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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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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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可恨的就是周如媚母子三人,他们竟然毫不在乎怜卿的伤势,趁乱拿走了血玉冰蚕盒就跑。

    “走了也好,自今而后,我更可以问心无愧的不管他们的事了。”宫敬说道。

    宫芙儿一反常态的不在娇蛮任性,反而经常帮忙,给紫玉打下手,帮众人准备食物,而她的这一点体贴,也终于让轩辕漠视真正的对她有些改观。

    “谢谢你。”紫玉诚心的道谢。

    到现在宫芙儿见到紫玉还会不由自主发呆,等看到紫玉轻笑一笑,才发觉自己又看她看到入迷了,随即不好意思的轻咳一下:“不客气,话说这也是应该的,月姑娘那边,怎么样了?”

    一提到这,紫玉眉头就皱起来,眼圈也红了,眼泪瞬间滑落:“情况很不好。”

    闻言,宫芙儿也有心的朝临时搭建的帐篷投去一眼。

    “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呢?”

    “宫伯伯才出发两天,最快也要四五天,我真担心……”紫玉哽咽,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不会的!”宫芙儿连忙道:“月姑娘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嗯,没错,卿卿是好人,好人有好报,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一定没事,他们也不会让她有事的!”

    虽然不明白紫玉嘴里的他们是谁,可她还是下意识的以为是怜卿的家人,也是沉重的符合着紫玉点头。

    而另一边,帐篷里,怜卿几乎全身都匝满了绑带,痛苦的辗转呻吟不已,眼看厚厚的绷带依然不停渗出血来,司懿轩不得不咬紧牙关紧闭双目,心痛的难以自持,甚至连指甲深陷掌心,都不自知。

    这两天来,他的手掌被他自己掐的几乎都已经血肉模糊了。

    就在帐篷前,陆仁甲正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个瘦伶伶的年轻人,右肩背着药箱,左肩挂着皮袋子,手上还拎着一个包袱,虽然文质彬彬,但身上的陈旧长衫上下俱是破补丁,好像靠不上科考的穷酸书生,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哪里还顾得了身上穿的光不光鲜。

    难不成是屡考不中的落魄秀才,由于太羞愧自觉见不得人,于是决定躲到荒山野岭来隐居?

    不对,他背着医药箱,应该是大夫!

    一想到这里,刚从帐篷内走出来的司懿轩立刻一个箭步上前。

    “这位公子是大夫吗?”他满怀期待的问着。

    但那位年轻人根本不理会他,甚至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回答他的是陆仁甲。

    “他说他只是个说嘴郎中,根本没本事医人。”

    “可是他有药箱,”司懿轩指着药箱。“也许他有药用的。”现在的司懿轩早已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国师了,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为了心爱的女人受伤生命垂危而心痛不已的男人。

    “我也这么跟他说了,可是……”陆仁甲无奈的苦笑。“他说他的药也是骗人的假药,医不死人,可也治不好人。”

    “骗人的……假药?”在一旁的紫玉怔了一会,眼眶禁不住又红了。“那怎么办?卿卿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本事面无表情、目光淡然的年轻人双眸蓦地闪过一丝异色。

    “请问姑娘刚刚说的是谁?”

    “月怜卿,我的妹妹,她伤的好重,快死了呀!”

 第七十一章 脱险

    本是面无表情、目光淡然的年轻人双眸蓦地闪过一丝异色。

    “请问姑娘刚刚说的是谁?”

    “怜卿我的妹妹,她伤的好重,快死了呀!”紫玉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

    “她可是复姓夙沙?”

    司懿轩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都很怪异的年轻人,最后还是回答:“对,请问你……?”

    才一眨眼,那年轻人的身影已一闪飘入帐篷内,宫芙儿跟陆仁甲不禁呆了呆,司懿轩紧随其后也连忙跟进去,等宫芙儿等人进来的时候,那年轻人已经开始在拆除怜卿的绷带,他的动作十分快速、熟稔,就像经验丰富的大夫。

    “请准备热水,”他一边拆,一边迅速吩咐。“还有绷带,越多越好!”

    “马上来!”宫芙儿拉着陆仁甲立刻跑出去。

    紫玉在一旁看着年轻人的动作,生怕他手重弄疼怜卿,有些担心的问着:“公子,需要帮忙吗?如果可以我来动手您只管告知我怎么做可以吗?”

    “在我眼中只有病人跟死人,没有男人跟女人,何况……”年轻人手下不停继续说:“你认为她现在还有感觉吗?”

    紫玉见他这样讲,咬着嘴唇不在讲话。只是一直用担忧的目光仅仅的注视着那边的一切。

    “你不是说你只是个说嘴的郎中吗?”司懿轩疑惑的问。

    实在是此人疑点太多,并且怜卿之前突然遇袭,现在还是身在外面,他也是重伤在身,不得不多加防备。

    “那只是借口,我不喜欢替人疗伤治病。”年轻人说。

    紫玉奇怪的望着他,难怪他看上去就一副穷酸样。

    不喜欢替人疗伤治病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就穷一辈子,搞不好连养活自己都有问题,更别提穿好看的衣服。

    “他的伤,你有把握吗?”司懿轩把心底的担忧对着年轻人,讲了出来。

    年轻人抬起炯炯沈亮的眸子来,这是头一回,年轻人正眼看他。

    “有我在,她想死也死不了!”

    三天后——

    怜卿吃力的撑开双眼,眸子酸涩沉重的几乎刚一睁开就想阖上,可是身边的人影却使她硬撑着不让眼皮掉下来,并疑惑地想转过头去看清楚。

    是他吗?

    谁知道她才开始扭动颈子上的肌肉,一阵巨大而深沉的痛楚便仿佛惊涛海浪般自左半身猛然袭来,那痛楚尖锐得好像同时有几千几百个人在用斧头一下又一下地砍剁她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放过,而且直接砍到骨头里去。

    怜卿顿时感觉自己快被砍成肉酱了!

    反射性地,她咬紧了牙关,想要以意志力忍受这一波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岂料痛楚却沿着牙关蔓延到脑子里头去,使她整个脑子也像是在抽筋、在痉挛似的痛不可言,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痛的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

    “别动,千万别在动!”朦胧的时候,好像有人从遥远的地方对她温柔的说着话。“不要用力,不要反抗它,慢慢呼吸,对慢慢的……”

    宛如催眠般的指引,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覆述,好半晌后,怜卿终于慢慢的调匀了呼吸,痛楚也从高峰逐渐消退下来,最后成为一种重钝的、麻木的感觉,而后,她在努力打开眸子,怔怔地和另一双温柔的满含爱意跟懊悔的眸子对视片刻……

    看着眼前这个风采不再依旧的儒雅男子,怜卿声音沙哑又羸弱的说:“你……怎么来了?伤……势伤势……你的好些……了吗?”

    “傻瓜……你这个小傻瓜,我很好,我很好!”见到怜卿转醒,司懿轩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心还是在跳动的。

    把脸贴到怜卿的手背上,一股热意从眼眶瞬间滑落。

    在这三天里他想过任何一种可能性,每一种都让他生不如死,痛彻心扉,尤其看到怜卿辗转疼痛的低吟的时候。行尸走肉的过了那么多天,今天终于见到她醒了,并且还可以讲话了,怎能不然他激动?

    而另一边,这几日沉默的像一个透明人的轩辕漠视则趁着众人休息的间隙,在熬药的青年男子后面的一棵树下,后背依靠着大树,嘴边叼着一根青草,一副轻松的样子。

    嘴里还说着打趣的话:“我说信号发出没几天你就到了,怎么,二叔把你也赶出来了?”

    “爹说,既然大哥都已经出来了,为了表示手足情深,下个就该轮到我了,与其让大哥一个人奋斗,不如两个人一起奋斗,互相帮衬着,可能还快些!”

    “不成亲就不能回去?”轩辕漠视首付额头嘴角抽搐的问着。

    “是。”

    “那恐怕你这辈子都回不去了!”话落,也不在说什么,继续玩着最里面的青草。

    突然间轩辕漠视问青年:“你,想回去吗?”

    “想。”依然是简洁非常的回答。

    “我也也是,咱们家里头兄弟姊妹十多个,就属你最恋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一出门就想要回家,真是个恋家鬼!”

    “大哥在嘲笑我吗?”语气平静,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没错,你有意见?”轩辕漠视挑衅的说。

    “做弟弟的给哥哥分忧是应该的。”

    “……”他哪里有忧?他那只眼睛看到他有忧的?

    怜卿眼睛再度阖上,虽然她还有好多话想说,却虚弱得再也没力气睁开眼张开嘴了。

    突然间,她味道一股奇特的幽香,跟着一样凉凉的东西凑到她嘴边。

    “返魂液,在卿儿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喝下半瓶,再喝下这半瓶,你的精神就会回复过来了。”

    一听到可以回复精神,怜卿立刻迫不及待的啜饮起来,直至咽下最后一滴。

    不一会,怜卿便感到先前羸弱迅速退离她的身体,混沌的脑袋转趋清明,全身舒适异常,仿佛干裂的土地浸润了充足的雨水,整个人都充满了劲头,好像马上就可以在回极渊之地跟那几条蟒蛇来个近距离接触。

    不过怜卿心里很清楚,这只是她的精神回复了,跟**完全无关,她最好还是乖乖躺着,连根头发也别动,最多拉开眼皮看人,或者张嘴说话。

    再次睁开眼,怜卿看到了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神医,看他跟轩辕漠视的相处,怜卿就猜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故而跟那年轻人,怜卿也有了一种知己的感觉,毕竟两个人一个对医术有研究,一个对毒术也有见解,所以短短的时间,两个人的相处交流就让另外两个男人吃足了醋。

    “你就不能换件整齐一点的衣衫?”怜卿受不了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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