄昏降临,厮杀声仍未歇。
“看来两位真的是以死相抵了。”而布说。
无心与纳喇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杀敌。
前面传来马车的辘辘声,山路中的黑衣人马上分列两边让出路来。一辆高贵的马车踽踽驶出,在而布前停下。
而布马上上前掀开帘子,低头行礼:
“主子。”机警的并没有叫四王爷。
蒙着脸的雍亲王胤禛动作大气的走下马车,架势非凡的立于车前。淡淡的看了看眼前壮观的尸体,闲闲的赞道:
“果然是身手非凡啊。”声音是故意变了声的。
“啪啪”两下掌声,黑衣人停止了攻杀,退一边去了。
三人同时看向来人,一身华衣,气度不凡,却蒙着脸。
数目相对,大家都心照,只有纳喇晞蒙在鼓里。
“我想这样厮杀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来个了结吧。”雍亲王不紧不慢。
“若是要取她的命,那就废话少说!”纳喇晞气宇不惧。
雍亲王淡笑两声,说:
“我就是要取她的命的。”
“那就在刀剑上了结吧!”纳喇晞坚定不移。
“哼哼,”他轻笑两声,说:“不必。我相信郡主会有正确的了结方法的。”
无心拧了眉,感到了不好的预兆。
雍亲王手一招,马车后一阵骚/动,几名黑衣人从另一辆马车上押下了几人,连拖带拽的拉到跟前。
几人一看,顿时震惊了!
“额娘!沁楠!”纳喇晞大叫,旁边还有容妈!
“婆婆!沁楠!”惹书也叫。
几人手被反身绑着,口塞着白布,头上的发髻被颠得蓬松凌乱。老福晋脸色惨白,脸上吓出的泪水还没有干,看见儿子,“嗯嗯”的挣扎起来。
大腹便便的沁楠脸色青灰,气息微弱,仿佛随时会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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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273岁的郡主
正文 第十一章 结局篇46
大腹便便的沁楠脸色青灰,气息微弱,仿佛随时会一尸两命。。YZUU点一旁的容妈也吓得不轻,面如死灰,全身不停的在抖。
三人被推倒在地上,一地目不忍睹。
纳喇晞心痛的拧紧了眉,怒火中烧:
“你真卑鄙无耻!”懒
“哼哼,”又是那样的笑:“不然我怎么会一路派人暗杀她?”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她?”纳喇晞斥问。
“无可奉告。”雍亲王两手悠悠负于身后。
纳喇晞皱了皱眉,怒道:
“祸不及妇儒,把她们放了!”
“可以。”轻淡描写的,雍亲王说:“只要你把她交到我手上,我马上放了她们。”
“不可能!”纳喇晞说。
“那你就做个不孝子吧。”雍亲王向而布狠戾的使了一个眼色。
而布立马上前将利剑抵在老福晋脖子上,那剑光映得她的脸色更是惨白,惊恐的眼珠睁得大大的,泪红的。
纳喇晞心一紧,恨得握剑的手青筋凸现。【叶*子】【悠*悠】
“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是无人情味的人,来,把口松了,看她们有什么遗言。”雍亲王说。
而布拔出三人口中的布。
“儿啊,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老福晋惊恐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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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沁楠艰难的吸着气,声音微弱痛苦,额上汗珠冷渗。
“额娘……沁楠……”纳喇晞满脸痛苦为难,要知道,他也不明了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说,是一刀毙命好呢?还是慢慢的千刀万剐好?”雍亲王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袖口。
“你……”纳喇晞恨道,两目怒火。
惹书两眼泪湿,痛苦的蹙着眉,眼里有了哀痛绝望的神色。
“这样吧,”雍亲王翘了翘眼角:“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我也想看看,一个不孝子,到底可以有多铁石心肠。”一副看好戏的口吻:“先从老仆人起。”下令道。
而布将剑指向容妈。
“少爷……”容妈流着泪喊。
纳喇晞拧紧眉,为难着。【叶*子】【悠*悠】
而布一抹轻蔑的笑,“刹”的一声将剑插进容妈肩胛处!
“啊!”容妈痛苦的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唰”的一声,而布猛的将剑拔出,血拼流而出。容妈闷叫一声,痛晕过去。而布将带血的剑举至眼前,两眼斜看向纳喇晞,眼里满是挑衅得意的神色。
“容妈……”老福晋无力的叫。
“好了,大概一时三刻也死不了。”雍亲王说:“现在,该轮到妹妹了。”
而布将血剑指向沁楠。
纵使气息微弱,沁楠睁着害怕的两眼,艰难的向后缩着身子:
“哥……嫂子……我不要死……”气息残喘。
“妹妹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吧?”雍亲王闲闲的消磨着:“慢慢的剐死太残忍了些,连我也不忍心,就一刀捅进肚子让她死个痛快点吧。”
“是。”而布应,举剑走近沁楠。
沁楠虚弱的仰看那滴血的剑尖,冷汗淋漓,唇色如灰:
“不要……”
纳喇晞看在眼里,表情痛苦,心里矛盾挣扎着。
如此情形,就如女的常问男的:如果我跟你母亲一起掉进河里,你求谁?这古老而又不厌其烦的问题,若是只是问问,倒还是可以搪塞的不了了之的。
然而现在,迫在眉睫,不能搪塞!
而布高举的剑蓄势捅下——
“住手!”纳喇晞叫,痛苦无奈的将剑扔在地上,两眼泪湿通红。
雍亲王迅速使了眼色,数名黑衣人立马上前擒住纳喇晞两臂。
无心下意识的挡在惹书身前,两目如炬。
雍亲王眉一蹙,厉声道:
“你还要抵抗?”
无心没有说话,掩护她的架势也没有退怯。
“哼!”雍亲王怒哼,想不到自己多年养的狗竟会当面违他!他手朝向怒挥:“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快走!”背后几名黑衣人粗暴的推拽着两个身影出来。
一看,是显颐和抱着孩子的缈儿!
无心顿时脸一沉,目露怒光,向他的主人!
惹书又一次震愕了,心里的歉疚无以复加。
需黑衣人提着后领子才能站稳的显颐衣衫单薄,发髻凌乱,本来产后就虚弱的她面无血色,经这一折腾受惊,已不似人形。她两眼微弱的看他,已无力唤他的名字。
无心心痛得拧紧了眉,眼里的怒光变成了凶光。
“无心公子……”缈儿哭着抖声叫。
“没想到今生也会有威协到你的东西吧?”雍亲王满眼的蔑意:“这就是用了情的代价!”
主仆四目相对,电光寒凛。
“怎样?是要妻儿还是要你的郡主?”雍亲王问。
无心紧拧着眉,经历着纳喇晞刚才所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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