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偸"国舅"不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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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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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会武功的公孙策论‘战斗力’比那几位稍显逊色,但庞昱第二天起来依旧腰腿酸软,四肢乏力。试着动了动身子,察觉到旁边的视线,她颇为不悦的撇撇嘴,“喂,我脸上沾了什么,干嘛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

闻言,某神清气爽的妖孽勾唇一笑,面不改色的说着足以令庞昱吐血三升的话:“亲爱的侯爷,人家这是在回忆你昨晚甜美的滋味。”

噗——

这是庞昱额角青筋崩裂的声音…

“对了,你和赵祯以前就认识?”公孙策冷不丁丢出这么一句,但口气却不似询问,更像是陈述一个确切的事实。

“怎么可能?”

“诶,那就奇怪了。”

“奇怪什么?”

“曾听八贤王醉酒时碎碎念过,说赵祯近年来一直在暗中寻找一名偷技了得,擅长入室行窃的伶俐之人。而赵祯却于几个月前毫无预兆的将分散在各地的暗卫统统调回京城。”公孙策故作停顿,继续道:“按时间来推算,恰巧是我与你在街上偶遇不久。”

“偷技了得,擅长入室行窃…”庞昱秀眉紧蹙,脑中似是有某些片段闪过,但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任她怎么想都无法串联在一起。

见目的达到的公孙策一边玩弄着庞昱额前的秀发,一边不以为然的淡淡道:“据我这两日的调查,不光赵祯,青州最近发生好几起外来人口失踪事件,他们的共同之处就在于专挑落单又衣着光鲜的商旅。”

“衣着光鲜…”庞昱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钱百万’那金灿灿的高大形象。

“倘若侯爷闲来无事,大可到城南的茶楼客栈附近溜达溜达。”

“嗯,赵祯的事交给我,但以防万一,你把这个收好,关键时刻应该能派上用场。”说罢,庞昱从丢在床头的衣衫中翻出那块刻有‘祯’字的纯金令牌。

说实话,连庞昱自己都记不太清这玩应儿是何时戴在她身上的,也许是先前忘了物归原主,也许是还完又不小心被她偶尔发作的职业病殃及…可总而言之,有了它便能差遣府衙,调动镇守在州牧的士兵…

“啧啧,没想到你们连定情信物都换了。”公孙策接过来拿在手中把玩半响,颇有些吃味道:“侯爷,咱们把丑化讲在前,我不介意你周围有多少男人,但必须我为正,他们为侧。”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黄天在上,厚土为证,她一百二十万分的希望这厮介意!

让这厮当一把手?

饶是展猫猫和小白鼠同意,耶律宗真和宋仁宗他们也未必能干啊!光狄青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够她呛的……

两人又腻在床上谈了很多,才悻悻的爬起来,在房内用完午膳,庞昱便晃晃悠悠地出了柴王府。尽管青州算不上奢靡繁华,却也是富饶之地,百姓衣食无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庞昱来到城南的一家茶铺中坐下,点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慢邹邹地小口喝着,眼角的余光来回打量四周的情况。

别说,她的运气还真不错,正好有只落单的‘肥羊’到店里喝茶解渴。掌柜凑上去不知讲了什么,那肥羊乐呵呵地随其进了里边的包间。

等庞昱结完账,绕了一圈悄悄来到茶楼的后院,正好目睹两名大汉将人事不省的肥羊像抗麻袋那般扔上了一辆外表破旧的马车。

事到如今,庞昱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茶楼本身就一掳人黑窝!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只能远远的吊在后面,幸亏她轻功了得,即便跟出了城,仍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连热汗也没淌下一滴。

第125章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此时摆在庞昱眼前的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即:有人滥用职权,在此非法开采私矿。萋'晓为何她如此确定这是私矿?

试问,有将人弄晕丢做苦力的公矿吗?

至于那隐藏在幕后的黑手,能调动青州护卫军的本就屈指可数,再结合公孙美人儿先前的叙述,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等两名大汉原路返回,她脚尖轻点,纵身掠到那间用来存放‘赃款’的小屋上方。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门口的守卫并不是很严密,甚至较它处松散许多。

庞昱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紧闭的窗户撬开,轻而易举的在陈列着各种杂物的房间里找到两只装得沉甸甸的大铁箱子。

除去上面对她构不成任何难度的铁锁,庞昱蹑手蹑脚的在里边翻弄起来。不多时,她便在箱中找到一沓亨通钱庄发行的银票,和一把落款为‘受益’的金丝折扇。

世人皆知‘赵祯’为当今天子的名讳,但很少人记得‘赵受益’这个曾用名。

然而,庞昱离开小屋在热火朝天的工地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两遍,却并未如期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思酌片刻,她本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原则,在土堆中翻滚了N圈,硬是将身上的华服蹭一团破布,并打散发髻,随手在脸上抹了把黑泥。

瞅准时机,庞昱装作刚解完手的样子从山后走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混入了脏乱的矿工之中,直至日落同他们一并回到比猪窝还不如的休息所。

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灰头土脸的‘工友’,庞昱低声问道:“这位老哥,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喜欢穿金色衣服的年轻男子?”

“诶,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刚被抓来的,听他们私下讲,只要找到那个年轻人就有可能逃离此地。”庞昱故弄玄虚,信口胡诌的本事已练就的出神入化。

“估计你小子是被他们那帮家伙给忽悠了,外边设有重兵,饶是你插翅也难飞。”那人不赞同的摇摇头,径自开口道:“但是这儿倒的确有那么一位。”

“敢问他眼下身在何处?”

“喏,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就是,不过有没有气儿就不得而知了。”说罢,那人抬手指了指堆满杂草的墙角。

庞昱连声道谢,然后七手八脚的爬过去,翻了半天才将埋在下边的‘尸体’挖出来。

尽管是‘钱百万’那张极其平凡的大众脸,但紧闭的双眼,发紫的嘴唇以及微弱的气息却令庞昱迟迟不敢上前相认。

“醒醒,快醒醒!”庞昱将人轻晃了两下,然后掏出从公孙狐狸那儿搜刮来的解毒丹、疗伤药一股脑的全部灌入昏迷不醒的宋仁宗的嘴里。

“咳咳——咳咳——”可怜的年轻帝王并未因伤重不治而送命,倒差点儿被某女的‘雪中送药’活活噎死。

“怎么搞的,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惊讶之余,庞昱单手搭在宋仁宗的脉门,运气帮他疏通经络,恢复伤势。

一炷香的功夫,宋仁宗才缓缓睁开双眸,迷茫的注视眼前的一切。

“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宋仁宗试着动了动唇,但多日滴水未进的干裂嘴角和嗓子使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见状,庞昱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覆了上去。

唇舌紧紧纠缠,宋仁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又疯狂地在庞昱口中侵占、掠夺。庞昱从未被如此认真,如此迫切的需求着,舌尖被吮的发疼,空气一寸寸的从胸腔里被抽压而出,那种源自灵魂的颤栗感自心脏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靠,你属狗的啊!”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庞昱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唇角,恶狠狠地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

“我误以为这是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个美梦,当然要全力以赴。”

闻言,庞昱毫不犹豫的对年轻帝王竖起中指,然后在他身旁坐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没好气儿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我到达青州,原本打算视察完钱庄的状况便与公孙策汇合,但却在前往柴王府的路上遇到一奇怪的女人。”尽管宋仁宗交代的十分含糊,但并没有过于掩盖公孙狐狸的另一重身份。

“奇怪的女人?”

“嗯,她外罩半截青色斗篷,一头散乱的长发披在身侧,上来就问教我易容术之人的行踪。我刚回了句‘不知你姑娘所言何意’,她便猛地凑过来,挥手给了我一掌。待我再次醒来,就已身陷在这连只鸟都费不出去的偏僻矿场里。”

“原来如此。”庞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一直觉得奇怪,凭宋仁宗的智慧和胆识怎么都不像是会中那种下三滥伎俩的人。估计是重伤昏迷的他恰好倒在城南附近,被那伙人瞧见,便一并掳到这儿当苦力。

可话又说回来,仅仅一掌就将宋仁宗打得去了半条小命儿,恐怕999级满蓝满血的最终BOSS也不过如此,再加上能识破这一门的易容术…貌似,她已经知道行凶的犯人是谁了…

由于宋仁宗的身体极度虚弱,讲了这么几句便再度陷入沉睡之中。期间,庞昱一直不间断地催动内功为他疗伤。

第二日天还未亮,庞昱就和其它人一同被撵到矿上开工,然后晚上回来继续用内功为宋仁宗疏通经络,短短三天,庞昱便瘦了整整一圈。

但值得庆幸的是,配合那些名贵丹药和庞昱近乎自残式的治疗,宋仁宗的伤势已好了大半。

“别勉强,再等两天就会有人救咱们出去。”庞昱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否决着年轻帝王的逃亡计划,按时间推算,到邻近州县调兵的公孙策很快便追随自己沿途留下的记号寻到此处。届时,他们就可以趁机将这个无法无天的窝点彻底捣毁。

躺在地上挺尸的宋仁宗听罢,不赞同的撇撇嘴:“来回路途遥远,那懒狐狸独自上路说不定会耽误多少功夫。况且我的伤势真的已无大碍,咱们又何必待在这儿受罪?”

其实,并非养尊处优的天子吃不了苦,而是眼瞅着某女为自己日渐消瘦,实在于心不忍。尤其像宋仁宗这等握惯了主导权的上位者,那滋味儿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此事稍后再议。”庞昱不愿继续纠结于同一个话题,故作不经意的问:“对了,你打算如何处置柴王?”

“没什么打算。”

“哈?”

“柴王年事已高,估计没等他筹备齐全便驾鹤西去。不知柴王是不是亏心事做的太多,明明妻妾成群膝下却只有一子,而柴王之子更是生来的病秧子,能不能挨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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