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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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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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若尽挑些不需内功,只朝人关节下手的近身击技教他,心想若不是遇着高手,是看不出他这些手法的来历的,所以也就尽让他去练。

    时间攸忽一晃便过了年,待得开春,二人都六岁了,薛氏连沐英也顺带着一起教他识字念书——此时周远达不仅买来了《女诫》和《三字经》,连《百家姓》、《千字文》等书也买回了好几本。

    沐英跟着母亲逃亡,本无闲暇认字,如今有了机会识字,也颇认真起来。

    但是薛氏春天要帮着丈夫下地耕种,教她们二人习字的时间便也少了。待到闲下来时,却因着倒春寒受了凉后,一直忙着下地,没有好生将养着,身子渐渐沉重起来。

    幸好周芷若和沐英又长了一岁,小身子也长大了不少,相帮着也能做些家务了,周芷若在母亲的指点下,也能烧两个小菜。

    沐英的力气却更是见长,居然能挥得动斧子在劈柴了——想来是他的父亲或是母亲,教了他什么专门练力气的法门。只是周芷若也懒得来问他——这种专走外功不修内功的路子,对身体甚是有防害。想来是沐英的父母还来不及教他内功吧,周芷若虽有点心疼他,但还是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教他些内功。

    却说周远达心疼妻子,只怪自己不该让妻子一起下田里去,请了几回郎中,却也不起什么效用,心中更是自责不已。

    倒是薛氏见丈夫自责,反而来劝他:“我家以前虽是书香世家,但我跟了你这许多年来,也跟着你做了不少事,从没觉着有累着些的。这次生病,也是命该如此,你也不必心里总是放不下的。”

    周远达听了,更是过意不去,便要到县里去请郎中来家里。薛氏却是心疼那钱,只说且再躺几日也就好了,请了几回郎中,都不管用,只是多费银钱。周远达拗不过她,便只在村里找了略懂那医理的郎中来看了,下了几帖药,却都不济事。

    周芷若前世曾与张无忌夫妇结庐为伴,也学得几分医术,虽然比之张无习是远远不如,但比这些走方郎中却要强上不知几许,只是苦于没法让父母用了自己的方子,只能干着急。

    每次周芷若都恨不得抢过了这些庸医的笔来自己开方子,只是又怕没人信她的,且这方子上的药,又太过名贵,只怕一时也凑不齐,所以只得暗自咬牙。

    幸而这些走方郎中也没下什么有害的虎狼药,不然周芷若可真是要吐血了。

    但这样拖下去,一来二去的,便到了夏至,天气闷热,薛氏病体渐渐地越发重了,居然连床也下不了。周芷若心中暗暗心惊——眼见得这病越来越重,自己的医术只怕也没法应付了,难道要用真气替母亲祛病?

    她知道前一世自己母亲便是在自己六岁这年去世的,虽然生的病不一样,但是她本就是信鬼神之人,自从重生后,更觉得万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心中更是小心。见母亲生了病,心中纷乱如麻,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想着晚间找机会给母亲输真气祛病,看看有没有用了。

    需知这人体内的内功高到一定强度,的确能够祛病强身。但是这仅对于自身来说和,而替别人输真气过去,却能只救一时之伤,要治这种顽症,却是难了。

 第十六章 为母祛病

    俗话说病去如抽丝,这与伤势不同,若是以本身真气救治一个没有内功的普通人,只怕就是天天行功,也要一年半载。

    这一年半载里,万一有个闪失,且不说是被发现了该怎么解释,便就是有个差错的走火入魔了,那周芷若和薛氏就都得折在这里。

    周芷若一时心乱如麻,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薛氏原说只是略略受了寒,待到天热了便该好了,却不料如今竟又添了喀血之症来。周远达见了着实心慌,便要去城里请大夫来看病,薛氏却仍道:“便只是咳破了嗓子罢了,哪里便要大老远的去请郎中。”

    周远达眼见得妻子病体沉重,哪里还肯听她的话,便关照了周芷若和沐英好生看家,照顾好母亲,然后便进城去了。

    薛氏只觉得地里活儿又耽搁了,又气自己这身子不争气,不但不能给周远达添个儿子,还生了病来,不觉感到头上更是昏沉。

    当天午时过后,周远达领着一个老郎中回到家中,据说是县里的名医,周远达费了不少钱才请得动他。周芷若心中暗暗担忧——知道父亲十有八九是动用了沐英母亲留下的金子,心中只盼着不要出什么差错来。

    那郎中对薛氏诊视了一番后,说这是风寒后调养不善,若是再恶化下去,只怕要转成肺痨。

    这病症说得倒与周芷若看的类似,只是不知他方子如何。周芷若想要凑过来看方子,那郎中却将周远达拉到屋外,低声道:“若是二三十年前,这病自是不妨的,开些药好生将养个小半年便可。只是如今饥荒连年,便是有钱,也买不到这几味药去。”

    周远达大惊,忙道:“照先生这样说,难道是无法相救了?”

    周芷若在屋里听了,也是吃惊不小,只得祈祷这姓吴的郎中能说出些好话来。

    ——便是说不出好话,也只是因为他医术不精罢了!

    周芷若恨恨地想着。

    那郎中摇头道:“也不是全无希望。如今我的铺子里是有几味药的,只是差着几味罢了。我料这附近药铺也配不齐这几味药,而且这药是要日日服用的,便就是能配齐,你如何能一直在这几个县镇上奔来跑去的不做农活。”

    周远达垂泪道:“那岂不还是要等死么?”

    那郎中叹了口气:“这要看老天爷让不让咱活命了。”顿了顿又道,“我另有一张方子,多开了几味药,将就着也大略能起些效用,只是不能治愈。接下来,要看尊夫人自己的运气了——或是天生身子骨健壮,可以熬过去;或是拖得时间长了,县里来了那几味药材;如果老天爷狠心,唉……”

    周远达道:“我且去城里别家药铺看看再说罢,总能再补上几味药的。”

    那郎中摇头叹道:“不是我吴效农看不起别家药铺,我家没有的,别家也不会有。你若不信,便再与我进一趟城便是。”

    原来这郎中名叫吴效农,听他口气,似是颇为自矜,周芷若听了他的话,却只是更加焦急起来。

    周远达却是兀自不死心,又跟着吴效农进了城里。这一次直到晚间才回来,却只是垂头丧气——原来他跑了几家药铺,终是差了数味药材,只得按那吴效农所说的,先用其他的几味药材来代替。

    周芷若看了周远达背回来的一大袋子药,居然与自己所要开的药都大致相同,心想这吴效农倒也有几分本事,只是这些药对症倒是对症,只是晚了时间,若是早三个月下这些药来,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但是这些药材中有几味颇名贵,已然少见,想来吴效农所说的短了的那几味药,更是名贵少见。以周远达家中的财力,买这些药材只怕都是动用了沐英母亲所留下的金子,若是真配齐全了药,只怕要动用的金子更多。这样一来,只怕是要引人怀疑,所以便是周芷若早三个月开出了方子,怎样来买这些药材,也是个难题。

    有时候老天爷故意要害你,你也没有办法。

    周远达这次冒险用了沐英母亲留下的金子,也不知会不会引来什么祸事,也只有先把这事放在脑后了。

    却说周远达回家后连夜熬了药,端到薛氏床前,薛氏喝了药,免不得又要说几句,周远达却道:“你尽说些个浑话,你若有个好歹,这一双儿女却教我如何?”

    周远达待薛氏喝了药,拿块布擦了她的嘴:“当年我们结为夫妻,可是说好要共老白头的。”

    薛氏道:“且先不说这个,你去城里请这个郎中来,又抓了这些药,到底用了多少钱?”

    周远达道:“没有多少,你只管养病便是。”

    薛氏却摇头道:“你且拿那方子来我看。”

    周远达无奈,只得将那方子递了过去,薛氏出身书香门第,便是不通医理,也知道其中有几味药是极难得的,便道:“这些药怕不是要十几两银子,我们哪来的这许多钱,你定是用了英儿生母留下的钱了。”

    此时正是地里的庄稼还没收上来的时候,前些日子在后院建了个柴房,又用了些钱,薛氏知道此时家里纵有这些银子,但这病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免不得还要不断地投钱下去,却哪里有钱一直这样往水里扔。

    周远达却道:“哪里要这许多,不过五两银子罢了。再说便用了她些钱,又如何了。总不成白替她养了儿子!”

    薛氏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我原知你不是这样的人,如今竟说出这话来,却是我拖累了你了。”

    周远达听妻子这样说,眼圈儿也红了:“如何又说得这话来,你若真有个好歹,却教我奈何得这日子。”

    薛氏听丈夫说得动情,自己也是又感动又伤心,便倒在了枕头上,只是喘息。

    周远达服侍妻子吃了药,自己又胡乱吃了些饭食,县里乡下的跑了一整天,也是乏了,很快便也睡去。薛氏自恨不中用,又暗自哭了一回,但终究白日里咳得厉害,精神也颇多损伤,便也渐渐睡去。

    周芷若在绳上荡了半晌,听得沐英的呼吸节奏渐渐放缓而平稳,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便翻身落地,先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悄悄地开了门,走近父母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虽然薛氏还不时有咳嗽发出,但也知道二人其实是睡熟了的,便轻轻掀开了窗子,从窗外进去,点了二人的睡穴,再用本身真气替薛氏怯伤。

    忙了小半夜,便回到自己房中——那睡穴点得力度也是周芷若算好的,大约天明时分正好能醒来。

    所幸家中这三人都是不谙武功的,第二天醒来,也没有感到有任何不适,还是照常生活。只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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