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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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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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碧儿”是呐喊的冲动,鼓励他对着大海喊出郁积多年的情绪;而后,他蹲靠早栏杆边大哭一场,这丫头不知所措或许没想过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傻傻的跪坐在身畔抱着他、由他哭;可知道石梯的表面有多粗糙,磨得两个细嫩的膝盖通红。
  在钢琴博物馆内,她又能像是重逢多年不见得知己般愉悦;看着一架架设计精美、有着岁月痕迹的老钢琴,眼眸里流露的欣赏和眷恋仿佛与它们早已相识,无声的交流着彼此的故事;使一直跟在背后的他犹豫要不要在家里添架钢琴让她弹个够。
  听见演奏小姑娘的悠扬琴声会产生共鸣,边走边闭上眼,十指在空气中轻快跳动,完全沉浸在音乐中。
  在龙头路步行街上,她又有着她健谈、耳根子软的一面;会对街边的特色小店产生浓厚兴趣,流连忘返;会和店主自来熟谈天说地,最后被人怂恿几句就买下一大堆小吃;他不吃,就全放进自己的肚子里。如果有一天她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曾多么严苛控制饮食,以保持完美的体态,会有多崩溃呢?
  知道他喜欢收集印章,便陪着他满大街跑把奇奇怪怪的印章盖满整本印章本;觉得脚上的高跟鞋碍事,在路边买双廉价的帆布鞋换上又继续;为何从前没发现她的贴心?
  一天不能把印章收集完,他们都觉得有点惋惜;但随即又被港仔后海滨浴场的瑰丽日落所吸引,满心喜悦。
  多得她,使他有机会和深藏心底快被遗忘的自己问声好,把掩得发炎的伤口摊在阳光晒一晒。
  多得她,让他懂得快乐有时可以很简单;半杯甜腻的奶昔、一口酥软的绿豆饼而已。
  次日早晨,周蔓醒来就对上瞳瞳晶莹、澄澈的眼眸;他应该醒来很久了,完全没有惺忪的样子被她和杨逸凌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早上好,瞳瞳,要起床吗?”他摇摇头:“蔓姐姐,你还在玩游戏吗?”
  “额,对啊!” “所以要和叔叔一起睡觉?”
  瞳瞳知道以前的她没有男朋友,真为难:“嗯,这是游戏规则之一,姐姐要遵守规则才能得到奖品哦。”
  “哦。”
  看着瞳瞳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她不禁在意起此刻紧箍着腰际的臂弯和穿插在小腿间的双腿;好像,有点超过了规则的界限。
  然而,这场角色转换的游戏什么才是规则呢?何时才能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欲擒故纵

  当天中午大队便启程回北京,经过几小时的渡轮、汽车到飞机终于在首都机场落地;因为是提前归来,郝博也有着他的用意,没有通知刘予妍来接机,而是把瞳瞳带回家。
  她和他有的帐要算,慢慢算。
  “妈妈!” “瞳瞳,你们回来了!来妈妈抱抱,有乖、好好听叔叔的话吗?”
  “有,叔叔还常常带我吃好吃的。”“郝博,为什么不通知我去?”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回来,顺道把他带来。”  “谢谢。”
  “妈妈,为什么会在叔叔家?”
  “妈妈在叔叔工作,照顾叔叔的起居。”刘予妍看看墙上的时钟,快7点;于是对他:“要不你在这里乖乖的等,妈妈下班后就带你回家。”抬头看着郝博征求意见,郝博点点头也蹲下与瞳瞳平视说:“瞳瞳,我们不要打扰妈妈;我陪你玩,晚上一起吃饭。”
  “好!”“瞳瞳,等我一下;叔叔去找点东西。”
  郝博昨夜得知的一切的确让他懵了,完全不知怎么办?但冷静下来后想了一夜,明白对待刘予妍不能急进,否则又会面临初见时的情况;而最好的突破口在他们的孩子——刘睿瞳身上。
  他快步跑上楼在杂物房里翻了一通,翻出尘封多年的、他儿时的玩具箱:“咳咳咳”擦去上面厚厚的灰尘便抱着往楼下走去向瞳瞳献宝:“瞳瞳,这是叔叔小时候的玩具,有很多;积木、模型车、变形金刚,还有风筝,是很大的孙悟空,等有风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园里放风筝好吗?”“好!”
  他如数家珍地一样样放到瞳瞳面前,小孩童看着眼前看过或没见过的一大堆玩具,眼睛都发亮了,露出开心而迷惑的表情;小手都不知先拿哪个先玩。
  瞳瞳,爸爸不会再错过你的成长!
  两人的欢笑声犹如一支悠扬的乐章,起起伏伏飘进开放式的厨房,引得刘予妍心痒痒的;关掉水龙头走到两人身边坐下,随手翻动着箱子里的东西,突然瞧见箱底有个面朝里的小相架,拿起反过来看一眼立即愣住;郝博凑过去瞄一眼便把视线落在她侧脸说:“这是我10岁那年拍的,好看吗?”
  他靠得很近、近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时有温热的吐息吹拂过鬓边;染红了她的耳际和脸颊,说话也结巴起来:“好好看,很可爱。”
  加上看着照片中的“小郝博”和瞳瞳简直一模一样,使她更忐忑不安:“厨房水开了,我去看看。”
  胡乱地把相架塞给郝博,爬起来借厨房遁,匆忙地忽略了他一路追随的炽热视线;而当他隐起嘴角的笑意,重新投入与瞳瞳的玩耍时,她停住脚步回头注视着那个严肃而又认真的男人,心想:“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他与她总在时间上相差半拍,无法让彼此的视线、心情恰到好处地交汇。
  两个顽童玩得不亦乐乎,晚饭后又沉浸在游戏里;刘予妍则在厨房和客厅整理着杂乱的物品,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的时间:“瞳瞳,我们要回家了。”
  瞳瞳正玩得起兴哪里舍得放下手中的玩具,一个劲摇头:“不,我不要。”
  “瞳瞳你这样会打扰到叔叔休息的。”
  “予妍,就让他玩吧;今晚他跟我睡,你也别走,留下来睡客房吧。”
  “这不好。” “你在北京租房的吧?你和他大深夜的回去那里,多不安全。”
  “不过” “住下吧。” “瞳瞳,今天就玩到这,该睡觉了。”
  他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抱起瞳瞳就上楼进入卧室;她叹气收拾好满地的玩具搁在墙角落,也上楼进到他卧室整理床铺;耳边是浴室里一大一小混着水声的、完全跑调的儿歌。
  刘予妍小时候有个梦想:长大后要做个贤惠的妻子,为心爱的丈夫和孩子料理一切;每天晚上,他们在浴室边洗澡、边唱着快乐的歌,而她,则在外面准备好干净、清新的衣服。
  此刻,是不是梦想实现的前奏?
  许久,浴室门被推开带出缕缕白茫茫的雾气,换上居家服的郝博和瞳瞳刚从里面出来立即被刘予妍捉住擦干头发;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父子在别人帮他擦头的时候,都喜欢乱蹭,呵责也没有用。
  “郝博,让他跟我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她还是过意不去。
  “明天开始,我有三周的年假,放心吧。”
  “瞳瞳的睡相不太好”“我和他睡了半个月。”找借口也找点好点的。
  “还有” “这么不放心,你也来和我们一起睡。”我很乐意。
  他的一句话让刘予妍哑口无言,默默退出了房间;说好是一夜,但往后几天里郝博总能做出不同的理由把两人留下;白天带着瞳瞳、拉上她到处去,有时会去公园放风筝、有时会去游乐园、有时就带他们吃顿好的,像在弥补;路上总会有人称赞他们一家人真幸福,他也不否认,总笑嘻嘻地望向她。
  周末,郝韬和营帼芬毫无征兆地回来了;当然这种毫无征兆是对刘予妍来说的郝博早已知晓,从厦门回来的那天夜里,打电话知会两人关于她和瞳瞳的事,还让两人到杭州与她的父母进行一场家长间的谈判;当得知一直单身仿佛准备孤独终老的儿子身边突然多出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孩子的妈妈当初还是他们请的管家时,两人是错愕的。
  但是看着那孩子可爱的样子,还有儿子的苦苦哀求;他们还是妥协了,毕竟孩子的幸福最重要。
  离开,杭州两人便迫不及待回家想看看从未谋面的孙子,真正看着了就喜欢地不得了;围着他问东问西,瞳瞳也不害羞,表情认真地回答着爷爷奶奶的问题;恍惚中,他们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郝博。
  翻开沉重的行李箱,把路上给他买的礼物送给他:“瞳瞳啊,这是爷爷奶奶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喜欢,但妈妈说礼物不能收。”
  “为什么?” “妈妈说我们要帮助到别人才能收,否则不能。”
  “真乖,但爷爷奶奶想把礼物送给你哦?要不这样,你亲爷爷奶奶一下,就能收礼物了,好不好”  “好!”
  这时刘予妍插嘴说:“先生、太太,这礼物太贵重瞳瞳不能收;加上这几天我们一直住在这里打扰郝博已经不对了,怎么还能要你的礼物呢?”
  “没关系,我们要送的;我们还要谢谢你一直照顾着阿博,还把瞳瞳教得这么乖;来这是你的,我们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选了条蚕丝做的丝巾,希望你能喜欢。”
  “太太,我” “嘿,来坐,上次都没好好看你,让我仔细瞧瞧。”
  营帼芬拉着刘予妍在沙发坐下,富有神采的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打量露出赞许的眼神,偶尔还回头与郝韬和郝博对视,那感觉就像看着没过门的媳妇。
  “妈,我的呢?” “什么?” “伴手礼。”
  “送了,好大一份,没看见啊!”“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放开啦,少给我恶心!”这是两人一起说的,看来这就是戏与现实的分别。
  晚饭时,两人让刘予妍和瞳瞳也入座,她原本想拒绝但经不起他们的再三要求只好答应;晚饭后营帼芬让郝博去把她洗碗,她和郝韬则继续陪瞳瞳玩;他耸耸肩走进厨房,站在刘予妍身旁擦干她洗过的碗碟,而后一个个放进消毒柜;一递一接,和谐自然。
  潺潺的流水声和碗碟碰击的声,她心里酝酿着一些想法让她不安;只好开口:“郝博。” “嗯?” 
  “既然先生和太太回来了,我的工作也完成了;今晚我会带瞳瞳回去,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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