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自己的身体早日调理出来,秦良玉干脆是来者不拒,给什么就接什么,连句谢谢都懒得对给她东西的人说,害那些人出力不讨好,但又不敢在明面上抱怨。
不光是给东西,现在秦良玉跟邓洁、孙翊尔三个人是天天都有热水洗澡,用的洗发和洗澡的东西居然都换成了市面上的那种瓶装,而且据孙翊尔讲,那些东西居然都是些价格不菲的进口名牌货。
秦良玉也不懂,也懒得管,只管着吃和用。
到后来,居然连面膜、护甲水这样的东西都进来了,孙翊尔和邓洁这个时候才发觉这秦良玉的来头真的不是一个不小可以形容的。
太招摇了必然会惹来他人的嫉恨,林妮向外面的小吴打了秦良玉的小报告,这小吴竟然突然来搜号,将秦良玉的东西都给搜刮一空。
结果事后第二天,小吴在回家的路上居然莫名其妙被一帮社会上的小流Mang给抢劫并猥亵了,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居然衣不蔽体、四仰八叉地晕倒在一个小胡同口。
姜长林的案子大伙本就在揣摩着是不是与秦良玉有关,这一下子,傻子也知道这秦良玉惹不得了,纷纷在背地里打听这秦良玉的来头,背后的靠山是哪个?可无论怎么打听就是查不到当初包Yang她的男人到底是谁。
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马依风了,秦良玉这些日子心神不宁,对马依风的担忧使她寝食难安,不知道他在办的那些案子到底怎么样了。
她不敢轻易跟外面的干警说要求提审,因为她知道现在外面的干警里有一多半都被李强或那个所谓的王总的人收买了,相信他们肯定是不乐见她与马依风相见。
这樊医生也好多天不见人影,秦良玉发现自己越是想见马依风的时候,这能帮到她的人都一概消失不见。王伟亦是,这些人、鬼到底都忙什么去了?
秦良玉很长时间没有卜卦了,今天在放风笼里放风,她让邓洁和孙翊尔为她打掩护,自己蹲在地上拿着从劳动号那要来的麦秸秆,将麦秸秆掰开分成27份当签用。
秦良玉先为马依风卜了一卦,出来的卦居然是山地剥,此卦乃凶卦,暗示问卦之人有病伤状况。
秦良玉大惊,看来马依风迟迟不来见她,定然是有意外发生,拿着麦秸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想起前些日子鱼头的面相来,秦良玉深吸了口气,待自己镇定下来后,赶忙又为鱼头卜了一卦,当看到卜出来的卦时,秦良玉整个呆愣在当场。
因为为鱼头卜的竟然是地火明夷卦,这就预示着鱼头的性命堪忧,秦良玉坐不住了。
她赶忙站起身问邓洁:“若想得见樊医生,是否需佯装有病?”
邓洁疑惑地看着秦良玉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孙翊尔为邓洁的迟钝着急,赶忙对秦良玉道:“对呀,肯定是的,不过得看是谁病了,如果是我们这样的,估计他们还不知道要拖到明天还是后天才能将樊医生给喊来呢。”
顿了下,孙翊尔不好意思直接跟秦良玉说那样的话,但看秦良玉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便道:“如果是你自己说不舒服想见医生的话,估计樊医生得用跑的进来。”
“我需向他们如何陈述自己的病情才会请樊医生进来,无论大小病均可吗?”秦良玉认真地问。
“哎呀,你就说自己肚子疼就行了。”邓洁接受不了孙翊尔转弯抹角地说话,便抢着回答秦良玉。
秦良玉来到监室,见走廊里恰巧是李国良班的唐图在溜达,秦良玉来到门上的小窗口那,将拉门打开,对唐图道:“可否为我喊一下樊医生前来?我腹疼尤甚。”
唐图一听赶忙应声好,直接就进了办公室里打电话去了。
秦良玉在小窗口那等信,没一会唐图出来告诉她说,樊医生马上就进来,还体贴地让秦良玉到通铺上躺会儿等着。
林妮和史莉莉卷缩在窗户那,自从听说小吴出了事以后,这俩人也不傻,直接就感觉到这秦良玉的来头,实在不是她们俩这样的小丑般的人物可以招惹得了的。
所以自那以后,这俩人跟守护自己的宝座一样看护着靠窗户的位置,也不再兴风作浪了,更是离秦良玉等人远远地不再招惹。
秦良玉刚躺下,樊医生就进来了,急匆匆的,直奔女号窗口问:“秦明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良玉看了眼林妮和史莉莉,这两个人也知趣,赶忙下地去了放风笼。
秦良玉待那二人走远后,来到窗前,悄声问:“樊医生,我无恙,只是几日未见马依风前来,甚是担忧,故而以病痛为由,找你前来相问。”
樊医生迟疑地不知该如何回答,秦良玉更感不安,突然她听到樊医生的腹语:“马依风今晚要去李强的酒吧,实施抓捕杀害姜长林的凶手,这次的任务凶险性比较大,我该不该告诉这秦明月呢?”
秦明月一听,心中的不安加剧,急切地对樊医生道:“樊医生,速速告知马依风,今晚的行动尽量取消,他与鱼头有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这些天随马依风东跑西颠到处暗查的鱼头,总感觉自己身边有个人跟着,甚至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
他将家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到处搜查了个遍,也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事物。
坐在床上听着隔壁卧室父母的鼾声,鱼头暗自纳闷,难道是上次陪马队去提审秦明月的时候,听了秦明月说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话后,自己产生了幻觉?
窗帘无风自动了下,鱼头反应速度极快,一个腰挺,直接从床上弹到窗户那,“呼”地一下拉开窗帘。
对面的楼里仅有三两扇窗户透出灯光,小区昏黄的路灯照着幽暗的草坪和路面,除此什么也没有。
他左右重新审视了下,仍然是一无所获。因为临睡觉前才将空调关闭了,所以窗户是关着的,这哪里来的风?
突然感觉自己的脊背发凉,鱼头迅速转头,只有自己在屋子里,难道又是错觉?
这几天有时候在大白天,也会偶尔发生脊背突然发凉的情况,似是有双眼睛始终在身周窥视着自己。
妈的,我这什么时候变得神经兮兮的了,都是那马依风害的,看好了个神秘女人,弄得自己也跟着疑神疑鬼的!鱼头在心里抱怨着。
重新躺回床上,瞪着天花板,心想,这李强的案子实在太难办了,真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丫的藏得可够深的。
想起马依风看好的竟然曾经是李强的女人,真替这马依风不值。马依风身边其实并不缺女人,太多女孩为了能使自己成为马依风的女人,什么手段都使用过,光是从鱼头和梁子处寻找帮助和突破口的就不下十好几个。
虽然那些女人的外貌都不及秦明月般惊艳,但最起码都是些正经家庭、正经职业的女人。
可这马依风就跟鬼上了身似地,偏就认定了这秦明月,估计是被秦明月的长相给迷惑了心智。
别的且不说,就说她那案子吧,说得不好听些有可能会吃枪子,说得好听些怎么地也得是个死缓或者无期。等着将来即便出来了也变成一中年老大妈了,管她多惊艳的长相也得被岁月摧残。他就不信了,这马依风会不知道这结果?
所以鱼头非常不看好这俩人的感情会走到底,估计着等秦明月案子下来了,能活命的话,送到监狱里待个一两年,这马依风也就慢慢死了那份心忘记她了吧?如果这样的话最好。
他可不想自己的哥们上司为了一个毒枭的女人毁了自己一辈子!他得想办法拉这马依风一把,可不能眼看着他就这样陪着一个身陷囹圄的女人一起沉Lun!
鱼头刚想到这儿,他的枕头竟然嗖地一下从脑袋下面翻转过来压到了他的脑袋上面,鱼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身,同时大喊一声:“谁?!滚出来!”
鱼头的妈妈被尿憋醒,刚准备坐到马桶上,被鱼头这静夜一声呐喊吓得一哆嗦,直接将尿尿在了睡衣上。
气得老太太放开嗓门便骂:“是我!我就是上个厕所尿个尿,难道还要向你这大警官打报告吗?深更半夜不睡觉,瞎吆喝什么?!”
被老妈一顿臭骂的鱼头蔫了,一个屁股墩坐回到床上,真他妈活见鬼了?看了眼被自己刚才掀翻在地的枕头,鱼头纳闷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他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肯定是做梦,要么是太累了!
-------------------------------
还不到上班点,马依风开车将鱼头和梁子从各自的家里接了出来,拉着这俩人来到离中山公园不远的一处僻静处。
鱼头今天顶着个大黑眼圈,梁子看见了取笑他:“哎!我说鱼头,今天这烟熏妆画得不错哈!快赶上公园里的贝贝了!”
鱼头无精打采地白了梁子一眼,看向马依风问:“老大,这么早将我们俩拉出来有什么急事吗?”
马依风扫了眼车外,见不远处除了零星几个早起晨练的老人外,并无可疑之人,低声道:“我已经发现杀害姜长林的凶手了,此人叫宁子,是顶替死了的于明刚在Oriental-Bar里做保安的一个年轻男子。”
鱼头纳闷地问:“老大,这才几天你就掌握了情况?可靠吗这消息?”
马依风笑着对鱼头道:“你还记得咱俩那次去Oriental-Bar探雷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小太妹吗?”
“太记得了啊,你还差点被那小姑娘给强Jian了。”鱼头调侃道。
马依风敲了下鱼头的脑袋,将从小太妹应桐桐那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详细地讲给鱼头和梁子听。
“法医从姜长林的头部取出的弹头型号是QSZ92的,而我从应桐桐描述她见到宁子携带的那把枪的外观分析,基本属于这种型号的枪。”
马依风是个枪迷,对各种型号的长短、轻重、步冲都非常了解,应桐桐在看到宁子的那把枪的时候,尽管因为害怕而印象不是特别清晰,但在马依风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