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烨说着,就往外走。
“皇上慢走!”苏夏忙起身行礼,待上官烨踏出几步,她忽然惊道:“什么?皇上你晚上要来?”
上官烨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苏夏,说:“怎么了?朕本该三晚宠幸你的,何必如此高兴?你身体不适,就不必去承恩殿了,朕过来椅梅阁!”
上官烨说罢,就由德公公扶着走了。
苏夏无力的坐在那里,苦笑道:“上官烨你可真不要脸,谁高兴了?”
她苏夏才不高兴,她在发愁。上官烨要是来的话,那么,她不就是要跟上官烨OOXX吗?
是,她是早知道作为一个宠妃,必然要发生这些的,她也早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不会失身,毕竟用自己的身体换回稿费,也太不值得了,虽然身体并不是她的。
然而,她看到上官烨那暧昧的神情,心里,不知为何就莫名的紧张。
要知道苏夏对这种事情可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再说,若是在这方面得罪了上官烨,那可不得了。
所以,苏夏一定要先好好的准备好,今晚千万要拖住上官烨,不让他跟自己OOXX。
毕竟是第一次实战,不可以掉以轻心。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上官烨晚上要来椅梅阁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叫来桃红问问玉佩的事情。
风流往事6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上官烨晚上要来椅梅阁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叫来桃红问问玉佩的事情。
桃红把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留着今个才来的两个近身宫女在房门口守着,说是舒妃娘娘要休息,不想让人打扰,只让她们这样回了别人便是。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桃红才走到苏夏面前,小声的问:“小姐,怎么了?什么事情那么严肃?适才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桃红便一五一十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便问桃红:“你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太后会如此关心那个玉佩呢?”
之前苏将军给苏夏这个玉佩的时候,苏夏心里就想着也许是以前苏将军的某一个情人,以为是某一个太妃。
不过眼下看来,太后一点也不像是苏将军的旧情人,倒像是杀父仇人,说不定,苏将军让苏夏要拿玉佩才会相救的人,并不是太后。
桃红一本正经的沉吟了半晌,思索道:“奴婢也不清楚,不过……也许当年老爷、夫人和太后之间是认识的,而这块玉佩必定有什么渊源,太后又正好知道这段渊源,所以才那么惊讶吧……”
“可是,太后那个样子明明很讨厌我,你说,太后会不会根本不是爹口中说的那个人呢?”
桃红不由自主的坐到苏夏旁边,一时也忘了主仆礼仪,思索了一会,说:
“应该不大可能,按照小姐说的,太后当时是比任何人都想处罚您的,何以一见到玉佩,就忽然转态呢?所以,肯定是她!”
苏夏一想,觉得桃红说的有道理,便道:“可是奇怪的是,为何我爹不直接告诉我是太后呢?”
桃红迷茫的摇头,说:“老爷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够猜到的?”
苏夏抿唇,思量了一会,接道:“我现在最奇怪的是,太后跟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关系,太后跟我娘或者我爹,又有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风流往事7
苏夏抿唇,思量了一会,接道:“我现在最奇怪的是,太后跟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关系,太后跟我娘或者我爹,又有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嘘——”桃红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姐,你忘了你跟奴婢说的吗?隔墙有耳!”
苏夏意识到自己失态,便吐吐舌头,小声说:“知道了!”
桃红四周看了一圈,检查了一遍门窗是否关好,才重新在苏夏身边坐好,严肃的说:“当年,老爷害死夫人的时候我和小姐似乎都还不会走路,所以就算有什么渊源,我们也无从知道……”
“老爷他害……”苏夏惊讶的睁大眼睛,刚想问下去,却又生生忍住了,不能让桃红知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
桃红知道的,苏夏一定知道,她便停住,说:“是啊,我们就算要查,也很难查到!”
桃红叹息一声,惋惜的看着苏夏,说:“小姐,别想那么多了,总之,你安心的争宠,首先完成我们的目标,再去查这些不紧要的事情!”
苏夏点点头,道:“是啊,慢慢来吧!”反正,要是实在不知道,她到时候就回去编呗,编故事可是她的强项啊。
说完这些,苏夏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告诉桃红今天晚上上官烨要过来,命她按照自己的吩咐,准备好一切事宜……
苏夏分割线………
慈宁宫内。
太后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底下的奴才们都不敢出声,就连太后身边最得宠的柳如是也只是悄悄挥手令宫人退下,自己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
“啪——”
太后猛的一拍桌子,骇了柳如是一跳,她狠狠的说:
“当年我还以为这个孩子已经死了,纵然苏将军不舍得将她弄死,也必然会远远的送走,给别人养去,怎知……她居然还好好的活着,活到那么大,还嫁给了哀家的儿子,气死哀家了!”
风流往事8
“当年我还以为这个孩子已经死了,纵然苏将军不舍得将她弄死,也必然会远远的送走,给别人养去,怎知……她居然还好好的活着,活到那么大,还嫁给了哀家的儿子,气死哀家了!”
柳如是忙拿起一块丝巾给太后擦了擦溅到的茶渍,道:“太后,仔细你自个手疼。”
太后吸了几口气,说:“哀家要召苏将军进宫,一定要问个明白,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如是忙小声道:“太后不可,看事情的进展,似乎不像苏将军的作风,应该是舒妃娘娘自个的主意。”
“贱人,真是个贱人!”
太后又连连拍桌子,满脸的恨意和不甘:“易熙是个贱人,生出的女儿,也跟她一样贱,就会勾引男人,不要脸,不要脸……”
太后此时的语气恶毒,尽是怒气和嫉愤,哪有一丝尊贵太后的样子?
纵然从小伺候她的柳如是,也骇的不轻,硬着头皮道:
“太后不必恼怒,您若这样唐突的去质问苏将军,只怕会令他跟皇上之间的关系更僵硬!您想想,当年苏将军不将她丢弃,今日又让她入了宫,到了太后的眼皮底下,那不是……给了太后去收拾她的机会吗?”
太后越听,眼睛就越亮,听到最后,几乎已经忍不住兴奋起来,仿佛就已经看到了苏蜜儿被她虐待的样子:“你说的对,哀家得好好想想,怎么收拾那个贱胚子!”
“啊戚——啊戚——”正在椅梅阁焦急等着上官烨的苏夏连打了两个喷嚏,不禁揉了揉鼻子,感觉背后一阵阴风吹来。
“小姐,别动啊,别乱动啊……”
桃红大惊小怪的跑过来,看着苏夏已经揉花的鼻子,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奴婢不是告诉你,您的脸动不得吗?奴婢还要去看看其他的东西准备好没,您这鼻子一花,我又得准备半个时辰来弄了,天色不早了,不定皇上什么时候就会过……”
侍寝那夜1
桃红大惊小怪的跑过来,看着苏夏已经揉花的鼻子,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奴婢不是告诉你,您的脸动不得吗?奴婢还要去看看其他的东西准备好没,您这鼻子一花,我又得准备半个时辰来弄了,天色不早了,不定皇上什么时候就会过……”
“好了——”苏夏再也忍不住的打断桃红的话:“什么什么啊,赶紧都给我洗了,你以为你家小姐是青楼里的姑娘呢?”
苏夏不满的已经开始动手拆头上那繁复的钗环了:“打扮成这样,像什么呀?是谁告诉你皇上喜欢这样的?”
可不是吗?桃红非要说机会难得,把苏夏按在椅子上折腾了半天,搞的跟只花母鸡似的。
“小姐,小姐……停啊,停手啊,你,不要啊……”桃红在一旁仓惶的喊道,可是已经来不及,所有的东西,都被苏夏扯了下来。
“这,这……怎么办啊,小姐你……这皇上眼看马上就要来了,可是小姐你……”桃红一脸的错愕和不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桃红,来不及了,赶紧帮我把妆全部给卸了,拿跟半透明,呃……乳白色的丝带来!”
“好吧!”桃红无奈,只得答应了苏夏。
不一会,桃红已经将苏夏的装全部卸掉,又给了她一根乳白的丝带,将头发梳理整齐披在脑后,问:“小姐,你想这幅样子见皇上啊?”
苏夏摇头,接过梳子,三两下就将头发缚在脑后,高高的绑个马尾,用丝带绑的紧紧,扎了个蝴蝶结,拨开刘海在一侧,便什么装饰都不要了。
再一看自己的衣裳,也过于浓艳,立刻到柜子里找了一间最素的肉色纱衣穿上,把脸重新洗一遍,只涂上一层珍珠膏保湿。
苏夏弄好后,回过头对着桃红甜甜一笑,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桃红愣在那里,还不待她说话,却听宫外有人喊道:“皇上驾到——”
桃红了苏夏反应过来,顾不上别的,忙上前去接驾。
侍寝那夜2
桃红了苏夏反应过来,顾不上别的,忙上前去接驾。
上官烨进来的时候,便见一身素颜的苏夏跪在那里。
屋子里,飘散着一股清香的糯甜,凉凉的,幽幽的,在这闷热的夏季,让他的心无由一阵爽凉。
“起来吧!”他回过神,居然不由自主的拉起眼前的人儿。
苏夏就着上官烨的手起身,抬头看着上官烨,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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