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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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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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清一眼,又默默的做起事来。
  
  徐子清随那小仆入了一处书房,之后小仆告礼退去。
  
  才入书房,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原来室内,放了好几个炉子 。徐子清进来时,花非花正前倾着身子在捣弄着火炉上的一只小 壶。见徐子清进来,她向徐子清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的藤 椅上。
  
  好一会,才直起身子道:[阁下今日来,正好赶上喝杯好酒 。]说完拿着一支银匙轻轻的拨弄着小壶里的一只青铜觚,那青 铜觚制得精妙,外刻兽纹,内雕雷纹。
  
  花非花拨弄了好一会,空气里慢慢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的 清香,显是从那酒觚里散发出来的。
  
  花非花起身从一旁的书桌上取来两只小小的白色玉杯,虽然 看起来普通,但徐子清知道那是上好的纯白羊脂白玉所制,价值 不菲,再看看这屋里的每样家具都是由上等黄梨木所造,外表虽 显朴实无华,但每样都是极为难寻之物,平常人家拥有一样都极 为不易,更何况花非花有一屋子。
  
  这样看来,这倒显出花非花的个性来,虽然外表看起来平凡 ,但其内里,徐子清敢说在龙运王朝除皇家外,很难能再找到人 与她匹敌。
  
  花非花小心翼翼的将青铜觚从壶中取出来,将酒轻轻倒入两 只白玉杯,每只只得半杯,那酒在纯白的杯里,竟显出一股淡绿 色来。
  
  花非花将其中一只递给徐子清,再慢慢的端起手中的白玉杯 ,轻抿一口,道好酒。徐子清也抿了一小口,那酒入口微暖,在 口中细淌便滑入喉中,一时之间唇齿醇香,口鼻自感有清香一溢 而出,确是好酒,两人喝得差不多了,花非花才道:[阁下今日 来是否表示己答应将那黑石借与花某?]
  
  那口气甚是笃定真的黑石定在徐子清手中,徐子清也不拐弯 抹角,直截道:[不错,那真黑石是在我身上,但我们不防做个 交易。]
  
  




与花交易

  花非花见事情有门,感兴趣的一抬眉道:[哦?不知这个交 易要如何做?]
  
  [有四点,第一我要同你一同去救人,黑石自是由我亲自看 着,这无关乎信任,而是无涯前辈再三嘱咐过我要收好,请见谅 。第二,不管你是如何救人,那黑石必须无任何损伤方可。第三 也是最主要的一点,我想以花月山庄的能力自是能办到,我希望 盯着黑石的人眼光全能从我身上移开,我只想平静的过日子,不 管你用何种手段。这第四点,你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也可以,就 是我希望魏如风能暂住府上。]
  
  徐子清一口气将要求说出来,静等花非花的回应。
  
  花非花沉思片刻,溥唇轻抿一口纯香绿液,墨瞳盯着徐子清 ,目光闪烁不己,她没想到徐子清会这么狠,勾唇一笑道:[阁 下的要求有些过份呢。。。。。]此后半句不必言明,两人都明了指 的是什么,花非花指腹轻扣白玉杯沿,轻轻地来回摩挲,不再言 语;似在思考交易的可行性。
  
  徐子清闻言,冰冷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狡黠,红唇上勾,黑 眸轻瞟花非花摩挲白玉杯的修长白皙手指,道:[我却不觉得过 份,想要有所得,必有所付出才行。]
  
  花非花慢慢将白玉杯中的酒饮尽,随手放在一旁的淡黄黄梨 木矮几上,再拿起铁钳子,轻拨火炉里燃尽的灰白色灰烬,慢悠 悠道:[阁下所言,却是花月山庄将要做这替死鬼?]
  
  徐子清将只喝了一口的小白玉杯置于矮几上,酒虽香,但太 烈,她不喜欢,状似随意道:[这要看你怎么做了,我想以花月 山庄的能力,这点小事自会处理得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我想,想要瞒过天下人的眼光,得导一出戏,不知阁下是 否乐意演这出戏?]花非花侧头微笑,道。
  
  [乐意之至。]
  
  短暂的交谈,便达成了一笔交易,在花非花的再三挽留下, 徐子清又多逗留了一个时辰,才回了客栈。
  
  徐子清简单和展魏二人交代会改道去花月山庄,两人俱无异 议,三人齐上马车,朝着花月山庄别院而去。至于阿一,徐子清 在回客栈之前到马车行雇了人和车来安置,将受伤的阿一抬至另 一辆马车,也跟着部队上路了。
  
  到了花月山庄别院,四个人并没有下车,而是一直坐在车里 静等花非花。
  
  等了差不多一刻钟,花非花,终于慢慢的出现在众人眼中, 与前些日子的不同,今日的她倒是盛装打扮,肌肤白晳的她,身 上穿着双蝶戏花的淡蓝外衫,下身着同色罗裙,腰束天蓝色镶珠 缎带,头发松散的挽起,发间斜斜的插着个有些不合调的沉香木 簪,旁侧垂着一串淡蓝玉珠,身披白狐绒披风,本是是让眼睛一 亮的打扮。。。。。。但是, 身后那把碍的黑色硕大无比的大刀却似 将这分美好腰斩了两半。
  
  展绍直暗道可惜,却又叹那茶馆里说书的说的果然不假,高 手都是古怪而寂寞的,花非花寂不寂寞他不知道,但那性情之古 怪,却由此可见一般,先不说穿着打扮古怪,再说,听说花月山 庄是天下第一庄,富可敌国,可为何,每次见她都是单身一人, 连个仆人也没有,那么富有的人,回家连辆马车也没有,看来得 与他们挤一辆,说得好听是节俭,不好听就是吝啬,实在想不通 她有否如此吝啬,想着,展绍直摇头。
  
  徐子清在感受到花非花的气息时,便己将车上淡色窗帘撩上 ,见她没有备马车,对着花非花招招手,示意她上车,花非花轻 撩裙上得车来,坐于魏如风外侧,本不大的空间立马显得有些拥 挤。
  
  这般拥挤,展绍却乐得像只猴子似的故意往徐子清身上蹭, 斜靠着徐子清的肩膀,末了,轻蹭好几下,那舒心的样子,好似 猫咪找着个好窝般露出满足的笑来,轻阖黑眸,闭目养神起来。
  
  魏如风则正经威坐,轻瞟一眼展绍,跟着露出个似有似无的 微笑,眼光柔和的看着装睡的展绍和装酷的徐子清,这两人的互 动太有意思了,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想徐子清一定知道展 绍是装睡,那轻轻颤动的长扇睫毛,他的意图,昭然若揭,原是 想要多触碰徐子清。
  
  徐子清看着展绍餍足的小脸,只得无奈的将手轻置他的脑后 ,以免行走中,磕碰了后脑勺,倒好似轻拥着他般。
  
  花非花从上车起就一直很安静,她背上的大刀己被御下,放 置膝盖处,双手随意搭刀面上,白皙修长的手指和漆黑坚硬的刀 交相影映于侧。魏如风早己听闻花月山庄花非花的大名,似乎, 真实的人与别人所诉差距有些大呢。
  
  以前听得那些小哥们私下偷偷议论过她,每次谈论到花非花 ,都一副微醺状,似陶醉在香艳的梦里,这让魏如风以为花非花 是个妖艳美丽非常而又风流不羁的女子,但现实中的花非花,不 羁是有,但所谓的艳丽风流却无论如何都粘不上边的,可见谣言 害死人呀!
  
  几人从风镇出发,慢悠的走了差不多三天才到达花月山庄。
  
  才下车,展绍,徐子清,魏如风几人就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 了,天哪,难道,难道他们走错了地方,这里不是所谓的天下第 一山庄,花月山庄,而是哪家的皇家别院?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花红柳绿,当然说的不是风景,而是人, 只见五六十个穿着鲜艳的男子立于山庄大门前,这些男子大的有 四五十岁,小的也有十七八岁,俱做夹道欢迎状,徐子清,展绍 ,魏如风只觉红的绿的蓝的紫的直在眼前愰荡,每个人都如沐春 风般笑容可掬。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中年男子,一袭紫衣,如此鲜嫩的颜色 着在他身,不觉唐突,反而隐隐显出几分雍容华贵,不过那雍容 华贵在见到花非花时全部都消失了,只见他一见到花非花从车上 下来,直接飞扑而上,将花非花抱住,接着一顿乱啃。
  
  花非花终于不再淡定从容,而是僵着身子,脸色有如吃了苍 蝇般难看,任由那中年男子上下其手。
  
  [花花,你可终于回来了!]那男子用力亲一口花非花,道 ,展绍,徐子清,魏如风三人只听吧的一声,那花非花被狼吻的 脸颊上红了一片。
  
  [爹,有客人呢!]虽然别扭,但花非花没有推开他老爹, 不过觉得在朋友面前有些丢了颜面,长这么大了,她老爹还是喜 欢狂啃她,有时她怀疑他真的有点恋女癖,不让啃就会埋怨她不 再疼爱他了,每天都哭给她看。
  
  听得女儿言,正狂啃女儿脸颊的余航之这才停下他的虐女暴 行,快速的恢复他的雍容华贵,面带微笑的看着来人。
  
  [爹,这是我的朋友,徐子清,展绍,魏如风,还一位受了 伤不便下车。]
  
  徐子清,展绍,魏如风听得花非花的介绍,才从震惊中回过 神来,齐向余航之行礼,余航之高贵笑容不变,轻还过礼道:[ 让几位见笑了!]
  
  这时其它的男子听得花非花介绍,也一一上前对客人行礼, 花非花也一一做了介绍,徐子清,展绍,魏如风三人都被这阵仗 绕得晕了,结果一个人的名字也没记下。
  
  等众人见过礼后,最后几个身着青衣的小奴才从人群里好不 容易挤出来,行至花非花前,中间年纪看起来稍长的圆胖小奴屈 膝一拜,问道:[小主子,茶水己备妥,请客人移步至客厅。] 说完后又转身吩咐身后两个小奴道:[十一号,十三号,你俩人 前去将客人的马车安置妥当。]
  
  那稍长小奴安排妥当,正要告退,便被花非花叫住,[等等 ,一号,你再去叫几个人,有一辆马车中有一病人,叫人将他安 置在轩风院中,再叫人妥善照顾好了。]那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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