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缘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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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缘大清-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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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思虑了片刻点点头,又叹息道:“想当年皇阿玛在世时,年年带着咱们弟兄去围猎,如今朕却为朝事寸步难行,愧对祖宗啊!”   
  
  十三也陷入对往日的神思中,眼眸闪烁着怀念的光芒。我边添水边插嘴道:“皇上若不是日理万机,为天下苍生,此等好事怎少了皇上?容月知道皇上怕自己玩野了,心收不回来,才不去的。就像皇上不让我出宫,就怕我不回来了,对吧皇上?”   
  
  十三抿着嘴笑,端起茶掩盖笑意。雍正皱着眉头,打量着一脸傻笑的我道:“你讲话怎不经大脑?什么叫怕玩野了,心收不回来?朕跟你一样不知轻重?”   
  
  我无趣地低头立在一旁,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他说完嘴角端起了笑意。朝十三道:“你们去吧,多打点野味,可别吃得太肥,马都载不动。若是如此,马上派人来,朕给你们送良驹去。”   
  
  我与十三都轻笑出声,想不到他会这样的冷笑话。十三笑着告辞出门,我冲着他喊道:“十三爷,我要活的兔子!”   
  
  十三笑着回头,我叹气地立在一边,想像着秋草连天,层林尽染的郊外,真是让我心痒痒。“怎的,你也想去?”雍正边批折子边冷声道。   
  
  真是见鬼了,我站在他后面,难不成后脑勺还长眼睛了。叹气道:“难道我想去,皇上就让我去吗?”   
  
  他搁下笔,转身凝视着我道:“陪在朕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受?像只被霜打过的茄子,越来越没有生气了,宫外就这么好?” 

  “皇上,你都这么问了,容月只能直说了,不能欺君不是?皇上难道没想起从前下江南,到塞外的往事?皇上从没对现在的生活感觉到累过?厌倦过?”我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他淡淡地注视着我,叹了口气回头又拿起了折子道:“朕,既然坐上了这个位,朕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天下人的了!你若是真无趣了,出宫去吧,不过要记得回来!”   
  
  他伤感落寞地口吻,又让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粘在他后背,揉着他的脖子道:“皇上,别太较真,做到问心无愧就是了!”   
  
  他边拉开我的手,边怒声道:“你这丫头,又用这招来迷惑朕,别打饶朕,朕今儿还有许多折子未批呢?去吧!”   
  
  我又心有不舍,一步三回头,退了出来。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直觉得清爽了几分,蹦回小屋,交代了双儿,两手空空地出了宫。追了好长一段路,才把十三逮到,不然腿走细,也到不了花房。       
  
  开我东厢门,坐我旧时床,惬意地在床上蹦了几蹦。一想到雍正,感觉窗外有双眼睛注视着我,忙恢复常态,若是被他知道我这个状态,下次就别想出宫了。   
  
  新竹与海棠他们都开心的像过年一样,当晚就给我接风洗尘,好似我从天边回来似的。索性与他们同庆,闹腾个够本,满保他们开始还很拘束,几杯酒下肚,也没了形像。   
  
  第二日又去了清雅居,王掌柜把数月来的帐本毕恭毕敬地端了上来,我简单的查了查近几个月的帐,就作罢了。又处理了一些人员问题,回到花房真是腰酸背疼,这养尊处优的日子真过不得,就像把麻雀关进笼子里,放回来早变样了。   
  
  一连在花房住了一个月,外面寒风凛冽,雪花飞舞,看着窗外的雪花,又想起那年与雍正坐雪橇的事来,仿佛就在昨日。不由得笑出了声,思念也缠绕心头,近几日连连梦见他,想想出来也够久的,还是回去吧,让他来抓,也少了和气。让新竹收拾了衣物,顶着风雪进了宫。   
  
  到了养心殿门口,连眉毛上都粘上了雪片,手套都湿了。想着给他个惊喜,蹑手蹑脚地往内屋走,一旁地小太监却边施礼边道:“主子,年贵妃快不行了,皇上这会儿在她宫里呢!”   
  
  我这才想到年氏好像是要归天了,她一死年羹尧也完了。原来雍正答应的话,就是用头衔来摆平。年贵妃,死都要死,还要一个破头衔做什么?真替她不值,虽然她至死都会恨我,但做为女人我还是同情他,而且我也有资格同情她,怎么说我也是情战的胜利者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我没有去祭奠,并非我不愿,而是想让她走的舒心,我或许是她最不愿见的人吧!



                      





  冬日的阳光就像年久的夫妻,亲切而无热辣,舒服地让人想靠近它。在后院与双儿、小多子跳绳,真是舒畅万分,好似自己又年青了许多。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笑嚷道:“舒服啊!”   
  
  双儿与小多子累得喘粗气,小多子穿得厚厚的冬装,叫嚷道:“主子,快把外衣披上,别受凉了!”   
  
  这小毛孩真是让人感动,处处关心我,自己的儿子也做不到这点。我披好外衣,挥手道:“双儿,让人给我送水来,今儿出了一身臭汗!”   
  
  梳洗干净,身上一股淡淡地花香,心想去迷惑雍正去,真是气人,像个木头一样,对本姑娘的美貌视而不见,太过分了,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让他难受难受,苦过了才知道甜滋味,让他一辈子忘不了俺。   
  
  太阳一落山,屋里就黑漆漆的了,我轻推开内室的小木门,悄悄地移到他身边,他却只管着看折子,眼都没抬一眼。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撅嘴问道:“皇上,你下半辈子就跟折子过日子了?无趣,我走了!”   
  
  他这才抬起头,摘下了眼镜,半眯着眼睛,让我觉着自己是羊入虎口的感觉。他随即舒展了一下双臂淡淡地道:“是不是又觉着宫里没趣了?过来坐着,朕马上就要批好了,今儿陪你说会话,怎样?”   
  
  我半信半疑地移至他身侧,看着他日渐削瘦的背影叹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他搁下笔,吹了吹折子,舒了口气道:“成了,总算完事了。”   
  
  缓缓地转过身,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他用手托着我的腰,眼眸里释放着一种冲动,一种本能的冲动,像是要把我融化成水,含在他的嘴里。

  我的脸渐渐微红,别开了头,头里却是一种暖融融地欲望,娇羞地轻声道:“皇上,你放开了,这样不舒服!”   
  
  他直直地盯着我,大喊道:“李德全,给朕沐浴更衣!”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如春风拂过耳际:“丫头,真是跟朕心有灵犀啊,朕忍了三年了,今日终于可以拥你入眠了!”   
  
  “啊?”我能唤出的只此一字,良久外面的脚步声急促而来,他缓缓地放开我,还不忘戏谑一番道:“怎的?还像大姑娘一样脸红?朕喜欢,更有情趣啊,哈哈……”   
  
  我红着脸撅着嘴道:“皇上,老不正经,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   
  
  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还回去作甚?在此候着,这是圣旨。”   
  
  真是可恶的霸王,连上床也要拿圣旨来压人。他神情气爽地出了厅,剩我一人对着昏黄的烛光发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没天理了。又自欺欺人地想着,电视里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就当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宠幸他好了,再怎么着也可以见识一下宫庭制度。   
  
  约半个小时,他就快速地跨进门,门又迅速地被关了个严实。我低着头,真有一种洞房花烛的意境。他刚至我身前,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轻放在暖炕上。两团火焰点亮了心房,他喘着粗气,吻铺天盖地而来。   
  
  “等……等,皇上临幸后宫,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着送来的吗?”好奇心充彻心扉,我不合时宜地问出了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我疑问道:“不是说要防人借机行刺吗?皇上就不怕我是哪个仇人的女儿?”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笑道:“你若要刺杀朕,朕都死上百回了,好了,好了,你个磨人不偿命的丫头,这些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他解去了我的衣衫,索性堵住了我的嘴。情深处红围帐里鸳鸯锦,意绵绵春宵暖被催人眠。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传来阵阵呼唤声:“皇上,龙体保重,龙体保重……”   
  
  我轻推了推雍正,轻问道:“皇上,什么意思啊?你快打发了,挠人清梦,快点打发……”   
  
  他竟呵呵笑道:“这是催你起来了,怕朕经不起你引诱。”   
  
  “什么?”我惊问道,果然有这烂规矩,女人不是人吗?今儿就不起来了。重又躲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挽着他,柔声道:“我就不起来,睡了一半拉起来,病了怎么办?”   
  
  “好!那咱们就当没听见,让这些没眼色的奴才叫去吧,睡吧!再过一个时辰,朕就要早朝了。”听着这话,真舒心,到了我这里,规矩就见人去吧,因为我是鬼,它见我没用。   
  
  外面还漆黑一片,李德全就来叫门了,雍正迅速地坐了起来,我揉着惺忪地睡眼,打着哈欠道:“皇上,这么早就要起了!”   
  
  “哈,今日朕神清气爽,丫头你也该起来,传出去可坏了朕的名声!”他顺手把我拉了起来,快速穿上外衣,帮他穿戴整齐,一种夫妻地温馨感觉。   
  
  拉开了门,李德全的眼里多了一分尊敬,小太监们低着头眼睛微瞄,好似这一夜我就要大红大紫了似的,更夸张地是纷纷笑道:“恭祝主子!”   
  
  李德全笑着迈进了门,我尴尬地面红耳赤,又不好不识好歹,驳了他们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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