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紫菱也赶紧表了态“我跟绿萍一样,如果真相是那样,我也承认了雨珊这个妹妹。”但是可没说要认她那个妈哟。
绿萍与紫菱的表态无形中给了沈随心很大的压力,其实她并不害怕鉴定的结果,雨珊就是他们的女儿,这是事实。可是……可是为什么她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呢?
“怎么样,应还是不应?”紫菱看着脸色泛白的沈随心,步步紧逼。
“好,亲子鉴定就亲子鉴定,就让事实说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与NC交流是辛苦的,辛苦了几位正常人士。
话说,关于绿萍和花泽类的事啊,我已经决定了用投票的方式解决,相信大家也已经看见了文案里的投票。怎么说呢,相信大家对于花泽类的态度是两面的,一方面惋惜这对般配的CP,另一方面对于花泽类对待感情的方式不予苟同。
鉴于目前的投票情况,支持花泽类的票数还是略略领先的,但是情况依旧不乐观啊。说句实话,花泽类是有挺多毛病的(太自我,太闷,太闷骚,太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不过其实才是真实的花泽类,而那个趋近于童话故事里王子的花泽类只是大家的想想罢了,记得原著里的花泽类是个会记仇会小心眼的家伙(没想到吧,看着很完美的花泽类竟然有这种缺点)。
所以说,世界上没有趋近完美的男人,而每个男人都是在成长中逐渐成熟的,而成熟了的他跟绿萍何不合适我也不清楚,没有写到的地方永远是悬空的啊。
先看看投票结果吧,也不介意大家以小短评的方式,比较客观,一定要客观的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说一句,没有男人是完美的,哪怕我再为绿萍创造一个更好的,可是未必那就是最好的。
鉴定结果
当晚紫菱接了舜娟的班来守绿萍,本是想和绿萍说些话的,可是无奈绿萍打了针早早地就睡熟了。
医院的夜晚是恐怖的,至少在紫菱的印象中是如此,相信在大多数女生的印象中更是如此。什么牛鬼蛇神啊,什么期期艾艾之物啊,医院大凡便是他们出没的地方。
临近夜深的时候护士交了班,也来看了看绿萍的情况,没说什么只是交代熄了病房的灯,早点休息。她又没开日光,开的只是角落里那盏小小的,用来照路的灯,碍着她什么事了!
撑了半个小时,紫菱终于熬不住了,刚想倒下去睡呢,却听见了走廊里远远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似乎是在绿萍的病房门口停住了。
终于,门从外被打开了,紫菱听着那开门的声音更是一动不敢动。
苍天啊,大地啊,上帝啊,圣母玛利亚啊,我虽然干了不少糊涂的错事,可是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们可千万别叫牛鬼蛇神把我抓走啊,不要啊……紫菱的全身不住的地发抖着。
“紫菱。”声音很轻,轻得不似真实。
紫菱当场没吓破胆去,天呐,怎么还知道她名字啊?
等等,刚刚那声音好熟悉啊,紫菱壮着胆子回了头,只见深邃漆黑夜幕里,借着幽幽的月光,一张俊美无比的侧脸映入她的眼底。靠,不带这么吓人的,原来是花泽类啊。
花泽类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会儿,随后拍了拍紫菱的肩,示意她有事要到外面说。紫菱看了眼依旧熟睡的绿萍,跟着花泽类,静静地退出了病房。
两人没有走多远,只是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谈话的声音也很轻很轻。
“听说你要回日本了?”
“嗯,明天。”
“这么快!”之前因为楚濂的缘故紫菱对他是有所保留的,可是如今看清了楚濂的真面目,花泽类似乎是比以前顺眼了许多“你……可不可以不那么快走?”
听了这话,花泽类忽地笑了“你不是不太喜欢我吗?刚好,我也要走了。”
“那是因为以前……”凭良心而言紫菱觉得他跟绿萍还是挺般配的,不过两人最后为什么还是没有在一起,她便无从知晓了“你……我……”
“好好照顾绿萍吧,别见她看着挺坚强的,其实挺脆弱的。”只是外表掩饰得特别好罢了。
“嗯?”
“我该走了,再见啦。”花泽类起身,简单地向着紫菱微笑。
紫菱亦是起身,轻轻地问出了她的疑惑“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你不跟绿萍在一起了啊?”
“准确地说是她甩了我,呵,怎么说呢……人该是能负多少责任就做多少事,不能负责的事就不要去做。以前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是后来发现自己能做的只是一部分,那么怎么办呢,逃跑吧!”
“你真没担当!”
“所以说,这样没担当的男人不能匹配你优秀的姐姐啊,我退场才能让更好的男人出现在绿萍的世界里。”感情要么结束在伤痛里,要么让它在回忆里永生,花泽类显然选择了后者。
“花泽哥哥,一路顺风。”紫菱伸出了友谊之手。
花泽应下,示以同样美好的祝福“你也要一切顺利啊。”
那晚花泽类来的事,紫菱之后没有和任何人提及,这是花泽类的意思,当然也会是属于他们的之间小小的约定。
那一晚,紫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心中蓦地生出了失落。那种失落是比那时得知绿萍与楚濂分手还要不舒服的感觉,并且感觉更为强烈,其实或许当初如果她没有有意无意地去防备着两人在一起,如今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可能是另外一番光景?
想想,曾经的她真的太幼稚,如果不那么幼稚,或许有些事情跟现在相比会发生一些变化也说不定……不过谁曾经没有幼稚过呢,花泽不也说他还不够成熟吗,时间啊,让我们都变得更成熟吧。
翌日,雨珊接受了医院的抽血检验,沈随心与汪展鹏也同样参与其中。
等待结果的日子是漫长的,也无疑是让人不安的,一颗心仿佛悬着,怎么样也找不到着陆点。紫菱站在窗口,望着天空里飞机滑翔而过的痕迹,有点出神。
医院的花园里,舜娟、费云帆、花泽森,三人讨论着绿萍的情况。
“按照目前的情况,绿萍的腿虽然没有截肢的危险,将来正常行走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可能会影响到她以后的舞蹈生涯。康复期大概要三个月,而复健和修养大概要一年左右,不过你们不用担心,美国那边刚好有复健的专家要来医院,所以绿萍的大体情况还是很乐观的。”
“唉,绿萍是造了什么孽啊。”
“放心吧,绿萍会没事的,对了,还要要谢谢你,花泽先生。”费云帆看向花泽森,直觉告诉他这个温和的男人绝对不止表面所见如此简单。
“不客气,绿萍是类的朋友嘛,况且我们也算朋友相识一场。对了,以后不要叫我花泽先生,叫我Sem或者阿森就好。还有一件事,你们认识一个叫楚濂的人吗?”
楚濂?怎么会不认识,没有他绿萍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了。
“怎么?”
“哦,昨天他在天台上闹跳楼,把腿给弄折了,还被丢进了精神科。今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听见他嚷嚷你两个女儿的名字,所以就问问,没什么事吧?”
怎么就只是腿折了呢,怎么就没说腿废了呢,精神科?楚濂你可真够倒霉的。
“当然没什么事啦,都进神经科了,说的话你也没必要在意。”
“哦。”
绿萍的情况比医生预料的康复的更快,不过几日的时间手术的伤口已经愈合,而接下来等待她的应该就是长期的复健以及修养了,绿萍对于此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工作室的同事隔三差五的便都来看看绿萍,说是要绿萍安心修养,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就好了。第一次,绿萍觉得这群家伙懂事了,而那一天工作室更是特意排练的节目送给绿萍,雨珊也有参与。
节目在医院的大草坪上演出,观看者楚绿萍紫菱外,更是不乏住院部的病人及其家属以及少数医护人员。他们排演的是一场欧洲中世纪的荒诞剧,内容大概讲述的是一只鸟与一个富人之间的故事,演出服一穿,假发一带,光是大家造型便立即逗乐的现场观众。
“圣明的主啊,请赐以我享之不尽的财富吧……”
咚——天下砸下了一只硕大无比的鸟。
“主啊,我要的是财富,你给我一只傻鸟干吗?”
“我不是傻鸟!”
鸟开口说话了,于是富人当场吓晕了,囧……
故事有条不紊的上演着,而慕名闻讯而来的观众也越来越多,住院部的草坪上也一时出现了极其热闹的场面。望着这样的场面,自认为已经与年轻人有代沟的舜娟与费云帆,站在一旁聊起了天。
“雨珊,多好的孩子啊。”
看着那卖力表演的雨珊,舜娟有点心疼。
而费云帆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是命运似乎很弄人呢。
“结果是明天出来吗?”
“嗯。”
“为什么要开那样的条件?”
“因为我有把握啊。”
“可是万一你输了呢?”
“没关系,给雨珊备嫁妆我挺乐意的。”况且她是绝对不会输的。
第二天结果出来了,如舜娟所料,雨珊不是汪展鹏的女儿。
可是让舜娟同样吃惊的是……雨珊竟然也不是沈随心的女儿?沈随心在看见这匪夷所思的鉴定结果后,当场就晕了,一醒来便疯狂似的朝着医院鉴定科的工作人员咆哮。
雨珊怎么会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可是她亲手送到姐姐家的,怎么会,怎么会,结果一定是弄错了,要么就是有人动人手脚,沈随心立即将矛头指向了舜娟。
“沈小姐,刘小姐是B型血,而你和汪先生都是A型血,光是这一点你们是直系亲属的关系就很小了。”
她是A型是没错,展鹏是A型也没错,可是雨珊怎么会是B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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