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 (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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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 (耽美)-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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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北堂戎渡年轻的身体有动人的曲线,肌肤光洁无瑕,如同新雪一样晶莹,吹弹可破,赤裸裸的胴体足以撩拨起任何雄性的欲望,北堂尊越只觉得儿子的体内温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片刻,那样紧密的甬道,显然是第一次接纳男人,北堂戎渡两瓣臀肉丰美圆润,臀沟勒画出一条优美的弧,中间红嫩的入口原本紧紧缩成一团,眼下却被撑得连一丝纹路都没有,北堂尊越握着少年的臀丘揉搓,那浑圆的臀被捏得几乎变形,曲线饱满,白亮细腻的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此时北堂尊越俯身啃吻着北堂戎渡的脊背,看不见儿子殷红的血从撑开的穴口淌出,那秘处的嫩肉被阳物整个顶入内部,外面一圈包裹着父亲的欲望,一缕殷红的鲜血从那被顶得凹陷的地方绽出来,使得北堂尊越儿臂粗的狰狞物件儿上也沾染了几许腥红,蜿蜒着从臀沟处往下流,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气,然后振腰将欲望尽根拔出,耸身一挺,顿时硬钻进去,再行捣入,却忽听身下的北堂戎渡猛然间一声拖长了的低叫,带着颤腔道:“疼……” 

北堂尊越一顿,多少回复了些心神,将手伸到北堂戎渡胸前,揉捏着上面的乳首,一力抚慰,暗声道:“……戎渡,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嗯?”北堂戎渡此时好容易发出声来,体噤身颤,身后不能自控地紧缩,疼得直颤,紧紧咬着嘴唇,道:“少骗我……真的疼啊,爹……”北堂尊越眼下箭在弦上,饶是他疼爱北堂戎渡再深,也是忍耐不住,一手揉着儿子的胸脯,一面哄道:“乖孩子,就好了,就好了……”口中说着,腰往后稍微退了退,连带着那紧密的嫩肉也被碾得微微翻出,从北堂戎渡体内拔出了半截分身,却已经被鲜血染红,然后重新一分一厘地挤入,将那鲜红的壁肉也卷入体内,强势迫张着四周的壁腔,带出灼热粗犷的气焰,北堂戎渡痛不可当,牙关紧咬,额头死死抵着褥子,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噎声道:“二郎……”北堂尊越有些不忍,但汹涌的欲望铺天盖地,已经凌驾了理智,只能俯下身去款款亲吻北堂戎渡的耳朵和后颈,但腰下却已按捺不住,抱住了北堂戎渡的臀,开始缓缓往外抽。 

当雄壮的分身再次进入,北堂戎渡嘶喘着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床外爬,试图逃避,北堂尊越手一伸,干净利索地按紧了少年,一手卡牢对方腰部,一面握住他的臀侧,然后用力一挺,整个分身已然深深地捣入了北堂戎渡的小腹当中,北堂戎渡被这么一杵,不由得惨哼出声,外面周围的嫩肉被尽数凶狠地挤入体内,肚子里好象被搅碎了,那个可怕的玩意儿整个地捅入肠道,剧烈的裂痛从臀间涌出,眨眼间就传遍了全身,他挣扎着将手臂朝后伸去,哆嗦着想要推阻父亲,但体内一圈一圈的肠壁却柔滑如脂,在男人阳物的推挤下,不得不展开潮水一般的律动,实实在在是极乐的体会,北堂尊越的喉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喘,一股强烈的激荡滋味在全身迅速流窜,便是圣人也耐不得了,哪里还能再停得下,一手握住北堂戎渡伸过来的手臂,将分身向外一拔,只见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后穴位置微微翻出,彷彿要将肠道也一并拽出体外,还没等北堂戎渡嘶叫起来,北堂尊越已经抱住他的腰,开始挺弄。 

白生生的臀部被迫翘起,后穴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的分身,北堂尊越满心燥热,冲得又快又猛,重重搏击叩撞,恣情狂荡,北堂戎渡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两条腿挺直发僵,虽然知道此时只有放松才能好受些,但仍然不能控制地愈发缩紧身子,极力将腰身左摆右晃,想要挣脱,但北堂尊越早已尽根而入,欲望牢牢卡在他的身子里,无论怎么挣扎,也脱不了身,反而让自己更痛,而北堂尊越的抽送也更快了几分,北堂戎渡苦遽难耐,低低痛叫一声,道:“爹,疼……啊……” 

眼下北堂尊越浑身燥热不堪,分身被一圈柔韧的体肉紧箍着,传来阵阵快感,听见北堂戎渡叫疼,便俯身吻将上来,伸手爱怜地反复抚弄北堂戎渡的前胸,帮他减轻些许痛苦,但也只是能够做到如此而已,更多的全凭本能,抱定儿子的胯骨,摆腰往里深顶,快意纵横,北堂戎渡断断续续地嘶吟,似乎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但偏偏父亲却插入得更深,一味猛攻,胀大的分身带着强劲的力量,笔直向深处不停地钻入,往里面狠捣,动作又快又猛,强大的冲势迫得北堂戎渡几乎不能呼吸,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温柔?随着肉体撞击起落,白生生的股间绽出朵朵血花,被一根火烫的凶器斡进里面,血丝顺着莹滑的大腿缓缓而下,在褥子上洇开点点猩红,紧韧柔腻的肠壁内一圈圈的褶皱被层层地推起,又再次碾平,北堂尊越平生在床笫间阅人无数,却没有一个能像北堂戎渡此时这样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极度强烈的冲击,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一层柔韧的肉膜紧软滑嫩,将分身包裹得密不透风,妙趣横生,直教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北堂戎渡脸色变得发白,也许是因为习武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因此北堂尊越眼下没有太多地顾及到他,一味奔突撞击,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悍狠得把北堂戎渡的身子撞得不住地向前,每顶一下,北堂戎渡便颤抖一下,沉闷的痛楚从后穴一直蔓延到腹内,北堂戎渡终于忍耐不住,双眼似开若闭,几乎呜咽起来,道:“二郎,我疼……”北堂尊越俯身抱他,吻那开始出汗的颈子,温柔怜爱,口中一句句的爱语情声,腰下却仍是任意抽弄,在柔软的直肠里搅弄不止,使得甬道在猛力的挤压下,自体内发出泥泞的轻响,温软与狠戾同时矛盾地体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北堂戎渡哑声嘶叫起来,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眼中直溢出潮湿之意,汗水淋漓,在父亲身下无力地喘息,一双蓝色的眼睛已是微微失去了原有的坚毅,双眸的神都开始散了,人已委顿若泥,身后北堂尊越一次次凶猛的进入已彻底贯穿了他,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血迹,最初的滞涩过后,彼此之间的交合已不是那么艰难,越来越顺畅,体内渐渐响起了泥泞声,鲜血点点而出,北堂戎渡突然全身颤抖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爹、轻些,我肚子疼……”北堂尊越顿觉心底柔软不堪,搂着儿子已经无力地瘫软下来的身体,柔声道:“乖宝,放松点儿……就快好了……”腰部却加足了劲,长驱直入,提高少年圆润的臀,狂摆进出不止,一手去摸索他胯间已经痛得软垂的那话儿,徐徐套弄起来,一面又是一通狠抽劲捣。 

渐渐的,北堂戎渡清亮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失神间隐约有泣声出口,两腮湿透,已有不支之相,可北堂尊越却是越发快速霸道,喉头微微出声,双手搂定了少年,狠狠提送不止,在儿子的臀缝间来回捅弄,北堂戎渡无力任他索取,简直已是十生九死,此时北堂尊越突然抱住少年软绵绵的腰肢,两手扣紧,在北堂戎渡身后急速抽动起来,纵意猛杵百余下,片刻之后,小腹骤然一紧,既而牢牢顶住圆润的臀丘,将其压得微扁,紧接着,终于往里死死一顶,便剧烈地在北堂戎渡体内喷射起来,将滚烫的精水分数次尽皆灌注在湿热的深处,抵达巅峰之境,彻底得到了情人,而北堂戎渡此时已经不叫了,眼中茫然了片刻之后,便疲惫地重新合上。 

一时云雨既毕,北堂尊越闭目喘了数息,虽已泄出,却仍将少年体内填塞得满满,只觉在得偿所愿之余,心头忽暗忽明,尚且沉醉于极乐的云端之上,恍惚了一阵,然后缓缓拔出已经泄过一次的分身,将身体微微抽搐的北堂戎渡抱进怀里。 

随着他退出的动作,北堂戎渡的后穴明显绽出伤口,已经肿了起来,一时未能合拢,略略露出肠道内的红肉,同时一股红白夹杂的浓稠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流到两腿之间,臀上被撞出一片红痕,北堂尊越眼下脑海中已开始逐渐清明起来,第一个念头,便是把北堂戎渡翻过身来,吻住那薄唇轻吸慢啜,唇舌亲昵良久,北堂戎渡勉力微睁了眼,脸颊上依稀精湿,喉头亦是干哑,一句话也不想说,足尖软垂,北堂尊越见他如此,知道把儿子折腾得厉害了,那等平日里根本不能见到的软弱不胜之状,令北堂尊越心下柔软不禁,胸口满溢着暖洋洋的柔情缠绵之意,衔住那湿红的嘴唇,分开唇瓣,噙住里面软热的舌头,深深啜吸,半晌,方柔声道:“……好孩子,吃不消了么?” 

北堂戎渡没说话,脸色委顿,软软靠在父亲怀里,却不知北堂尊越精力旺盛,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得了的,北堂戎渡正倦倦间,忽地膝弯已被人稳稳向外分开,紧接着,早已红肿不堪的后穴被紧密抵住,正自微微翕动的入口还没有完全闭拢,就已经再次被一寸寸楔入,北堂戎渡模糊地痛哼一声,低噎出声:“二郎,你饶了我……”北堂尊越推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头,哄慰道:“戎渡,就一回……嗯?”北堂戎渡哪里还肯,正要摇头,但已是来不及了,北堂尊越搂住他汗津津的腰,往上一挺,直捅得北堂戎渡身子一弹,一声嘶哑的哭喘顿时脱口而出,却是再也禁不住,被弄得实在太狠,放声痛哭起来。 

但北堂尊越此时却是和一头发情的雄兽差不到哪里去,虽口中百般抚慰温存,但实际上照样把北堂戎渡抱持在怀里,犹自大肆颠弄,抽插不止,北堂戎渡从出生起从来不曾受过这些,渐渐地连呻吟痛叫之力亦且式微,直泪落如雨,十指把北堂尊越的后背抠得血迹斑斑,等到好容易挨过这一回,哪知北堂尊越还不放过,又搂抱着再次于在他体内驰骋,最后直弄得北堂戎渡人事不知,莫说哭叫,连呻吟气息都飘忽若无,最终昏死过去。 


二百二十九。宫闱秘事 

  北堂尊越自从多年前对北堂戎渡生出情意,中间辗转数年,直到如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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