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不得不承认,凌越的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修长的身体,匀称的肌肉,优美的线条,光滑小蜜色的皮肤,简直天生的衣架子,难怪穿什么都好看,就连小弟也是尺寸傲人。
程正咽了咽口水,盯着凌越有些投入。
凌越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得意,尽量在程正面前展现他的身材,他当然知道自己身材有多好,而这么好的资源他可舍不得浪费,看到程正眼神里充斥着羡慕和爱意,凌越就把持不住情绪,兴奋不已。
“老婆,好看吗?”凌越玩意十足,问道。
“好看。”
程正诚实地回答,确实很好看。程正不是没有和别人一起洗过澡,再说上次换衣服时,凌越早就看光了,要是现在拒接,反而显得小家子气。想到这程正不再纠结,脱了衣服,两人赤果相对。
果然,在凌越厚脸皮的攻势下,程正也向厚脸皮同化了。
他们放弃了浴缸,改用淋浴。卫生间两人的存在显得充实,气氛非常好,凌越还主动给程正搓背,极好的触感使他一碰上便沉沦。
洗的时间还挺长,出去后程正裹着浴袍就坐在床上,皮肤呈现淡红。
刚才的画面让程正心跳加速,凌越给程正搓背,不一会儿凌越小弟就兴奋了,把气氛搞得很尴尬。
程正也很激动,只是多年的禁欲生活,小弟没有在凌越面前兴奋起来。
程正拿着一本书看,只是书完全不在他眼中,拿倒了他也没发现。
很惊讶,凌越居然没有做些什么。
这头凌越在卫生间里独自疏解,想着程正的感觉,不错。刚才他就想突破最后一步,倒是怕程正没准备好,生生忍住了,现在想想错过了极好的机会,或许,是时候进一步了。
程正还在出神,凌越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扫过程正拿倒的书,扔到一边,抱住他。贴上了他的唇,一把扯开浴袍,两具胴体紧密贴合,程正感觉得到小腹上来自凌越的zhuo热,转而被自己的热度替代。
凌越在程正身上磨蹭,两个人的小弟一起**着,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程正突然感觉到,凌越带着润滑剂冰冷的手**他的身体。
他也想过有这么一天,但他没想过自己被压的情形,于是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上……a~~”还没等他说完,凌越的手指就触碰到了他最**的那一点。
“A~不要碰那啊……a……”
程正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极其妩mei,为此他无比羞愧。
凌越非但没有停止,还变本加厉的抚mo着前面的didi。
凌越依旧**着**那点,伸进的手指变成两个,接着是三个,最后成了四个。
开始还有快感,转而变得难受,再是痛苦,最后他也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只是希望,手指偶尔撞击那一点时,他希望多停留一会。轻轻□□出声,或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接着凌越的手指撤了出去,并不是因为他发善心心疼程正的求饶,而是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胀得难受不已。
“要我jin去吗?”凌越故作询问,舔舐着他的耳垂。
程正还沉在kuaigan的漩涡里,所以他错过了,凌越看自己的那一眼,仿佛从迷失中清醒过来,漠然,失望,呆怔,然后继续迷失。
凌越把他翻过去,从后面贯穿了他身体。
程正不喜欢这个姿势,甚至讨厌,因为他看不到凌越,安全感在疼痛中一点点流逝,他在颤抖,他想要凌越wen他,说爱他。
可他做不到,声不成调,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了的shen吟,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落下,温热的苦涩的液体打湿了脸,陷入枕下的柔软。
只是,凌越看不到。
程正在陷入空白前,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屈辱!突然就钻进脑海,带来一片空白。
痛到深时便成了麻木,程正忍受不了,昏迷过去,又从痛中醒来,凌越已经完全顾不上温柔,成了原始生物的本能,撞击着程正过分紧致的甬道。
程正不知道凌越she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次也没有。□□流出红白相间的nianchou液体,终于凌越在最后一次发xie后chouli他的shenti ,疼痛定格。
凌越搂着程正,两人精疲力尽,双双睡着。程正睡前扫了眼挂钟,两点多,眯起眼就顾不上疼痛进入梦魇。
程正又做了一个梦,他向来记不住梦里发生了什么,只记住了自己在奔跑,能奔跑,说明是个美梦,可能是在提醒他腿上快愈合了,所以他在梦里奔跑,梦外大汗淋漓。
程正的作息时间极富规律,让他六点准时醒来,面对昨晚的残局,依旧清晰的痛楚,不过想到是和眼前这个人,他竟然感到幸福带来的甜蜜感,遮盖住委屈。
程正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他了,离不开了,眼前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想要一起走完这一生的人,他叫凌越,他的凌越。
程正静静看着凌越,等待时间过去,希望他醒来能给自己一个早安wen,霸道强势又不失温柔。
可等到凌越睁开眼的时候,程正又退缩了,他怕,怕凌越会因为昨天的粗鲁内疚。可是凌越起床时,丝毫没有情人昨晚第二天的关怀,动作也很大,要是自己没有醒来,就该被他吵醒了吧。
可是偏偏,装睡的人最难叫醒。
程正听着凌越的脚步声,由近到远,不多时便传来了冲水的声音,十来分钟后凌越出门。
凌越离开,失去了他怀抱的温暖,程正坐起来,牵扯到后xie的撕裂,他缓缓踱步进了厕所,于他受伤是常有的事,他也没有那么娇贵,娇贵到因为疼痛不堪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还借此撒娇让凌越给他清理。
他都不需要。
作为一个优秀的军人,他现在自己躺在浴缸里,把后xie残留的精ye和血清理干净,洗好后艰难到楼下买药,还把猩红刺眼的床单丢进洗衣机,换上新的床单。
弄完算算时间,凌越也该下班了,平日里他上班常常旷工钻进他家,今天却没来,甚至刚才买药回来,还往保安室里偷瞄上两眼,结果他不在,这让程正感到不安。
难道凌越只是玩自己,玩完就走?
幸好中午凌越还是回来了,打消了程正的念头,一时间程正责备自己患得患失,爱胡思乱想,又不愿相信凌越。
凌越看到程正做好午饭等自己回来,鼻头有些酸涩,想到昨晚自己的粗lu,程正肯定是要受伤的,还以为今天程正要和他撒娇,说自己受伤了,都是你不温柔惹的,然后指挥他做这做那。
哪个小受第一晚过后不这样。可程正就没有,非但没有,小受还准备了午餐等他回来,凌越看到换好的床单一时鼻头又是酸楚,不过他没有把情绪摆在脸上。
程正看到凌越神色复杂,却唯独没有浓浓爱意。和凌越两人在饭局上沉默,然后凌越出去,程正也没挽留,独留他一个人。
程正想,是不是艹完了,感情就不一样了,他没有谈过恋爱,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面对自己的感情,所以他迷茫。
下午接到了黎空的电话,听语气应该是在难过,黎空约他出去喝酒,程正不好拒接,便也去了。
下午三四点,不是酒吧开门的时间,整个海葬清冷异常,程正陪黎空喝了不少酒,黎空才注意到程正的不对劲,程正脸色发白,冒着冷汗。
黎空问程正怎么了,程正告诉他,可能是喝太多酒,昨晚的伤口发炎了。
黎空又问他什么伤口,程正把昨晚的事情简要概括了一遍,黎空听完发愣,“你们昨晚做了?你什么感觉?”
面对黎空突如其来的问题,程正羞红了脸。点点头,不说话。
黎空出去买了些药给程正,叫他按时涂抹。还把程正送到家门口,黎空才离开。
程正剩下的时间什么也没有做,涂了药膏,沉沉睡去。
不知几点,凌越回来了,躺在床上搂着程正,程正睡眠浅,条件反射马上醒来。
凌越看到程正迷糊中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他一口,一旦wen上,就把持不住加深了这个wen。
wen毕,凌越看着程正问道:“吃饭了没?”语气里尽是温柔。
程正摇摇头,眼里有些水汽,他就知道凌越不会那样对自己,那些都只是凌越暂时的愧疚,而现在温柔的凌越又回来了。
凌越骂程正是小笨蛋,不按时吃饭。程正被骂得很开心,被凌越语气里的亲昵所感染,心情也好了起来。
凌越给程正做了海鲜粥,然后不顾程正推辞,坚持喂给他吃。程正吃完美味的海鲜粥,问凌越吃了没,凌越说吃了,在外面吃的。
晚上凌越没有继续,虽然有点难耐,但还是忍耐着yu望,只是静静搂着程正,安然睡着。
程正很喜欢凌越抱着自己,会让他觉得有安全感,不用随时起来面对危险,因为再大的危险,眼前强大的男人都会为自己挡住。
所以每次他都睡得格外安稳,他觉得,凌越一定是世上最差劲的保安,但有一点,任何优秀的保安都比不来,他保护着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得以暂时歇息片刻。
第二天程正在凌越怀抱里醒来,睁眼马上看到凌越的脸,让他感到充实,仿佛一颗漂泊不定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凌越带程正去了外面吃饭,吃的红枣汤,瘦肉粥,凌越很为自己着想,让程正感到开心。
饭间程正有谈及找工作的事,被凌越一口拒接,以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为由。
程正勉强答应他,可心里还是想找工作的。
他接到凌仲丘电话时,刚好和凌越在一起看电视,凌仲丘约自己去上可酒楼吃饭,不容程正拒接,说是一定等他来再走。
程正不明所以,如果因为当年父亲救过他,现在找他也未免太迟了点,如果是因为他儿子的事,大可不必,那天换成谁他都会那样做,只是刚好那人是他凌仲丘的儿子罢了。
最后程正还是打算去,没准人家真有什么事说不准呢,不过,他一个退役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