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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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 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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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匹中箭,骑士落马,狄山毙敌,皆在兔起鹤落之间,这一下先声夺人,那十余人顿时一惊,但闻“铮铮”声响,不约而同抽出兵刃,两侧阖拢,护定当中一人。
  那人伸手向腰间一探,一柄长剑已摸在手中,寒光疾闪,向狄山迎来,喝道,“尔等何人,胆敢杀人截道!”
  狄山一声长笑,长剑信手而挥,与那人手中长剑交于一处,扬声道,“雪夜暗行,又不知是何方高人,可否报上名来?”说话之间,凌利剑招已与对方过了十余招,心中不由暗赞,当真是好功夫!
  而此一刻,两侧雪中,黑色人影跃出,已向余下众人袭去。那十余人大呼迎上,挥剑厮杀。
  景宁却仍伏在石后不动,一双眸子死死注视着眼前的战场,却见那十余人大多以一敌二、敌三,虽败不乱,却连声一线,时前时后,看似杂乱,却自成联系。
  景宁眸光闪动,微微摇头,赞叹道,“好阵法!果然是好阵法!”心里暗觉惋惜。可惜,这样好的阵法,不能观其全豹!
  眼见狄山与那人战了个旗鼓相当,景宁清啸一声,跃身而起,身形展处,长剑已疾掠而至,径向那人咽喉袭去。
  那人一惊,刚刚缩身闪避,景宁却身形疾转,长剑斜指,洞穿另一人咽喉,竟不多看,身形跟着疾转,长剑顺手斜抹,自那人咽喉抽出,剖开另一人肚腹。
  接连三招,连毙二人,十余人的阵形顿时一乱,有两人齐喝一声,同时向他扑来。
  “这样才有趣!”景宁长笑声中,身形骤起,手中长剑却倒刺而出,信手又毙一敌。
  余下众人见他如此神勇,发一声喊,竟然又有三人倒转兵刃向他袭到。“啊哟!”景宁低喊,身形疾退,长剑却向身后疾撩,但闻一声闷哼,与狄山相斗之人肋上已中一剑。
  狄山趁他剑势一滞,长剑已抵上他的咽喉,含笑道,“秦都督,还不住手?”
  那人身子一摇,后退两步,双眸定定瞧着咽喉上的长剑,咬牙问道,“你们是何人?”
  “在下狄山!”狄山笑的轻浅,身形却欺身直近,一指向他胸口点下……

  ☆、第398章 五殿下较王爷勤奋许多

  皇宫宴散,近二更时分,阮云欢才随着淳于信回到王府。趁着淳于信沐浴,阮云欢袖中取出帕子交给青萍,说道,“你仔细瞧瞧,这帕子上沾有何物?”
  青萍扬眉,接过帕子一嗅,皱眉道,“是夜明砂!”
  “果然!”阮云欢微微咬唇,慢慢在榻上坐倒,目光向浴房那方一扫,不觉纤眉拢起,垂目沉思。
  白芍急道,“小姐,你可曾饮过?”
  阮云欢点头,叹道,“她眼巴巴盯着我,我岂能不饮?”
  白芍脸色微变,向青萍连推,说道,“快!快去配解药!”
  青萍摇头,说道,“不必!小姐进宫之前,已服过避毒的药物,何况夜明砂只服少量,不会伤及身体。”
  “那……”白芍担忧的向阮云欢一望,瞬间恍然,说道,“小姐是担心王爷?”
  阮云欢轻轻点头,低叹一声,又向浴房望去一眼,低声道,“平日她待他便不见如何亲厚,如今若是知道……”话说半句,又微微摇头。重生以来,自意恩仇,此刻竟然是从不曾有过的踌躇。
  白芍与青萍对视一眼,也是大为为难。
  齐王殿下对小姐如何,旁人不知道,她们可是都瞧在眼里。如今陈贤妃给小姐下毒,若是此事掀穿,让王爷情何以堪?若是就此隐忍……那可不是自家小姐的性子!
  阮云欢微微闭目,低声道,“此事你们知道就好,不要说给旁人知晓!”说着向浴房一望。
  二人会意,均是微微点头,不再多言。
  淳于信穿着件家常的软袍出来,但见阮云欢身穿淡紫色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打散了长发,正在用汤婆子烫暖床辅,心中便觉一股暖意,痴痴瞧了片刻,上前张臂自后将她抱住,轻声唤道,“小狐狸!”
  白芍、青萍见状,忍不住抿唇偷笑,丢下手中活计,忙退了出去。
  阮云欢见他竟不避忌,不禁有些窘迫,在他手背一拍,低嗔道,“洗的热热的身子,还不快进被子里去?”将他手臂拽开,拖着他上床,塞入被子里。
  淳于信也不抗拒,只是默默瞧了她,任她摆布,末了忍不住叹道,“旁人只道本王如何春风得意,又有谁知竟然夫纲不振!”
  “夫纲不振?”阮云欢好笑,俯身瞧着他的俊脸,笑道,“不知王爷要如何,才算夫纲大振?”
  淳于信猛的伸手,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身子一翻,已将她压入内侧,倾身合上,低声道,“云欢,给本王生个孩儿!”说着俯首便即吻上。
  阮云欢一怔,侧首避开,皱眉道,“孩儿?”伸手将他推离一些,叹道,“王爷,是为了阮云乐之事?”
  淳于信抿唇,默了一瞬,轻轻点头,低声道,“云欢,为何不是你?为何有孕的不是你?”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惆怅。
  阮云欢摇头,轻声道,“长幼又能如何?父皇嫡亲的皇长孙如今可是在冷宫里!”
  淳于信摇头,隔了片刻,才低声道,“本王争的不是父皇的赏,而是……本王想要一个孩子,你和本王的孩子!”
  阮云欢抿唇,身子慢慢撑起,探指抚过他的俊颜,轻声道,“你争的既不是那些,又何必心急?”
  淳于信俯首,向她定定凝视,隔了片刻,终于点头,叹道,“许是方才宴上,看到五皇子妃那神情,本王心里……只盼是你!”
  阮云欢眨了眨眼,突然笑起,凑首在他耳畔,低声道,“或者……是五殿下较王爷勤奋许多呢?”话一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身子疾滚,从他肘下钻出,跃下榻来,快快的道,“王爷请先安歇,妾身去去便来!”拔步便跑,一头扎入浴房。
  淳于信一怔,眼瞧着她逃去,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咬牙狠道,“小狐狸,看你能躲到几时?”乌眸中,却闪过一抹笑意,慢慢翻身,仰躺在床上。
  是啊,急什么呢?有小狐狸伴着他,****如此,他淳于信还夫复何求?
  除夕皇宫大宴之后,初一是宫中皇家的家宴。阮云欢、阮云乐二人身为皇室新妇,自然便成为众嫔妃注目的焦点。而其间,阮云乐有孕,其风光更是胜过了齐王妃阮云欢,很是得意了一回。
  阮云欢的目光,却落在魏蓓婷身侧的秦翊身上,但见她发梳双燕髻,耳悬拇指大的珍珠,身穿一袭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宫装,整个人虽有些瘦削,一双眸子却清亮如旧,唇角含笑,目光含春,时时向皇帝扫去。
  围场大火之后,皇帝对她分明已极为冷淡,如今似乎又有所不同!
  齐王妃微微拢眉,抬目向柳凡望去一眼,但见她坐在德妃下首,身畔破例跟着四个宫女,小心服侍。
  对上阮云欢的目光,柳凡眉尖微蹙,轻轻摇头。
  也就是说,秦翊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果然令皇帝回心转意?
  阮云欢抿唇,长睫微垂,掩去水眸中一缕冷冽。
  宫中家宴之后,如常是各大王府相互道贺拜望,等到歇下,已是初七。阮云欢使人进宫给阮云乐传信儿,问何时回相府一聚,却得回阮云乐冷冰冰一句,“孕中身子不适,不便出宫!”
  阮云欢闻言,只是浅浅而笑,倒也不以为意,当即命人知会相府,两日后回相府团聚。
  初九,阮相府府门大开,府内悬灯结彩,一片欢庆景象。丞相阮一鸣坐在厅中,不断使人府前去瞧,专候齐王妃大驾。
  辰时三刻,有小厮奔了进来,扬声喊道,“老爷!老爷!王妃的马车已快到府门了!”
  阮一鸣一听,忙撂了手中茶盏,整了整衣裳迎了出去。
  府门外,齐王殿下头截青玉顶冠,身穿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锈金线祥云,腰缠朱红白玉腰带,跨马当先而来,整个人气度雍荣,又带着凛然气势。
  阮一鸣不料他会同来,一见之下,不禁又惊又喜,匆忙迎至阶下,躬身行礼。
  淳于信跃身下马,还了一礼,说道,“相爷不必多礼!”
  阮一鸣道,“齐王殿下光临,怎么不提前招呼一声儿?”
  淳于信微挑了挑唇,淡道,“也是临时起意罢了!”
  二人说话间,阮云欢已扶着白芍的手下车,款款向这里行来,含笑向阮一鸣见礼。
  阮一鸣忙双手连摇,说道,“微臣可不敢当!”反而是对她一躬到地。
  让入前厅,阮云欢略略一坐,便起身辞出,向后宅紫竹宛来。老夫人带着马氏、吕氏、祝氏等人迎出厅来。刚见过礼,祝氏便一把将阮云欢的手抓住,脸色微白,说道,“云欢,怎么听说,平邯府兵乱,已经有几封急报进京,究竟出了何事,你四叔……你四叔……”想到阮一鹤遣自己母女回京前的种种,不由一阵阵心惊。
  阮云欢在她腕上轻压,说道,“婶婶莫慌,王爷已遣人赶往平邯府,若有消息,自会来报!”
  祝氏连连摇头,低声道,“你四叔不过一个文弱书生,那乱兵之中,如何能够保全自身?”说着说着,便要落下泪来。
  一旁阮云筝皱眉,说道,“大姐姐,你劝劝我娘罢,我说爹爹身边儿有项师傅,断断不会有事,我娘偏偏不信!”
  阮云欢微微一笑,点头道,“云筝说的不错,项力便如我身边儿的赵承,千军万马虽抵挡不了,乱军中护着四叔脱身倒是不难!”
  祝氏闻她一说,才稍稍放心,说道,“有你这一句,我便放心了!”
  阮云筝噘嘴,嘟囔道,“女儿早就说过,娘亲只是不信,非要大姐姐的金口说了才行,白白担那许多的心事!”
  说的众人笑了出来,老夫人指道,“瞧瞧那张小嘴儿,颇有些云欢的风范呢!”
  阮云欢也是好笑,说道,“可不,怕是我也说不过她呢!”
  众人跟着笑起,这才依礼入座。满屋子的女人,所议论的不过是自个儿的丈夫、自个儿的爹爹。马氏一脸喜色,说道,“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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