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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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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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了,怎么办?”李尚俊低头问。

容秀熟门熟路蹲腰伸进门缝里,摸了摸,便抓出把钥匙,三下五除二搞定铁锁,冲了进去。

李尚俊跟在后面,见容秀冲到一间屋子前猛力推开门,然后就呆在原地嚎啕大哭起来。她急忙走到她身边,往里一瞅,乖乖里格隆叮咚阿。

连她家A市如此鸟不生蛋西部小县镇估计都很难看到这种七八十年代装潢了吧。

高帆和前妻穿着棉毛裤坐床上,床下搁着痰盂……这年头了,居然还有痰盂……

故事越来越传奇了。

高帆见了容秀,立刻穿上睡衣走出来,拽着她往下,李尚俊落后十步左右跟着,没过多久,前妻也从她身边追到前面。

四人出了小区,寻了快偏僻地,李尚俊离他们有些距离,看着三人情绪越来越激动,突然之间,前妻冲过来要打容秀,被高帆拖住,李尚俊急忙挡到容秀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高帆夫妇劈头盖脸狂骂:“艹你妈高帆,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开着个像桑塔拉改装宝马跑学校来骗无知女大学生,我们容秀容貌学历性格配你,根本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他妈还成天搞东搞西!整一学期没消停过,你不知道北大挂四科就没学位了么,上一次是中期考试,这次又非捡期末考试时候来搞,你不毁了一个人就不满足吗!?别以为你做这些事,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你,我警告你,两周内你搞不定这些乱七八糟关系,我管你什么特种兵,我他妈让你过不了年三十!”

李尚俊一顿脾气发完,怒目而视,作好准备高帆要跟他掐架,孰料高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态度极好道:“尚俊,我知道是我不好,你赶快带容秀回去复习吧,我会处理好。”

以往在容秀口中,这特种兵很阳刚很血性啊,怎么今天被人欺到头上屁都不敢放,这是专找软柿子捏吗?

李尚俊本来就很瞧不起这高帆,现下对这男人更是鄙夷到了极致,想不通为啥这些女人会中了这邪门歪道,当即不搭腔,拽着容秀要走。

那前妻早没上次见面时温柔冷静,又哭又吼地破口大骂,居然直接一皮包冲李尚俊这边砸了过来。

李尚俊一手挥过,迅速捡起,冲高帆脑袋反砸回去。

就在这时,蓝爵已经匆匆赶到了她身边,将发怒小狮子拽在身后,目光威严睨过高帆和前妻。

孰料高帆一见蓝爵,居然面色陡灰,结结巴巴喊了声:“大……大公子?”

蓝爵蹙了蹙眉,也没多看他一眼,一边拽着发狂李尚俊,一边扶着哭啼不止容秀,把两人都塞进了车里。

当天晚上李尚俊回宿舍怒斥容秀:“你不是要找个有钱人吗?你都看了他那破屋,你还相信他有钱?”

容秀哽咽道:“知道……知道又怎么样……我已经都爱上他了,不管,不管他是怎样……”

李尚俊怒火攻心,说不出话来,以前算命就算她这名字脾气太火燥,容易得肝病,现在看来她真迟早肝火过旺而死!

十点多时蓝爵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如何,李尚俊说容秀没哭了,在看书,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进去。蓝爵顿了顿,劝道:“人家谈恋爱,你跑去搅什么,你这脾气,真是急公好义,小心别人非但不领你情,反而对你起了芥蒂。”

李尚俊嘴里说“容秀不会。”却不知不觉想起了齐安和余姗。

挂电话前,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高帆为什么喊你大公子?”

蓝爵满不在乎回答:“我才刚查过,他以前给我爸爸做过保镖,后来调到下面军区当司机。”

“你爸有保镖!?你爸干嘛啊?”李尚俊一汗,才想起自己对蓝爵家庭背景一无所知。突然想起容秀转述高帆自吹自擂,说他曾经给江/泽/民当过保镖,险些没笑出来。

“军队,我两岁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后来我一直跟着妈妈在上海,这几年才跟他联系多了些。”

蓝爵说得很淡定,李尚俊虽然周围富二代、官二代一摞摞,但还是头次听说有人家里是军队,而且还离过婚!(军队里面离婚很少很不好)啧啧惊叹两声,也没再放心上。

挂了电话,她分别给齐安和余姗打了个,问他们最近怎么样,都说还好。也不知道是真好,还是报喜不报忧。

杀气凋零

李家人念旧,好聚,一到过年,天蓝海北,千里迢迢,都会回到A市。近些年A市娱乐业发展,鸿升茶楼生意日下,大哥原打算作些革新,却遭到大爸和小爸反对,他们定义鸿升茶楼就是个养老院,是李家窝,反正谁也不缺这点儿钱,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半年不见,齐安似乎瘦了很多,人也没以前开朗,越发内敛沉默,看得李尚俊心头大恸,他却只是说:“长大了,成熟些不好吗?”

她和骆子涵分手事情齐安也有所耳闻,听李尚俊说现在男朋友是上海人,先入为主没多好印象,但也道:“你跟他分手也是好事,他对我倒是一如既往,前几天还通过电话,生意太忙,估计今年不回A市了。”

李尚俊心里陡升失落,又让齐安下午陪她去销毁旧物。以往她跟谁分手,照片礼物什么是放着就放着,可昨晚回家,看着她和骆子涵照片,看着曾经属于他东西,她心里说不出难过,眼不见心不烦,一不做二不休。

蓝爵和她都是坚定地“顺其自然”,连放假回家要不要打电话,也是顺其自然。

开始他都是晚上九点给她打电话,每每遇到她在打牌或者唱歌,周围一团吵闹,后来摸熟了她作息,便一般是晚上一点左右打来,这个时候她多半是洗完澡准备睡觉了,没有特别刻意,定时电话却成了惯例。

初五那天他们这帮从小到大老朋友团年,玩礐aoigh了,李尚俊比平时晚了很多到家,一进门,总觉得李妈妈双目炯炯盯着自己,待她洗完澡打算睡觉,李妈妈摁捺不住溜进她卧室,笑得格外慈祥:“刚刚蓝爵打到家里来了。”

李尚俊“哦”了一声。

李妈妈继续追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李尚俊兀自脱衣服钻被窝里,无所谓道:“对。”

然后李妈妈抱胸立在门口,陷入了无限yy中,半晌,李尚俊抱怨:“我要睡了,帮我关灯关门。”

李妈妈笑容满面,荡漾踱着小步在她房里开始转达:“蓝爵……蓝爵真不错啊,只是他会不会太高了。”

李尚俊冷哼:“我看惯了还觉得他矮呢!”

“你才多高点儿,敢说别人矮!”李妈妈居然已经开始维护她心目中“准女婿”,乐不可支:“蓝爵好像是上海人吧?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离开上海到成都来呀,如果是蓝爵,你爸爸真多了个得力助手。”

李尚俊崩溃坐起身:“妈,八字都还没一撇,你就开始想人家入赘!?我们这是谈恋爱,不是谈婚论嫁!”

“好吧好吧,我就说说嘛,那么大脾气干什么,跟你爸似。”李妈妈扁扁嘴,拉灯关门。

冬夜冷清,窗外霓虹灯闪烁,偶尔几声稀疏鞭炮烟花响起,A市向来是个不夜城。

李尚俊莫名感到一阵阵心悸。

最初分手时,她也曾幻想过骆子涵会来找她,想过很多版本,她会怎么拒绝他,或者怎么接受他。可今天陡然再想起他,她恐惧地发现,这段日子里,她居然对他都没有半点儿念头。她到今夜才察觉她和骆子涵之间已经好几个月断了音信。

可她,居然,竟然,毫无察觉!

蓝爵温柔宠爱能让她在这么短时间里将曾经刻骨铭心爱恨情仇统统化为乌有?

她努力地去想骆子涵,心却麻木不仁。

于是她努力地去想蓝爵,依旧无波无澜。

以往对着骆子涵疯狂爱慕,心如刀割,思念入骨,如今对着蓝爵,除了平静就是平静。

跟骆子涵在一起三年,她哭得一年比一年少,心痛得也一年比一年少,她舔着伤口一步一个脚印走出痛与泪,原来……她心脏已经被锻炼成了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石头吗?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起,她摸过来一看,“阿拉丁神灯巨人”。

蓝爵声音依旧那么柔和如风:“回家了?”

“嗯。”

“天天这么晚,你父母也不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危险?”

“这是我地盘,再说了,我每天都跟我穿开裆裤一起长大兄弟们玩,我跟你提过,我妈他们自然放心,今晚团年,所以大家玩得疯了些。”

蓝爵是个很好倾听者,饶有兴味听李尚俊讲今晚发生搞笑事,时不时说两句逗乐,半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临到挂电话,他才道:“有件事跟你说,我明天要去见一次安夏,有些东西搁她那儿了,我喊了朋友一块儿过去拿。”

李尚俊“嗯”了声,表示她知道了。

蓝爵顿了顿,半真半假道:“尚俊,你好像从来都不会吃醋哦。”

李尚俊呵呵两声:“你这是倒打一耙呢,成天听我跟着一群男人鬼混,从没见你生气,这就算了,我以前也算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但是除了你以外,没有哪一个不吃曾际醋,我看你倒好,反把曾际当作帮我挡桃花挡向牌,我跟你,那是小巫见大巫。”

蓝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过晚安,又柔情蜜意两句,挂断电话。

原本还在胡思乱想李尚俊,突然把什么事情都忘了似,安安心心,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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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几个叔伯聊到生意,话题都避不开天诚地产,说现在执行董事手段老辣,全不像个二十出头年轻人,拼命得很,过个十几年,绝对是一代枭雄。李尚俊每次听到丁点儿和他有关事,都逃命似地开溜。算算他们分手也两个月了,按他那种“种马”般精力,女人都换了好几个了吧,她也有意无意想从齐安那里探些口风,听到却全是和天诚有关事情,后来她又想,他忙成这样,估计也没时间没精力花费在女人身上。

那他说“还她三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尚俊大脑放空在鸿升茶楼杀家搭子(就是一家人搓麻将),打着打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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