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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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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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清转身飘然出了内室。只留个黑色修长背影与展绍,接 着听到几声吱呀声,想是子清将那快要坏了的门盍上才走。
  
  而这边,花非花搓着手臂跟在魏如风身后进得他的内室,就 闻得里面一阵馨香,倒有点像是魏如风平日里的体香,耸耸有些 塞了的鼻翼,花非花就见魏如风朝里指指,确是里面有个牡丹缕 花屏风,花非花倒忘了家里何时有这样一件东西,转进屏风里, 就闻魏如风的温润声音传来,[花庄主且将湿衣脱下,将这被子 将就着裹裹先,我这就去唤小奴备衣。]
  
  话音刚落地,就见一淡蓝棉被被他甩搭在屏风上面,己经冻 得快要不行的花非花道谢过后,迅速的将身上上衣,罗裙,还有 湿了的肚兜一并脱了扔在屋内一角,将被子扯下来,哆嗦着紧紧 裹住冻得快要麻了的身子,这才感觉到一点温暖。
  
  魏如风将被子甩给花非花后,就听得一声沉闷道谢声,只微 笑,并不做答,后听见悉嗦的抽气和换衣声,也知屏风后有什么 样的光景,脸皮子溥的他,耳根子随着那声音也红了起来,最后 实觉不妥,便朝里道:[我先行,花庄主且呆会。]
  
  不等花非花作答,便逃也似的出了那让他感觉怪异的地儿, 一路向客来居外面走去,边走边盘算着要找哪位较妥。
  
  花非花稍觉温暖便听见魏如风远去的脚步声,便裹着被子从 屏风后走出来,由于赤着双脚踩在大理石冰冷的地上,觉得这寒 气直透骨髓,最后虽觉不合于礼,还是跑到魏如风的床榻上坐等 魏如风。
  
  这左等右等,却怎么也不见人回来,最后在被子的阵阵馨香 中,赤身裸体的昏昏睡了过去。
  
  徐子清从展绍房里吃足喝饱了出来,直奔花非花的书房,却 不见人在,又想她是被自己踢飞了直接进了池子,现在可能在厢 房里窝着,改进她的厢房,却见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丝声息, 心下奇怪,问了旁边正在洒扫的一个小奴,却道整天都没见踪影 。
  
  徐子清纳闷花非花去了何处,却又猜不着,便打算稍晚再来 找她,出得花非花的栖凤院,就听见远处一阵嘈杂的声音,似有 人在争吵,本不想管,但听那声音好是如风,脚底一滞便转身向 那嘈杂处去。
  
  刚到地,就见几个小奴反揪着魏如风的手,压制着他,心底 怒火直往上冒,这不一会功夫不见,怎么又闹了起来,那闹事的 竟又是花是月,当下几个跃起,直接的几个手掌将拿人的小奴劈 晕在地。
  
  正挣扎的魏如风一下子没了缚力,踉跄着跌进一个柔软之地 ,抬首见是徐子清,淡笑道:[你来了。]
  
  徐子清见他似乎一切都好,只发丝可能是因为挣扎,有几缕 散落下来,覆在脸侧,压住心底怒火,斜睇一眼花是月,淡淡道 :[怎么了?]
  
  魏如风本就不是个多事的人,从徐子清怀里轻挣出来,摇摇 头,弹弹衫角,轻笑着道:[我没事的,没什么,只是刚刚想找 个人给花庄主找套换洗的衣服,却让人误会,以为我要行窃。]
  
  




如风非花

  听完,徐子清脸上并无别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只带点警告 意味道:[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我的刀可以帮这个忙的。]说 得客气,但里面的所指何事,花是月自是明白。
  
  说完,对着花是月诡异一笑,这一笑无异于厉鬼催命般的阴 笑,让花是月顿时失了颜色。他本听下人说那徐子清失踪了,以 为她不会再回来,便想着从她身边人手中报仇血恨,一洗前耻, 却不想这徐子清竟又回来了。
  
  只觉全身毛骨悚然,颤栗不止。
  
  魏如风见他那样,心底嗤笑,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魏如 风从来都相信徐子清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可以说得上是有些亦正 亦邪,一切行为举止但凭个人喜好,如果不是生性不喜那些权势 地位,她也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就凭她的机智和胆识,如凤翱于 九天也不是不可能。
  
  [没听到吗?还不快去取你家小主子的衣物过来?]见那些 人听到魏如风的话没半点反映,徐子清不悦,催促道。
  
  徐子清忍不住想,这花非花也太过于吝啬,找的小奴大部分 都是些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便宜卖身的,每次见到她都呆愣木讷的 可以,完全不会看人眼色行事,真没见过几个伶俐活乏点的。
  
  徐子清和魏如风回到客来居,就见展绍己经起来,正倚着门 在发呆,徐子清见他只着单衣就站在门外吹冷风,眼底眸光一闪 ,几个跨步来到他身前,打断正发呆的展绍,伸手自然的拢拢他 的黑发,道:[怎么起来了?还不加衣在外吹风。]
  
  [睡不着。]想起这几天的事,展绍只觉心底还是有些不踏 实,好似来得太快,自徐子清走后,觉得这屋里空荡的让他心慌 。
  
  [身子不好,先进去躺着,张大夫说你得仔细养着,本来就 体虚,现下又风邪入体。]魏如风一向温和的脸上有了丝嗔怪, 觉得他太不仔细自己的身体了,病了,又是一通折腾,说完进内 室取了件衣,披在他身上。
  
  [药都没喝完呢。]边帮他系上腰带,边有些埋怨担忧道。
  
  [嗯,魏大哥,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躺着。]见魏如风絮絮 叨叨,展绍怕他再说下去,忙道。其实躺很多天了,全身的骨头 都感觉快僵了般,但又熬不过他们的苦苦用心,其实更重要的是 不能再让她们担心了。展绍有些奇怪以前自己身子一向无病无痛 ,为何才几月就好似个药罐子般,动不动就躺倒。
  
  想着以前徐子清和魏如风说他受过重创才这般,可为何他就 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过这回事。想着,展绍抬手轻拍自己脑袋 ,想要想起点什么。
  
  徐子清见展绍不停拍自己脑袋,有些不明他在做什么,但怕 他拍痛自己,忙抓住他的手,将之裹在自己温热的手心里,凉得 都似块冰了还站在门外,真感觉一刻不在他身边,都这般让人不 放心。
  
  伸手搂住他细长的腰,侧头对一旁的魏如风道:[你先去忙 吧,一会那小奴可能会将衣物送过来了,对了,绍儿的药你放哪 了?我一会得闲去煎了来吧,你再去好好休息吧。]
  
  这几日都是魏如风煎药,徐子清并不知那几包药放在了何处 ,出声询问。
  
  [还是我来吧。]魏如风想想还过没多久天可能就好黑了, 现下去休息晚上可能又半夜才能睡,便推了徐子清的好意。
  
  [魏公子,请问小主子在哪?]那送衣的小奴远远就见三人 站在屋檐下说着话儿。
  
  [嗯,你送去我那屋里吧。]魏如风转念一想那花非花等了 这么久,可能会有些怨怪自己,转口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吧。]至少要进去解释一声。
  
  [如风,等会叫花非花留下一起吃晚食,我可能有话要问她 。]徐子清想起一些事,便对着魏如风的背影道。
  
  那头,花非花睡得正香,听到动静,突地睁开眼睛,眸光犀 利的扫向来人,却对上一对黝黑温润的眸子,怔忡一下,才想起 自己在魏如风的房里,来人正是魏如风。意识到自己此刻正于礼 不合的暧昧的躺在他的床榻下,不自然的紧了紧被角。
  
  [你来了。]刚睡醒时的有些暗哑的声音低低的在屋内响起 ,尽量掩去脸上那抹浮出的两朵红云。
  
  魏如风没料道进来会是这般光景,预想的不耐烦没有,反而 是无比舒适的样子张扬的躺在他的床上等他回来,隐不可见微微 皱皱眉头,魏如风有些嫌恶的看了眼那被她睡过的床榻,脸上表 情依旧淡然,心底却盘算着一会将她碰过的牡丹莲纹淡黄锦被和 同色被单给换了,他不喜欢自己用的东西被别人碰,不管那人是 谁。也许是在那种环境下养成的洁癖,有时觉得自己身上很脏, 每次床事过后,总是不停的洗过几遍,直到现在那些恶心的气味 好似还没有被洗掉般。
  
  那小奴从进来就见自己小主子裹粽子似的躺在一男人床上, 脑子里止不住的思绪纷纷,低垂着的头不停在魏如风和花非花之 间扫来扫去,眼底有一丝激动自己捡到大八卦了。
  
  [把衣服换上吧,对不起,回来的有些迟了。子清请你一会 一起用晚膳,一会你吩咐几个小奴备膳吧。]至于原因,魏如风 不想多说,她自是明白为何叫她吩咐而不是自己去吩咐。示意那 小奴将衣服放至床头,转身两人合门出去等她。
  
  花非花脸上的窘色早己退去,叫那小奴去备膳,才从容的拿 起床头的衣裙着了起来,着完习惯性的用手一摸,却发现自己的 那柄大刀不见了,这才想起来一同被徐子清踹进了池子里了,一 会得叫几个小奴下去打捞上来。
  
  穿戴整齐,用一白玉簪随便绾了个发,轻裙飘飘的来到花宴 厅里,就见徐子清,展绍和魏如风三人己在等她。
  
  三人正轻笑的说着什么,见花非花进来,都停下来看她。
  [怎么了?]花非花以为自己穿戴有什么不妥,摸摸刚随意 绾的轻散的发髻,问道。
  
  展绍自心结打开,脸上颜色明媚不少,脸上也带了笑意,见 花非花问起,调侃戏谑道:[我道花庄主有何不同,原是那大刀 没带上。]
  
  没了那大刀这花非花全身气质变了不少,本就不像个江湖人 ,现下更不像江湖人,倒像是熟读诗书的温婉小姐。
  
  [确实如此。]魏如风也跟着淡笑道,只觉这样的花非花倒 也别有一番风情。
  
  [对了,子清这几日去了哪里?]本来她回来那天就想问, 但展绍病着,她知她可能心焦,便打算过些日子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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