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茨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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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成霍格沃茨的画像-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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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椅子,除了被魔法保护的魔药储存架和书架完好无损,整个地窖里的东西已经被斯内普刚刚的魔咒打击得四分五裂了。
  哦,不,那副画还是好好的。
  看来加诸在这副画像上的魔法防御相当强大,他很不对谱的想起了魔药教室里那副一千年后依旧完好无损的画。
  “Who……”
  斯内普的魔杖直直的指着前方,看那模样完全不介意扔一个阿瓦达。微微后仰的脸上线条冰冷得几乎能冻结一切敢于直视的人,唇角微扯,一个词生生分裂成几个音挤出来:
  “i…s……s…he?”
  最后一个词已经轻得仿佛低语,犀利的目光直视墙上的巨幅画像。
  死亡射线——貌似就是电影评论里对于霍格沃兹魔药教授最贴切的评论,他现在很不幸的领受了,的确相当恐怖不过却没有形容得那么鬼神退散脑子里一'片空白躯体僵硬等等那么可怕,或许他感受不深是因为他只是一副画?
  望望地上的小姑娘,只听说过巫师可以阿尼玛格斯成动物没听说过蛇怪还可以变成人来着?他也是被惊吓的那个啊梅林才会相信!
  又望望破烂一团的地窖现任主人。
  梅林,是魔药教授自己把这里折腾成这样,他愧疚什么?
  他应该纠结怎么解释自己的存在,不过就算他什么也不说斯莱特林的画像里还能出现谁?他是真的想当背景过安稳日子谁能相信呀……
  '我只是路过。'
  惹不起,他躲得起。
  眼见着黑发绿眼的少年完全没有表情(被吓傻了),阴森冷漠的丢下一句话(忘记换英语了,至于阴森冷漠,教授,那真的是语言本身的错)就消失在了画像里。
  '主人——'
  小姑娘激动的从地上窜起来,真的是用窜的,整个人从地上竖起来(不是站,真的不是,上半身完全没动)。
  '主人?'
  真走了,呜,都不回头看它一眼……至于这个打搅了它跟主人相隔一千年的会面又对它一而再再而三扔魔咒的巫师,它,它——它还是算了吧,给它熬了这么好的魔药在自己还完这个债或者主人帮它还完之前,它没立场对他吼大小声。
  纠结的抓了抓乱七八糟头发,并且因为用“手”“抓”这个对蛇来说陌生扭曲的动作更纠结了。
  '呃……我也是路过……'
  跟着主人这么说,绝对没错吧(没错个啥呀……教授怎么听得懂蛇语啊啊?)
  于是霍格沃兹魔药教授举着魔杖瞪着那诡异无比的小姑娘忽然消失,一条长达三十米全身漆黑的庞然大物迅速的滑进天花板洞开的管道里,然后一声嘶嘶过后,地窖的顶恢复了原状,就只剩下狼籍一片的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跟它的现任主人。
  ……
  于是我们真的要理解,西弗勒斯。斯内普在艾琳。普林斯去世二十几年后第一次魔力暴动了……

  校长室的密谈

  “将那副画从地窖里扔出去,邓不利多,或者更直接干脆我应该换一个办公室让伟大的斯莱特林创始人与他的宠物不受打扰的在地窖里会面!”
  白胡子的校长坐在桌子后面,看着被重重摔在一边痛苦呻吟的栎木门,以及带着几乎凝结成实质怒火身侧周围空气已经明显黑暗化的魔药教授,老人无辜的摊手:
  “亲爱的西弗勒斯,你要知道,那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画,虽然我是校长但是你说的这些事我都做不到,历任的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都在地窖,而那副画更是一直被悬挂在那里……”
  咳,要换办公室,可以,只要你不当斯莱特林的院长。
  “那条该死的却一直死不掉的蛇怪既然能任意在城堡内游荡,我想它没必要再见到魔药这种东西!邓不利多,如果它的智商像你说的那样,我恐怕你不得不在开学前教会它乖乖的趴在密室里装死而不是在城堡乱爬吓晕那群惹是生非的小巫师!”
  愤怒转身带起的袍角险些掀飞邓不利多桌子上的羊皮纸。
  “西弗勒斯!”
  魔药教授连头也不回。
  “小天狼星逃狱了。”
  猛然扭头,凌厉的瞪向桌后那个依旧笑眯眯的老人。
  “哦,西弗勒斯,我想你这几天一直忙着魔药肯定没看预言家日报,是的,很不好的消息,西里斯。布莱克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
  斯内普僵在那里半天,向来空洞的眼睛里先是愤怒如实质的仇恨,又是反复的挣扎与痛苦,垂下的右手不自觉的紧紧握住,衣袖微颤,过了很久才干巴巴的扔出一个词:
  “慑魂怪……”
  “呃,阿兹卡班有慑魂怪连没上学的孩子都知道,据说西里斯。布莱克的神智一直很清醒,在他逃狱之前甚至向人要报纸看,当然没有人——从阿兹卡班建立开始就没有人能从哪里逃狱,他们不是死去就是发疯……”
  老人的眼睛瞬间黯了一下,只是斯内普同样心神不定完全没注意到。
  “我们必须注意小哈利的安全……”
  “我假设你说过救世主在他的麻瓜亲戚家里受血缘魔法保护,任何有恶意的巫师都不可能找到他!”低沉柔滑的大提琴音越柔和,事实上就是它的主人忍耐怒火等待爆发的预兆,墙壁上姿势不同地装睡的历届校长有一半偷偷睁开了眼。
  “关于这点,我很遗憾,哈利与他的麻瓜亲戚显然有一些沟通上面的不愉快……”
  “说重点!”
  几个校长点头,然后发现不妙,赶紧装成睡得头一点,一点,又一点,简直要磕破自家画框。
  “小哈利吹涨了他的姨母,不幸的是有好几个麻瓜看见了,魔法部已经赶过去处理……西弗勒斯,不用这样,孩子魔力暴动是很正常,就算是成年巫师有的时候也不能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本来一大串讽刺毒液被邓不利多的最后一句话,生生顶得噎了回去。
  “如果魔法部还有几个长脑子的巫师——”
  “是的,不用担心,小哈利很安全,他坐上了骑士巴士达到了伦敦破釜酒吧,很聪明不是吗,并没有人教导他该怎么在离家出走的夜晚安全的回到魔法世界。”
  ——如果去年开着飞车险些撞断自个脖子的不是救世主。
  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艰难的牵动唇角,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其实教授你是被那句魔力暴动说得恼羞成怒了吧……)
  “西弗勒斯,等等,下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我已经聘请了……”
  “咣!”校长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带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邓不利多摸了摸鼻子,从抽屉里摸出一只蟑螂堆放进嘴里;
  “小哈利会喜欢莱姆斯的。”
  墙壁上闭着眼睛姿势不同地装睡的校长纷纷睁开了眼。
  “阿不思,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红鼻子的巫师扭了扭略微肥胖的身躯,从他画框里的椅子上站起来。
  “福德斯克,你的好消息想必就是你们看到了斯莱特林本人,那么坏消息呢?”
  “不不,阿不思,你说的那个就是坏消息。”
  “恩?”
  “好消息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留给我们的日记里起码有两条已经被证实——那个日记里提到过的当年离奇出现又诡异消失的女孩并不是斯莱特林做黑魔法研究的牺牲品,而是蛇怪的类阿尼玛格斯状态……”
  不要问校长画像是怎么知道的,斯内普扔魔咒的时候摧毁了地窖的大门,被一直守侯的某位校长从头偷窥到尾。
  “萨拉查。斯莱特林是被气走的毫无疑问——”
  “菲尼亚斯你少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垂着一头长长银发卷,穿着天蓝色魔法袍的老女巫在她的画框里不满的皱眉。
  “那么被证实的另外一条呢?”
  “呃,这同时也是我们的坏消息,我们认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阁下猜测得很有道理,萨拉查。斯莱特林拥有两重性格……很不幸,最近出现在霍格沃兹大厅里的斯莱特林公爵,绝对是处在情绪混乱喜怒不定的那个性格里,格兰芬多阁下在日记里提到过,斯莱特林公爵在杀死七个巫师贵族与诸多麻瓜的时候,全处于那种心态难以揣测的时期,而他为学生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状态。阿不思,我不得不说,这很危险。海格里斯已经被吓得失常了而大厅里那些画像还什么都不知道。”
  “福德斯克谢谢你的提醒,只是我依旧认为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赫奇帕奇三位一千年前犯的错误,我们不能再犯一次。”
  邓不利多站起来轻轻念了一句咒语,架子上搁着的分院帽扭了一扭,它旁边的一格架子忽然打开,一叠古老发黄的羊皮纸安静的躺在暗格里。
  分院帽又扭了一下,上面裂开一条缝隙,很形象的扯动了“嘴角”:
  “阿不思,我敢说你是这么多年来最相信戈德里克胡思乱想的一位校长。”
  “格兰芬多从不会否认自己的错误,就算他明白自己的错误有多么不可饶恕——”老人湛蓝的眼睛里全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流溢的哀伤:
  ——这样的错误他已经犯下过一次,足够他一生悔恨。
  所以这种无法说出又不能表达的痛苦,就像诅咒一般铭刻在生命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选择了让后人知道,实在是了不起的勇气。
  “他与伏地魔不一样。”
  霍格沃兹的血契有四分之一来自斯莱特林,他不会做出任何破坏这座城堡的事情。

  被拐骗的蛇怪

  八月的天气非常热,但是密室里绝对没有这个烦恼,蛇怪拖着它巨大的身躯懒洋洋的从水池里爬上来,漆黑的鳞片上泛着一道道水光,它的出现惹得几只饿得发晕的山羊惨叫拼命想挪出更远。
  没错,就是几只,它舒展了下身体,趴在池边继续装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又一只山羊被丢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密室,这可怜家伙还来不及打量四周,立刻被那股致命的危险气息吓得拽了老命的挥舞着四个蹄子惨叫,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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