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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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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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笑了笑,不再说话。
清风拂面、花香怡人,两人在院内舒适地静坐了片刻。黄裳忽地出声:“东方,你昨夜说,当年你夺了那……”想了下,道,“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如今他是……”
“被我关在西湖底下。”东方不败淡淡地接道。
黄裳微蹙了下眉,心下略有意外:“为何留他性命?”以东方不败的性情,怎会做出这等后患无穷的事情。
东方不败低声道:“任我行于我到底也算有知遇之恩,我既夺了他的位,又何必非得取他之命。既是锁了他的琵琶骨,将其关在了西湖底下,料得他是无能再与我抗衡。莫论当年我满心抱负,却只得他的忌惮防备,便是想让他任我行亲眼目睹,我东方不败如何将这日月神教发扬光大!”
却不料,他的心性与想法,皆因一本葵花宝典而改变得彻底……想来,当年任我行也是料到这一切吧!当真是好深沉的心机!
“何况……任我行狂傲自负,我不杀他,只把他锁在西湖之底不得自由,以他性情,这怕是比要了他的性命更是折辱了几分罢!”

黄裳点头,这倒也是符合东方不败的行事,只道:“东方须知,斩草除根的道理。”他说得冷漠无情,却是理所当然。
他黄裳不管这日月神教本是谁做教主,今日东方不败坐着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那任我行一日不死,便始终是威胁东方不败安全的隐患,更所谓胜者王败者寇,莫说东方不败夺位后关了任我行,便是杀了也是情理之事。
东方不败一愣,遂勾起嘴角道:“想那任我行,还掀不起风浪,便是他今日逃了出来,我东方不败又如何会惧怕?”转而,他放柔了语气,“若裳弟不喜,我立马杀了他便是。”

黄裳微笑着摇头:“东方做事自有道理,何况这本是你日月神教的内部事务,我不便插手。”
东方不败不以为然:“有何不便。我东方不败拥有的……”他轻咬了下唇,嗓音暗沉,“裳弟自然坐分一半。”
黄裳眉梢飞扬,道:“此事也不急,”任我行被关八九个年头了,不差这点工夫,“你那日不是说这段时日江湖有异动,想要回黑木崖看看吗?可准备好了,打算甚么时候离开?”
东方不败沉默了下,道:“裳弟你会不会……”
“别多虑,”黄裳柔声道,“我本也没准备长居南平。”虽然,这里可能与他有不小的渊源,但过往皆成空,他早无心再去追索,“你毕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些事自然不能不管。”
他又道:“待那日你彻底厌倦了那些烦扰俗事,我便带你四处走走看看,若真要择地定居,在我看来南京城不失为上佳之选。前些年路过那里,直觉得真乃是繁华宝地。”

东方不败笑着附和:“都听裳弟的。”
“你说要去那衡山派金盘洗手大会一看,”黄裳继续道,“不如我们即日启程,或能赶上负有盛名的‘南岳庙会’。”
“好。”东方不败依然是无异议。
真乖!黄裳摸了摸怀里人的脸颊,心下偷偷地叹道。

这一说,便是拿定了主意。临走的时候,东方不败对于这居住了两年的地方还几分恋恋不舍。
黄裳暗笑,在看到巷口一拨妇人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后,凑在东方不败耳边戏言:“往后可就没有人供夫人逗乐了。”
一点忧愁,便被这人浑话打散了,东方不败横了他一眼,几根绣花针脱指而出。
黄裳一把接住绣花针,真气灌注其上,牵引起棉线,手腕一翻,就将棉线那端反缠上了东方不败,一个施力把人带入了怀里,遂将人一把抱起,翻身上了马车。
“裳弟。”东方不败低呼,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黄裳凑在他额头亲了口,沉沉地低笑:“夫人不是想要让他人羡慕你吗?我且便推波助澜一下,让天下女人,都嫉妒我的夫人!”

东方不败面红耳赤,有些嗔怪,又有着淡喜。他想,这个看似总漫不经心的书生,当真是心思敏捷,甚知自己的每一点心思。
不过,他嘴上还是故意取笑道:“裳弟好大的语气!本座开始怀疑,你这副脸皮可否是铜皮铁质的,当真刀剑戳不破、斧锤砸不烂!”
黄裳大笑,将脸凑到对方跟前,用下巴的胡茬肆意地擦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便请夫人替黄裳看看,这脸皮到底是由何而制的!”

“裳弟……”
东方不败笑着求饶:“你别胡闹着我。”
车辇在二人嬉笑中缓缓朝南平城门行驶而去。
五月十五日,正值南岳庙会热闹时,黄裳与东方不败抵达了衡山城。

备注:对比原著,事件发生的时间与人物岁数都有两三年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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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2…22 17:25 只看该作者 21 #
第21章 二一、南岳四时秀
祝融峰南岳庙供奉着天符大帝,五月十七日则是天符大帝的诞辰,故而自唐时起这里兴起了祭祀神灵的庆典,遂逐渐形成了特色庙会民俗。南岳庙会自五月十四日便开始了,时逢不日衡山派就要举办刘三爷的金盆洗手大会,大小门派、江湖散客都陆续聚集在了衡山城,使得衡山城这几天更是热闹了几分。
黄裳与东方不败漫步在闹市头,看着满街繁荣的景象与欢闹的人群,也觉得被感染了几分喜庆,两人跟着人流朝前走动,偶尔停驻小摊位前交谈一二。
庙会上各式花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再往前方,是层层人墙,好像都在围观着甚么热闹事。黄裳顿住脚步,他不喜过于人多吵闹的地方,遂偏头看了眼东方不败,见对方也是眉头轻蹙,便笑着指向一旁的岔道:“我们去那里看看。”
东方不败自然毫无异议。
转进这条小街道,人顿时少了许多。小街连向南北大街,至尽头,坐落着一间别具特色的店面。
黄裳无意识地瞄了过去,便觉几许趣味,伫立在了赭红色大门外。
“裳弟在看什么?”东方不败见他顿足,便也停步略一打量这家店:只见墨色门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暗金色狂草大字“他山石”。心下觉得有几分熟悉,再一细想,这“他山石”可不就是日月神教底下专营玉石宝石的商号吗!这念头一转,东方不败勾了勾唇,又问起黄裳:“裳弟可是想进去看一看?”

黄裳笑着颔首:“夫人诚然知我心也。”便得了东方不败一个嗔视。
立在台基上,黄裳随意看了下大门旁抱柱上的对联,轻声念道:“天成地造灵石翠……”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他偏头对东方不败说道,“这店家好大的口气!”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淡然地说:“‘他山石’是专营玉宝石的几大招牌之一。”
“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黄裳被挑起几分兴致,便踏过门槛,嘴上说道,“且看看店里到底都卖些甚么样的玉石宝器。”

这店内的陈设,果与普通玉石店有些不同之处,入目尽得清幽雅静。店掌柜瞧见黄裳与东方不败进来,一眼就从他们的衣着饰品判断出这二位极可能是大客户,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不知二位想要甚么样的玉石?”掌柜笑道,“我这店里,自玉糙石到美器成品,无一不全。客官想要甚么样的,尽管提出来。”
黄裳闻言,也笑道:“便是可能按客人的要求定做?”
“自然。”
“就请掌柜的,先拿几件成品给我们看一看。”
掌柜忙是应诺,就示意伙计拿出几个玉佩,对黄裳二人殷切介绍:“这件成品,乃是蓝田美玉,由青白二色切磋琢磨而成。公子、夫人请细看,这白玉的是鸳鸯戏水,就好比你伉俪情深;这青玉的谓莲花落实,可寓意连生贵子。”说罢,便将玉佩奉至黄裳手中,“若是中意,公子买下,正适送给贵夫人。”
黄裳听这话,不由乐开来,哈哈一笑:“掌柜的好眼力!”

东方不败却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黄裳收敛住笑意,轻咳了一声,转而看了其他几件玉佩,掌柜便是一一为他解说着。
“喜鹊铜钱,喜在眼前也……”
黄裳又溢出笑意,道:“掌柜果然会说话。”
这店掌柜倒是个憨实的,捋了捋胡须,道:“这些式样是寻常极常见的,却都意寓着吉庆喜福。”罢了,遂问,“不知公子可中意哪件?”

黄裳摇头:“这些玉佩确实是上品,只没我想要的。”
掌柜连忙追问:“公子可否说说你要甚么式样,我店内就有玉雕师傅,全且照你的说法来专门订做。”
“式样倒是不难,”黄裳说,“就是民间所说的‘齐眉同寿’的那种图样。”
掌柜想了想,道:“可是梅花绿竹绶带鸟的式样?”
“正是,”黄裳解释道,“我见你这里有各种美玉,却独独没有我想要的红玉。”

“红玉?”掌柜的摇头,“虽传和田有红玉,但小老儿做了这么些年玉石生意,倒真没见过。也是看过成色泛红的玉石,但品质皆粗糙的很,实在有失大雅。不过……”
掌柜语气忽转,又似几分犹豫的,没有接着往下说。
黄裳眉头一挑,心知掌柜在迟疑的原因,笑道:“掌柜的尽管说,若你店里真有我想要的,价钱不是问题。”

一直安静地立在一旁的东方不败,闻言,似笑非笑地瞄了青年一眼。
掌柜一听黄裳的话,顿时来了精神,让黄裳他们暂且等待片刻。
遂见这老翁,对身后的伙计吩咐着甚么,两人便是一同自后门出去,直有半柱香的工夫才回来。
“我店内藏品里,有一种特质火玉,”掌柜小心翼翼地捧着木盒,压着嗓音又掩不住兴奋,道,“火玉与翡翠,皆是最上成的底兀剌玉石。”说罢,他将木盒打开,只见里头静放着好几块火红色的宝石,色泽纯净、晶莹透澈,闪亮的火色几是要炫花了人眼。

不消掌柜的细说,黄裳也是心知这“火玉”定极是珍贵。
“火玉虽不算奇特,”掌柜不免自傲,“但这几块的成色,可谓罕有,是底兀剌上品玉石里的稀品之物。”
黄裳又细看了这几块火玉,直接问道:“掌柜且说,这火玉要多少银两?”
掌柜伸出一只手掌比划了下:“这最小的一块,也得要五百两白银。”
不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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