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内助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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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 完结- 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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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贺兰家的名字做什么?”贺兰淳不解了,姓楚不也挺好的嘛,世上再没有楚律那么孝顺的爹了;虽心知贤淑兄弟三人在一起,就会拿彼此的名字取笑,但既然是楚律定下来的名字,就不能说改就改。
  “那谁有个名字叫何不惊。”贤淑巴巴地看着贺兰淳,就比那谁大一点,但这一点的差距就出来了,他是正统,贤惠是要辅佐他这正统的,就那谁最逍遥,谁都疼他。
  贤惠吸了吸鼻子,想起贤淑的交代,就哇地一声哭着滚到贺兰淳怀中,“父王、母妃不要我们了,我们以后就是贺兰家的人了,贺兰爷爷也给我们一个贺兰家的名字!”
  贺兰淳抱着哭成一团的贤淑,他自己个没个亲孙子在身边——贺兰舒倒是想将儿子送来,可惜为了长远的计较,他不能收下孙子,于是这贤淑、贤惠也算是弥补了他们两口子膝下空虚。但是再怎么着,给贤淑、贤惠起个贺兰家的名字,等楚律回来不好跟楚律交代吧。
  “胡闹,名字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贺兰淳嗔道。
  “不改名,我们改姓。”贤淑沉稳地说道,心想就叫楚律跟何干爹抢何不惊去吧,他们兄弟两个都改姓当贺兰家的孙子去。
  还不如改名呢,改名的话楚律闻起来就说是字,这改姓,就不好解释了。
  贺兰淳为难地皱起眉头,半天说道:“贺兰贤淑、贺兰贤惠这样的名字一听便不是贺兰家的名字。若要改姓,这名是一定要改的。”心道莫非这就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早先坚持喊贤淑、贤惠,如今他们要顶着贺兰家的姓,叫贺兰家丢人了。


☆、163人人都爱小篾片九

  贺兰淳到底不是何必问;敢开个没边没沿的玩笑;于是安慰了贤淑、贤惠一会子;见实在劝说不住,就给这二人改名为贺兰泰、贺兰岳,如此等楚律回来后问起,也好解释。
  贤淑、贤惠这二人听贺兰淳说他们姓贺兰了,就不管那名字像不像贺兰家的,兄弟二人乐颠颠地盘算着如何气楚律去。
  贺兰淳稍稍舒了一口气;听他们二人童言童语;心觉有趣;于是咳嗽两声;打断他们兄弟的话;准备拿本千字文来教他们两个,心思一转,又觉锦王府里头都没急着教导他们识字,自己也大可以不必着急,于是便笑道:“要想当贺兰家的子孙就得去孝顺你们贺兰奶奶去,这就叫做擒贼先擒王。到时候你们父王、母妃回来,你们贺兰奶奶舍不得放你们走,一掉泪珠子,你们贺兰叔叔就会开口跟你父王说情留下你们。”
  贤淑、贤惠毕竟不是真心想留在贺兰家,于是睁大眼睛有些不情不愿地看着贺兰淳。
  “然后你们亲爹就会很难受。”贺兰淳一锤定音。
  “走,去看贺兰奶奶去。”贤淑、贤惠听说楚律会更难受,立时双双拉了贺兰淳的手去找贺兰夫人。
  贺兰淳也是怕贺兰欣走后,贺兰夫人又想念贺兰舒的几个儿子才会有此举,领着贤淑、贤惠过去了,老两口子哄着两个小儿玩了一会子,见这两人累得直接趴贺兰夫人榻上睡了,贺兰夫人就摸着贤惠的小脸,说道:“都是讨债鬼,看王爷回来后怎么办,竟然都姓咱们贺兰了。”
  “王爷也是自找的,说什么老大老二疼不得。”贺兰淳笑道,依稀想起贺兰舒来,暗道自己这爹做得也不好,不然也不会瞧不出老二打小心里就对贺兰辞存了怨气,万幸楚律还是十分疼爱贤淑、贤惠的,虽偏了那谁一点点,却也少了贤淑、贤惠的。
  贺兰夫人一笑,随后就有些黯然地将一封信递到贺兰淳手上。
  贺兰淳拆开那信,见又是贺兰舒寄来的,贺兰舒在心里头说他带着儿子已经快到益阳府了,看了信,当即怒道:“这孽障!前头他来信便回他不许来,怎地竟然自作主张过来了?”
  “……大抵是老爷一走,他在京里就成了领袖,那些因佃农私逃收成少了的人,就推举他来劝说老爷。”贺兰夫人小心翼翼地说道,既怕贺兰舒惹到了再者说,京城便人跑了,地荒了,收成不好就加赋,逼得人再跑,收成再不好……这事说到底还是京城那边留不住人,贺兰舒就连她这女人都劝说不得,还想劝说贺兰淳。
  贺兰淳冷笑一声,心道劝说二字还是轻的,指不定贺兰舒这素来心狠手辣的,是在盘算着趁楚律不在,他夹带了一群鸡鸣狗盗的人将贤淑、贤惠偷走,要挟楚律重农抑商,不许聂老头再提更改律法一事,贤淑、贤惠人在贺兰家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贺兰舒未必打听不到。
  “老爷可是会叫人在半道上拦着阿舒?”贺兰夫人惴惴不安地问,早先贺兰舒将自己的处境说得十分可怜,她是不信那些话的,便是佃农都跑光了,就贺兰家存下来的粮食也够过几年的。
  贺兰淳对贺兰夫人安抚地一笑,“夫人好好照料贤淑、贤惠,剩下的就交给我吧。”说完,便拿了贺兰舒的信去书房,又叫人将武言晓、石老将军、石将军、聂老头、耿业等人一一请来,拿出贺兰舒的信给他们看过了,便问:“诸位意下如何?”
  武言晓见贺兰淳毫不避讳地拿出家书,暗道难怪楚律放心留下贺兰淳坐镇益阳府,贺兰淳当真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于是便也坦言相告:“暂且不说贺兰二公子该不该来,武某早发现新近进入益阳府、亘州府的百姓里有许多乃是奸细,他们一言一行不似寻常百姓,反倒像是武夫。武某费重金请一貌美如花的江南黄鹂前去试探,果然试探出这些武夫在落脚之处藏了刀剑。只怕他们是想趁王爷不在,偷袭益阳府,将要紧的两位公子弄走,只怕他们还算计着暗中弄死聂老先生呢。”
  石老将军忙道:“益阳府不是有神兵利器嘛,还怕他们?”
  石将军是亲眼见过那些神兵利器的,忙道:“父亲,那东西太过不留情,用在外头还好,若用在城里,不定要叫多少百姓枉死,且这城里才兴盛起来,被炸成废墟,岂不可惜?”
  贺兰淳袖着手,如今涌来的百姓数目十分多,不能将他们拒之门外,不然他们出了锦王地盘就是死路一条,但任由他们留在益阳府,益阳府又危险的很,沉吟一番,想起了司徒尚信中所说,便对石将军说道:“来的人里头还是种地的居多,便告诉众人锦王府在南疆开辟出大片土地,去的人,能占下多少土地,那地就是他们的了,可代代相传可相互买卖,日后只按地里守成多寡交给锦王府税赋,不必再向旁人缴纳税赋。且那边矿藏丰富,若在那边勘探出矿藏,依着矿藏种类、大小,赏银一千到一万两。告诉他们,已经有人在那边发现金矿,一夜暴富 。”将新来的人都引走,也免得良莠不齐,一时间将益阳府秩序弄乱;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定然不肯走,如何也能将他们跟那些真正的佃农分开,一抓一个准。
  武言晓忙道:“贺兰大人,这土地一事,王爷并不知晓……”
  “先拿了王爷封给贺兰辞的地分给众人,其他的,等王爷回来之后再说。还请石将军辛苦一些,领着人过去,只是万万小心,不能叫人以为锦王府是在流放他们。”贺兰淳沉吟一番,“至于留下来的那些人,不能叫城里人心惶惶,便只能暗中一个个抓住,可是,怎么将他们一个个引出来?”
  要引出来人,必要拿了贤淑、贤惠做诱饵,但若带着贤淑、贤惠出城,他们年纪幼小,平白无故领着他们二人出城,也惹人怀疑,且若当真出了什么事呢?
  一直听着众人说话的耿业一击掌,说道:“实不相瞒,晚辈求着姑姑将晚辈家里头人弄回来了。不如放出话,就说朝廷那边的老爷们来跟聂老头还有晚辈叫板,咱们去城外庙前头说一说益阳府、朝廷到底谁好。百姓们一心支持聂老头,还有晚辈,”说着话,心里很是自得,耿奇声、耿事等人来了益阳府,也不敢置信他这小篾片会有这么大的出息,会有一呼百应的一天,“他们又厌烦朝廷的人,到时候再叫贺兰大人、莫老爷、何老爷等富户去城外捧场,叫塞外飞鹰、江南黄鹂过去唱曲,叫父亲他们扮作京里来的土豪,定然能将奸细引过去。”
  聂老头点了点头,“好一招引蛇出洞,是该这么着。”
  “可是,流放许久,耿大人只怕瞧着不像是富户吧?还有两个小公子要如何带出去?”贺兰淳想的细致,心想耿奇声如今黑黑瘦瘦的,说他是朝廷的富户,谁信?
  “……那就叫我们家厨子去,他脑满肠肥,像得很。”耿业因愧疚自己害得一家老小受苦,如此便有心想给耿奇声找个机会叫他在贺兰淳等人面前露脸,如此也好叫贺兰淳等人替耿奇声说好话,叫楚律给耿奇声一个机会再出人头地,“那就叫我父亲、哥哥扮作被朝廷里的富户拷打的私逃佃农。姑姑可是说过了,就算无力,也要叫别人相信咱们有心。咱们得叫那些佃农知道,咱们无力去朝廷的地面上救他们,可是咱们有心。至于小公子,只叫人相信小公子跟着贺兰大人过去了就好了,弄出两个影子在帘幔之后,谁会怀疑?”
  贺兰淳端详了耿业一回,暗道石清妍当真慧眼识英雄,竟然雕琢出这么一块美玉,虽说耿业傻了一些,但委实比旁人更专注,这人才是真正的“一心不能二用”,想要办好事,就忘了这么着,耿奇声、耿事心里定要埋怨他埋汰他们父子呢,毕竟在昔日同僚面前装作被人拷打过的佃农,在耿奇声心里可不就是一种侮辱,“这法子也好,只是两位小公子还需在众人面前露个脸,毕竟,见过两个小公子的人多的是。”这还要怪楚律爱显摆。
  “……那贺兰家二公子,该如何处置?”武言晓小心地问。
  “自然是不许他进城,告诉守门之人,甭管二公子做什么,都不许他进来。”贺兰淳自信贺兰舒上门也带不走贤淑、贤惠,但贺兰舒心思太过阴暗,谁知他会使出什么手段,若是他趁贺兰夫人不备,劫持了贤淑、贤惠,未免伤到那两个小公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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