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不消,感到下面很痛,于是哀求他。然而,他似乎没听到她的话,没看到她流泪,一直面无表情,不断摆动腰腹,往死里冲刺。
最后,她负荷不住,晕死过去……
“娘娘,让奴婢帮您梳妆吧。”看着有点发呆、貌似在沉思的寒菱,宫女怯怯地提醒。
“香桃,给本宫准备一桶热水,本宫想泡个浴。”她要用热水消除减退身体的酸痛。
“奴婢遵命!”
宫女出去后,寒菱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幔帐,继续陷入沉思……
“皇上——”寒菱手端一杯参茶,盈盈走进御书房。
韦烽抬头,给她一个魅力四射的电眼,从她手上接过茶。
很正常!很平静!寒菱暗暗打量着他,心中困惑加深。
上午泡澡的时候,她再次会议昨晚的情景,总觉得,他当时很怪异,与往日迥然不同。
她又苦苦冥思了一个中午,脑子依然一片混沌,怎么也猜不透个中原因。
“蜻蜻,你的泡茶技术,越来越棒了。”韦烽浅啜了一口茶,赞赏地看着寒菱。
“那当然,这可是臣妾的精心炮制。”寒菱脸上的笑容,自从进来以后,就没间断过。
韦烽嘴角绽出一个难以费解的笑容,继续品尝。
整个空间,有了片刻的静默,静得几乎能够相互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忽然,寒菱青葱十指,搭到韦烽宽阔的双肩上,轻轻揉搓。
韦烽顺势往后一靠,闭上眼,静静享受。
“皇……皇上,臣妾明天想出宫一趟!”寒菱的手,来到他的太阳穴。
韦烽没有立刻回答,他,似乎睡着了。
“皇上……”
“嗯?”终于,他睁开眼睛,准确来说,是半眯着眼。
“臣妾明天想出宫一趟。”寒菱又说了一遍。
“出宫?出宫做什么?”韦烽的声音,自然平缓。
“珞儿最近长得很快,臣妾想再给他做几件衣衫,打算去市集看看,亲自挑选一些合适的布料。”寒菱把早已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
“宫里什么布料没有,何须你亲自出宫?”韦烽的语气,还是没有变化。
“那不同!首先,皇宫的款式和布料,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样,一点特别都没有;其次,身为珞儿的母亲,我要亲力亲为,给他享受真实温暖的母爱。”寒菱开始撒娇,“皇上……”
“再过两天吧,朕带你一起去。”
“不用了,您国事繁忙,这点家常琐事就让我来处理吧。”她早就得知,他明天要带异国使者巡城游览。这也是她为何选在明天跟王璟锵私自见面的原因。
“那就好,朕安排一些大内高手保护你。”韦烽突然拉了她一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不用了!”寒菱快速拒绝,见韦烽有点疑惑,又急忙补说,“臣妾觉得,带一大队人马跟着,劳师动众,更加引人注目。还有,臣妾打算,女扮男装出宫,所以皇上不必担心。”
韦烽沉吟不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寒菱被他盯得发毛,只能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好吧!”他,答应了。
想不到会如此顺利,寒菱不禁有点楞然。
不容寒菱多加纳闷,韦烽的脸,已慢慢朝她靠近;冷冽的薄唇,迅猛的印在她的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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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韦烽还是不放心,安排了两名顶尖高手,乔装成普通仆人,跟随在寒冷身边。
一袭白色男装的寒菱,脂粉未施的脸,俊美异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之气。
风度翩翩的她,一踏入酒楼,便引来很多羡慕赞赏的眼光。投以他们一个友好的微笑,她带着随从,上到二楼的某间厢房。
“公子您好,请问公子想吃点什么?”店小二态度非常恭维。在这行打混这么久,他一看便知,寒菱非富即贵。
寒菱看着手中的菜牌,随意点了十几道菜,另加一壶酒。
菜上齐后,她吩咐随从一起坐下。
“奴才不敢!”随从犹如惊弓之鸟,马上拒绝。
“在外面,你们就不必拘谨;皇宫里的礼节,也可暂时放在一边。吃吧,你们也累了。”
“公子……”
软的不行,寒菱改用硬的,“你们跟我出来,就得听我的话!还不快坐下,是不是想违抗命令?”
随从被吓得再也不敢出声,迟疑地坐了下来。知道寒菱催促他们进食,他们才怯怯的开动碗筷。
大约过了十分钟,寒菱猛的站起来,“我要去一趟茅厕!”
随从一听,也快速站起身,其中一个,筷子还夹着一块鸡肉。
“你们坐下,继续吃!”寒菱再次警告他们不准跟着,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一直向前走,最后在一间房前停下,再看了看无人的四周,贴着门,低声叫了一声,“是我!”
房门立刻被打开,她身子一闪,进去。
“菱!”一声呼唤,道尽了无数的喜悦、思念和牵挂。
寒菱黑白分明的美目,炯炯有神地注视着他。今天的他,有别于昨晚的落寞和悲怅,多了期待和欣喜。
绝美的娇容,仍然摄人心魄,王璟锵发现,自己沉寂如水的心,似乎重新燃起了生机。
“璟锵,你好吗?这一年来,你在他乡还好吗?”
“不好!”那段过往,不堪回首。
莫名其妙地被人陷害与她通奸,还没来得及讨回清白,就被皇帝贬去贫困动乱的遥远山区。
他怀中无比的惆怅和悲痛,不甘心地抵达淮城,却听到她的噩耗——因病去世。
曾经,他醉生梦死于淮城破旧脏乱的街上,靠回忆度过每一天。
曾经,见到身着蓝色衣服的女子,他便旁若无人的追上去,将她抱住,最后的结果是受到众人的唾弃和辱骂。
花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强迫自己暂时忘记伤痛。为了爹娘,为了王家,他要服从皇帝的命令,早日完成任务。况且,他想尽快回京,拜祭拜祭她……
看着王璟锵的痛苦表情,一股心疼和愧疚从寒菱心底油然而生。不难想象,那是一段怎样的过往!
一会,璟锵从痛苦回忆中走出来,“菱,你呢?这一年多,你情况怎样?”
由于时间关系,寒菱将谷秋和钱锦宏如何把自己救出去,如何在永州落脚,还有如何跟韦烽回京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兜兜转转,想不到你还是跟他在一起!”王璟锵的语气,含着无比的苦涩,“你好像过得很幸福,我想,我该彻底放手和死心了。”
“璟锵——”
“别这样,我没事的。爱情是两厢情愿、两情相悦。并非付出,就有回报。不管你喜欢谁,跟谁在一起,你过得好就行。”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水般涌出寒菱的眸眶。
时间过去了,环境改变了,就连自己的心,也无法控制。他却没变,还是那个处处为人着想、温和如玉的王璟锵。
她晶莹的泪珠,刺痛了他。他只好转开话题,“对了,你今天是怎么出来了?”
“我跟皇上讲要出宫给宝宝买东西,刚才借着午膳的机会,我骗随从说去茅厕。”
“那你快回去吧。以免他们发觉。”王璟锵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这个给你,刚才经过市集,突然见到,希望小皇子喜欢。”
“谢谢!”寒菱接过小风车,“保重!”
“保重!”
“对了,有事的话,你可以暗示给谷秋。”刚迈出几步,寒菱又转回头。
“谷秋是否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没有。我想,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怕将来会祸及她。反正,我们现在的关系,跟以前没两样,只不过换了一个名字而已。你也先别跟他们说。”
“好!快走吧。”
“再见!”
“再见!”下次再见,又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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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更深,寒菱躺在床上,眼睛虽然闭着,她的心,却清醒的很,脑海一直浮现着今天与璟锵见面的情景。
阔别多年,再次遇上他,她发现,曾经对景锵的那份爱,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
她的心,不知几时开始,已经给了韦烽;现在,有了宝宝,更是不可能改变。
景锵,还是那句话,来生吧!她默默叹了一句。
太过投入沉思的寒菱,以至韦烽进来,盯着她看了很久,也没有察觉。直到凉意袭身,她才醒了过来。惊见自己的睡衣,被褪下了一大半。
“皇上——”意识到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寒菱感到一阵羞赧。
“你今天出宫买了什么?”忽然,韦烽停了下来,看着她问。
“呃,买了毛线、彩线、布料、还有小风车等等。”
“听侍卫说,你去茅厕去了半个时辰?”声音平静得有点诡异。
“那个破酒楼,看起来富丽堂皇,内里实则糟糕得很,连个像样的茅厕都没有,我只好跑到街上,寻找了好久,幸亏一好心人家借给我用。”
“为什么不跟侍卫交代一声?”平静的声音,蓦地严厉起来。
“我……我原本以为很快就会回来,哪知道我是个路痴。”寒菱抬起脸,迟疑道:“皇上,您怎么了?生气了?”
“朕在担心你,你一个人到处乱跑,又没有侍卫在身边,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韦烽的声音,柔缓了些许。
“我……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下次?还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了!”寒菱赶紧摇头。之所以约见景锵,主要是想了解他的近况,知道他一切总算安好,她便放心了。
毕竟,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已经不同,她现在应该关注的人,不是他,而是眼前的人——她儿子的爹。
看到韦烽似乎还有点怒意,寒菱眼眸左右转动几下,随即双膝找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学他平时那样,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舔弄吸吮他的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