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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我的房间,放我下来,哥哥郑重的告诉我“哥哥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了”他的眉色是那样的认真。我听得却不由得心一酸。直点头。
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是躲不过去的。该面对的总是需要面对。不管你是否有勇气,也不管你是否做好准备。
果然,晚上那个女人偷偷的上楼,站在我房门外敲着我的门“小言,是妈妈,开下门好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反正迟早她还是会找上我的不是,同在一个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实在无法躲她一辈子。
我刚开门,母亲一下子就抱住我“原谅我,原谅妈妈好吗。。。小言。。妈妈是爱你的呀”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些话。
我却实在没心情听,这年头,什么样健忘的人都有,我面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我推开她,
“如果您说完了话,希望可以离开。我明天还要上课呢”。我根本不想听她说的任何话,和放屁一样,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小言,你不肯原谅我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面前的女人开始发疯。
我努力想推开她,她却越逼越近。她不停的冲我说着“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是你的母亲,就算对你做过什么,我生你养你也算是补偿清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说着,抓住我的肩膀疯狂的摇着。下午已经有些触动的脑袋在她的摇动之下,又开始作痛。我想跟她说,请她先平静下来,可是眼前的人,根本不听我说什么,从摇我的肩膀开始扯动我的头发。我的眼前一黑。11年前的一幕幕好象就在上演。那个年轻的女人疯狂的扯着一个5岁幼童的头发,使劲的向墙上撞去。。。每一次都撞击的声音都那么响亮,那个年轻的女人好象根本没有理会哭泣的幼童,更加没有理会已经血迹斑斑的墙。只是不停的重复的她自己的动作。我顿时觉得自己陷入了某个深渊,某座囚牢。某种地狱。不由得发出求救的叫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温暖的手将我拯救出地狱。是哥哥,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冲着母亲喊“您闹够了吗?如果小言再出什么事情,我可以保证会无条件的双倍返还给伤害她的人”那女人还在疯狂的干着什么,又有一双手将她格住,然后拖出我的房间,是父亲。
哥哥抱着我,他的眼中流淌着大滴大滴的泪,落在我的脸上滴答滴答的。“哥哥不会再让你受苦了,绝对不会”
混沌中我却清楚的看见了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决绝。我抬手想帮哥哥擦掉眼泪。如此完美骄傲的他怎么可以流眼泪呢,不行。不可以。我不允许。
等我清醒的时候,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很大的声动。我起身准备无看看,哥哥只手拦住我,我抬眼对视哥哥,
“相信我吧。我自己可以的”。听完我说的话,哥哥迟疑着放下阻拦的手。
走到父亲的房间外,门是微开着的,透过可以看到母亲坐在床上,而父亲则站在床边大声的叱喝母亲。
“天下哪里会有你这样狠毒的母亲,难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悔改吗?当年你投资失误,你将所有的气都出在小言身上。起初我以为只是你一时的心性。没想到我的疏忽就这样害了小言一辈子。那些钱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被你虐打后她的病治了整整11年,加上被你虐打的那一年,整整12年,这一生就毁了一半啊,莫说她还是迹部家的大小姐,便是连流浪的弃儿都不如,你是个不配做母亲的恶毒女人,而我因为你也变成了不负责任父亲”
床头的母亲也大声的吼着“我怀她生她养她,就算打死她又怎么样!只是两清罢了,我又不欠她的”。
愤怒的父亲当场甩了母亲一耳光,“我从来没有打过你,可这一耳光是替小言打的。你真的以为你不欠她的。当年那样健康活泼的一个人,被你弄成现在的药罐子。那样的虐打当年可是连你父亲母亲都震惊了,即便是明治年间也没有那样的酷刑啊,全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没被你弄出病来。脑中的血瘤不算,连心肝脾肺都严重受创。如果不是小吾发现得早,小言早就被你打死了。又何来还欠你什么。天下竟有你这样的母亲,这样的心狠手辣。小言即便是生在最地层的家庭受到的也会比这里的好上一万倍罢”
母亲大吼“好啊,都是我作错了,那你们就都来报复我啊,来啊”
听到这里,父亲倒是一下子冷静下来,冲还处于疯狂状态的母亲说“要说到报复,根本不用我们来,你母亲给小言改了名字,3年前又重回日本朝开丰臣家族的会议。你以为是干什么?你以为就凭你此时此刻还可以再一次虐打她吗?”
母亲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会的,不会的,母亲大人不会这样做”说着抱住床头露出害怕的神情。她心里本是有悔的。加上父亲的恐吓,一下子精神都有些失常。
听到这里,我推开门。看到进来的我,母亲的表情开始恐惧起来“你来干什么”父亲则站在那边不出声。
“母亲大人”我缓缓冲她开口,该说的总是要说清
〃我已经不可能再一次的从心里接受您,可是我也不恨您,如您自己所说,您怀胎10月生下我,又养大我。也着实不易。可是我也就这样被您生生的毁了10几年,我是在没有过错的情况下被您责打。我所受的痛苦大于您的痛苦。这样算是互不相欠。我只希望我们的余生能够象陌路人见面一样度过。我和您之间以前没有亲情,以后也不需要亲情”。
我将心里想说的话全部说出来,心里就轻松多了,多年来的梦靥虽然无法根除,可是现在起码我已经给自己一个关于噩梦的最好终止结局。以后不会再有噩梦,永远不会了。
我将勇敢的面对自己以后的路,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网王)腹黑情缘 祸害贵公子 祸害贵公子4
章节字数:5700 更新时间:08…08…28 18:27
又是新的一天,兴许是待的太过尴尬,第2天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就已经离开,听管家说,起码一年半载都不会回来。我希望所有不快乐都在昨天之后完结,也没有必要在脸上还残留什么痛苦的表情。今天只剩下一个得到新生的我。就象有人说的,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一进教室,,OK绷就兴奋的告诉我,他将和我一起出演大树。
“老师不是说过大树已经不可以再报名了吗”我问他,
〃可是角色已经报满了,所以老师才批准的”。
“但是你觉得一棵大树需要两个人来演吗?”我问他,
装做思考过了的OK绷睁大眼睛回答我“那如果我不演大树,就会和乾一起扮演路人甲或者和不二一起演路灯。”
!·##¥%%!~*感觉上这三个角色都差不多。算了,还是和我一起演路灯吧。下午就要开始排练。后天就要演出,再过一天打关东赛的第一场。然后就是周五。周五过了又是周末。时间好紧凑哦。
很期待冰山版的哈姆雷特,下午排练时,我坐在那里根本无事可做,象大树和路灯这类角色是没有台词的。乾演的路人甲最多也就能出个“WHAT”之列的台词。
女主角出现在彩排现场时可是让全场的人都冒了一身冷汗。看上去已经40岁(据说实际上只有20几岁)的宣传部老师身着仿天鹅绒的十三世纪公主长裙出场。还特意弄了个金黄色的假发,脸上弄的和猴子屁股一样。刚进场就有同学忍不住上前提醒她“老师,今天只是彩排”,老师很害羞的说“哦,我只是想彩排的效果更好一些”。
我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低头看剧本,当我看到剧本上这一段哈姆雷特的台词时,就被吓到了。据说有些经典是不能删除的。如同下面这段。
Hamlet
SCENEI。Elsinore。TheCastle(场景1:城堡)
'EnterHamlet。'
Hamlet: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生存或死亡,这是个问题)
Whether‘tisnoblerinthemindtosuffer(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
。。。。。。。。。。(省略N个字)
NAndlosethenameofaction。
这么多台词,还只是一小段。冰山同学能背得下来吗?不过话说回来,这样一大段富有人生哲理的话从冰山嘴里出来也显得是理所应当。正当我在思索这个严肃的问题时,手冢那边已经开排了。
只听见如山泉一般的声音响起“TOBEORNOTTOBE。。。”并不如平日的一成不变。而是威严中夹杂着些柔肠百转的感觉。仿佛在诉说着哈姆雷特心底出最深的脆弱。又似某种困境中的挣扎。这,这,这好听而又不失高贵的声音真的是冰山同学发出来的吗,而且长段的台词说的那么流畅,仿佛他并不是在演,而是他本身就是哈姆雷特。任何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带入情节中。真是个有感染力的人。
然后情节转承,女主角上场要对哈姆雷特说你把我的父亲得罪了,演出女主的哥哥和父亲也都要出场。既要表达对哈姆雷特的爱,又要表示她还是心疼父兄的。因为不是什么经典,她的台词就缩短了很多,在几句话内要表达这种复杂的情愫确实也是一种挑战。
只希望老师不要演出一场闹剧就好了,刚才还似木桶一样的老师一上台突然就轻盈了,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完全同剧本中所要求的一致。虽然没有美丽的容颜,那套公主服穿在身上也有些刺眼。可是无暇的演技弥补了这一切。看的出她的水准确实也不低,对剧情的揣摩到了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
眼前的两位都让我大吃一惊,还真是真人不露相。等到男主要对女主说那段什么可以怀疑星星不是一团火,怀疑太阳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