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问他:“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他出了一口长气,想了想说:“我猜的!”
我一拍额头:“你龟儿子能不能正经点,他是你舅,你还猜,猜你妹啊!”
我走近床边再细细观察了一下,林宏志脸色发青,嘴唇发黑,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就像在冒黑气一样。四肢僵硬,各关节没有正常神经反应。
我回过头问华夏:“你舅怕痒不?”
他眨眨眼睛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说:“怕痒,从来不去洗脚,按摩。平常跟舅妈斗嘴,我舅妈一生气就挠他痒。”
于是我把人身上最怕痒的地方都给他挠了个遍,除了张个大嘴想咬我之外还其它反应了。我站起来暗自点点了头,华夏一大脚踹我屁股上,我没控制住向着林宏志的胸口就扑了上去。疯了,他舅这下完全疯了,张个大嘴,“啊啊。。。。。。。”乱叫,情绪比刚才激动了几倍。
华夏说:“**又不是医生,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啊?要是被你看出来些明堂,那些医生早他妈回家种田去了!”
这时,门又被推开了。刚才那女人又进来了。关上门后就对华夏说:“华夏哥哥好,我叫陆洁妤,刚从英国回来!”
华夏恍然大悟道:“哦。。。。。。我不认识你。”
她没再理华夏,向一边的我伸出了手说:“你好,赖华,刚才干妈已经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我心想刚从英国回来,林宏志两口又是怎么认下这个干女儿的呢?
我友好地伸出手与她握在一起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留个电话号码吧!一看你就单身,有机会一起喝茶聊天,谈谈人生和理想。”
陆洁妤收回手后就呵呵地笑了起来,华夏在旁边骂道:“你就是个牲口!”
我表情一下又变得严肃起来,对他们两人说:“你们可以先出去一下吗?让我跟叔叔单独待一会儿,还有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他们两人相互看了看,很是不情愿地退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从兜里掏出只烟点燃,吸了一口,随意地吐着烟圈。“林宏志”看我的眼神变得很疑惑,好像想知道我手指所夹住的这玩意儿是什么一样。我淡淡一笑道:“兄台,何许人也?”
“林宏志”摇摇头,表情变得痛苦,还带着恐惧。
我不给他时间接着说道:“兄台可知,你已不属这世间,尘归尘,土归土之理可懂?”
这些屁话我都从书里看来,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问问情况,如果是我爸在这里,估计他又该问人家,认识**吗?知道邓老理论吗?学习过马克思主义吗?思想工作能做到这种程度,我爸那可不是一般人。
“林宏志”听我说完还是咬着牙使劲摇着他那脑袋,没办法,我跟他沟通不了。只好取出胸前的玉石放在手中,然后对着它说道:“雨烟阿姨,出来帮帮忙吧,遇到只哑巴鬼。”
房内微风轻起,雨烟阿姨在床边现出真身,捂嘴一笑道:“我的好侄儿,早上才见过面,这么快就想阿姨了?”
一边笑言还一边查看着床上躺着那位的情况,几分钟过去了,雨烟阿姨才说:“不容易啊,这孽障是怎么修炼的?都接鬼灵之境了,比我当年的境界已经高出太多了。可是不应该啊,这灵体怎么会有怨念?而且还是我当年的几十倍啊?就算是被抄家灭族,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怨气。还有就是它好像并不想附在这主人身上,凭它的道行,差一步就可登天(下地),到阎王老爷那里混个公务员是没问题的了。玩上身,也太低级了点。”
我随口问道:“那能不能用这玉直接拍死它?”
雨烟阿姨连忙制止道:“傻小子,你一拍,这孽障出不出得来,我不知道,但是会伤到身体主人的根本那是肯定的。到时候他家人跟你拼命,那也是你理亏,我觉得你还是找你家老爷子商量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有些心急,早知道跟老爷子多学两招,现在也不至于跟只没头苍蝇一样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他妈又不是我舅,急个球啊。马上又冷静下来对雨烟阿姨说道:“阿姨,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先去吧!”
雨烟阿姨轻轻一笑,身体一转,消失不见了。
没有办法,我只有给老爷子打电话求助了,电话一接通,老爷子就在那边开骂了:“小兔子嵬子,不知道老子在打麻将啊?”
我说:“爸,你没搞错吧?今天又不是周末,你好像应该在上班才对,打麻将?不怕被扣钱?”
我爸说:“单位有位同事的父亲去世了,办公室的人基本都过来了,打丧伙(不明白意思的,自己百度)。说吧,有什么事?”
我整理一下思绪,对老爷子说道:“爸,我朋友的长辈遇到麻烦了,被一只鬼灵附了身。”
我爸一听肯定激动了,电话里先是传来“哗啦啦”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嘘声:“你还真就是姓赖的,糊不了牌还掀桌子。”
我爸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问道:“大致情况怎么样?”
我把情况大致地说了一遍。电话那头很长时间没了反应,我知道,老爷子肯定在思考。
半晌后老爷子说话了:“你怎么知道它不想附在这主人身上的?”
我心想,我知道个屁啊。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他说:“刚才我让雨烟阿姨出来看了一下。”
我爸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情况比较复杂,如果没错的话,这主人应该被人阴险了,中了‘引魂咒’。”
第十四章 屋外详谈
引魂咒——将厉鬼以引魂阵法强行封入人体之内,身体将不再受主人自身操控,神智清醒,最终将被厉鬼怨念侵蚀,轻则终生痴傻,重则有死无生。这算是《破魔诀》当中记载历史上出现次数比较多的邪术了。就是次数出现再多,那也跟中五百万大将的几率相当,怎么就让林宏志给摊上了。
我爸说,中了引魂咒而死的人,多数是被自己脑中的幻象给活活吓死的。我想有什么东西能把人给活活吓死呢?太玄了。我爸还说,照林宏志现在的职业来说,意志力一般会超乎常人的强大,精神上一直不停地在跟体内的这只鬼灵争夺思维控制权,反正是赢不了,只是看时间长短,结果也是很难说的。
我拿着电话在房里来回游走,这老头子怎么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啊?原来听到有鬼可以收拾,兴奋得觉都可以不睡,整晚都用来磨刀,就跟第二天有人请他去杀猪一样。这次他怎么转性了,不但不高兴我打断他打麻将,还让我自己看着办。最后老爷子只给我说,要想救回林宏志,只有一个办法,有些困难。我问他是什么办法,他说要找到那引魂阵,将主阵眼上镇压的器物找出来,放入被施术者的嘴中,吐出黑血,这样他体内的厉鬼便已离体被收入这器物之中,之后为防止那厉鬼阴魂不散,要取出器物和林宏志随身穿戴或佩戴超过十日之物一起埋入土中,三日后,林宏志就可痊愈了。
我想一想不对啊,如果阵眼这上放是是坨屎,也让人家含嘴里?又不敢问我爸,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想。
我问我爸还有没有更简单的方法。我爸说,有,直接送去精神病院,要是没死,等完全傻了再接出来,当小孩子养。
这个办法很简单,我很喜欢,不过林宏志的家人肯定不愿意。
我走出房间,看见华夏和陆洁妤在门外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见我一出来就冲过来拉住我问人怎么样了。我说睡着了,就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揉自己的手掌,真他娘的痛,本来照原来老爷子教我的手刀,一掌下去皮再厚,也得昏死过去。结果我连续劈了十几掌,人家屁事没有,我的手都快肿了,后来只能又掏出胸前的玉在林宏志面前来回地晃,嘴里还说:雨烟阿姨,让他睡觉,不然我还没救好他,精神上就先崩溃了。
晃了十几秒钟后,林宏志终于睡了过去。
医生们一听说林局长睡着了,纷纷吃惊地看着我,然后一窝蜂地冲进了房间,这才相信我说的话。不怪他们吃惊,林宏志到家前一天到刚才就一直没合过眼,护士给他注射镇定剂,不管多大的量,通通不管用。这些科学至上的医生都搞不清状况,现在见林局睡着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安下了心。
我来到别墅外,点上一只烟,猛吸起来。华夏跟陆法妤追了出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向我问个不停,整得老子头昏脑涨,根本没有心情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打了个让他们住嘴的手势,他们两个才停了下来。
我说:“陆小姐,我有些话要跟华夏说,你回避一下好吗?”
陆洁妤一脸为什么的表情,我根本没心思跟她解释,拉着华夏就往外走,陆洁妤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我整理了下思绪,放缓脚步,问道:“华夏,我们认识几年了?”
华夏口中算到:“一,二,三。。。。。。不记得了,好像很久了。”
我接着问:“那我们关系怎么样啊?”
他说:“那还用问?女人都可以分享的好兄弟。”
我翻了翻白眼说:“你就跟条狗一样,见老子遇见个漂亮的女人,就摇着尾巴追过来问我什么时候把人家甩掉,滚开,你这畜生。”
不等他开口我继续问:“那我说的话你信吗?”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有些紧张地等待我将要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我停下脚步侧过身严肃地说:“我能看见鬼!”
华夏瞬时定格两秒,然后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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