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煊微蹙长眉,方要开口,“太子殿下,本王……”
聆“哈哈!“柳笛突然大声笑道:“我只是见太子殿下你不好说话,试探下海陵王是不是也像你一样,看来没错,你们都一样的冷血。”
必须和御煊撇清关系,不能拖累他。
太子冷笑:“你现在想说什么便尽情的说罢,就怕到时候挖眼拔舌,你想看不能看,想说不能说。”向御煊递了个眼色,“你说是不是?”
御煊默然。
太子便得意的一摆手,“押回去交给皇上处置。”
柳笛微出口气,劝慰自己,坐牢总好过和尚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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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总好过和尚晨在一起……”柳笛缩在牢房潮湿的墙角,拿着一根草枝,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墙壁,郁闷的自言自语,“好个头!和尚晨在一起可没老鼠蟑螂,馊菜剩饭。”转念一想,回忆起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心中忽而乱作一团,把草枝狠狠的抽断,“不,还是坐牢好!尚晨,别让我再看到你!”
眼前浮现离别时,他伤心落泪的模样,不禁心中一痛。
他的眼泪原来是红色的,如血一般。她抚住自己的胸口,掌心下便是他眼泪滴落的地方,扯开衣襟,如玉肌肤上的那滴嫣红仍旧醒目。
触及,心中愈加难过。
哗啦——牢门沉重的镣铐被打开。
“喂!你在做什么?”走进来一个人到老年,却涂脂抹粉的老太监,手拿拂尘,见柳笛正在墙角拉扯自己的领口,向里面看,便如此质问道。
柳笛摊手,“能干什么?检查身体喽。”
“检查身体?”老太监讽刺道:“你倒是有闲心。”
“其实我是在抓虱子。”柳笛起身走向老太监,“不知公公前来,有何贵干?”
“哎呦,恶心死了。不要靠过来!”太监向后大退了一步,唯恐避之不及,“咱家警告你,原地不许动。”
“好吧。”柳笛求之不得。
这时又走进来一个华服的太监,年纪略长于第一个,两个阉人便凑到一起,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看着柳笛,不时点头摇头。半晌,其中一个捏着兰花指,尖着嗓子道:“陛下让咱家带你去面圣。”
柳笛抓了抓脖子,“有劳公公带路。”
“哎呀,不许抓,看着就痒。”一人尖声道:“考虑到你现在的德行会惊扰圣驾,我和徐公公特许你先沐浴更衣!”
“好麻烦,不想洗。”柳笛打了个哈欠,咂嘴,“皇上没见过跳***,正好献给他老人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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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柳笛的话,两个太监越发觉得沐浴的至关重要。其中一个更是拿着拂尘驱赶她:“少废话,快点走!”
“啊!”一不小心,那拂尘碰到了柳笛的胳膊,吓的老太监一蹦三尺高,赶紧扔了拂尘。
柳笛拾起来,左瞧右瞧,“设计不错,等明天夏天拿着赶蚊子。”
“哼,你还想活到明年夏天?做梦罢!”
柳笛大度的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有可能。”
齐韶谋反,她作为他的亲戚,在劫难逃。
可能一会面圣之后便被下旨处死。
。
柳笛坐在浴桶中,微咬着下唇,心里盘算着,死是肯定的,只是如何死还得皇帝下旨。一会见到他,要尽量说好话,把责任都推到齐韶身上,希望皇帝能够念在她死前忏悔的份上,给她一个相对舒服的死法。
凌迟,车裂,腰斩,断头。柳笛光想便不禁咧嘴,在暖水中打了个寒颤。
她记得离开皇宫的时候,还是早春时节,可今日回来,却是秋猎时分了。看着狭窄的天窗外的半片蓝天,柳笛长叹一声。掬起一碰水撩在胸口,不知是天寒还是心伤,鼻子酸涩,不禁吸了吸鼻水。
难道青墨就是这么死的?她什么都没改变就要结束这一生了。
除了让尚晨占了便宜,似乎没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她恨恨的捶打了下洗澡水,溅起水花朵朵,“不甘心!”
“不甘心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忽然,耳畔有人说话。
柳笛大惊,回眸又惊又喜,“御煊?”
他捂住她的嘴巴,嘘声道:“门外有守卫,你小声点。”
她点头,他才松手。
“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虽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有一线生机,自然还要争取。
“当然是来救你,否则来干嘛?看你洗澡?”
柳笛瞪他,“怎么救?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把我领出去吗?飞檐走壁,我可不会武功。”
让人施救,态度还如此蛮横。
御煊俯身,视线和她齐平,问道:“你还是处子吗?”
“哎?”
“快回答!”他压低声音质问道。
被尚晨伤害的记忆,不可遏止的浮现在她眼前。若不是浴桶的水汽掩盖,他一定能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泪光,她咽下眼泪,“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发现了。
会介意么。
“时间不多,别支支吾吾的。”
“当然是。”她下颚微扬,“我自入宫还没侍过寝。”
正文 前世之旅:假戏真做
我知道你没侍过寝。”他撑着浴桶边缘,“我是问你,你离开这一年多……”
“什么?”柳笛惊呼,“一年多?”原来不是从夏到秋几个月,而是还要再加一整年,尚晨把自己带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时间过的和外界不同步。
“嘘——”他捂住她的嘴巴,惊慌的看向门口。果然铁门被从外面狠狠的捶打,“快洗,鬼叫什么呢!”
柳笛朝门口喊了一声,“身上太脏了,还要再等一会。”
咖“哼!”门外的人重重啐了一口,才无声了。
御煊凑到她面前,和她的面庞近在咫尺,“避免你乱叫,我不会放开你。我的问题,你点头或摇头回答。你刚才说你是处子,既是说在宫外这段时间也没人碰过你?”
她哽咽了下,决然点头。不想让他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聆他有些为难的说,“我倒是有办法能救你,但得委屈你一下。你愿意吗?”
想都没想便连连点头,并对他传递出渴望又信赖的目光,虽口不能言,但心中所想全部包含在眼神中。
一心逃脱的柳笛,并未将‘处子’和‘逃脱的办法’联系起来,还一脸傻乎乎的期待表情看着他,给予鼓励。
“既然你答应了,可不要后悔。”他做最后的询问,毕竟趁人之危,问个清楚,良心才好受些。
她笑眯眯的点头。
他抿唇微笑,放开压在她唇上的手,改为架在她腋下,将她捞出水桶。
“等下我穿衣服,我们从哪里跑?”柳笛去勾搭在一旁的新衣衫,“可要快些,太监一会定要再催。”
“是啊……”他轻声应着,扯下她手中的衣服,仍在地上,倾身将她压在浴桶边缘。
“哎?”她手搭在桶沿上,低声凶道:“快别闹了,我好冷。”
“这样便不冷了。”他吮住她的耳垂,一边揉上她的酥胸。
被他碰触,带来的炙热驱散了凉意,却让她更难受,稍反应过来的她拧着眉头问:“你要做什么?”
他一脸无辜,“你不是应许的了么。”
“我哪有?!”柳笛恨道:“现在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凉风自天窗吹进,缕缕冷意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向他怀抱靠近,汲取温暖。
“那现在呢,愿意答应我么。”他吻住她冻的发白的小嘴,与她唇舌勾缠。手不安分的移到她两股间,因刚沐浴完毕,触碰到腿间的滑腻,御煊满意一笑,在她耳边道:“你都准备好了,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她害怕,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欺骗了他,该如何是好。“不行,御煊,你听我说……”她想将腿合拢,却被他制止住,柔软感受到他坚硬的抵触,知道回天无力,她竟然吓的掉下眼泪来,“你放开我,放开我!”
“嘘——你想把人叫进来吗?”为了止住她的声响,将她的小口含住,使她的呜咽化解在两人喉间。
他温柔的亲吻渐渐的安抚住了她的慌乱,而且伴随着热吻,体温上升,她不禁双颊染上红晕,连连娇|喘,水眸含羞。看的御煊脑袋一热,原本压制的冲动,挣脱桎梏,付诸了行动。
他突然的进入让柳笛痛的低低呻|吟,听在他耳中,便胜过任何催情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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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百般不配合尚晨,下加之是初次,身体不免受了伤,此时纵然御煊极尽温柔,但润出的花液却带丝丝血红。
御煊不忍伤她,放慢速度,柔声道:“一会就不疼了。”
如他所言,很快痛感退去,微微悸动着麻热感。
“喂!!”突然传来砸门声,太监不耐烦的吼道:“淹死了吗?洗好了没有?”
她求饶的看他,希望他立即停止。御煊却摇头,力道反比方才重了。
混蛋!柳笛强忍低吟,向门口喊道:“马,马上就好——已经洗完了,在换衣服。”紧紧抓住他的锦袍的衣料,抿唇咬牙忍住声响。
他故意逗弄她,撬开她的贝齿,却勾她的丁香小舌。
那太监这次没被打发走,而是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让狱卒进去帮你穿!”
御煊听了,不仅不紧张,反而轻声笑问她,“完了,要被人看光了。”
柳笛狠狠咬了他肩头一下,扬声对门外道:“你敢!我就算有罪,也是伺候过陛下的,你敢让其他男人看我?!”
太监被呛到,尖声道:“总之给我快点滚出来!”
确信太监又走了,柳笛松了口气,若不是他扶住,差点瘫软在地,她哀怨的看他,“太危险了,你快点走……”刚说完,他便重重压向她,低声喃道:“我今生都不会离开你。”
她像猫一样,发出细细的呻|吟,埋首在他项间,任他索取。
心想,这样应该就能盖掉尚晨留在自己的痕迹了。
。
春潮过后,他伏在她身上理顺刚才急促的呼吸,才离开她。
“啊……”柳笛身子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御煊笑着抱起她,重新放进浴桶中,“看你平时活泼的很,以为你体力了得呢。”
她又气又羞,“好了,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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