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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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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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毅抬头,这里的位置虽然偏远僻静,但是视线效果却是非常好,可以将整个宴会场面看得十分清楚。陈毅甚至是看得出来,有不少的世家小姐,在看到王珺离席之后,皆是露出了兴趣缺缺的模样来。陈毅将那杯苦涩的桃花酿喝下去,将军啊将军,这么多家世家小姐,你随便挑选一个,也盖得过程锦的身份尴尬啊。

    然而,我们怎么知道,让我们心动的那个人会是谁。那个恰巧让我们心动的人,就算真的是与我们性别相同,可是,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啊。

    也有几个小姐结伴走过来,上前来询问有关于王珺的事情。她们,还是对王珺还是有些惧怕的,却仍然抵不过王珺的魅力。陈毅看着眼前的花花绿绿的衣裳,唇边游弋的那一丝苦涩,味道开始变浓变重。

    院子里面的秋风吹在脸上,还混沌着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王珺将视线拉远,却是没有可以集中的焦点可放。

    程锦,其实你早就迫不及待了吧,迫不及待离开我的视线,然后让我尝到这煎熬的滋味。

    明明灭灭,各色交叠的灯火,照在不同的物体上面,影影绰绰。竹青色的廊壁,被反射成墨绿色。就连人的双眸,也跟着晦暗了起来,就和这天色一样。手指擦过一侧的石柱,那一抹凉意,直接就入了心了。原来这世上,就是会有另外的一个人,此前与你毫无关联,遇上之后,你看到所有的事物和人,所能够想到的都是那个人的模样和性情。那些比较,全都是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的。

    程锦,幸亏你见不到现在我的样子,不然肯定会更加厌恶的吧。

    这样的我,其实也是厌恶至极的。

    把你,赶走的我。

    我的小锦,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你一定会忍不住要嘲笑我的吧。

    自眼底划过的落寞,都及不上压制在心底的悔恨半分。

    程锦,你和圣上,其实并不只是远亲戚这种简单的关系吧。

    王珺开始有些后怕,万一程锦和夜临冥会有另外他接受不了的关联,他的情绪是不是还可以如现在这般忍耐得住。也唯独是在这个时候,王珺才会有再强烈不过的感觉,那个小人儿,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了。那个挂着明朗又狡猾笑容的小人儿——再也不是他的小锦。

    良久过后,下了很大决心的王珺,一个响指,就有一条黑影立在了他的身后,“吩咐下去,不用找了。”程锦,既然你自己也躲起来了,我便随了你的心意吧。可是这样的我,却依旧是没有办法向你保证,你再出现于我的面前,我会不会放你走。所以程锦,我求你,这辈子若是真的没有缘分,求你再也不要回来。已给了你的自由,我真的会再为你剥夺掉。

    程锦,我其实本质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幸好,你已离开我。

    程锦,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其实是你——未卜先知。

    你看到我的糟糕了吧。

    那人似是抬头看了王珺一眼,没有多问,便是飞身离去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夙沙焕的最后通牒

    怜卿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夙沙焕会出了如此阴损的一招。明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背地里却俨装一副慈父的模样,向公众宣布着夙沙怜卿和欧阳傲寒,将于近日完成婚事。

    自那日不欢而散之后,本就无暇顾及此事的连钱,被夙沙焕这样不按常理的出牌一搅合,也不得不放下手头儿的事情了。那日,欧阳傲寒按照原本就讲好的套路,说自己已经有了倾心并想要执手一生的女子,再加上欧阳侠天对于这门婚事也是兴趣缺缺。太想要搭上欧阳世家这条线的夙沙焕,不得已,才是不经商量,就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现如今,整个皇都城,从清早到黄昏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故事,便就是夙沙与欧阳两家的联姻。甚至是有不少见风使舵的官员,见此状况,都开始私下讨论着该如何送彩礼的问题了。

    怜卿这才是发现,她原本还是将夙沙焕想得善良了。已经闻了腥味,并且到了嘴边儿上的肥肉,夙沙焕哪里有弃之不要的道理。所以,夙沙焕才是趁着欧阳家提出退婚的最好时机未到,先下手为强。

    这种卑劣的手段,用在自家女儿的身上,夙沙焕也向来是得心应手的。这世上本来就不乏心狠手辣之人,自然,将儿女推向水深火热并且为之不管不顾的父母,也大有人在。

    “父亲大人这是何意?”怜卿站在夙沙焕的前方的不远处,语气强硬无所畏惧。

    夙沙焕一时语塞,刚刚还围在他周围讨论不休的几位大臣们,眼色在夙沙焕和怜卿的身上来回扫过之后,均是慌忙告辞。不免都在心里面叨念着,原来这就是丞相府失踪了六年又归来的嫡女,看起来架势十足啊。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众人只能是匆匆离去。虽然也很好奇这两父女之间的状况,却也都不想为此引火上身。

    见人群自动散去,夙沙焕的脸色,这才是稍微有了一些缓和,面部表情却仍人是紧绷着的,“怜儿,这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怜卿冷笑,到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作为父亲的身份,是不是太迟了一些。

    “怜卿今日,倒是想要好好地问一下父亲大人,”怜卿故意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晰,“父亲大人公布的是女人的婚讯,为何女儿是最后一个得知的人?”

    白斩月一直站在怜卿的身后,虽然一直沉默着,但是双目之中的刀子,却是歘—歘地直往夙沙焕的身上插。惹怜卿生气是一方面,白斩月最不能够忍受的是,夙沙焕把怜卿推向其他的男人,他这么辛苦都没有追到的媳妇儿,竟然有别人觊觎,简直是不要命了。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白斩月是绝对不会顾及对方的身份地位的。

    被自己的女儿这样咄咄逼人的气势震到,尤其是后面还站着白斩月这样危险的人物,夙沙焕心情更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你与傲寒自小就有婚约。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住在旁人的府上也不怕有人说三道四。以前纵着你就算了,怜儿,你究竟要胡闹大到什么时候才算?”

    即便是说着过激的话语,但是怜卿脸上仍是平淡,然而在听到夙沙焕的这番话之后,眸光还是冷了,“父亲大人现在知道担心我被旁人说三道四了,现在我回来了,恰好有了利用价值了,这才知道要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劝阻你失踪过六年的女儿吗?”正是因为前世在亲情面前吃了很大的亏,所以才导致怜卿在面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每每都愤慨的性子。

    夙沙焕面色更为难看,“怜儿,你莫要忘了,你身为丞相府的嫡女,这身份是谁给你的!”

    怜卿不怒反笑,“所以,我才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心甘情愿成为想要巩固地位的工具?这身份若是有人想要,直接拿去就好。我,一点儿都不稀罕。”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怜卿不介意,这恶意再多呈现一些。这父女情分,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如今,她也完全没有必要再去顾及丞相府的所谓颜面,原本想要和和睦睦解决这一切的想法,也彻底瓦解崩溃。

    “夙沙怜卿,就算是你不要这身份,更不要忘了,包括你的生命,都是夙沙家给的。这是你欠下的债,不情愿也得还!”完全剥除和善外衣的夙沙焕,狠戾十足,看向怜卿的目光,更是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

    怜卿的右手一伸,按下白斩月的衣袖,若是这个时候出手,他们所面临的困境,就不止是舆论的谴责那么简单了。

    怜卿只觉得夙沙焕真是可怜,双鬓已经有不少的白发生出来。曾经想要惊天动地、万事万物都不放在眼里的夙沙焕,也逃不过岁月的流转,也变成了年迈的模样,褪去一切的外衣,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迟暮老人罢了。可是偏偏,随着夙沙焕的身体老去的时候,他的野心却是日渐膨胀,丝毫不见有半分的推退减。宿命如此,可是奈何夙沙焕,守着那一丁点儿的所谓希望,怀抱着想要扭转乾坤的心态。

    “丞相大人,既然如此,我还有一句话想要问上一句,”怜卿抓着白斩月衣袖的那只手,也随着说话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着,“当年怜卿的生母去世,真相为何?”成功的,怜卿看到夙沙焕的表情出现龟裂,那些本就要追究的往事,她很满意,还能刺激到夙沙焕的心。

    夙沙焕目光不自然的闪了一下,“病逝。这些陈年往事,如今又提出来作何。”被问及往事的夙沙焕,也根本没有心情去计较怜卿对于自己的称呼。

    怜卿的双眉挑了挑,病逝啊,还真是一个好说法。“如此,倒是怜卿多言了。”夙沙焕,既然这件事情这么能够刺激到你,那些血淋淋的真相被摆放在你的面前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会以什么表情来答复。

    夙沙焕不知为何,看着这样淡笑的怜卿,竟是自心底发出寒意来。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在怜卿失踪后归来,夙沙焕与怜卿初见时候,就隐隐的有所发现了。这个被承了丞相府嫡女身份的女儿,就算是此前她生活在丞相府上,他一年也不过是只见上几面罢了。怎曾想,再见之时,没了印象里唯唯诺诺的模样,被触及底线时候比他更要咄咄逼人。夙沙甚至是惋惜,若是怜卿是个男儿身,比起家里面那个不成器的嫡长子,更要深得他心。

    “依照丞相大人的意思,与欧阳家的婚期,选在哪一日才是好?”怜卿笑眯眯地问道。

    “自然是越快越好。”智曜国那边已经对他不满意了,他如今是想要以最短的时间,而得到欧阳家的支持,只有这边,才不至于被辉刹国当做一枚废棋来用。已经走到这一步的夙沙焕,凶相险生,越是这样的情况,夙沙焕越是不允许有人毁掉他唯一能够翻盘的机会。

    怜卿原本抓着白斩月衣袖的那只手,改为握住白斩月的手,“那,若是怜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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