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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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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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扯了下嘴角:“便去就是。”
黄裳满意地点头,既然东方不败发话了,想必是有所思虑,他便也不用担心如何混入王府了。

是夜。黄裳坐在灯前,翻弄着自己写的那些东西,神色是寻常鲜有的凝重。忽闻门外一阵异动,他手中动作微顿了下,遂摇了摇头,没再管它。
几日相处,他当然不以为一教之主东方不败当真是这般闲情逸致,单纯地来洛阳游玩的。不过,皆与他无关。
黄裳想起开封那夜,东方不败说起的事。甚么九阴真经,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却更被打探来的消息弄得糊涂了。也幸而,他不是强求之人,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并不急于去探索真相。

王元霸寿辰前夜,黄裳敲响了东方不败房间的门,正欲询问翌日如何混进王府一事,就见东方不败直接递来一掌请帖。
黄裳看完请帖,有些讶然:“黄有德夫妻?”他上下打量了下东方不败,笑,“东方兄可是要易装成妇人?”
他不过随口一问。却闻东方不败语气不明地反问:“在你看来,本座像是女人?”

黄裳摇头,就见东方不败眼神不明地死盯着自己,解释道:“是黄某冒犯了。只这请帖邀请的是一对夫妇,你我二人,必有一人要易装了。只是我……东方兄你觉得我这样,易装为妇人有人能信吗?”
黄裳虽然一副书生样,但并非真是文弱,其身高挺拔,长相也是儒雅中不失阳刚,真做女人装扮,怕是无人能相信他的身份……虽然,他有一套功法,能够扭缩自己的身形。
但,他笑着说道:“倒是东方兄,样貌清隽,比女子多一份英气,又比男子多一份秀丽。若东方兄易装为女子,怕是不免让人误以为一殊色佳丽。”

东方不败嘴角不明显地勾起,只眼神却是不减狠厉:“你倒是油腔滑调,戏弄起本座来。”
黄裳心思敏锐,自然瞧着对方不是真的发怒,便是只笑不语。他也没问,为何东方不败单弄这样一张请帖,以他的身份,想要弄七八张请帖并非难事。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些时日相处下来,黄裳与东方不败倒真有几分知己的意味,说话行事,都隐透着一份默契与随心。

翌日一早。黄裳收拾好自己,听到对门传来一些动静,便打开了房门,入眼就是一身女装的东方不败。
他怔愣了下,并非因东方不败作女子的装扮,而是……这人一身亮丽的大红,比寻常他穿的红袍更是鲜艳三分,娥眉轻挑、乌发盘高,扇形高髻旁金钗摇曳,眉间更有一点朱砂。
好比新嫁娘!
看着错愕的黄裳,东方不败摸了摸脸颊,嗓音压低,似是自语又似解释:“没有涂胭脂水粉……有些怪异。”
听着这人不确定的话语,黄裳诡异地察觉到一丝惶恐,遂是敛回神,扬起唇角:“夫人如此便好,无须脂粉掩饰。”

这一声“夫人”,让东方不败呆了少刻。待见到黄裳含笑的眼神,有些戏谑、有些包容,独独没有嫌恶。
隐约松了口气,他瞪了对方一眼:“黄先生真个把读书人的风…流轻佻学得活灵活现!”
黄裳哈哈一笑,对东方不败作了个手势:“夫人,请!”

不多时,两人用了些早点后,便乘上马车,直往王府去了。
东方不败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感觉到对面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渐生起不满之意。他冷眼撇过去:“黄晟仲,你这般瞧着本座作甚么!”
不是他多心,而是这不长眼的书生,眼神确实透着诡异与古怪。若非这些时日他们相处得还算平和,他早就一针扎过去了。
黄裳掩下眼,低笑不解释。
东方不败见了,不由皱起眉,忍下心头莫名生出的一丝羞恼。
 

  第6章 六、洛阳百花宴
东方不败知晓,自己的装扮……怪异了些,尤其黄裳还是清楚他的男人身份。只是……他无意间看到那对夫妻恩爱的场面,便莫名地有一丝嫉妒。再看到那妇人一身靓丽的红衣,娇媚的容颜如洛阳城盛开的牡丹,他更觉得心头不快。
遂是夺了那对夫妻的请帖。
“我这样很奇怪吗?”
黄裳摇头:“江湖行走,必要时易装,没有甚么奇怪的。”顿了顿,他语气里透着一丝柔和,“何况,这身装扮,还蛮适合东方兄你的。”

东方不败扬起唇,浅浅一笑。片刻后,他忽又问道:“你对那牡丹王很有兴趣?”
黄裳只道:“东方兄不也是好奇那牡丹王吗!”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不再多言。他去金刀王家,一是兴之所起,一是也有自己的目的。此次下黑木崖,除了散心,也是因得到那向问天的消息。洛阳近日大事,不过是王元霸的寿辰。若向问天真在洛阳,去一趟王府也或许能够探出些消息。
当然,他不需对黄裳解释这些。
其后一路无话,两人顺利地进了王府。那黄有德夫妻并不算甚么人物,似乎只是沾了极远的姻亲,王家也没人发觉他们被人替代了。

也幸而无人关注,黄裳坐在席间,边听着席上那些人热闹的对话,边不停筷箸地享用着满桌佳肴,甚是自得。
果不愧是王家,这宴席上每一道菜肴可都是精心烹制,味道或是浓香,或是爽口,真令人大快朵颐。
瞥到东方不败恹恹地夹了几根素菜,黄裳顿住进食的动作,随手拿起一旁干净的筷箸,夹了一块鱼肉放置了东方不败的碗里:“这长寿鱼可是洛阳名菜,东……夫人且尝一口。”
东方不败笑睨了他一眼:“就你多事。”只看了眼碗中金黄鲜嫩的鱼肉,似乎并没有吃食的欲…望。
来赴宴的,多是江湖人,宴席间也没那么讲究。今日人又是极多,这样夫妻同坐一席,也无人说甚么规矩。

就见一旁的中年妇人,其性情甚是豪爽,约莫也是行走江湖的,她见黄裳与东方不败的互动,不由笑着打趣:“黄公子真是体贴入微,黄夫人好福气啊。”
东方不败的面色顿是青白交错。
黄裳轻笑出声,得了东方不败一个眼神警告后,正了正颜色,对那插话的妇人微颔首,后又看向东方不败:“夫人别恼了,饿坏了身子可是为夫的罪过了。”
语音未落,黄裳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果真是东方不败,整人的手段好生厉害!他不过就玩笑一句,对方就这么满面温柔地直把一根银针扎在了自己痛穴之上。

东方不败心情大好,眼角挑起,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遂不紧不慢地夹起碗中鱼肉,点头赞叹:“这滋味果真是鲜美醇香。”
黄裳没听清东方不败说甚么,本是暗自逼出银针,却猛地对上东方不败的笑眸:那一眼的韵致,尽是风情,潋滟波光彷如能吸取人的魂魄……
便是一晃神。
被逼出一半的银针卡在了肉里,痛得霎时刺激回了黄裳的神智。一时没忍耐住,他倒抽了口气。
东方不败见他面上作淡然自如的模样,心下鄙视地嗤了声“虚伪”,又在瞄到了他额角滚落的冷汗时,眉眼弯起,笑得更是愉快。

原先说话的妇人,察觉到这对“夫妻”间微妙的气氛,却也没多想,目光落在黄裳表情僵硬的脸上,关心道:“黄公子看起来有些气色不佳,莫不是生病了……”
不等她说完,东方不败笑盈盈地接了话:“他哪里是病了,怕是贪多了美味,给噎了食罢。”言罢,他又好心地给黄裳倒了杯茶。
那妇人不疑有他,见东方不败温婉体贴的姿态,有些羡慕地赞道:“你夫妻真是伉俪情深,羡煞了旁人。”
黄裳心下苦笑,对着满桌的美食,也没了吃食的兴致。东方不败那一针,虽不要人命,但着实痛得五感麻痹,哪有心思再享用美味。

这当头,王元霸站在主席上,借着内力对宾客们说了一堆致谢词,又向全场人举起酒盅,豪爽地一口气喝完了手上的酒。
席上气氛正酣,王元霸趁此兴头,对着宾客们宣布:“今日,王某人幸得诸位赏脸,特来府上为我贺寿。王某人不尽感谢,适逢我王家牡丹王盛开时,趁此良辰,且待我奉上牡丹王,邀各位一同观赏。”
语落,就见十数个大汉,肩担着一个巨大的石盆,原是那牡丹王就栽种在这巨型石盆里。大汉们抬着花开满树的牡丹王,步履沉稳,直走入大院中央。

宾客眼睛一亮:果真是花中之王!这牡丹王,更比寻常的牡丹花来得绝艳,每一朵花都是普通的两个大小。令人惊叹的是,同一株花树上,尽是绽放了各色的牡丹:雪白冰清、粉色妖娆、红如霞彩。
而最神奇的却是花树之冠,并放了三朵绿牡丹。
众人一见,喜不自胜,赞叹连连。

黄裳在那些汉子抬着牡丹王进园时,微微恍惚了起来,脑中倏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在看到那盛放的绿牡丹王时,眼前渐现出一幕幕清晰的画面。
“……今日就以这牡丹王为引,有请诸位赋上赞辞。”
画面一转,青年文士执起牡丹花枝,即兴赋了一首蝶恋花,得了白须老人连声赞扬。笑语之间,一模糊不清的女子,面覆轻纱,羞涩地躲在了老人身后。
景致再是一个转换,老者没了先前的矍铄,气怒地指着青年,欲骂又止,终是愤愤地拂袖转身。文士冲老者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道:“黄裳不孝,惹得老师伤心。只是学生身负帝恩、心在沙场,一日不除外族魔教,便一日不得安心恬然。这一去,不知何日才能归来,学生并非是宛儿小姐的良缘!”
遂是交兵混战,满目血色……至最后,文士披头散发、潦倒龙钟,独立于荒寂的戈壁,仰头看天,笑得癫狂,又似终是释然。
红尘种种,过眼成烟!

“黄晟仲!”
杂乱的画面蓦然消失,黄裳只觉额角突突地发疼,便是偏头看向东方不败:“夫人有何疑问?”
东方不败皱眉:“你适才怎么了?”
黄裳摇头叹笑:“一时魇了。”一瞬间想起的那些事,却如隔着一层轻纱,极其地虚幻又模糊。便不作深想了罢!总归是能记起一点。
微挑起眉,东方不败也无心追问,只目光转到牡丹王上,兴味地问:“你心念着这牡丹王,如今见了可有何想法?”不得不说,这满树的花朵,还是极美的。
这才细细地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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