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 杂志精华本:女友2006-2008年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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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 杂志精华本:女友2006-2008年珍藏-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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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在电视上看到一个节目,真情的访谈类,节目里的女孩哭诉痛失恋人的悲苦。
  我只好找到她们学校,如果她继续这么干,我打算不遗余力地告她骚扰罪,要么就以恶对恶,把她搞臭,难道还斗不过一个丫头片子?
  学校里几个女孩认出了我:“咦,你不就是《大清十年》的导演吗?”
  “他以前演过《金武门》的打手。”
  “他还演过得相思病的少爷,在那个什么《小财门》里。”
  她们说得都没错,我那默默奋斗的历史被一句句抖出来还真让我不好意思。“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因为我们有个同学叫赵天佑!”
  姑娘们带我到赵天佑的宿舍,她们说,三年前赵天佑入校时就把她的墙壁贴满你的照片,她好喜欢你的哦。她说她本来是考电影学院的,因为考前紧张没吃饭,等到要考时饿得发晕,有个电影学院的学兄正打了午饭往宿舍走,她就过去问他饭是哪里打的,人家知道她要考试,二话没说就把一只炸鸡腿给了她。
  “那个人就是你吧?”
  “赵天佑一直没忘记你呢。”
  “你们的相识很好笑。”
  “才不,很有幽默感,很浪漫哦。”
  女孩们七嘴八舌说开了,我趁她们谈得热闹赶紧走了。我不想找赵天佑了,我跟她萍水相逢,她却对我一见如故,原来这里还有三年的伏笔。恍惚也想起毕业那年,没找到工作,很穷,只好赖在学校,中午从食堂提着饭盆路过招生考场,一个女孩冲过来,问我食堂怎么走,说她好饿。
  那天我就是把一只鸡腿送给了她,可问题是,我没那么好,那个鸡腿掉到地上一次,只是我本来打算冲冲干净再吃……
  6
  《大清十年》播出后,反响很好,就有别的导演重拍。我很有兴趣地看了一遍,咦,那里头,那个演宫女的……不是赵天佑吗?
  “皇后,当心身子!”她终于有台词了,并且,这部戏里,她不仅有台词,她还是主演,皇后则被编剧改成了一枚龙套。
  她变漂亮了,她瘦了,其实她很上镜的,下巴特别好看,眼睛很大。
  我不知不觉笑了。
  并且,这个不知不觉的笑,维持了整整一天。
  什么叫思春,我这个面部表情就是完整的解释。
  当晚,思春的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挣扎,拨通了赵天佑的手机。当电话那边传来温柔的“喂”时,我忙义正词严地说:“恭喜你!出名了!”
  我为什么手心出汗,声音发抖呢?
  她说:“这不重要。”
  “出名还不重要吗?”
  “不重要,其实,你一直没听我把话说完,我想出名就是想让我喜欢的人别忽略我,让他知道我很优秀。”
  “喔,那个人真幸福……”
  “没错。并且那个人懂得及时给我打电话。”
  沉默了半秒钟,我忽然语无伦次地说:“那么今天晚上我请炸鸡腿吃你,哦!不,我请你吃炸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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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王子的白马(1)
榛生/文
  大草原的夜,她得到一个带着马草味的结实拥抱,烤全羊,酒香,还有一只跟她同名的小马……
  他
  那个叫张丹,籍贯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20岁的滑冰运动员从她搭档手里滑落,重重摔在2006年冬奥会冰面上的时候,他正在呼和浩特郊区一间私人马场往一头名叫白鼻的大马的饲料里添豆饼,同时心怀怨愤地咒骂着这匹能吃的母马以及马场老板。那晚他因为给马喂夜草没有看到直播,后来张丹张昊拿了银牌在镜头前热泪盈眶的样子他是在游客们带来的报纸上看到的。
  她
  同一天晚上,她在上海的公寓里上网,冬奥会的消息她可没时间细看,她一边飞快地和远在都灵采访的男友聊天,一边整理行李,她说:“明天我要飞呼和浩特,要一周的时间,你回来了自己去看房,我和售楼部都约好了。”
  她知道这些话说也是白说,男友那么忙,哪有工夫去看房,此刻他没准儿已不在电脑前。她叹了口气,点了一根香烟,在公寓里转了一转,这间狭小的公寓她住了三年了,从没在这里做过一顿饭,因为煮不熟。就像对男友一样,在一起七年了,有时候会很惊讶,七年了呀!
  白  鼻
  这一团的印度游客不是没见过马,而是没见过如此健硕的纯种蒙古马。他们使用各种难看的姿势骑它们。马自从闻过这种带着咖喱味的体臭,一个个都莫名兴奋起来。她在二月的细雪中喊:“大家小心,当心!”可还是有人摔下了马。
  白鼻叫出沙哑的马嘶,取笑那个肥胖的印度大胡子。大胡子从雪地里爬起,*未泯,和白鼻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最后他抬腿给了白鼻一个窝心脚,并用母语吐出一连串语无伦次的脏话。
  他走过来,护住马。印度人搡开他,继续对白鼻拳打脚踢。第二脚踢在白鼻的胖肚子上,马痛得抽搐了一下,发出哀鸣。与此同时,一个清脆的拳头印在大胡子的面部。
  她心想:“完了,完了!”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滚在草地上,变成了两个活动的泥人。
  “你怎么能打客人?”她对他咆哮,他一分神,白挨了两个耳光。
  “马怀孕了!”他绊倒大胡子,跑过去找马。白鼻静静地站立,忽然流出口涎,不再和任何人开玩笑了。在它的体内,有一头早产的小马正在奋力挣扎,四蹄乱拱。白鼻一声不吭开始陷入母子较劲中。就算平时再贪吃再狡猾再懒惰,一万个讨人厌,但此时脆弱的白鼻让他心疼得脸都青了。
  “看来马难产了,你得帮我!”他把这个神圣的使命交给了一窍不通的她,不等她拒绝,他就一把把她推到马的身边,“你按住它的肚子,让它别动!”
  人群已经不再嬉闹,从四方聚拢过来,用各种表情目睹着这场仓促的接生。他把手伸进马的身体,满头大汗地找小马。白鼻没了耐心,扬蹄一甩,踢了她一个四脚朝天。
  她锲而不舍,用肩膀抵住马肚子。她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一头临产的马,就把它当小孩,口里不停地说好话:“乖喔,宝贝,不痛不痛。忍一下喔。”他望了她一眼,觉得这个满头大汗的女孩挺可笑,也挺可爱,就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光。
  他终于找到了小马的头。
  这时周围的人已经被感染得失语,自动围成一个圆圈。包括那个大胡子在内。人群合力形成一堵温暖的墙。人散发人的体温,马喘着马的热气,冰冷的雪雨也变得多情了,当第一颗雪粒化成细雨降落在草原上的时候,一只小马随着春天一起站稳了。

白马王子的白马(2)
人群激动地鼓起掌来。不知是谁起了头,大家开始兴奋地彼此拥抱。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夜晚,她得到了一个带着血与马草味的结实拥抱,那拥抱是她有生以来得到过的最结实的一个,大概是出于这个原因,她故意在那个怀抱里停留了稍久的时间,而对方也相当配合地没有迅速放开。
  马比人好
  事后旅行团还是因为那起打架事件受到牵连。但她是谁?她是春秋旅行社最好的导游,最灵的万金油,最厉害的嘴皮子。她使用了一点小手腕,先把大胡子的投诉信阻截在去往上海总部的路上,然后邀上罪魁祸首的他一起请大胡子吃烤全羊。2400块一只的羊啊,她一个月的房租就没了,但想想,笑笑,无所谓就是无所谓。她举杯:“哈里先生,我们恳请您的原谅。”球鞋狠狠踩他的马靴,他迟钝地意会过来,不情愿地赔个笑脸:“先干为敬啦!”
  三杯烈酒下肚,大胡子已经跟他称兄道弟,主动撕了那封投诉信要改写表扬信。大胡子拍他肩膀伸大拇指,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往她腰上游走。他就把一只羊腿塞过去。他看到她在篝火那边感激地冲他一笑,他浑身触电一样——那个笑容,太好看了。
  送大胡子回了宾馆,他们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开始原形毕露了。“混蛋!你怎么能打他啊,打坏了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她咆哮的时候耳朵上那两只耳环就滴溜溜地晃,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城市里来的时髦女孩,可他却第一次见到她的可爱和坚强,他记得她柔弱的肩膀扛着马腹,小母亲一样唤着宝贝别怕的样子。25年来他对女性世界懵懂无知,这初次的匆匆一瞥,却见识了这么美好的画面,他要是忘了她就是缺心眼。
  他嘴却死硬:“他欺负马就是不对。”
  “马比人好呢!”
  她被他的逻辑弄蒙了,停了半秒,不知该怎么说。这个粗枝大叶的汉子,柔肠如水呢!
  “好吧,马比人好,马比人好。那小马叫什么名字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钟粹。”
  “那小马就叫钟粹。”
  “喂,我成马啦?”
  “马比人好呢!”
  因为这个玩笑他们打闹起来,像草原上任何一对相好的姑娘小伙。她不比本地姑娘逊色,打他一拳还挺疼。不知不觉已来到宾馆门口,门内透出的光是这一片草原里唯一华丽的东西,他不适地退后半步,留她一个人站在光里。
  过了一会儿,她就慢慢地走进那明亮的所在。
  他
  每当他唤那头叫作钟粹的小马时,就会想起她来,心不在焉地把钟粹的豆饼掰得粉碎。小马可没耐心舔那些碎末,它跑出马厩,吃掉了游乐场作为装饰用的二十盆杜鹃花。老板狠狠责罚他,知道扣钱、罚扫地、罚干活都没用,他近来的不专心是因为这匹马,于是老板把钟粹交给了胖子吉嘎。
  吉嘎老早就想驯这只小马了,为了让钟粹没二心,他用了最卑鄙的一招。他往钟粹喝的水里撒点尿,马喝熟了这种味儿,就跟定了这个人。钟粹一天天长大了,它变成了一头绝色*。它妈有的只是一只白色鼻子,到它这辈,变成通体雪白,像一团会流动的云,连眼睛和睫毛也是白的,这种白化病似的高贵在马身上显得尤其刺眼,它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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