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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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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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逸凌” “嗯。”“我们来对戏吧,在那里。”
  杨逸凌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也留意到那条悠长的胡同,想了想张望着这里比较僻静,应该鲜有人经过;点点头:“好。”把剧本复制一份传给她,倚在墙边酝酿情绪。
  而后,她转身向胡同深处走去,步伐缓慢、沉重;凉风吹过无意识的耸肩落在他眼里,心咯噔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奇异的画面: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在深夜时分独自踏上归家路,单薄的身板子经受不了凉风的吹袭有点冷,不自觉地耸耸肩拉紧身上的衣服;身边偶尔会驶过一辆辆汽车,路边昏黄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最终融进无尽的黑暗中。
  渐渐地,画面里的女孩和眼前的女子重合在一起;呼吸忽然变重,一股莫名的冲动带动身体行为着急地跑向她,要跟她说,一定要跟她说,要说什么呢?
  走在前方的周蔓默数着步子,算着身后的脚步声为何还没有响起;疑惑之际便传来凌乱而密集的脚步声、清晰可闻的喘气声,当他扳过她的身体时,她在那深邃似海的眼睛里看到浓烈的悲伤。
  “对不起!”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了,为什么是道歉
  当看到那个画面的一霎,他有种一定要对她说声对不起,得到她的原谅才能弥补过错的感觉;记忆中他不亏欠她什么,这种愧疚感从何而来?那个念头里的女孩又是谁?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
  无数的疑问困扰着他,眼神木然地凝视着她;周蔓先回神说:“不是对不起,逸凌;是我喜欢你,呐。”把手机举到他眼前。
  杨逸凌沉默不语轻轻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能感到那股悲伤正从紧挨着的身体里溢出传给自己;无奈的笑笑,拍着他的肩膀像哄孩子似的说:“没关系!”
  紧箍着腰际的手臂抖了一下更加收紧了手臂,勒得她有点痛;“我们回去吧。”沉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有温热的吐息灌进她的耳朵里挠得痒痒的;他不知道怀里的女孩已经绯红满脸。
  周蔓其实很想知道杨逸凌为何要对她说对不起,但他一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不说话,今天醒来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或许有什么触到他的痛点吧?
  次日傍晚,剧组继续在公园附近拍摄;故事从叶洁路过公园的镜头继续,洋紫荆树下空荡荡的,孩童早已回家;丝丝清风吹动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洒下纷纷落英,转入回家必经的小胡同,四下无人顷刻间所有声音像被故意隐去,很安静。
  叶洁走啊走,步伐没了来时的轻快、朝气;如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而缓慢,身后忽然传来凌乱而密集的脚步声,打破这片宁静;由远而近,随即她的身体被控制,用力板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邓哲着急的脸,呼吸在剧烈的跑动后有点乱、微喘着;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他:“阿哲”张嘴刚想说话他便俯下身吻住了她。
  或许是第一次接吻,男孩并不懂得如何把握力度弄疼了女孩,不过她却从这个吻中读懂男孩的心意;踮起脚尖、双手勾着男孩的颈脖,闭上眼睛回应他青涩而笨拙的吻。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很慢,慢得仿如静止;许久两人结束悠长的吻对望着,邓哲对她说:“我喜欢你。”
  语气坚定有力,俊朗的脸上飘过不易觉察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叶洁听了先是一愣,而后露出喜悦的表情,灿烂的笑容让邓哲看得痴迷。
  透过镜头可以看见夕阳之下,一对恋人相依相偎,对望的眸底眼波流转、情意绵绵;清风撩起轻柔的发丝、轻薄的衣角,一切都那么和谐、恰到好处。
  卓晨所写的故事的中心是“不必倾倒众人,只需迷倒一人。”是要告诉那些平凡、不平凡的女孩们不要害怕、沮丧和惆怅,要勇敢做自己;一定会有人看得到、感觉到,为你倾倒;因为勇于做自己永远最美。
  这一点故事里的“叶洁”做到了,故事之外“林碧儿”做到了;卓晨、杨逸凌、郝博和林碧儿算是多年的朋友,认识也快十年;她的嚣张跋扈、尖酸刻薄他也有所领教,那短短半年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原本难以相处的女人变得温柔可人
  翻看助手的单反,里面有几张试拍两人休息时的照片;杨逸凌眼里满溢的温柔浓烈得起疑,或许“她”的变化也带动改变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假设

  几天后,工作开始进入后期的剪辑,也不急了;杨逸凌带着周蔓游览鼓浪屿的景点,卓晨去给爱妻买礼物,连孩子们也被带去玩;独留郝博在酒店里对着电脑剪辑,还好有瞳瞳陪着。
  这孩子乖巧的很,自己跟自己玩,玩累了就倒在床上睡觉;从不打扰他;郝博过意不去,便把他搂在怀里,边逗他边工作。
  瞳瞳颇有兴致靠着他的胸膛玩着手里的模型车,在办公桌上来回推动;突然问:“叔叔,为什么你不是我的爸爸?”
  “为什么想让我做你的爸爸,乱认爸爸,你妈会不高兴。”
  “因为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郝博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视线落在电脑屏幕里的叶洁和邓哲身上,有一丝触动;如果那天的自己没有送出那封信,和邓哲一样陪她喝喝咖啡、看看电影,甚至漫步雨中;大胆告诉她,一直都喜欢她,如今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可能她答应了,在一起几年发现彼此不适合;分手终成陌路。
  可能她答应了,一路相爱、结婚在彼此相伴的岁月里相互扶持,生一个、两个如瞳瞳般可爱的孩子。
  可能她不答应,说她喜欢某个他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也值得,至少她知道。
  可惜,这是如果,如果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
  “瞳瞳,你的爸爸呢?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对你和妈妈好吗?”
  郝博心想:能令一个孩子到处认爸爸的家庭一定有问题,想来他不禁为刘予妍担心;果然瞳瞳的回答印证的他的担忧:“我没见过他,但我常常晚上睡不着找妈妈的时候会看见她在翻照片。”
  “照片里的是谁?你认识吗?” “那个人和叔叔你很像。”
  郝博听了不禁回想这段日子在身边围绕的男性很多,但瞳瞳除了偶尔喊自己“爸爸”以外并不会乱认;原来如此,难怪?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你和妈妈一起生活,从来没见过爸爸?”
  “对,不过蔓姐姐、渊舅舅、优亭姨姨、言哥哥和杨枝姐姐会常来和我玩,给我讲故事。”瞳瞳晃着脑袋扳着手指数着一个个人名,和着脸上天真烂漫的笑容似乎想告诉郝博,他虽然是单亲孩子,但不孤单。
  郝博静静地听着,不禁为他感到心痛。
  “还有爷爷奶奶,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外公外婆和妈妈在房间里说完话出来,这里总是红红的”他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外公外婆也总是叹气。”
  郝博一怔连忙问:“你知道他们都说些什么吗?”
  “听不懂,但常常会提到带着个拖油瓶嫁不出去逞强什么叔叔,它们都是什么意思?”
  郝博沉默了很久才对他说:“没什么,瞳瞳你不用懂,只要开开心就好。”  “哦。”
  瞳瞳简单的一句话蕴含着大量的信息,让他始料未及:其一,瞳瞳的亲生父亲和刘予妍在一起的时间应该在大四那年,在她怀孕以后就分了手原因不明,以至于瞳瞳没有见过他;其二,她应该很爱他,宁愿独自带着瞳瞳生活;受人非议也不愿再找另一半。
  那个混蛋会是谁?脑海里不停地回顾,思索着那一年和她走得比较近的男孩有谁——
  那个雨天过后他得了重感冒,发着高烧只能留在宿舍里功课被搁置几天都不能去上课;还好平时留给导师的印象还不错,没有受多大的责骂。
  其间,每天班长秦璐都会交代室友带给他笔记;秦璐是个美人、个子又高挑,关键是性格开朗,是班里公认的班花、是很多男孩的梦中情人;看着素洁的笔记本和那秀娟的字迹他也能猜出是她抄给他的,可那时的他迟钝,没有多想。
  一周后,他回归一如往常般生活;和他一样的还有刘予妍,一如从前的安静不起眼;唯一的变化就是她开始学会回避他,让他不解;有时郝博总在想他与她就像两列火车,沿着两条互不相干的轨道前行,偶尔会在交换站短暂相会;还没看清彼此的模样就要各奔前程,幻想在总站会重遇了吧?等赶到她已离开。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她和李童在一起的征兆,问过与他相熟的朋友才知道李童这阵子都跟着专科教授到医院去实习,忙得不可开交;可笑吗?当郝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竟然觉得高兴。
  一天晚自习后,学生三三两两走出教室逐渐散去;郝博收拾着站起正准备回宿舍,突然有人在背后喊住了他:“郝博。”声音清脆明亮、隐隐带点紧张;他回头发现是秦璐:“秦璐,什么事?”
  “能跟我出来一下吗?我有话跟你说。”
  他抬手看看手表,时间还早:“哦。”
  两人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一处转角停驻,墙边的透气窗半开着,湿凉的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动两人的发梢;墙上的灯管发着惨白的光照在两人身上,皮肤被照得青白毫无血色;即使这样,郝博还是在秦璐的脸上看到一丝异常的红润、欲言又止。
  突然,他意识到她要说什么?
  “郝博,我喜欢你!”她说,呼吸因紧张而凌乱,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谢谢你秦璐,不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对不起!”他的眸底写满歉意和真诚让看进他眼里的她一个激灵,心底的失落快淹没了她:“她是谁?”
  “不能说,但她真的存在。”
  “所以我失恋了,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或许一直的都被人众星捧月般呵护着,秦璐的个性里或多或少带点傲气和虚荣心。
  “拖延、欺骗是更大的伤害。”他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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