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还有……
一大堆问题将君兰搞糊涂了,小男娃叫饿。
君兰下床,先给他弄吃的,顺便烧水,他吃的时候再谈心,吃完水烧好洗净了身子再看伤,最后再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一连串的事将君兰弄得又昏头转向又幸福。
终于将小家伙洗干净了,他也吃饱喝足了赖在君兰床上要君兰陪他睡,“娘……呜……再不要丢下我了……”搂着君兰的脖子不放。
君兰见孩子哭,眼泪差点没跟着掉下来,臭小子,吃定她了是不是。“可是娘身边好多坏人,会伤害你,会拿你威胁娘,娘给你找户好人家,娘以后安定了再来看你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娘,娘再丢下我,我再找娘,找不到,饿死了,娘伤心,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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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兰决定(90)
“臭小子,你威胁我是不是?小坏蛋!”经历了那么多,君兰突然发现她终于找到了件让她开心的事,抱着小男娃,好,好,将他留在身边,“可是你会有危险?”君兰还是担心,还是……
“娘,我会保护娘啊,谁都会害怕我,真的!”小家伙发誓保证,还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呢,但他也不能太强呀,强了娘就不要他了,还是破破烂烂可怜一点好。
又跑到君兰脖子上闻呀闻,好香好软好甜,真的好想咬下去哦。
不能咬不能咬。
君兰哧笑,哄着小家伙睡,小家杰睡着了她才想起,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
再在她有了要保护的‘儿子’,那她就需要保护她的人,君兰开始想啊想,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上苍对她不仁,她又何需多顾忌?
她要找个人保护她,保护孩子。
她是金宫的宫主。
她是天下最富有的人。
不会武又怎样?不会武的人威仪天下当皇帝都可以,她有天下至尊的财富,有什么支配不了买不到?
看来她要将金牌拿到手了,除了金宫的人她要先找到有能力待她真心的人,这样在金宫,在任何人面前也不会示弱。
为什么是她退让?她不喜与人争斗,也不爱招惹事非,但走到今天这步,她冷君兰也不是好欺的,既然一个人无亲无故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做?她不害人大家都该念啊弥驼佛了,再谁来招惹她,她就会让那个人哭着回去,他们要明白她不招事都是他们的万幸!
第二天一早君兰便给小家伙穿衣,小家伙肉乎的身子在君兰手上咯咯笑,“娘……好痒好痒哦……”君兰也跟着笑了。
“这是娘给我买的新衣吗?我好喜欢哦,可是娘……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叫我的名字?你不喜欢天佑了?”委屈得抹眼睛,其实根本没有眼泪。
君兰叹气,好好好,算她走运他自己说出名字了。
“天佑,小佑,佑佑,你喜欢娘怎么叫你?但是啊,叫天佑好听,像个小男子汉,这样才能保护娘哦?”君兰房里的笑声惊动了花流风,那家伙也骚包不知羞,一边拢着衣带一边往君兰房里跑。
“你房藏男人了……”失声。看到了,她藏了小男人。
母子联手(91)
“你你你……他他他……”花流风指着天佑,这小家伙怎么找到他们的?怎么跟上来的?怎么偷偷摸摸跑到她房里的?这小矮人很邪门的!
花流风毕竟不是一般人,结巴吃惊之后咳了俩声问:“这是你弟弟?”
天佑眉一横带来一股寒气让花流风往后连忙跳俩步,真来个麻烦的小矮人了。
“是我娘!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随便进我娘的房?我爹说了,除了我爹还有我,谁进我娘的房就损她清誉,你是成年人了,这还不懂吗?!”哼,小手操在胸口训人。
呃。
他被个孩子训了。
花流风恨不得去揪他小脸俩把,但忍住忍住,“君兰姑娘,他……真是你儿子?”明明是凭空跑出来的。
君兰手被小天佑紧张的拉着,就怕君兰不要他,君兰摸摸他的小脸,“嗯,是的,流风公子过来也正巧,我打算向你们辞行了,如今已回中原,君兰也不好再打扰二位公子的行程,今日就此别过。”他们会放她走?怎么可能。
“啊……你要独行?但是,你有盘缠吗?”如果花流风说的是送君兰些银子,那才是与她无交集对她别无所图的人。
君兰不介意,她要的就是他们跟。
就从他们开始,谁叫他们先找上她的。
如今她是谁人也不信,她跟他们没有情,只有互利,或谁输谁赢。
她要他们俩个变成她的保镖,保护她与天佑,兵家之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天佑悄悄扯君兰,娘笑得好奸诈哦,他喜欢娘这样笑,“娘,我的衣裳还没穿好,我饿了。”
“啊?又饿了呀?好,洗了脸一起出去吃。”
找到好把柄了,她还是得跟着他们,她没银子怎么养孩子?花流风要先去找那个人,这邪门的小子到底怎么回事要查清楚。
果然,花流风不放人,君兰没银子,靠他们吃也不能坚持走,一行四人向江南而去。
客栈小桌,“你们听说了没有,昨个夜里发现一具尸骨,没有血,脖子上俩窟窿,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出吸血妖怪了?……”
君兰他们隔壁桌的客倌们讲得毛骨悚然,天佑抓君兰的手,“娘,我怕。”
母子联手(92)
“哦,不怕不怕,有流风公子他们在,没人可以伤害天佑的。”虽然是哄孩子,但是花流风突然有种感悟,他怎么好像中了什么计,中了什么套,而且是很不光彩的那种?保护孩子没什么,但现在看来真的好像他在保护他们了也。
“毒君,我怎么感觉变成了保姆?……”
现在才明白。
回头望君兰一眼,她越做越明显了,似乎并不满足于借光似的被保护,她酝酿了什么,还想做什么?
差不多快了,她快找他们摊牌了。
魏崇夹菜,天佑瞪他一眼,忙不失的抱着君兰的手臂,娘根本不需要这些色狼保护,男人都不是那回事,肯跟女人同桌,就是肖想他娘的美色。
汗,这可不是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君兰的美色?早就失了四分,若不是毒君魏崇,君兰一直胖下去就见不得人了。
天佑想跟君兰单独上路,然后一路游山玩水,到底什么时候他们才有钱呢?娘说的那个金牌坠入的湖什么时候才到?到时他先给捡回来。
可惜,知道有那么个湖,准确的地方他还是不知道,娘也没细说,他问娘笑而不答。
啪答啪答,外面来了马队。
魏崇神色未变提了君兰就跳窗而出,“他来了!”
耶律黑鹰?君兰没做声。
他还在找她?这男人怎么做都不会叫她感动,他没用心。
耶律黑鹰的人马在客栈打尖君兰便不能留了,魏崇带她先走,相信花流风会将天佑带着跟上,君兰拱拳道谢:“谢谢公子。”
“金牌不是你拿得住的东西。”淡淡地说。
“不给!很抱歉,这东西是我的,我死才传人,谁也不给!”
“你很坚定,但你保不住它!”
“我可以!公子为什么想要金牌可以告诉我吗?”
冷冷的哼,“那东西除了值钱,还有什么?”
“我们做个交易,我给你足够的财富,今后你保护我,做我的人!你想要什么毒物什么珍奇以金牌的力量都可以得到,我可以收买来送给你,你要的东西与我毫不冲突,所以你完全可以相信我说的,我的保证!”
步步为营(93)
另一边,花流风与天佑吃足了饭菜才离开客栈,想来他们又不是君兰,自然不需要避那耶律黑鹰,待出了客栈,花流风摇着扇子问天佑一句:“哎?你怎么跟出来了?”
天佑小大人的不理他。
“你还真拽!但看到你爹你怎么不跟着他,还跟着我?”看我不抓出你的小辫子,但花流风怎知他现在正惹一个不能惹的炸弹。
天佑的粉嫩小脸招人喜欢,但他现在比大人还成熟的表情就让花流风这第一公子也想揪上去,“怎么着了?
“你说谁是我爹?难不成你想见我爹?我爹死很久很久了……”天佑的声音冷沉沉地,有那么一点故意吓花流风的味道。
花流风心里重重拧一下,他刚才没看花眼吧,这孩子让人发寒。花流风笑着对普通孩子的哄,“你爹死了很久?那里面坐的那位不是你爹喽?但耶律黑鹰据说是你娘唯一的丈夫也,人家可是辽国的大王,现在宋朝这情形,你当个辽王世子比宋太子还威风,可惜呀可惜,他居然不是你爹。”小子,看你还装,你哪冒出来的你娘不在,你现在老实招了吧。
天佑闷着不做声。
然后路人谴责花流风。
说他这么个潇洒的公子居然欺负孩子,花流风有口开辩,难不成要说孩子欺负大人不成?谁信呀?
天佑还是闷着头跟着花流风,唉。
花流风想快快跟上毒君他们将小鬼归还得了,他这是糟的什么罪。
因为赶路错过了投宿的客栈,花流风这骚包行头的贵公子头回在野外过夜,但是江湖人,也不拘了小节。
野外生火,烤着鸡。
天佑不在旁边。
四周死寂。
鸡味越香,花流风心里越打鼓。
背上的汗毛都竖起。
一滴冷汗从他脖子往下滑。
他僵坐在那居然几乎无法动弹。
如今江湖给他造成这样死亡压力的几乎没有人,第二滴汗滑下。
花流风知道自己招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