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秀赶紧解释:“回父帅,小雨说的正是齐王殿下的复兴教,当初我们成立复兴教正是为了帮助我们受濠州,只是,只是那时候我们实力还不行,没能帮上什么忙。”
公孙镇想了想:“那行吧,我们就先去趟濠峰山,要是齐王的复兴教徒能够帮得上忙,我们就用这只队伍给北胡人一个致命的打击,要是不行,我们再从长计议。”
殷絮雨和公孙秀同时点头:“好!”
马车继续朝项城方向奔驰而去,因为去濠峰山还是必须得经过项城,然后经过京城,最后才能到达濠峰山。
马车经过几天的飞跑,终于到了项城,这是他们经过的第一站。公孙镇吩咐公孙秀先找家客栈安顿下来,好好歇息一下,几天的奔波,他们实在是累坏了。公孙秀当然不会反对,他也很想歇息一下,让马好好补充一下食物。
进了项城,这三个人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因为街上的行人都是匆匆忙忙魂不守舍的样子。公孙镇很是好奇,他拦住了一个行人,问道:“这位大哥,这城里是不是发生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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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殷絮雨和公孙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就着了别人的道了,他们喝光了那壶水,慢慢的他们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无论他们如何强打精神,最终还是昏迷了过去。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车上竟然多了好几个人。更为惊诧的是,自己的双手竟然被反绑着。
公孙镇大为震怒,他朝着赶车的汉子怒喝道:“喂,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干嘛绑我们?”
赶车的汉子呵呵一笑:“公孙太守,别他妈的装蒜,你以为你逃出了刑部大牢就没事了,要是事情都这么简单,那谁还会在大牢里老实的呆着?”
“你,你们是刑部的人?”公孙镇大惊失色道。
“你以为呢,告诉你吧公孙太守,凡是大熙的钦犯,就别想着逍遥法外,要不然还设什么刑部干嘛?”那个汉子厉声说道。
公孙镇这下弄明白了,自己又落入了朝廷的手里:“各位大人,没错,我是公孙镇,我其实不是在逃跑,你们也知道,现在京城正在打仗,我这是前去帮忙啊!现在国家危在旦夕,我们应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是,断不可自相残杀啊!”
“呵呵,公孙太守,这些话你留着跟太师爷说去,我们只知道奉命行事,公孙太守,得罪了。”赶车人说着继续跃马扬鞭,马车急速朝柳城而去。
公孙镇是仰天长叹,自己千方百计为大熙的江山社稷殚心竭力,而朝廷却要想方设法要我的命,难道大熙真的要亡国吗?公孙镇想到这里,不禁老泪纵横。车上的几个衙役以为公孙镇害怕了,嬉笑道:“想没想公孙太守也会怕死哦,既然这样干嘛跟太师对着干,顺着他点不就行了。”
公孙镇都懒得跟这些人说这些,他看了看公孙秀和殷絮雨,觉得这两个人为了自己也要付出年轻的生命,实在不值。于是,他朝这几个衙役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和太师之间的恩怨就由我一个人去了结就是,此事和他们两个无关,请你们放了他们。”
一个衙役冷笑一声:“公孙太守,你以为我们傻啊,这次要不是这两个在外面张罗,你哪有机会逃出刑部大牢,别为他们开脱了,这两个人的罪行只怕跟你一样深重,至于能不能留条活路,只有太师说了才算,我们几个哪里能做得了主!”
“太师,又是太师,难道皇上都不管了吗,朝廷难道就被顾太师一人把持了吗?”公孙镇怒目而视着这些衙役。
这些衙役呵呵一笑:“朝廷大事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管的,我们只负责办差就是了。”
“那你们也这样昧着良心办差吗?”公孙镇还想和这些人讲理。
那些衙役把头转过去了,不再理会他。公孙镇知道和这些说讲理是浪费口水,可是难道我就这么再次落到那个顾太师手里吗?我公孙镇是死是活倒是小事,可惜了我大熙的江山,可惜了我大熙的百姓。
公孙镇还在这里感慨,忽然马车摇晃起来。那个赶车人狂喊着:“吁——吁——”,马车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停住了,不但公孙镇,就连马车上的那些衙役也很奇怪:“老吴,你干嘛?”
那个被称作老吴的赶车人指了指前面的一个树干,说道:“他妈的,谁把树干横在路当中了?”
衙役们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可疑的人,于是跳下两个人,他们打算要把树干移开。可是,这树干实在太大了,这两个人使出全身的力气还是无法撼动。他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车上另外两个衙役说道:“你们别呆在车上啊,下来帮忙一下吧!”
这两个衙役立刻跳下马车,四个人开始移树干,树干实在是太沉了,就是四个人,那树干还是慢慢的挪。赶车的老吴觉得不是个事,也准备下马,但是看了看公孙镇几个人,他又犹豫了。就在他犹豫之际,忽然一个白影闪过,那个赶车人老吴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子已经被重重地踢下了马车。老吴落下马车,当他抬头再看马车的时候,却见马车早已转了个方向,然后以飞快的速度朝项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老吴大惊失色,他朝几个还在搬树干的衙役叫道:“你们还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追!”
这几个衙役这才反应过来,可把这些衙役吓坏了,马车被劫走是小事,上面还有三个钦犯啊!追啊!这四个衙役加上那个赶车人老吴,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这些衙役不愧是经过训练的人,奔跑的速度和耐力还很不错,马车很快就要被这些人追上了。
公孙镇大急,叫道:“快啊,这位小弟,快啊!”
殷絮雨则很镇定,她把车上的货物拆开了,然后对准这些衙役就扔。可怜这些衙役,一边跑一边还要阻挡迎面而来的杂物。马车是越跑越快,衙役则是越跑越慢,毕竟人的体力是无法跟马相抗衡的。
很快,马车就把这些衙役给甩开了。公孙镇这才慢慢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位年轻人,就见此人仪表堂堂,年纪也就二十几岁,模样竟然一点都不输公孙秀。
“额,这位小哥,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公孙镇忍不住问道。
年轻人回头,他看了一眼公孙镇:“公孙太守一身正气,作为大熙的臣民都有义务挺身而出,太守不要问我是谁,我只是濠州城的一个百姓而已!”
年轻人一回头,正好和殷絮雨的目光对碰。殷絮雨浑身一震,心说这人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见过呢?殷絮雨绞尽脑计就是想不出来。
马车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住了,公孙镇和公孙秀以及殷絮雨都下了马车。那个年轻人呵呵一笑:“各位,我呢就把你们送到这里,我们后会有期。”
“额,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殷絮雨忍不住问道。
那青年回头一笑:“在下小琪,我们后会有期!”
“小琪?”殷絮雨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难道会是他?那殷絮雨想起什么事情呢?
原来殷絮雨的脑海里想起那去年她在濠峰山天君庙装神弄鬼的往事,当时她扮作天君坐在蒲团上,一个年轻人把一块玉佩放在了她的蒲团前。是他,如果真的是他,那究竟他是什么来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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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再说殷絮雨和公孙秀,他们终于等到了公孙镇,这父子相见是抱头痛哭。要说这父子二人的感情那可不是一般的感情,他们两个互相欣赏互相支持,成为了濠州最为特殊的一道风景线,有了这对父子,濠州的百姓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有了这对父子,濠州的才能成为大熙最坚强的堡垒。但是,这座堡垒还是被自己人给摧毁了。听到儿子说濠州已经失守和耿连安已经殉国的消息,公孙镇是嚎啕大哭。公孙镇很少当着外人哭泣,这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自己最亲密的搭档死了,自己最看重的濠州已经沦陷,这两个消息让公孙镇悲从中来,他再也抑制不住悲切的心情,他要好好发泄一下。
公孙秀看着父亲如此悲伤,赶紧安慰:“父帅,人死不能复生,您就不要再难过了;濠州城虽然陷落了,但是京城还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是赶紧赶往京城,帮助京城的官兵守城啊!”
公孙镇慢慢止住悲声,因为公孙秀的话让他醒悟过来,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前方战事紧急,我们还是赶紧赶往京城,帮助那里的官军守住京城才是。
“好,那我们立刻出发。”公孙镇果然有大将气派,做事情就是雷厉风行。他们立刻朝项城的方向而去,因为要去京城,必须经过项城,这是通往京城的唯一通道。
他们是步行朝项城走去,而柳城到项城有一百里的路程,靠走路真的有点难,把殷絮雨累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公子,太守,我不行了,你们还是先走吧,我得坐下歇息一下了。”
公孙秀见殷絮雨走不动了,赶紧上来鼓劲:“小雨,再坚持一下吧,马上就到了。”
殷絮雨喘着粗气:“不行了,你们还是先走吧,我真的走不动让。”
公孙镇想了想:“秀儿,你就不要再为难絮雨姑娘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弄三匹马,要不然我们去京城还真的够呛。”
公孙秀嘴上没说,弄三匹马,你说得轻巧,我们现在身上不足五两银子,住宿吃饭都有点困难,哪里来的钱买马啊!
殷絮雨一听说要去弄马,赶紧道:“对,伯父说得对,我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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