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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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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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以来床上奴歌只饮流食,宫女勉强为其喂水,将将延续着惨败的生命。有几次午夜都显灯枯油竭之兆,不过次日微微缓和了过来。

并且这三月中,司凌夜几乎每每下朝便是直奔卧龙殿,很少去见后宫其她嫔妃,惹得朝中有亲信在后宫的大臣颇有微词,借口说什么‘皇上当以龙体为重,不应为一人而忧劳过度’,尽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目的也不过是在暗暗提示司凌夜后宫雨露均沾。

对此身为一代帝王的司凌夜只能私下暗暗苦笑,谁能知道这三月以来他夜夜就寝卧龙殿,守着昏迷的身体,却只是拥其而眠,并无半分过分举动?

料想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故而并不多加言语辩论,只话锋微露提点一些朝臣暗自收敛,莫要将权臣之手伸向后宫试图扩权。

倒是后来卿别云有意无意提点司凌夜,说是奴歌如此不明不白身份入住卧龙殿如此之久,想来早已惹得后宫嫔妃嗔怒,如此生怨,对她尤为不利。

而今偌大的风渊国鼎盛可谓空前绝后,然,帝王后宫却是一味空虚,加上卿别云金沙等人,其余为稳固朝纲而不得不纳入后宫的,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名。

这样的数字与先皇后宫对比起来简直少的可怜,所谓帝王有权后宫佳丽三千,对司凌夜而言形同虚设。

而今这二十几名身有背景女子,又因奴歌遭到如此彻底的忽视,自然不甘,而后自然牵连前朝……

波折又是半月后,司凌夜面对各种借口劝说,终于下令将奴歌自卧龙殿转移到落霞殿去。

落霞殿,地如其名,落霞寓意结束……红颜未老恩先断,这里无异于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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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纯

落霞殿,地如其名,落霞寓意结束……红颜未老恩先断,这里无异于冷宫。

而冷宫距离帝王出没的地方自然是最远。

刚开始奴歌移驾回落霞时,司凌夜还会勤奋去看一看,可每每得来结果都是昏睡,到后来许是失望,只派人来打探消息,最后的最后,亦不知是何原因,打探消息的人都越发少了起来,医女也逐渐不再涉足这里。

奴歌昏迷的这段日子外界发生不少变化。

落霞殿逐渐走向无人问津同时,后宫其她女子活络了起来,其中刚刚被封妃的金沙称最,后继乃是江部侍郎幺女江美人为次玳。

要说这江美人虽然位阶不高,但奈何后台有着人脉广泛其父江部侍郎撑腰。又因长相娇俏,是以为人异常跋扈,并且近来频频与司凌夜侧妃宫瑶姬交好,后宫之中二人几乎出双入对,姐妹相称形影不离。

而这宫瑶姬本是司凌夜封王时身边一名小妾,后因司凌夜登基为皇,故而受到提拔,本也算是后宫中位高权重之人,怎奈何一年前怀有帝王龙子因奴歌而意外滑胎,致使其一度萎靡不振,不能再担任后宫大任,升成妃位又滑落下来,而今身份是在金沙之下,将将也算得名冠六宫。

如今正在得宠的江美人与其宫瑶姬较好,两人在妃位大量空缺的后宫中,权势可谓如日中天,其她嫔妃见着都要尊称‘姐姐’,且让路而行庥。

近日司凌夜对落霞殿关注越少,甚至将把守侍卫也都逐一撤走,可见是对奴歌果真失了信心。

而这江美人,此时却反倒越加关怀起冷宫如何来。

…………

…………

“姐姐,今儿天气大好,妹妹我可又来叨扰了。”

宫瑶姬扶摇殿门边,一粉衣俊俏少女亭亭玉立倚门而笑,眉宇一粒殷红朱砂,越加衬得她玲珑***天成。

并非夸张富丽堂皇,而是另有别致风格的扶摇殿内阁,此刻宫瑶姬正欲掀开茶盖品茶,听闻呼声,故而抬眼一瞄立在门边的美人,当下放下手中茶杯,改为向那美人招了招手“妹妹哪里话,赶紧进来坐。”

滑胎之后宫瑶姬并不喜好后宫权势,虽被卿别云提拔为淑妃却并不管理后宫,只一心一意留守扶摇殿,长达一年之久的沉寂,几乎都已经使人忘记了这个当年常伴司凌夜左右的存在。

而今不过因江美人风头正声,又与宫瑶姬走近,故而借机在后宫又重现与人前。

艳丽依旧,不过多了几份憔悴,眉宇似含幽怨。

而这幽怨却看得江美人越加畅快满意起来,面上却清脆亲密的笑“姐姐。”

“这几日妹妹都不曾来看望姐姐,我还以为妹妹将姐姐忘了。”

“哪里话,先前还不是生怕叨扰了姐姐清静。”嘴上甜甜从容应着,殿外江美人轻车熟路走进内阁来。

“姐姐好兴致,竟然是在品茶,嗯,竟是最嫩的龙井!”江美人轻轻一嗅,立即道出其中精髓,其茶道可见一斑。

“是因听说近来皇上尤为喜好这口,故而好奇尝了尝。”宫瑶姬说着挥手命宫人去为江美人沏茶来,却被江美人抬手制止。

玲珑娇曼的身影只俯身到宫瑶姬身边来,耳语模样倒像是在姐妹情深,实则讨论话题却是……

“姐姐可曾记得,那昔日为难我表姐的奴歌?”

“嗯?”正欲抬手再度饮茶的宫瑶姬一愣“妹妹说什么呢?”

“我表姐夏婉啊,昔日那奴歌曾为皇上选妃,当面要我姐姐掌上起舞,岂有此理!?”

“哦”宫瑶姬似是想起什么应了一声“听说那件事的确闹过风波不少。”

“就是!后来她还有说什么十六岁以下的女子不得入宫?”说着似是不忿哼了一声,继续道“她以为她是谁?而今我不还是入了宫来,并且荣宠正盛?”

宫瑶姬在一旁不动声色斜视一眼江美人,附和道“如此说来,这奴歌委实可气,竟然与妹妹如此作对,连妹妹的表姐都要戏弄,果真……”

话只说一半,剩下的余味悠长,似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不正是!”江美人似是正为此事而来,听闻宫瑶姬有帮衬自己的意思,当下直言“我听闻那奴歌昔日也曾害的姐姐意外滑胎……”

说着眼风小心翼翼瞄向宫瑶姬,见其并无多少变化,试探继续道“如今看来,你我姐妹二人均是受过此人捉弄,尤其苦命了姐姐,倘若那孩子真的生了下来,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那都是……”

‘呯!———’

青墨色茶盅竟被宫瑶姬徒手捏碎,滚烫的茶水届时飞溅出来,烫的其手背迅速红起,隐约可见细小水泡。

江美人一见这阵仗届时噤声,只安静立在一边,拿眼斜视宫瑶姬。

“妹妹,过去的事,当下还是莫要再提了罢。”说话间将烫伤的手掌甩了甩,转而举目望向窗外,悠悠道“妹妹来此,到底是为何?”

“呵呵。”江美人笑意忽然有些幽冷起来“合作,我来此,姐姐不应该早就明了的么?”

…………

…………

又是半月,深秋已至,落霞殿而今成为真正的落霞,无人问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将夜,月色寂寥。

清华冷宫殿前,一白衣女子随意披散及腰长发,仰天对月,轻轻缓缓低吟浅唱。

轻曼的声线空灵婉转,带着与世隔绝的忧伤,凉到人骨子里。

孱弱的女子抱膝坐在树下,晚秋时节,她头顶原本茂密的梧桐树,此刻落叶颓废簌簌,光秃萧条的树枝,越发干净冷清起来。

苍穹月光轻轻扬扬播撒,穿过梧桐枝叶,渡在白衣女子身上,越加圣洁冰冷。

女子探头望向树梢一月,眼底似是因想起什么而划过一抹浅浅的笑意,如孤鸿,动人心。

只可惜,这般天人之姿倾城一笑,被锁在专门埋葬粉红骷髅之地,无人欣赏。

“月。”女子望天樱唇一勾,站起身登上树下一块巨石,伸手似是想要去摘那空中净月亮……

幼稚的动作,却是至极纯净不容玷污。

怎奈何明月高天遥遥不可触及,纤纤手臂极力伸到最长最远,最终脚下一滑,人影倏然自磐石跌落下来。

“月,月。”

‘噗通’一声坠地,有些委屈的轻哼,抬手揉了揉被摔疼的腰身与手臂,扁嘴。

‘咔嚓———’

“谁?”听闻身后树枝被踩断声响,白衣女子倏然回眸,而后立即自地面爬了起来,迅速站好,努力摆出一副孤高无畏模样。

只是水眸大眼隐隐透露着些许不安,极力四望出卖了她的伪装。

身后,夜风簌簌,不见半分人影。

“不出来么?”女子俏皮歪了歪头,似是察觉来者没有恶意,故而纤指嬉笑点上朱唇呢喃“不出来,我就喊了哦?”

幡然如蝶起身,白衣如雪闪耀月光之下,女子眨着精灵般清水双眸,兀自的笑。

轻灵围绕偌大梧桐树绕了一圈,依旧未见人影。

“奇怪呢,明明听见了啊。”

搜寻未果不觉失神喃喃,等了半响不见动静,女子似是放弃寻找,转为掬起自己一缕乌发把玩,重新坐到树下举目再望苍穹。

原本皎洁的月色,兀自被乌云掩住半边光华,大地阴暗油然而生。

“你方才,唱的什么歌谣?”

寂静,直到死寂仿佛要融进骨子里时,身后蓦然一声低沉幽幽传来。

女子明明听见身后有人问话,她却故意扁嘴当做没听见,继续一心一意望天。

“奴歌,我问你话呢。”树后那人不急不缓走了出来。

“奴歌?”白衣女子终于好奇扬眉,一本正经道“‘奴歌’是什么东西?好吃的梨花糕点吗?”

白衣如浪,女子肌肤精致塞玉,她疑惑回过眸来,一双眼对视上他的深邃,像是极端的碰撞,至纯至暗的对比,刹那涤荡人心。

干净到仿佛能包容世间尽数肮脏,是这样一双纯洁无垢的眼,如孩童。

司凌夜原本正欲举步靠近她的步伐蓦地停了下来,颦眉意味不明看她。

—————

疯子

“深秋居然还穿的如此单薄,也不知你那丫鬟是如何照顾你的。”

说话间司凌夜解下自己外衣欲为她披上,却被后者躲避开去。

“怎么,不愿意穿?那你身子还虚……我命令你立刻回到房去。”

他故意冷着声线命令她,明明是关怀,却非要用如此强硬的语气。

“铃铛说不让我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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