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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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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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眼神缠缠绵绵的落在她身上,胡至庸说,“真是风水轮流转了,当年是你千方百计查别人,现在也轮到有人来查你了。”

“我还想让你查查她呢。”凌希文轻声道。

“什么?”他难以掩饰的意外,“凌希文,你花了十年去跟一个女的,我以为你已经不犯癔症了,怎么又开始了?”

“别把她俩相提并论。”他似乎一脸厌恶,“安安怎么能跟别人一样。”

“不一样吗?”胡至庸一语道破,“你看她的眼神可不是这意思。她究竟是谁?”

凌希文摇头。

“什么?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她是谁,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盯住我不放。”

“你对人家始乱终弃了?”胡疑惑的眼神。

回答他的,是凌希文的嗤笑。

“希文,几年前我就想劝你了,你就是执念太深,该放弃就得放弃。”

凌希文双眼凝视着她,不知思绪飘向哪,一言不发的。

“纪成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泄的密?不要说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在跟我算账?”凌希文轻声道。

胡至庸摇头,“怎么样也轮不到我跟你算,你过得去自己那关就好。”

“你也不用跟我搁重话,”凌希文脸色阴沉,“他欠我的,一命偿一命。”

“欠你?”胡皱着眉思索,试探着,“龚念安的死……”一边说一边盯着他的脸色,却还是觉得惊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凌希文冷冷道,“就是他,是他推下去的。”

“为什么?”胡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复,傻了一般喃喃着。

“她听到我们谈话,”凌希文显然不想多说,“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他们离得那么近,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沉着一张脸,眼神晦暗冰冷,如恶魔一般,连周身散发着的气息也是阴冷袭人。关于那些,每思及一次他就会更多一次恨,恨的不是左纪成,而是他自己。事情发生之后,当时的情景总一遍一遍在他眼前回放,不管是夜里睡梦中还是白日里,一闭上眼,就是她难以置信的疏离冷淡又带着恨意的眸。那个瞬间,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此刻仍惶惶然不可终日。痛极了,痛到麻木,牵扯着全身的经脉,像拿着成千上万根针狠狠的扎下去,直没入皮肤。嘶哑着喉咙叫都无法叫,无法倾诉,只能压在心底,烂在肉里,顺着血液流窜到每个细胞,他就是一具遍体霉菌毒素的行尸走肉。

见他不对,胡至庸忙岔开话题,“这么久没见,今天要不是我约你,你还不会现身呢。要不,喝两杯?”

房子老,冰箱里的东西还挺全,东拼西凑的找出些肉类卤味撕开包装能直接下菜,又拎了几瓶酒一并取出来,在茶几上摆了一大片。

“兄弟,你发达了,别嫌哥们这东西糙。”

凌希文摇摇头,自发自动的拿起玻璃杯将白酒满上。与胡猛的一碰杯,仰头一饮而尽,劝都不用劝。看他这样,胡至庸自然也不劝,只能舍命陪君子。

二人推杯换盏,两瓶半白酒,度数都不低,就这么着下了肚。凌希文还要拿,被胡至庸拼死拼活拦住了。同样的面红耳赤,同样的大舌头说话不利落,满嘴酒气,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

胡至庸起身,又往旁边倒了几步,“兄弟,我这一居室,不好住,我去侦探社那边,几分钟就走到了。”

凌希文也醉得顾不得他,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

几个踉跄的脚步声后,门哐的一声关上了,只剩坐在小凳子上的凌希文对着一桌子残羹冷炙。菜无所谓,酒好像还有小半瓶,他呆滞的将瓶子举起来,对着头顶上的白炽灯照了照,然后对着嘴咕咚咚的灌进去,如喝白水一般,然后砰的一声又砸回木质茶几。

本来就是二十多年的老房子,阴暗潮湿的一楼,又是单身汉住的,本来气味就不怎么好闻,屋子里还乱糟糟的,没有多少下脚的地方。再加上茶几上这一摊,更乱了。

他头脑一片混乱,只想着要睡觉了,便起来关了客厅灯,待一回身,就见室内透着光亮。深夜里,没有月光,只有外面昏黄老旧的街灯透过窗格子映了进来,蜷缩在沙发上的人,脸正露在光里,朦朦胧胧的,衬着五官格外的朦胧美好,就像老书里夹着的旧照片,带着牵动人心的柔软。



第九十二章

他神差鬼使的越靠越近,直到觉察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的触感,就在嘴唇马上要碰到她脸颊的肌肤的时候停住了。

沙发是老旧的款,尽管她身材纤瘦,她躺在上面还是显得很挤,连身子也翻不了,只能窝在沙发靠背处贴着。

他凝神看了一会,伸出手臂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里间卧室。里面没什么家具,除了柜子就是张双人床,连电视都没有,只有台电脑放在桌上。

将她稳稳放在床上自己也侧身爬了上去。撑着头,侧着身子看着她许久,手指轻轻摩挲着淡淡光晕下的俏脸。到底忍不住了,直接将她的脸摆向他的方向,额头对着额头,鼻梁对着鼻梁,唇也若有似无的贴着,交换着彼此呼出的气息。

他一阵恍惚,几缕清香吸进了他的鼻翼胸腔,那是熟悉的鸢尾花的味道。这花,对别人或可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在他身上却成了催情的良方。

人,清醒时是可以克制自己,理智驾驭情感:而醉酒之际莫不是由着本能任着性子凭着直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了约束。

他的嘴覆上了她的,带着浓重的酒气,气势汹汹的入侵。

沉浸在不知名空间的她感觉得到,却无法突破那层阻隔她的障碍去挣扎,只能硬生生的受着。他滚烫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脸颊上,颈窝处,仿佛沙漠中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清水了一般饥渴冲动。

本来她就衣不蔽体,毯子一扯,几乎赤×条×条的呈现在他眼前。瞬时,只觉得一股热气自他身下涌起,直冲到他的头部。

他脱了上衣,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饶是冬季室内的冷气也不能将他体内直线飙升的火热降下来,那冷意反倒是让他觉得相当刺激。

高耸的酥&胸,柔柔软软的,捏一下再捏一下,越发的欲罢不能了。他趴着,头贴着他的身子,由上自下,雪白的肌肤印上一个接着一个的殷红樱桃。

此时的他,醉的晕晕乎乎,与其说挑逗她不如说是自己找乐子,玩弄一个触感身段都极好的人偶,且玩得不亦乐乎。滑腻的肌肤似乎很得他的心,不止双手,连脸都贴在上面来回的蹭着。

她的意识焦灼着却束手无策,清晰的感受一切却莫可奈何。身体被他鼓弄的一阵酥麻夹杂着一阵浅痛,来来回回数次,竟反射性的瘫软了起来,无力敏感的仿佛只为了等待他的爱抚,配合着放柔放缓且体温骤升,连面颊上也是一片红艳艳,幸好隐在夜色中看不分明。

拨弄了许久,他早就蓄势待发,如即将上阵的斗牛,急冲冲的冒着粗气。

即使狭窄的甬道依旧干涩,即使他已经膨胀肿大到惊人,他仍是不顾一切的俯冲了过去,初次进入那刻的感觉很美妙,如火花般四溅,烟花般璀璨,如光如丝般的一道自体内引出与她相连,竟生出一种亘古的心意相通来,仿佛本该如此。

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切也许是他的一厢情愿的想象,感受也仅仅是单方面的,因为另外一方受力者沉静沉谧的仿佛昏过去一般,宛若休憩已久的睡美人。

可睡美人需要的是王子的吻,也许他不是王子,所以吻遍了全身,也换不来她的片刻清醒。

这分明是趁人之危无耻小人的举动,想他凌希文也不是这样不地道的人,可偏生此时此刻生了这样荒唐怪诞又卑鄙的心。

有些事有些行为,未必解释的清。什么事都逃不过想要二字,或处心积虑或强取豪夺又或趁人之危,为的只不过一己之私满足一时的欲望。

他手掌紧紧捏着她的腰,下×体抵在一起,埋在她的最深处。那拉开又合上的活塞运动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仿佛这具身体就是为他打造一般,无不恰到好处,契合,只有契合可以形容。

似乎为了延长时间,他急速的冲撞一段时间后,总会慢下来缓缓的抽动,感受着狭小的紧致让他销魂的潮湿温热。

过度的兴奋、过高的热度、过于愉悦的下#体,让他瞬间感觉大脑缺氧,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从脑后涌来,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撞击中传来清晰淫#靡的水渍声,他空白的大脑一遍一遍的叫着那个名字,“安安,安安~”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天旋地转中热流喷桶而出。

他满头的汗渍,直直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身体是释放之后筋疲力尽的舒服。

……

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抬头便惊觉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袭来。他重又闭了闭眼,再睁眼,就看到身侧的人,阳光下白皙到透明的水润肌肤,浓密的睫毛微微卷曲着,粉唇轻抿着。

再扫一眼身上,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莹白的身子遍布青紫痕迹,无一不在控诉着他的粗#暴¥蹂#躏。

他一慌,直接将床上的薄被往她身上一盖,搭得严严实实的。

几乎就在同时,门锁被拧开,“希文,起来没?”

凌希文拽过搭在矮柜上的浴巾,往腰上一绕,就抬腿走了出去,出了里屋就顺手将门带上。即使昨晚足够激烈,也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所以,她身上惨不忍睹,他却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胡至庸看到他这样就走出来,也不觉得什么不妥,只是将手中的塑料袋往茶几的空处一放,“早餐,饿了吧。”

凌希文也不答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餐盒的盖一开,喝起粥来。呼呼几口,就只见了底,抹抹嘴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翻开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自口袋掏出手机,按了通话键,说了没几句,忽然脸色一变,沉下脸来,“我已经说过以后不要再找我了,你们的事自己解决。”

又说了几句,咔的一声挂了电话,脸色越发的不善,要走似乎又在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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