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来。两手握拳放在两腿上,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应该是个练家子。
我笑着跟他打招呼:“李叔叔好。”然后伸手跟他握了握手。我们刚坐下,李保国就说:“小赖啊,听嫂子说,你会点医术啊,竟然让林大哥终于睡下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华夏听了“哼哼”冷笑一声,我拿眼瞪他,他马上闭上了嘴。我说:“李叔叔过奖了,李叔叔才是真的厉害,一看就知道身体很好。”
李保国打着哈哈说:“看出来了?当了几十年刑警,身体不好的话早就吃不消了。”
我也不跟他兜圈子了说道:“原来李叔叔是刑警出身?那我这些问题李叔叔一定能回答了。你们这次外出调查去了什么地方。。。。。。”
我将心中所有的问题都说了出来。开始李保国好像不是那么愿意讲,不过后来可能考虑到这关系林宏志的病情,后来也配合地把这次的任务完全地说了出来。
案子要从零八年开始说,当年他们刚截获那一批文物的时候,这案子基本上已经成了无头案,后来林宏志考虑到文物是地震之后的几个月才陆续地流向黑市,后来经过鉴定发现这一批文物出土的时间并不长。林宏志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这些文物很可能是在地震中被震垮的墓中给盗出。于是案情又有了新的发展。
他们将四川地震中的几大重灾区有山有林的地方的泥土送去给地质院研究,跟这一批文物上的尘土做比对。这一过程是相当复杂的,这近两年的时间基本都花在了这上面,他们在不同的灾区不停地取证,不停地研究,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但是林宏志还是很执着地认为,这个研究对他们的侦察是有决定性帮助的。
组员们纷纷抱怨,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林宏志是组长呢。所以他们还是坚持了下来。也许是对他们坚持的回报,就在十多天前,地质院给出一份报告显示他们前不久从青川带回的土壤标本跟其中一件定位于三国时期的文物上的泥士数据相当接近。
紧接着就有了他们小组这次的外出调查。
这次的样土标本是从青川以北二十公里左右的叫山王庙的地方带回来的。所以当他们接到消息后,二话不说就直奔那里而去。由于做过前期的调查,所以跟当地的村民也有些熟悉,交流起来也没有太大的难度,前面几天他们还是照常一样地进行询问,查看周围的丛林。
就在第九天的傍晚,天空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本来不好走的山路加上这微微细雨就变成了光头滑。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当调查小组准备结束一天的行动时,林宏志一个不小心就从湿滑的山路上摔倒后,贴着路边接近九十度的山坡滚了下去。这下急坏了同行的所有人。他们在山坡上大喊林宏志的名字,起初,林宏志还底气十足地应了声,可是正当他们找绳索之类的下去救林宏志时,林宏志却没了反应,不管众人如何叫他,都没了个声音,他们知道出事了。
县里消防队赶来后马上实施了救援,一直到第十天的凌晨才将其救了上来。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最后没有办法才将他五花大绑直接送回成都家中。
后来的事情,我心里也清楚了。看来问题就出在了那山沟里。
屋里所有人默默吃了个早饭后,我们送走了李保国。华夏的舅妈估计又是一晚没睡,我让陆洁妤陪她去了房里休息。客厅只剩下我跟华夏两个人。本来想跟华夏好好商量下怎么办的问题,但是一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我就没心情了。
华夏见我表情不屑,腰干一挺说:“你狗日的有话说,有屁放,别跟便秘似的。”
我叹了口气说:“华夏,这次我们可能要亲自去趟青川了。”
华夏茫然地说:“青川?在哪儿?去那儿干嘛?找女人?找女人也不用去那么远啊!你脑子被雷击了吧!”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狗日的能不能正经点,刚才谈正事,你睡得跟死人一样,我操,出事的人是你舅,不是我舅。”
华夏见我真生气了,马上说:“兄弟,别生气,你说去青川,我们就去嘛,说不定那里的女人比成都的还有味道。”
我他妈遇到华夏这牲口注定会蛋疼一辈子了。。。。。。
这个时候,陆洁妤也下楼来了,走到我身边就说:“把我也带上。”
华夏一听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我们去泡妞,你跟着去,我就只有跟赖子互暴菊花了。”
我顺手抓起一个靠枕砸向华夏骂道:“我暴你妹的菊花啊!”
华夏抠了抠下巴,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眼陆洁妤说:“洁妤是我舅舅,舅妈的干女儿,也就是我妹妹,我说你们两个一天到晚眉来眼去,原来早就想有一腿啊?一对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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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行动前夜
青川,位于四川、甘肃、陕西三省交结处。属四川境内,归广元市管辖,素有“鸡鸣三省”的称号。意思就是青川的鸡一叫鸣,三个省都能听得见。华夏说这根本就是扯淡,如果三个省都能听得见,那这鸡的嗓门也太大了。他说他不信,就算把扩音器放它跟前让它叫,也没这效果。
我心想他这么多年的书算是白读了。
青川周边山区地形很是复杂。当地民族也很杂,我告诉华夏让他管住自己那张破嘴,别他妈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蹦,惹到少数民族了准吃不了兜着走。华夏说他怕个鸟啊,他是神功护体,刀枪不入,再说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啊,人家不可能把他怎么样。我只能摇摇头悲叹,交友不慎是要付出代价的。
同行的还有陆洁妤跟李保国。陆洁妤说,多个女人可以缓解很多矛盾,她也可以帮得上我们的忙。不管我怎么劝说她,她都雷打不动,非要跟着我们一起,最后没办法,只能带上她。华夏吓唬陆洁妤说,当地有很多寨子,当心被寨主看上了,抢去当压寨夫人。陆洁妤白他一眼骂道:“瓜娃子!”
华夏在后边气得哇哇乱叫,说什么好歹我是你哥之类的。可陆洁妤带着耳机听着音乐根本不理会他。
李保国听说我们要去事发的地方后,帮我们准备了帐蓬绳索还有一系列的登山工具。连驱蚊液都有准备,这一个大男人没想心还挺细的。
我们用了星期天一天的时间做准备工作。我回到家中,找出了那把当年我爸收拾严老鬼的铜钱剑。大学毕业后,我爸就将它跟《伏魔诀》的手抄本一起送给了我。我问他为什么无缘无故送这些东西给我,他说当作是毕业礼物,而且有一天我可能也会用得上。这爸爸当得真是无话可说了,人家儿子毕业,老爸是送车,送房。我毕业他送这些东西给我,很明显是将来希望我当个合格的神棍。
平时闲来无事时,我会把那书翻来看看。里面记载了这几百年发生的多起重大,特大闹鬼事件和一些奇门异术功法的练习跟使用的方法,还有些典型祸害人的邪术。多次的翻阅之后,我早已将这些牢记于心中了。据我爸说他们门派的弟子都可以将自己所研究出的异术和抓鬼降妖的心得跟过程加入这本书中,每隔十年,他们师兄弟会碰一次头,将各自手中的《伏魔诀》拿出来进行一次整合。
《伏魔诀》分史篇,阵法篇,玄术篇。
史篇的最后一页的内容就是:一九八五年;家历八月十五,本派掌教带领新一代五名弟子与“恶灵之祖”,决战于龙虎山,费时两日,终将其收服。
然后什么都没有了,内容一点也不详细,跟前面所记录下的内容简直天壤之别。光〃恶灵之祖〃这名字听来就不是善主,我想那一定是一场生死之战。我问过老爷子,可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几年过去了,我也懒得去想。
这最后的记录已经是二十六年前了,也就是说他们师徒已经二十六年没碰过头了。说好的十年一聚都会失约,大家难道真的就这么忙吗?
我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他,我们准备出发去林宏志出事儿的地方了,老爷子说:“去吧去吧,回来的时候儿顺道回趟家,给我带点当地的土特产。”我挂了电话想,难道我不是他亲生的,这次行动可以说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冒险,总感觉很危险。老头子一点都不担心我,而且还有盼着我去送死的意思。
昨晚,我洗过澡之后一看表才九点多。躺在床上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刚准备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电话就响了,我一看是华夏就接了起来:“赖子,快换衣服下楼,我马上就到你楼下,出大事了。”
我听他这么一闹,心跳都漏了一拍。从床上弹起来就穿衣服,急急忙忙冲下楼,华夏的车已经到了,我跳上车就问:“出什么事了?”
问完后我才发现后座上还有人,一看是陆洁妤,华夏开着车只顾往前奔,也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回头看了看陆洁妤,她翻了个白眼说:“今天晚上酒吧搞什么庆典,刚才有人打电话告诉了华夏,说是美女如云,华夏就拉我一起过来了。”
我看了看华夏,想了半天没白明过来,于是开口就骂道:“华夏,我们去泡妞,你把你妹带上干嘛?”
华夏眼睛看着前方边开车边说:“陆洁妤缠着你,你就不能跟老子抢女人了。”
他刚说完,我跟陆洁妤就异口同声道:“畜生!”
我跟陆洁妤吃惊地看了对方一眼后都闭口不语。华夏嘿嘿一笑说:“早说你们是狗男女了。”
到酒吧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山人海了,我们常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